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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11部分

小说: 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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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祁东沉默,但隐约望了我一眼。沈律岑似乎注意到,说:“梁先生也是当事人之一,他有权利了解。”
    我一愣,实在没想到他是这么想的。
    崔祁东再度沉默了。而到客厅去以后,还以为他马上要剖白,结果还是一言不发。沈律岑也不催促他,甚至去取出酒,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
    那酒是很烈的酒。崔祁东端起酒杯,不过只看不喝。他终于开口:“我对不起你。”
    沈律岑并不说话。
    坐在另一边的堂哥倒是隐约地哼了声。
    崔祁东把酒一口喝干,又说:“但你不会明白我的痛苦!我跟你不一样,我要小心翼翼,应酬,再烂的剧组也要去,我没有你那种经纪公司可以依靠,我以为我已经成功了,想不到也摆脱不掉威胁——我想不通那么多人,他们为什么非要来拍我?”
    问话的是堂哥:“他们?是记者?拍到你什么?”
    崔祁东垂下脑袋,说:“拍到我搞gay。”
    我怔怔地听着。眼前这男人是现今操控着多数戏剧角色生命的红火编剧,而现实生活他是操控着黄经理的感情,对照眼前他后悔似的模样,有些可笑。实在要为黄经理觉得不值得。
    但感情又本来都是你情我愿,当事人说了算。
    堂哥听了却倏地站起,去一把提起崔祁东衣领,充满怒气说:“你搞什么不搞?你对得起丁蓝吗——”
    丁蓝?我愣了愣。崔祁东则脸色很阴沉,一把打掉了堂哥的手。
    沈律岑终于出声问:“什么时候的事?”
    崔祁东一顿似的,坐下说:“半个月前。”
    堂哥骂了一个脏字,说:“这么久了?你一句都不说?”
    崔祁东抬起头,不过是朝沈律岑看去。他是彷佛压抑似的口气:“要我怎么说?啊?我能说吗?那照片我看过,清清楚楚!赖不掉。我真的不知道那记者为什么偏偏找我麻烦!我现在不能出差错啊,我投下钱在刘老板那儿,合作快要发布了,不能闹出这种丑闻。”
    他突然发作起来,不过是更显出了一直的气氛沉重。
    好久都没人开口。好一会儿后,沈律岑点了头,说:“好,我知道了。”
    崔祁东摇着头,说:“不,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多痛苦,我赌不起,不能公开的,你不知道我快疯了!”突然向我看来,指着我,“想不到那天你会带他来,更想不到你就认了。”
    我怔了怔,隐约明白过来了。当天崔祁东提早走是去通知记者——不难想象,他是拿了沈律岑的独家交换他的丑闻,找来记者到陈劲家附近埋伏;当时很晚了,沈律岑也喝了酒,防备多少不够。又怎么也不会想到。
    我就算了,而沈律岑和他是多年好友。
    堂哥彷佛已经忍耐不了,突然朝崔祁东挥了一拳。霎时崔祁东被打得整个人一歪,眼镜飞了出去。
    我呆了,还是第一次看见堂哥这么气势威猛。
    堂哥像是还要再揍一拳,沈律岑喊了声:“曼纬——”
    堂哥便悻悻似的收手,掉过身不看人。
    崔祁东动了动,但没有爬起来,我听见他低声喃喃:“是我的错没有错,对不起。”
    这一时心情是非常复杂,我想到了黄经理,还有丁蓝。
    沈律岑站起身,走到崔祁东面前,说:“我都明白了,现在我们就私下谈吧。”
    崔祁东用手撑坐起来,他抬头,那右面脸颊明显的红肿,嘴角也破了。他不发一言,缩着肩膀站起来,蹒跚似的走去捡掉在地上的眼镜。
    沈律岑只是看着。而我怔怔地望着这一幕,望着沈律岑这时半侧着的冷峻眉目,一时是好像呆住了。
    突然堂哥把我拉了起身。听到他说:“你们谈吧,我也和我弟叙旧。”就一面拖着我离开客厅。
    我说:“干什么?”
    堂哥仍然带着我朝厨房走,说:“饿死了,这儿有什么吃的?”
    我说:“我哪知道,又不是我家。”
    堂哥松开我,笑说:“后一句话不要说得太早。”
    我不理这个,问:“他们还要谈什么?”
    堂哥没回答,光揉着他刚才揍人的手,“痛死了。”
    我看了看,说:“想不到哥还会打人。”
    堂哥说:“哥学打人的时候,你才出生呢。”
    我决定无视这句话。我说:“你现在不是最忙的时期吗?怎么回来了?”
    堂哥说:“我有个表妹快结婚了,当初找我妈问我设计婚纱,都不先打听我专门设计婚纱的吗?好了,结果婚纱做好了,也试穿修改好几次,她怀孕竟然不说,现在肚子太大,塞不下去了,”
    我说:“哥在国内这里不是也有人处理吗?”
    堂哥说:“我和你说,老太太发话了,在南极都要回来。”
    我叹气,说:“我懂。”
    堂哥说:“结果回来先看到这个新闻,刚弄清楚,姓崔的就打给我了。”
    我顿一顿,说:“我知道和他在一起的是谁。”
    堂哥像是一愣,“谁?”
    我说:“我部门的经理。但是我觉得他不知道那个崔先生有……”
    堂哥马上说:“烂人。早知道我不帮忙。”顿了顿,又说:“律岑是很小心的人,他和媒体关系又很不错,通常拍到了什么都会先和他打个招呼,想不到这次那记者故意排上印刷才说,根本来不及抽掉。”
    我说:“那怎么知道背后是崔祁东做的?”
    堂哥笑了笑,说:“这阵子崔祁东非常古怪,丁蓝以为投资有问题,请律岑帮忙,结果托人打听,想不到打听到他被拍了照片,具体什么不清楚,律岑在新闻出来前晚知道了,刚准备帮忙,他这小人已经先暗捅了一刀。”
    我怔住。我想到新闻出来后到现在,沈律岑始终心平气和似的,甚至要来安抚我。假如是我遭受朋友背叛,大概我是不可能冷静地听对方解释说明。
    我感到心情莫名地闷起来。比知道回不了住处的时候还闷。
    突然安静了下来,堂哥似乎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去开冰箱,找出一盒酸奶。他撕开包装,大概看见刚才的煮面的痕迹和空碗,说:“他煮也不多煮我的。”
    我看着,说:“你别随便吃他的东西。”
    堂哥说:“没事,他也不吃这个,告诉你,他怕吃酸。”
    我说:“哦。”
    堂哥也拉了椅子坐下,说:“怎么样?他不错吧。”
    我当然知道。我说:“嗯。”
    堂哥说:“你这什么表情?”
    我想了想,说:“突然闹出新闻,我更不知道怎么和梁女士开口了。”
    堂哥说:“婶婶那方面是有点……反正你妈什么个性你清楚。”一顿,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先找你二姐,婶婶再生气也会听得进去你二姐的话。”
    说起来不光是母亲听得进二姐的话,其实全家人都容易顺着二姐的意思,也不是她非常强势,恰好相反;从我有印象开始,她就是脾气最好的。
    以前母亲因为工作忙,通常照顾我的人是二姐,她那时是青春的年纪,约会也要带上我,那些男朋友看见我就头痛。
    不过二姐在大学毕业后马上结婚,婚后不久怀孕生下女儿。他们夫妻也住在T市,但二姐夫是做贸易生意的,二姐要帮忙,也要照顾小孩,通常久久才回家一次。
    现在外甥女到外地读大学了,二姐他们也空闲很多,时常出国玩,我也搬出家里,还是一样久久才能见面。
    我觉得提议可行。我说:“不说想不到,我等一下给她打电话。”
    堂哥说:“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你拖拖拉拉到现在也不想说?”
    我说:“我没有不想说,我是,我想晚一点比较好说,谁知道突然爆出新闻。”
    堂哥不语,光盯着我看。
    我一顿,说:“唔,他们听说是娱乐圈的马上反对了,让我怎么开口。”
    堂哥挑起眉,说:“但这是沈律岑。”
    我想那他一早不对三姐,现在也不用心烦。但我没敢堵他话,我只能说:“嗯。”
    堂哥静了一下,忽问:“你在怕什么?”
    我一怔。还是沉默,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就是心中总有着一股不安,一切是那么不确定似的;好像作梦。
    明明我对沈律岑也不是不喜欢。
    我叹气,说:“反正——”
    反正什么,老天爷决定不让我说下去——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还好是大哥打来的。
    我接起来,“喂?”
    “小四。”大哥压低声音,“你好自为之吧。”
    我说:“什么?”
    大哥没有回话,但隐约听见那端的一个高昂的说话声逐渐靠近,突然话筒传来乓砰几声,传来母亲的质问。
    “小四!你给我说清楚,那新闻是怎么回事?”
    我心里一抖,嘴里说:“梁太太,妳冷静一点。”
    母亲只逼问:“是不是真的?”
    我安静了一下,说:“嗯。”
    母亲不说话了——因为电话挂断了。我愣住,不禁望一眼堂哥。
    堂哥便问:“怎么了?是婶婶吗?”
    我点头,说:“挂断了。”
    堂哥像是也愣了,似乎要说什么突然一顿,从外衣拿出手机。那手机不断震动,他看了看,又看我,说:“是婶婶。”
    堂哥接起来了,那神情非常严正。他说:“婶婶——什么?呃,是啊,我刚下飞机,嗯,看见了……对的。”
    之后堂哥光点头漫应,完全琢磨不出母亲和他说了什么。
    但这时天大的事都没有让母亲怒气平息来得重要,我马上打通二姐的电话,那边却迟迟没有接起来。
    我只好打给三姐。
    三姐好快接了,劈头说:“我看你什么打给我!你竟然敢不说,知不知道我是沈律岑的忠实影迷啊!”
    我说:“呃,我不知道。”
    三姐说:“帮我要签名。”
    我说:“先不管签名,我打给妳是要说……”
    三姐抢白道:“说什么?说妈知道了?生气了?很正常啊,她反对,你还瞒着去做又上新闻了,幸好没拍到你的脸。”
    我说:“我也不是故意要瞒——总之现在怎么办?”
    三姐:“让她骂吧,骂完就好了。”
    我感觉继续谈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说:“再见。”
    三姐说:“记得要签名。”
    我恶狠狠地挂断,而堂哥那儿似乎也结束通话了。我赶紧问:“她说什么?”
    想不到堂哥只拍了拍我的肩,说:“婶婶生气是一定的,不过好好解释就好了。”又说:“我去看看他们谈得怎么样了?”
    我不及反应,看他溜了。果然靠不住,我想想还是去打通母亲的电话,可怎么都不见接起来。
    我只能打家里电话,接的人是大哥。
    “喂?”
    我说:“大哥,是我,现在……”
    大哥压下声音说:“我帮不了忙。”顿了顿,又说:“不过妈似乎打了电话给曼纬,也不知道说什么,现在心情还好。”
    我怔了怔,“真的?那她怎么不接我电话?”
    大哥说:“我怎么知道,但她不接你电话也很正常。好了,现在晚了,我和你大嫂要回去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就挂断了。
    我一时真是非常沮丧。我盯着手机看,考虑是不是再打一次给母亲。
    突然一个声音问:“怎么了?”
    我一顿,朝入口那儿看去,当然是沈律岑。我只问:“你们谈完了?”
    沈律岑走进来,说:“嗯。”
    我站起来,向他身后望了望,“我哥呢?”
    沈律岑说:“送人回去了。”
    我说:“他还回来吗?”
    沈律岑正倒着一杯水,一面说:“我想是不会,我也没有留他住下来。你是想要他住下来吗?”
    我愣了一下,说:“不是。”
    沈律岑点头,不说话了,喝着水。我看他神情仍然平静。我犹豫了一下,说:“那个人会怎么样?”
    沈律岑说:“不会怎么样。”向我看来,又说:“先拿回照片吧,那一定不能流出去。我想你刚才也听见了。”
    我说:“嗯。”又问:“他和丁小姐是……”
    沈律岑说:“夫妻。”
    我霎时惊愕,“什么?”
    沈律岑说:“因为一些缘故,他们隐婚,但两家人都晓得,朋友里只有我和曼纬以及胡宁知道。”
    我说:“那,那我们经理……”
    沈律岑放下水杯,说:“我不知道你们经理清不清楚,当他不清楚好了。不管怎么说,都是祁东做不对。”
    我想到今天下班时看到黄经理的那模样。我不知道能说什么。
    沈律岑又说:“这次让你受到影响,是我太大意,我没有想到过会这样,你公司那儿假如不想请假,我和公司讨论是不是先发个短声明,不过你家人那里……”
    我说:“先不管这个,你不觉得怎样吗?”
    沈律岑像是怔了一下似的,不语。
    我说:“你,你不生气吗?他利用你。”
    沈律岑点点头,说:“我当然生气。”
    我说:“那你又帮忙拿回照片?”
    沈律岑静了一下,说:“我和祁东认识非常久了,彼此什么样子都知道,他成名后变了,有问题,我只看在眼里,丁蓝和他在一起,也觉得不好,但是没说,作为亲近的朋友,这部份我有失职,或许开始时拉一把,不至于这样。也是我刚好给了机会,他也是非要利用不可了,而且他也了解我。”
    我感到迷惘,说:“我不懂。”
    沈律岑笑了一下,只说:“知道吗?在这圈子待得越久,越来越不能随便发火,何况发火也不一定能解决问题。”
    我说:“唉,你们娱乐圈真是好复杂。”
    沈律岑微笑,又看着我。那目光专注似的,我霎时心跳快了一下。我说:“呃,我说错话了?”
    沈律岑摇头,突然走近过来,说:“你没说错,它非常复杂。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不会因此想到此为止。”
    我怔住,有点心虚地说:“我没这样想。”
    沈律岑说:“嗯。”
    我顿了顿,说:“但突然出了新闻,总是吓一跳。”
    沈律岑说:“认真算起来,我们才试了两天,虽然说的有点早——到目前为止,我觉得我们之间进行得还不错。”
    我说:“唔。”完全也不能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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