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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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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说:“梁四桥。”
    邵明亮说:“好名字。”
    我是不觉得的,扯了个笑。
    邵明亮突然叫来谢轻渔,说:“他很喜欢你堂哥设计的衣服。”
    我愣了愣,“是吗?”
    谢轻渔神情很淡,“嗯。”突然举了酒杯,“敬你。”
    我不敢不喝,也受宠若惊——当红的明星敬我酒呢。
    邵明亮凑近对我说:“他醉了。”
    谢轻渔说:“我听见了。我又不是你,一杯倒。”
    邵明亮说:“要不是你们上次加料,我会倒?”
    我不说话。可觉得娱乐圈果然还是很复杂。
    之后彷佛赌气,邵明亮和谢轻渔对喝起来,谁知道牵连了我,总是劝我喝。都不是熟人,我不敢拒绝,只好从命。
    喝到我招架不住,脸很热。我说:“等,等一下,我必须去厕所。”
    邵明亮说:“去吧,出餐厅右转第二间。”
    我点点头。
    我在厕所待了有一下子。也不是躲,真是要晕了,走不动。我用水拍拍脸,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看半天才看清楚。
    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突然很羡慕他们这群人,混娱乐圈就有这点好处,不用打卡。
    我慢慢走出去,迎面差点撞上一个人,是谢轻渔。我说:“小心。”
    谢轻渔扶着我的手站好,看着我,“你是谁?”
    我谁都不是。当然不会这样说,我说:“我是曼纬的堂弟。”
    谢轻渔盯着我,彷佛又清醒了,说:“我当然知道。”
    我无语,点头,打算走开了。
    “等一下。”
    我停住,回头。谢轻渔走过来,说:“你和梁曼纬一点都不像。”
    我感到不能理解,“什么?”
    他说完就走开了,留我满肚子困惑。
    不过我们确实是不太像,之前那谁说过我们相像,真是不要太敷衍。不如说大哥和堂哥,他们两人真是比较像一点;毕竟差了三岁而已。
    而我和堂哥差了快十二岁。不然他逼着我叫哥。
    说起来我和沈律岑也差了些岁数。
    回到餐厅,沈律岑正好走出来,我劈头问:“你几岁了?”
    沈律岑一怔似的,说:“三十五。”
    我点头,“那还好,不是三十九。”
    沈律岑默了一下,说:“假如三十九岁会怎么样?”
    我说:“不是说岁数逢九好多禁忌吗?不能过生日,不能结婚,啊,结婚前要先恋爱呢,不能恋爱吗?”
    沈律岑说:“我不记得不可以。不过我也不到三十九。”
    我说:“也对。”
    沈律岑笑了笑,看看我说:“好了,我们走吧。”
    我怔了怔,说:“能走了?”
    沈律岑说:“嗯。”就拉了我的手,向外出去。
    我说:“等,等一下,不用说一声啊?”
    沈律岑说:“我说过了,我和他们说你明天要工作。”
    我说:“嗯,我要上班。”
    走到外面了,我看见我的车,不过我找不到钥匙。我说:“我放到哪儿去了?”
    沈律岑说:“记得你放在外衣口袋。”
    我摸了摸,拿到了。
    沈律岑说:“我来开吧。”
    我说:“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沈律岑没说话,直接抽走了我手上的钥匙。他说:“我比你清醒。”
    我说:“说什么呢,你才喝了不少吧?”
    沈律岑只是把车门打开了,说:“上车。”
    我不妥协,“你不知道怎么开的。”
    沈律岑把我推了进去,又帮我扣上安全带。我怔怔地看他的脸,他的眼睛,非常近,又远离了,车门砰地关上。我一震,可是更恍惚。
    我向驾驶座看去,沈律岑坐上来了,他调整了座椅,发动车子。
    我问:“你知道怎么走吗?”
    沈律岑说:“嗯。”又说:“可以睡一下,到了我会喊你。”
    我说:“好。”
    接着安静了。
    沈律岑开着车,我看着外面的风景,一片黑,越看还越晕。我想了想,说:“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沈律岑似乎瞥来一眼。
    我说:“真想不到有一天我能见到陈劲本人!还能到他家,天啊,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不过听到他结婚了,真的有点伤心。”
    听不见他反应,我不在意,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张纸,说:“他给我签名呢。”
    沈律岑才说:“是吗。”
    我说:“是啊,他还给我看电影,他的第一部电影。我吓一跳,原来你也有演啊。嗯,你演得真好,我以前都没注意,以后你有电影上映,我一定买票去看。”
    沈律岑没说话,不过似乎笑了一下。
    我打了个呵欠。
    沈律岑说:“先睡一下吧。”
    我点头,闭上眼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肩膀被推了推便张开眼。我愣了愣,周围非常安静,只听见有人说到了。
    我才向沈律岑看去。他已经把车子停到了公寓的楼下。我说:“到了?”
    沈律岑说:“嗯。”
    我点点头,过一下子才记起解开安全带。
    沈律岑说:“钥匙。”
    我接过来,看看他,“谢谢。”
    沈律岑说:“我送你回来,你不问我上去坐吗?”
    我愣了一下,说:“那你上去坐吗?”
    沈律岑说:“好。”
    我们都下了车。走了两步,我感觉手被拉住了。
    我一顿,向旁边看,沈律岑也看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有点不好意思,我转回头,仓促地找到钥匙开了大门。
    我无比庆幸住的公寓附带电梯。不然两人手拉手上楼,多害羞。
    电梯上了五楼,我慢吞吞地才打开在右边的门。我说:“地方有点小。”
    沈律岑却停下,还是拉着我。我一顿,还没奇怪,看见他离我越来越近。我感觉到他呼吸的热气,看见那对长睫毛轻垂下来。
    我的背靠上了一块很硬的东西——门板——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嘴唇非常柔软。又烫,我哆嗦了一下,打开嘴,更火热的东西溜了进来。
    我的舌头被他的舌头勾了一勾。
    我差点站不住,他已经向后让开一点。我的脸还是热,但脑袋完全不迷糊。假如刚才还有点醉意,现在是半点都没有了。
    我看着他。还没说话,他先开口:“手机,你的手机在响。”
    我一顿,仔细听了听,真是在响。不知道谁打来的,我连忙拿出来,不看还好,看了是醒了都要再醒一遍。
    是母亲打来的。我心一慌,赶紧按掉它。
    我尴尬地向沈律岑看去。
    沈律岑说:“怎么不接?”
    我说:“呃,不知道谁打的。”
    沈律岑没说话,光看我。我感觉很不好意思,我说:“那,那现在……”
    沈律岑说:“你明天要上班,我就不进去了。”
    我还想着两者有什么关联性,他又靠近,不过这次只亲了我的脸一下。我顿了一顿,不敢动。
    “晚安。”他说,“记得关好门。”
    隔天早上不等闹钟响,一通电话先催逼着我起来了。不醒不知道,非常晕,脑门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又重又疼。
    手机还在响,我终于摸到它,接了,“喂?”
    “醒了没有?”是三姐。
    我说:“知不知道现在几点?本来我都能多睡点。”
    三姐说:“你就睡吧,妈等着你呢,昨天说都不说就跑了,还挂她电话,你在干什么啊?”
    我一顿,整个人确实是更清醒了。昨天是喝多了,并不至于没印象,发生什么还是清清楚楚;也是太震惊了,完全忘记母亲的那通电话。
    不过依照母亲那个性怎样要打到我接了为止,竟然就作罢?
    我说:“我晚点给她打电话吧,我一会儿要出门上班了。”
    三姐:“等一下,我听大哥说昨天的事没下文了?”
    我说:“妳还提它!骗我就算了,怎么找大嫂的同事?妳看现在让大嫂怎么好意思。”
    三姐说:“那你拒绝人家?试试也好。”
    我感到头更痛了。我说:“反正以后别给我安排了,我才几岁,又不是差的找不到人了。”
    三姐说:“你自己说你到现在找过几个?总共就那一个,都多久了?”
    我顿了顿,说:“不说了——”
    三姐说:“好,不说那个。反正我告诉你,大哥大嫂什么都不说清楚,你也不给个交代,妈不会轻易放弃的。”
    我说:“那我说我找到人了。”
    三姐马上说:“曼纬介绍的那个?你真的认真啊?娱乐圈很复杂的。”
    这时闹钟响起来了。我叹气,关掉,忍不住拿陈劲的话堵她:“娱乐圈复杂也不复杂,主要看人。”
    三姐说:“这什么话。该不会——不是叫你不要联络了吗?”
    我说:“再见。”
    三姐喊了喊我,挂掉前还听见她嚷嚷混娱乐圈的一定都靠不住。
    我躺回床上。
    假如说出是沈律岑,看三姐还说不说这种话?也想不到大哥大嫂真是一点也不透露。但他们夫妻绝对不是想背这个黑锅,大概知道母亲终究是找我。
    其实也明白父母心情,又让他们知道过去感情的不顺。
    我翻了个身。正好瞥到时间——我沮丧地捂住被子,头又开始痛了。
    在公交车上时,我才看见沈律岑的信息,是个笑脸。是昨天很晚的时候发来的,那时我已经上床了。
    我盯着那个笑脸,想到昨晚——想到都说了什么感觉要窘起来。还有那个吻。我突然觉得喉头很燥,心情有点不能维持平常;非常慌张。
    我仓皇似的收起手机。又要挂念,想什么做什么都好像不能专心,还是回复——一样的一个笑脸。
    这样才安心了。
    今天路况通畅,公交车走得快,我打了卡还有时间,溜到楼下附近买早饭。通常我到公车站的路上买了,实在今天来不及。
    公司附近有间包子店,生意不错,我去那儿买,想不到付完钱出去,看见了黄经理。
    黄经理是从一辆车上下来。车的前玻璃反光,模糊了驾驶座上的面孔,但看得出是男的。
    那车子很快开走,黄经理转身过来,一怔似的。我也不能装作没看到。我说:“早,经理。”
    黄经理说:“早,你也到这儿买早饭?”
    我说:“呃,是啊。”
    黄经理点头。我先尴尬地说:“那我走了。”就赶紧走掉。
    我决定以后都不来这间包子店了。
    再好吃都不买,我怕有一天又撞见了什么。
    而当我懒洋洋地坐在位子吃包子时,黄经理才进到部门。远远看他走过,我赶紧低下头,旁边位子的小吴还问我干什么。
    我说:“掉馅儿了。”
    通常星期一是公司最忙的时候,连我这样的文书员都有做不完的事。又宿醉,更没干劲,熬到中午,那眼皮真是要打架了。
    小吴问我一块吃饭。
    我说:“不去了,我睡一下。”
    小吴说:“早上就看你一脸要升天了,昨晚喝多了?”
    我趴到桌上,说:“嗯。”
    小吴说:“你睡吧。”又问:“帮你带东西回来?”
    我低应了声。
    小吴就走了。我闭上眼,很快迷迷糊糊。
    突然一个大动静,我霎时吓起来。这时部门内一个人也没有,大概都去吃饭了;那声音又响起——是手机。
    我坐下,不太好气地接了电话,“喂?”
    “呵,这火气比我还大。”
    我一顿,软了口吻:“梁女士,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母亲说:“少来。昨天干什么一声不响走了?不高兴啊?挂我电话。”
    我说:“不是,我那时候睡了,不小心按掉了。早上又忙,刚刚才想打电话给妳,妳先打来了。”
    母亲说:“那干什么就跑了?”
    我一时想不到说词。母亲接着说:“你大哥大嫂回来怪里怪气的,怎么样?你给你大嫂的同事难看吗?”
    我说:“怎么可能?”
    母亲说:“那你说,你怎么想?”
    我顿了顿,说:“我还年轻,不用急着找人,就算要找,也不用麻烦你们。”
    母亲说:“你是觉得我们多管闲事?”
    我说:“也不是,唔,反正我能自己找。”
    母亲沉默了一下,突然说:“你该不是和你哥介绍的人在一块了?”
    我霎时吓一跳。母亲已经说:“我可跟你说——不行。他们那种圈子的人生活太复杂了,不适合你。”
    我一愣,更说不出口了,沉默好片刻。
    母亲说:“你倒是说话啊?”
    我只好说:“妳的想象力很丰富。”
    母亲还是怀疑似的,“你可别瞒我——不对,等等,还是你又和以前那个——”
    我马上说:“不是。”
    母亲说:“不是就好。”
    后面我又应付了一会儿,母亲终于肯挂断。而午休已经要结束了,真正心累。我烦躁地把手机丢到桌上。
    手机倒又响起来,有信息。
    我拿起来看,是沈律岑,他说:『在公司吗?』
    我说:『嗯。』
    沈律岑说:『吃饭了?』
    我说:『没有,太想睡了。』想想,补一句:『请同事帮忙带了。』
    沈律岑说:『要怪我昨天没有提早和他们说离开。』
    我看着这段字,心里有种很怪的感觉——其实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时常面对着沈律岑就会这样;好像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又怕又期待。
    大概我迟迟不回复,他又说:『你休息吧。』
    我赶紧回:『午休也快结束了。』犹豫了一下,又说:『嗯……你呢?你今天也拍戏?』
    他说:『我休息了,下个月才开始拍国外的景。』
    我说:『哦。』
    他说:『这阵子都能见面。』
    我点头,想到他看不到,又说:『哦。』
    他说:『能接你上下班。』
    我怔了怔。不得不说真是心痒养的,我镇定地说:『这样太麻烦了。』
    他回了一个笑脸。
    我一顿,看他又回复:『你不会麻烦。今天接你下班。』
    我突然心跳很快。明知不可为,但偏偏就是理智不管用了。
    我说:『好。』想想,又附加了一个笑脸。
    ……
    是的,不能酒驾,喝一口也不行 〒▽〒〈(_ _)〉距离下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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