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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朗月-第14部分

小说: 朗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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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勾,袁越觉得自己的身体就那么莫名酥了半分。
  感觉未免太好了些。
  顾晴朗身为三十岁的单身男人,即使这几年的确身边没人,但经验总是有的。再加上日积月累的不吃猪肉看猪跑的旁观临摹,以及亲的对象的特殊性,无师自通,所向披靡。
  在感受到袁越松懈的一瞬间,顾晴朗便将袁越的舌头实实在在地绕上,卷着他的舌根,让他放松地往外伸。
  顾晴朗是个指领迷途的带路者,他不急不缓,由着圈在迷雾中心的人心甘情愿掉进他的陷阱。他是个聪明人,虽然平时随意甚至随便,但对于袁越他不敢懈怠分毫。
  所以他克制着自己汹涌的欲望,为的只是让附在自己身上的人能感到舒服。手很有技巧性地撩动着袁越的腰,那里由最开始的紧绷到现在的软化,很敏感,在自己接触时会轻轻颤抖,似乎是在最后的挣扎最终也无力地妥协。
  气息很轻,顾晴朗饭后含过的薄荷糖还留着清凉的香气。袁越的嘴唇很软也很薄,控制不住地半张着口喘息,他一直处于被动的状态,在这个吻发生的最开始他抬眼想骂的瞬间,却瞧见顾晴朗闭眼的样子,如果一定要用词形容,或许深情比流氓更合适。
  明明没有见到他的眼神,却也被他闭眼的样子感染。
  也就是这一瞬的怔愣,袁越放弃了想要挣扎的举动,被勾起的舌头也是因为顾晴朗引领到他嘴唇外,顾晴朗用嘴唇含住自己的舌尖,动作更像在亲吻。
  也像是玩火。
  吻的时间过分长了,脑子混沌一片,像是被置身于一团柔软有弹性的棉花里,会随之弹到高空,落下时却感觉不到痛。
  是顾晴朗先停下的,按在袁越后脑勺的手早已移到背上,袁越被亲得回不过神,趴在顾晴朗身上,迷离一片望着他。
  顾晴朗心道,这个眼神真是恨不得什么也不管把他吃干抹净,但他没有。现在的气氛只是自己营造出来的,操之过急只会毁为一旦。
  顾晴朗仰起下巴往袁越湿润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又往一副可怜的眼睫上亲了一口,“别这样看我,我要忍不住的。”他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情欲的慵懒,就那么近地开口,在他身上的袁越都能感到他胸腔的振动。
  换上一副痞象的顾晴朗顷刻间就让袁越回归现实,他蹭地一下从他身上起来,有些踉跄,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顾晴朗两手交握放在脑后,笑着注意到他的耳根红了。
  太可爱,可爱到想把他藏起来。
  顾晴朗感慨着自己的少女心居然如此浓重,乐颠颠地看着袁越一声不吭走进卧室,砰地把门关上。
  袁越没有客房,他也没有要和顾晴朗共睡一张床的想法,顾晴朗自然知道,便在第一晚将就着睡了沙发。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就落枕了。
  袁越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半,工作日他有特定的生物钟,不用闹钟也能醒,只是脸色不好,顾晴朗看着卧室门在八点半打开,袁越一脸阴鸷地往厕所走去。
  “Good morning!”顾晴朗撑着自个儿僵硬的脖子,带着低音炮的元气满满向他打招呼。
  袁越身着睡衣,头发被睡地翘起,闻言步行的动作顿住,冷冷地瞥了顾晴朗一眼,皱眉,三秒钟回忆顾晴朗究竟是怎么在这儿的。
  顾晴朗咽了口口水,被人审视的感觉原来那么紧张。
  袁越终于想起顾晴朗为何身处与此,手愤力抓了把头发,走进卫生间。顾晴朗舒了口气,袁小越的早起低气压太吓人,还是乖乖不撩的好。
  打理好一切准备出门时,袁越注意到桌上的早餐。顾晴朗歪着脖子坐在餐桌前,桌上是两碗西红柿炒蛋面,颜色诱人,气息扑鼻。
  “来吃早饭。”顾晴朗朝着向门口走去的袁越招了招手。
  袁越犹豫片刻,还是往餐桌走去。
  “我腿不方便,就不能去买外面的早饭了,随便做了点儿,你尝尝。”顾晴朗说完便自己拿着筷子吃起面来。
  袁越几乎有十几年没在家吃过早餐了。工作后,公司门口有早餐店,他每次都去那儿买了吃,要不就是前一天买来隔夜特价面包,随便应付一下。这样正儿八经地一大早坐在座位上吃面条,对面还坐着个顾晴朗,袁越觉得有点冲击。
  吞进胃里的面条弹性十足,口感很好,酸甜的西红柿尤其开胃。顾晴朗先吃完,就坐在那儿看着袁越吃。袁越被他看得也习惯了,丝毫不觉得难受,自己吃自己的面。
  “好吃吧?”顾晴朗见袁越把面吃完,手环抱在胸前笑得眼角一条淡淡的纹路,表情很是欣慰。
  袁越抬头看他,没接他的话:“你脖子怎么了?”
  顾晴朗刚刚就一直保持着歪着脖子的状态,吃面的时候也是,袁越还以为他蓄意卖萌。
  顾晴朗:“落枕了。”
  “……”袁越没吭声,把碗放到厨房后便说:“碗你放着我来洗,一直让你做事儿也不好意思。”
  顾晴朗接腔:“哪有什么不好意思,我俩谁跟谁。”
  袁越这回是真的出门了,顾晴朗捂着脖子哎哟一声撑着拐杖站了起来跳到厨房,拿出手机把那两只没洗的碗拍了个照。
  拍完照便把碗给洗了。随后撑着拐杖坐到沙发上,打开微信朋友圈,发了这张图。
  配字:早餐。
  随后便心满意足地扔掉手机,歪着脖子给屋子进行清扫。辛德瑞朗,就是这么诞生的。
  袁越到公司后就被骆小天围堵了,骆小天笑得眯着眼,学着抗日神剧汉奸的套路质问袁越。
  “袁小越同志,你是不是又有什么事儿没向我汇报?”
  袁越挑眉不作答。
  “还不承认?”骆小天说着把手机拿出来,划到顾晴朗的朋友圈递到袁越眼前,“看看看看,这是你家吧!我可认得你家的碗!”
  袁越扫了一眼,不禁有些想笑。他推开骆小天,走向自己的工作部门。
  骆小天紧随其后,“沉默就是承认了,那以后我是不是不能再去你家混了!”
  袁越转身用手指顶住骆小天的额头:“骆小天同志,现在是上班时间,一切等下班后再说。”
  下班后骆小天的确跟着袁越回了家,顾晴朗在客厅看电视,见两人进来了,主人模样地道了声:“回来啦。”
  袁越情绪有些奇怪,这种有人等你回来的气氛让袁越脱鞋进门时,愣了愣。
  骆小天一进门还没想和顾晴朗声明自己的主权地位,就被桌上的夜宵吸引过去。
  “妈呀,这些都是你做的么?晴朗哥?”骆小天睁着大眼睛问。
  顾晴朗估摸着袁越回来的时间做了些吃的,没想到骆小天要来,他又去厨房拿了副碗筷。
  “你去买菜了?”袁越看着菜问。
  不仅买了菜,袁越发现自己的屋子也被打扫干净了,他走向自己的卧室扫了一眼,顾晴朗没有进来过。
  顾晴朗:“对啊,外卖做的没有我好吃。”
  “哇,晴朗哥你太牛了!”骆小天吃人嘴短,瞬间忘记他今天来这儿的目的。
  袁越吃着夜宵,抬头说:“你就不能好好呆着,你腿买菜怎么方便?”
  顾晴朗回:“我身姿灵活,不碍事。”
  “脖子好了没?”
  “差不多了。”顾晴朗脖子还是僵着,不敢转头。
  骆小天吃饭之余含糊地说了句:“你们感情真好。”
  袁越与顾晴朗听完对视片刻,各自心怀鬼胎,没回声继续吃夜宵。饭后的洗碗工作袁越没让顾晴朗做,他冷冷地让他去客厅看电视,顾晴朗笑嘻嘻地缠着他抱了下就去了客厅。
  客厅里骆小天和顾晴朗看着电视,顾晴朗是个很健谈有趣的人,只是很懒,骆小天之前和他交流地少,总觉得他这人有些不合群,长相硬朗没表情时一脸严肃,但现在他们对着一部婆媳狗血剧聊得甚欢。
  “我觉得这婆婆真过分,怎么能那么偏向自个儿的儿子呢,人家姑娘多好。”
  “毕竟是自己儿子,做错事儿总得宠着。”顾晴朗回。
  骆小天一脸忿忿,立马联系到自个儿身上:“哎,也是,就算以后我家小越做错事儿你俩吵架,我也会向着小越的。”
  顾晴朗笑着回答:“放心,他就算错了我也向着他。”
  袁越听着客厅那两人的交谈,虽然莫名被当成了儿子,可自己就像是一直没着没落浮在上空的叶子总算掉在了坚实的大地,觉得此情此景特别安心。
  骆小天聊了会儿便走了,离开时对着两人挥挥手,“得勒,单身狗回去了。”
  “到了发个信息。”袁越说完便进了卧室关上门,顾晴朗也准备在沙发上睡觉。
  “进来。”袁越的声音从卧室传来,躺平在沙发上的顾晴朗一个激灵,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袁越见他一直没反应又说了一句:“睡了?”
  “没有!我进来了!”顾晴朗满怀期待地推开门,却见袁越正蹲在地上,他身边是一张行军床。
  “这儿有张床,没睡过几次。”袁越低着头把被子在行军床上铺好,从顾晴朗的角度来看正巧看见一截白皙的脖颈以及脖子上的胎记。
  袁越整理好被子抬眼看着在门口愣着的顾晴朗,眼色淡淡:“嫌弃的话你就出去睡沙发。”
  顾晴朗哪儿敢嫌弃,虽然和自己心里的同床共枕有些出入,但到底进了卧室,绝对是质的飞跃,他扭了扭自个儿的脖子,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一点儿都不僵了!
  21。
  还记得顾晴朗在医院那次袁越睡在他边上一整夜。如今顾晴朗出院了,袁越虽然没和他一张床,好歹也能算睡在“边上”。
  袁越有固定的格子睡衣,洗完澡后脸被热气带得浮上一丝红润,头发吹干后发尾还湿漉漉的,他进了卧室后就无视了顾晴朗这个人一样,眼睛都没往他身上瞟过。
  顾晴朗白天就自力更生洗了澡,他没有睡衣,只是件单纯的白汗衫,已经很旧了却一直懒得扔。他躺在比袁越的床低半截儿的小床上,枕着胳膊目不转睛地看着袁越从门口走进来。
  卧室的大灯是白炽灯,袁越进屋时就把大灯关了,只留了一盏自己的床头灯。暖黄一片洒在床头,袁越躺到床上,啪地关上了灯自己睡觉。
  即使这样顾晴朗心里也甜滋滋的,他转着头看着床上鼓起一团,放低自己的呼吸试图去听袁越的呼吸声。
  袁越睡觉很乖,平时也容易入睡,可现在房间里又待了一个人,就算顾晴朗什么都没说安静地待在那儿做一个隐形人,袁越也无法忽视掉他的存在。
  于是他就睡不着了,和以前的作息有了变化,焦躁地翻了个身,却没想到这一翻身脸就朝着顾晴朗床的那一边。
  “没睡着?”很轻的询问声从床下传来,袁越听了也没吭声,继续装睡。
  顾晴朗脸抬高朝着袁越,屋里很暗,但也没有暗到一片漆黑,路灯隐隐的光亮透过拉着的窗帘,顾晴朗夜视很好,能瞧见袁越脸颊隐约的轮廓。
  顾晴朗知道袁越没睡着,再接再厉,故意逗弄:“你没睡,那我亲你一下也没关系对吧……”
  袁越深吸一口气,又翻了回去。
  有个顾晴朗在家感觉并不坏,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每晚回来都有人应门,还有扑面而来的菜香,整理家务一把好手,却不会乱翻主人的东西。
  每次袁越回家时顾晴朗都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翘着他的石膏腿,大爷样地看着电视,让人根本不相信那些家务是他做的。
  之后袁越才知道,这叫做“反差萌”。
  如果除去时不时的调侃与撩拨,顾晴朗应该是位相当优秀的寄住者。
  日子就这样过去,流水一样地不带停。转眼就是清明,顾晴朗在袁越家住了刚满半个月。这段时间他的脚修养的不错,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即使自我感觉良好也不敢怠慢。
  早饭是顾晴朗买来的青团,袁越非常喜欢吃一切糯米的东西,当他要吃第三个的时候顾晴朗及时制止了他。
  “吃太多不消化。”说着把他已经拿在手上的青团夺了回来。
  顾晴朗在这方面显得特别成熟,或者说许多方面他都是个成熟的男人,以前不觉得,但在这半个月的相处之中,袁越就像是个被照顾的孩子。
  以顾晴朗的话来说,多活了两届奥运会不是白活的。
  袁越有些不舍地放下青团,喝了碗粥就准备出门。因为这一段时间吃得多又健康,袁越的脸颊相比以前的削瘦圆滑了不少,抿嘴的时候脸颊有肉凸起,顾晴朗表示十分欣慰。
  “我得回去几天,得去扫墓。”顾晴朗对着穿西装的袁越说。
  袁越打领带的手顿了顿,“哦。”
  这么说着顾晴朗的手臂从自己的脖颈处弯了过来,从背后贴上了袁越。
  要说顾晴朗这段时间最享受的是什么,那就是时不时与袁越抱一下,虽然每次都冒着被拒绝的可能,但顾晴朗屡战屡败,脸皮修炼得比城墙还厚。
  他两手覆上袁越打领带的手,从背后替他打好领带。他比袁越高半个头,满满当当地圈在怀里,吐吸都呼在了袁越耳尖。
  “放……”
  “不放。”顾晴朗打断他。
  刚才说了顾晴朗在某些方面很成熟,但在某些方面,他更像是幼稚儿童。就比如对袁越肢体接触这件事儿,好像患上了肌肤饥渴症,一言不合就卖惨。就差撒泼打滚求抱抱了。
  顾晴朗替袁越系好领带,便把头埋在了袁越的颈窝,亲了口袁越的胎记。
  他格外喜欢亲这个位置,变成了每天的习惯,袁越照镜子的时候看着自己脖子间那块胎记,想瞧瞧这到底有什么特殊的魅力让顾晴朗执着于此,事后觉得纠结于此的自己大概也被顾晴朗带的脑子出了问题。
  顾晴朗的头发长了出来,只是短短的寸头样,触在袁越耳旁扎扎的,很痒。
  “我要上班了。”袁越说。
  顾晴朗闷声回:“要好几天不能见你了。”
  袁越被他嘴里的气息呼得发烫,身子有些软,不自觉地靠进顾晴朗的胸膛里,可说出口的话还是硬邦邦: “你不可能在我这儿住一辈子。”
  顾晴朗轻叹一口气,抱着袁越不松手。随后亲上他的耳垂,耳廓,把袁越转过身,吻上他的脸颊,再到他的嘴唇。
  轻轻地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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