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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难得有钱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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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揪着他衣领,手探进他的衣服,下流地摸了一把他的腰,却用凶恶的语气说:“你倒是有点床上功夫,把严义宣都弄服帖了,不如秀给我们看看啊。”
  纪翎面无表情,下一秒抬手一拳打在那人的鼻子上。
  对方好像完全没想到纪翎会反抗,一下子被打蒙了,纪翎还是沉着脸,揪起那人的衣领,一言不发就是揍。
  旁边另外一个人连忙来拉纪翎,但是纪翎完全不理。
  他需要发泄。
  从那个雨夜开始,到他穿越进了一个濒死的身体,接着带着伤痛在医院里,再到严义宣金主的姿态,然后是今天被人瞧不起。
  纪翎迫切需要一个发泄点。
  所以有人来挑衅,刚好送上门让他把心中的恶气出一出。
  来挑衅纪翎的人本来只是看纪翎以前软弱,这次又来欺负一下,谁知道纪翎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大家平时哪真跟人干过架,都是细胳膊细腿的,自然拼不过纪翎这个拼命的。
  他们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其他人纷纷出来看,纪翎终于觉得舒坦了点,松开可怜的炮灰,喘了口气,问旁边的人他的宿舍在哪里。
  有人一脸震惊地告诉他房间号,纪翎看也不看其他人往自己房间走去。
  纪翎试了试身上的钥匙,打开了房门,进了屋之后,这才甩了甩手。
  纪翎这个身体也太弱了吧,打别人几拳自己的手都像要折了一样。
  等发泄完了,他这才感觉到手疼,他还是宗伯麟的时候,很注重身体管理,平日也有健身,健身的项目里少不了搏击,他觉得身体强健才能更好的工作。
  可纪翎的这个身体,看起来漂亮,可虚弱得实在让他不敢恭维。
  纪翎的房间也是这样,除了家具一无所有,而所谓的家具不过也只是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
  桌子上有台电脑,已经十分老旧,估计不会太好用。
  经过今天一天的经历,纪翎这个人的形象在宗伯麟心里已经可悲。他手机的通讯录未见一个亲属的电话号码,想必没有家庭可以依靠;在这么个公司工作,没有什么家当,想必钱财方面被克扣得厉害;被同僚欺凌成性,想必个性软弱。
  现在纪翎所处的环境,与宗伯麟生前所在的地位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所谓云泥之别,大概就是这样。
  纪翎又叹了口气,打开那台破旧的电脑,翻看了今日的新闻。
  “宗季麒继承宗伯麟财产接手宗氏,宗氏内忧外患可否力挽狂澜。”
  果然啊。
  这段时间,即便是在医院里,他也时刻关注着宗氏的动向,宗伯麟突然死亡对宗氏的打击是毁灭性的,宗氏市值萎缩,如果不好好处理说不定会分崩离析。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弟弟宗季麒身上。
  可宗季麒迟迟没有表态,让外界充满猜测。
  纪翎却懂宗季麒的心理。
  他以前从没让宗季麒参与宗氏的实际管理,不能不说实在提防。他知道是他在防着弟弟,不想让弟弟从商,弟弟一直以来也都很顺从。
  可宗季麒心里会有怨怼吗?
  以前的宗伯麟一直都忽略着这个问题,他们都维持着表面的歌舞升平,但现在出事了,又指望宗季麒站出来力挽狂澜,他的心情必然十分复杂。
  可宗季麒到底还是挑起了这个担子。
  纪翎现在只觉得万般无力,他向来不喜欢事情太过脱离他的控制,可命运却像在向他示威一般,让他对这一切都无能为力。
  他慢慢闭上眼,放任自己坠入深深的夜思里。


第6章 
  纪翎那天那么一闹,但是没人再来当面惹他,但是背后的流言蜚语总是不会断绝,基本都是关于他和严义宣的。
  能让严公子去接出院还带去马场逛了一圈的人,究竟是有什么手段,实在令人好奇。
  在这个地方,好像被金主眷顾就是至高无上的荣誉一样。
  不过至少纪翎得到了表面上的安宁,他的嗓子说起话来沙哑粗糙,以前的工作他都做不了,公司就安排他打杂。
  这对于他来说又是个奇怪的体验。
  不过纪翎向来自持克制,经过那天的爆发之后冷静了下来,现在他要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他没有时间去自怨自艾或者乱发脾气。
  他开始翻看他之前嗤之以鼻的互联网网贷,琢磨着从哪里开始,不管怎么样,要先把自己从卖身公司里赎出来不是?
  但严义宣又来找他了。
  确切的说是让他的秘书之类的人打了个电话到公司,然后再由公司转达给纪翎,说严义宣要见他。
  如此一来又让纪翎平白受了不少白眼,现在更加坐实他被严义宣包养的事情了。
  简直……就连纪翎都觉得严义宣真的是太会玩这类“包养游戏”了。
  他并没有来硬的,就在纪翎身上贴满了“严义宣”的标签。
  纪翎刚被人丢下车,又立刻被召唤,这就是所谓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吗?他甚至想干脆不理严义宣算了,但一转念,又何必自找麻烦,让严义宣失了脸面,估计他还能想出不少手段。
  纪翎按照严义宣要求的,晚上去了当地一家有名的酒吧,他踏进酒吧里看见妖娆的人们在光影之间扭动,空气中弥漫着张扬又暧昧的气息,他不由讽刺地想,严义宣有这么闲的吗,夜夜笙歌。
  他一进门就有侍者上前来,领着他走到后面的包厢,纪翎进了包厢,严义宣正在等他。
  严义宣穿着黑色的衬衫,坐在包厢里的沙发上,领口敞开,他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式的酒,他笑看着纪翎,眼睛里闪烁着玩味。
  夜晚的严义宣又很不一样,隐藏了白日的温柔斯文,散发出莫名的邪气,宛如黑夜的帝王。
  纪翎也不得不承认,严义宣确实有魅力,要是他是女人,可能会抱着即使会被抛弃也要拥有一次的想法。
  只不过包厢里不止严义宣一个人,他身边还坐着几个男男女女,各自有各自漂亮的地方,又带着不同的表情打量着纪翎。
  这就让纪翎很厌烦了。
  这些人提醒着他,他现在跟他们没有不同,在严义宣眼里不过是一个玩物。
  严义宣没有说话,纪翎也不说话,而是径直走到严义宣对面,直接坐到沙发上,于是包厢里严义宣被众人包围在一边,而纪翎一个人独自在另一边。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严义宣却像不以为意一般,神情自如,对纪翎说:“我找你来喝酒。”他示意面前的酒瓶,“陪我喝一杯?”
  虽然是问句,但是却不容拒绝,表面上是邀请,可他自己却完全没有动。
  纪翎在心里苦笑。
  大概是自己不顺从也不反抗的态度惹恼了严义宣,今天原来是一场鸿门宴,纪翎知道今天没有一个结果是出不了门了。
  严义宣是想要他心甘情愿的屈服。
  严义宣身边的人听了严义宣的话,从茶几上开了一瓶酒,倒进酒杯,然后顺着茶几推到纪翎面前。
  纪翎看了眼那杯酒,拿起来,仰头就喝。
  其实他是能喝酒的,他很小就随父亲上了酒桌,那时候桌上没酒是谈不了生意的,喝得爽快才能表达自己的诚意,所以他虽然不能说千杯不醉,但自觉酒量也不差。
  可是宗伯麟会喝酒,纪翎却不行。
  纪翎把酒灌进嘴里,辛辣的酒液刺激了他的咽喉,还没有完全被咽下肚子就让他咳了出来。
  他生理性地涨红了脸,嘴角还挂着酒,喘不上气一样地咳嗽。
  他狼狈的样子让严义宣身边的“莺莺燕燕”发出窃笑,那些笑声听在纪翎的耳里分外刺耳,接着另一个杯子又被递了过来,纪翎没有看严义宣一眼,再次拿起杯子。
  这一次他回忆记忆里美酒的滋味,努力让身体试着接受他的记忆,虽然眼眶都憋得泛红,但好歹完整地把酒喝了下去。
  有人发出嗤笑,倒了第三杯。
  纪翎一言不发,接过来就是喝。
  这个身体似乎接受了记忆的欺骗,不再反抗酒精的刺激,纪翎沉默地喝着酒,一杯接一杯。
  有人看见纪翎这么不要命地喝酒,大着胆子凑过去,想借倒酒的机会揩一把油,刚碰到纪翎,他就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把那人推到一边,然后自发地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往杯子里倒酒。
  严义宣不说停,他就不会停。
  酒精渐渐麻痹了他的意识,他感觉世界都在旋转,眼前一片模糊,从咽喉到肠胃都一片火辣辣的,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倒下。
  但他挺住了,坐在他对面的严义宣还冷冷地看着他,他并没有让严义宣动摇,那么这场无声的较量就还没有完。
  他开始从自己的回忆里翻找过去,想把自己渐渐飘散的意识捞回来,其实喝酒的回忆并不都是应酬,他还能记得父亲在庆功宴开怀的畅饮,也记得弟弟的大学毕业酒会,还有他与朋友之间交心的小酌。
  这么看,酒也并不是那么坏的东西,想到那些,似乎也不是那么难受了,纪翎终于对上严义宣的目光,端起酒杯,用尽全身的力气冲严义宣笑了笑,说:“我敬你,严少爷。”
  严义宣看着对面的人。
  本来一看就是不能喝酒的人,刚开始被呛到不行,但他居然继续喝了下去,明明喝得脸红耳赤,却还是不停,直到他脸上的潮红褪去,整个人跟白纸一样,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摇摇欲坠。
  可他还坚持着。
  严义宣知道酒喝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极限,可他居然还端起酒杯,敬了自己。
  严义宣有一瞬间的迷茫。
  纪翎的来龙去脉他自然是查过的,并没有什么背景,只是一个长得漂亮却弱小的人。当初严义宣的搭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可再见他的时候,又觉得这个人跟想象中的有点不同,不知不觉被挑起了兴致。
  越想就越有点不甘心,他严义宣从来没有征服不了的人,这次严义宣喊纪翎来,就是想彰显主权,就算他不合作,严义宣也会喊人把他按着灌酒,直到他屈服。
  但这个叫做纪翎的人,看起来纤细,不说话的时候干干净净得近乎脆弱,可他抬眼看过来的时候,眼神却很坚定沉稳。
  就像现在,严义宣好几次以为他要撑不住了,但他没有。
  一个人究竟自控到什么程度才能抵挡住无边的醉意。
  从纪翎进来,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流,只是严义宣示意,纪翎喝酒,可他一杯接一杯,清晰地表达了他的决心。
  就算他纪翎喝死在这里,他也不会顺严义宣的心意。
  严义宣深深地看着纪翎,眼神变幻了好几次。
  终于,严义宣伸手,摸了摸酒杯的杯口,立刻有人从善如流地为他斟满了酒。
  他终于喝了,在纪翎敬他之后。
  纪翎差点没大笑出来,严义宣终于动摇了。
  果然,严义宣说:“我向来喜欢你情我愿,也不会强人所难。”
  说得漂亮,纪翎讽刺地想,金主的游戏从来是金主制定规则,严义宣除了长得好看点,他现在做的事与掐住纪翎脖子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大概是喝醉了,纪翎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站在了金主的对立面,明明不久之前,他也是扼住别人咽喉的人。
  严义宣看着纪翎,慢慢地说:“你选一条路吧,跟着我或者……”他停顿一下,脸色不是很好看,“或者滚吧。”
  纪翎几乎想长叹一口气了。
  严义宣啊严义宣,世传他温柔多情,纪翎这才真切地体会到他的心软。
  纪翎努力集中自己最后的注意力,开口说话:“谢谢严先生先前救了我。”他连说话都开始大舌头,但他还是传达了自己的心意。
  他不再讽刺地喊严义宣严少爷,而是真心地感谢。
  说完,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步履不稳地走出了包厢。
  所有人都看着他离开,可严义宣还是坐在沙发里,没有任何指示,所以没有人敢拦他。
  纪翎觉得出酒吧的路有千里长,他磕磕碰碰走出来,几乎是一路撞在别人身上借力才能不倒下。
  等他挣扎地走到背街处,扶住墙壁,用手伸进自己的嘴里,强迫自己吐出来。
  如果不吐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又挂掉一遍。
  胃里翻腾的酒吐出来,并没有让他觉得轻松,反而感觉自己跟一张破纸一样。他本来是有轻微洁癖的人,可现在也完全顾不上,疲倦席卷了他,他靠住墙,慢慢跌坐在地上。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他还想到自己还从没有餐风露宿的经验,活了第二次倒是把以前没有体验过的全部体验了一遍。
  不过不管怎么样,严义宣肯定说话算数,他终于摆脱了严义宣。


第7章 
  纪翎那天醉昏在酒吧的背街处,第二天才被环卫工人摇醒,虽然浑身腰酸背痛,胃部也非常不适,但他却心情不错。
  说得夸张点,他现在有种被压迫人民推翻地主阶级的喜悦,他实在没有多少工夫去应付公子哥的恋爱游戏。
  而且虽然严义宣最后说二选一,可纪翎更倾向于不是他滚,而是严义宣滚出了他的生活。
  公司里的人都是圈子里翻滚出的人精,立刻察觉到了严义宣那边的变化,对纪翎的态度也轻忽了起来,但纪翎都没有当回事,就是公司的老板有点难以处理。
  纪翎签的卖身契的违约金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着实不低,而且老板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整日像被人踩了尾巴的动物,惶惶不可终日。
  纪翎隐约察觉到什么,或许公司出了什么问题,或者老板得罪了什么人,如果真的有危机倒还好了,纪翎就可以趁乱离开这里。
  他不禁有点后悔,早知道先借着严义宣的东风把这边摆平,毕竟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渐渐的,老板来公司的时间越来越少,所有人都意识到了不对劲,都在揣测着为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老板居然失踪了。
  民间公司的老板突然没影了,傻子都知道肯定是欠钱还不了跑路了。
  一般来说接下来追债的就会上门,把公司能卖的卖了,然后公司注销,大家一拍而散。
  纪翎心想,真是天助我也,自己也可以收拾收拾跑路了。
  可大概是老板的运气太差了,或者是冥冥之中注定好了,没多长时间之后他被人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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