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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山门-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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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轮子。

第三日,又不知从哪捡来的没有轮子的马车,或许是被他拆了也说不定。将做好的链条装在马车的车轮位子,裁掉多余的木板,卡在最合适的位置。

全部完工后,孙昌宜推着车演示给众人看,这辆改造后的马车竟比有轮子的更好推行。纵使前方有土坝也如履平地,孙昌宜还特地在车上放了一杯水,竟一滴都没洒,众人实在诧异惊奇。

李言又是好奇又是高兴,夸完他之后还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问这到底是什么,孙昌宜就是不说,嘿嘿地贼笑着说道:“陛下,您就等着晚上看好戏吧。”

李言倒是心痒一刻也坐不住只想等到夜幕降临,看那装着奇奇怪怪轮子的马车能演出什么好戏。






第53章 对抗
孙昌宜风风火火地做好后还给取了个名叫“风火轮”,众人都叫好,李言也等着头皮说好。

是夜,芜兵营帐正在商讨如何夜袭,如何偷车,安排好人马后就等着时机一到。

李言和苏瑜也跟着前去,一众人等躲在敌军营帐外的灌木丛里,盯着祁兵的一举一动。

寅时将至,祁兵的大部分营帐都熄灯了,只有主帐和值班的岗哨还亮着。这个时辰,他们应该都睡得昏昏沉沉的了,孙昌宜即刻派了一两个小兵潜入帐中,摸到火|炮的帐篷。

两个人从灌木丛里摸黑钻进敌军营帐,一溜烟就没影了。李言还诧异他们身手怎如此娴熟,孙昌宜笑道:“陛下,以前打仗没吃的,咱经常摸黑偷食,别的本事没有,小偷小摸还是在行。”李言尴尬地点点头,一旁的中郎将吓得一头冷汗,这副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那钻进去的两人摸到东西后,打了个手势,示意找到了在营帐东边。孙昌宜见状立刻率其余的人分两队袭击营帐。一路人在西边吸引祁兵主力军注意力,用火|枪攻击,动静越大越好。另一路人在南边分散岗哨的注意力,用弓箭对抗。剩下三四个人接近东边帮他们偷车。

李言看着孙昌宜这么指挥,简直哭笑不得。虽然不是没有夜袭过但这也是兵家常用伎俩,但偷东西这事他还是第一次做,还偷得这么兴师动众。

西边火|枪声响后,守卫的人大喊敌军夜袭,祁兵主力纷纷冲出帐篷,抄起家伙奔向西边。南边岗哨值班的祁兵也被芜兵射下来,祁兵发觉后立刻将值班小队集中起来抵抗芜兵的偷袭。

兵力分散,大多集中在西边和南边,没有人注意到东边的动静。只见五六个人推着风火轮冲进放火|炮的帐篷,李言看不见人不知道他们在捯饬什么。外面枪林弹雨,尤其西边的芜兵不仅要打还要鬼喊鬼叫,这当然是孙昌宜事先吩咐的,说打死多少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吸引更多的祁兵,越多越好,管你是哭天喊地还是哭娘骂人。

李言还是听着孙昌宜的解释觉得甚是惊奇,但更觉得这位副将不简单。

只半盏茶的功夫,那钻进帐篷的几个小兵推着风火轮拉着火|炮一路冲出来,如履平地。

孙昌宜见已经得手了,便冲出去给了个信号,带着芜兵斩杀了死缠烂打的祁兵后迅速撤退。李言这边也从灌木丛里撤出去,趁着天色渐亮摸回主帐。

孙昌宜带着人兴冲冲地赶回来,李言早已等候多时急着看他们的成果。

几个小兵赶着风火轮停在帐前,孙昌宜一脸得意地指着马车说:“陛下请看。”

李言上前仔细瞧着,这火|炮的管口足足有成年男子的脑袋那样粗,管身铜壁,约莫一丈长,后面还放着几个和管口差不多粗的大铁球。

问孙昌宜这是何物,这位副将解释说将这个铁球扔进这个管口点燃后面的引线,就会炸出来,威力无穷。李言即刻吩咐人画出几张图纸送回兵部命人即刻研制,造好后迅速运往东北。兵部的人接到命令后又是惊讶又是苦恼,生平第一次见这种玩意很是新奇,但要自己做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且时间紧迫真是要了老命。

李言问这风火轮可稳妥,孙昌宜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掉链子。众人围观着火|炮摸一摸瞧一瞧,甚是稀奇。

祁兵回到帐中清点武器发现东西被偷了才察觉上当了,主将大怒,芜兵打不过便学会偷鸡摸狗的勾当了。命人仔细检查余下的火|枪和武器,商议着要出这口恶气。

三日后,祁兵二十万人马攻打芜兵。李言派遣中郎将率领三万人马为先锋夺取峡口,派副将守在运河南岸。祁兵兵强马壮,气势正盛,李言决定暂避锋芒,退守北部腹地,主力军暂时躲进高山峻岭地带,引诱敌军进入到一马平川的荒地。

李言整顿兵马候在山地外,骑马在前,问孙昌宜:“可安排好了?”
孙昌宜骑马在后,大声说道:“陛下放心,早就准备好了。”

李言点点头,见祁兵人马进入平地后,随即分散两翼兵力,派后备军弓箭手火|枪手包抄拦截祁兵的火|枪部队。拖延祁兵的火|炮前去支援主力,截断火|炮和祁兵主力军的联系,致使其孤立无援。

随后李言集中主力军冲击敌军右翼,祁兵右翼薄弱难敌李言的精锐兵马,溃不成军。祁兵主将见右翼军这么快就被攻破了,怒火中烧,加强左翼和主力军的攻势。

李言见祁兵收拢兵力后,派出右翼军攻打祁兵左翼。不过这些右翼军都是事先挑出来的,交战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就偃旗息鼓,拖着兵器骑马逃窜躲进山里。祁兵左翼见芜兵败退,不堪一击,便下令左翼军即刻追击。但祁兵随着芜兵钻进山里后根本找不到人,也打不着,山势险要不好施展。

祁兵右翼溃败,左翼人马追出阵地,侧翼无人守卫,中间的主力军暴露。李言立即率轻骑直击祁兵,看了一眼旁边说道:“孙将军,是时候了。”

孙昌宜即刻下令将风火轮推出来,管口对准祁兵的主力部队,疯狂乱炸,以发泄憋了这么久的窝囊气。

芜兵主力向中间聚拢,火|枪手和火|炮在前,肆意扫射着对面当靶子的祁兵。爆炸声震耳欲聋,耳膜随着地面一起震动,火|炮每炸出一枚炮弹,尘土飞扬。

众人都趴在地上,避免被炸到。苏瑜将李言护在身下,孙昌宜本来也想凑过来但眼见好像没有他的地方便悻悻地挪到一边,抱着旁边的士兵,护着头。

祁兵主力所有人马四处逃窜,发现根本没地方躲。周身全是平地,根本没有沟壑山丘挡一挡,只能活生生被当靶子打。

喊叫声,哀嚎声,爆炸声此起彼伏全都糅杂在一起,祁兵死伤惨重,尸体都被炸得血肉模糊。芜兵众人正以为胜利在望,突然听见后方的轰隆声,呼喊声。祁兵的火|枪部队突破后备军的纠缠,正往主力这边赶来。

只见祁兵推着三架火|炮冲锋在前,剩余的主力军全都躲在后边趴在地上。李言命余下的人都躲进山林里,火|枪手射击祁兵点火的人,火|炮继续轰炸。

所有的声音都被掩盖在双方的轰炸声里,祁兵三架火|枪攻势迅猛,芜兵只能用火|炮轰炸敌军火|枪手。

“陛下,祁兵的火|炮部队赶来支援,我军难以抵抗啊。”孙昌宜趁着轰炸声的空隙对李言大吼。

李言见前方的芜兵接二连三被炸死,大声喊道:“所有人,即刻撤退。”

后卫为前锋,侧翼掩护,主力军聚拢在中央,火|枪手为后卫抵挡祁兵的进攻。所有人马往运河方向撤退,引诱敌军前往峡谷。

李言亲率轻骑在前,一路奔向运河峡谷,北方的风不论何时都在耳边嚎叫着,像战场上的安魂曲,告慰亡灵。祁兵推着火|炮在后,因为路面难行,速度极慢,被大部队甩开好远,只有仅剩的骑兵在后面追击。

芜兵渡过运河后将火|炮架着河岸,轰炸企图渡河追来的敌军。祁兵兵分两路,绕过炮口,避开火|炮的攻击范围,从下游包抄攻击。

轻骑对抗,李言亲自冲锋在前,火|枪手在侧面胶着。李言手握利剑,以一敌二,祁兵退至河岸,李言追击。战马惊起水花四溅,涛怒湍急,身下的马被水流惊得不断扬起马蹄,胡乱嘶鸣。李言控住不知险些摔下马,起身踩在马背上紧握手中的剑朝祁兵刺去。祁兵后仰躲过剑刃,李言抬腿将他们踢下马摔进河里,自己也落在水中。

游到岸上,浑身湿透,北风紧紧地吹着,冷得禁不住寒颤。李言与两名祁兵交战,刀剑碰撞的摩擦声掩盖在惊涛骇浪中。

上游轰炸声不断,下游的轻骑惊慌溃败,李言正要擒拿两名祁兵主将。突然,祁兵的火|炮部队赶至下游,炮口对着下游的芜兵,点燃引线。

李言打退祁兵准备躲到岸边,谁料祁兵拼死缠住一个上前阻挡他的路,一个在后纠缠,前后包围,就是死也要拉着李言被炸。

众人惊慌,“陛下,来不及了快趴下。”孙昌宜急得大吼,生怕水声太大李言听不见。

两个人像水鬼一样死死缠着李言,刀刀攻击致命部位,将李言逼至炮口,愈是想挣脱愈是挣脱不开。

火|炮轰隆一声,千钧一发之际,苏瑜驾着马赶过来斩杀两名祁兵,扑下马将李言护在怀里。□□直直炸向苏瑜,周身满是尘土,还有被炸飞的尸体,血肉飞溅。

孙昌宜赶紧冲过来,大喊陛下。

李言什么都听不见,耳朵里只嗡嗡作响,只觉得神经和大脑像是浸水短路了。回过神来拼命地摇晃压在身上的苏瑜,苏瑜缓过劲来睁开眼睛看着李言急切地问道:“可否受伤?”
说完起身查看李言的身体见没有大碍赶紧上马率领余下兵马撤回阵地,祁兵伤亡众多,此战虽然李言命悬一线但所幸还算是险胜。

祁兵损失惨重,欲撤回东北休整。只是祁皇一道诏令下来,命所有将士誓死进攻,不得后退。临阵脱逃者,斩立决。

意思是,不要命了也要继续打。






第54章 苦战
芜兵撤回阵营休息整顿,众人一路上忙于跑路没想那么多,等坐下来喘口气后深觉奇怪。尤其是孙昌宜是左想不通右想不通,明明亲眼瞧见那火|炮正对着苏瑜,明明周围的尸体都炸飞了,怎么苏瑜就纹丝不动分毫未伤呢。正苦思冥想着,抬头就瞧见李言急冲冲地拉着苏瑜回帐。

李言按着苏瑜坐下,左看右看,每一处都不放过,除了衣服上的泥土和血渍确实没有伤口,这才松了一口气。

苏瑜笑了笑,说道:“我没事。”

李言蹙着眉头,嗔怪道:“以后不许这样了。”

苏瑜用指腹擦掉李言脸上的血和泥,“我不会有事的,护着你我愿意。”

李言莫名升起一股怒火,责怪自己没用也责怪苏瑜莽撞,“我不想,我舍不得。”

苏瑜摩挲着李言的脸颊,看着他的眼睛郑重说道:“即便我真的会受伤我也甘愿护着你,我宁愿因你而死,也不愿你受伤一分。”

李言没有答话,只是暗自恼火。眉头紧皱,额头渗出几滴冷汗。苏瑜看着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起身拉过他坐在床边,仔细检查着他的身体,抬起手臂见袖管上好大一块被血浸湿。苏瑜轻轻地挽起袖子,手臂上一大块已经血肉模糊,应该是被炸伤的。苏瑜皱着眉头,责怪自己没有好好地护着他。

李言捏着他的胳膊,安慰道:“没事的,上点药就好了。”

苏瑜转身去翻药箱,瓶瓶罐罐拿了好几瓶端着走过来,用纱巾浸湿药酒后轻轻地擦拭伤口。李言疼得紧闭双眼低喘着,忍不住发抖,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冒出来。苏瑜将手臂伸到李言嘴边,说道:“疼就咬着我。”

李言睁开眼睛,一只手握着苏瑜的手臂扯出一丝笑意,“先生亲亲我就不疼了。”

苏瑜看着他,愣了一息。随后凑上前吻着李言,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深地吻着。将自己所有的自责、懊恼、心疼悉数渡到他嘴里,满满当当全都给他。

两人正缠绵缱绻难舍难分之际,帐外忽然一声“陛下”惊得两人慌乱地分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来人正是孙昌宜。

孙昌宜本想来看看两人受伤了没有,只是一进来就看见两人的头紧挨着,可是两人脸上并未受伤啊,要检查需要挨这么近吗。正暗自纳闷着,李言咳嗽一声调整好神态,随后问道:“孙将军有何事?”

遨游九霄的思绪被李言的问话拉了回来,孙昌宜回答:“哦,就是来看看陛下有没有受伤。”

李言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朕无碍,孙将军作战辛苦,且先回去歇着吧。”这是在下逐客令了,可惜对方并没有接收到。

孙昌宜坐下来,又说:“微臣也无碍,风火轮的车轮有些损伤,要修整只怕需要些时日。”

李言点点头,“命中郎将即刻添置材料修补。”这是第二次下逐客令了,可惜对方还是没有接收到。

孙昌宜再问:“陛下…”

“车轮既有损伤还需劳烦孙将军前去查看修补,不可拖延。”李言不等他说完立刻下第三道逐客令,看来太委婉的说法对方不理解,只有下死命令支走他了。

孙昌宜以为皇帝急着修好风火轮抗敌,忙起身说:“确实不能耽搁,那微臣就先告退了。”转身退下,监工去了。

见人已经走没影了,李言转过头来看苏瑜想继续刚才未完的事。苏瑜整理好药瓶,站在桌边,见人走了也转身要逃。

李言赶紧拉住他的衣襟,晃着他的手臂,将自己的情|欲赤|裸裸地摆在他眼前:“先生,我想。”

苏瑜咽了下口水,浑身僵硬地立在原地,别过脸不看李言,吞吞吐吐地说道:“这是白日。”

李言继续摇晃着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又不是没做过。”

苏瑜眼神躲闪:“这是在营帐。”

李言直勾勾地盯着他,依旧不依不饶:“又不是没做过。”语气比刚才还媚几分,像是故意提醒苏瑜想起些什么。

苏瑜见实在躲不过去,只好果断拒绝,“你受伤了,不行。”

见苏瑜就是不上钩,李言只好悻悻地噘嘴说道:“那先生再亲我一下。”

苏瑜凑过去嘬了一口,李言才百般不愿地松开他的衣襟,身体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宛如一条死鱼。


祁兵接到皇帝的命令后,即刻整顿兵马率领队伍继续进攻。此时,祁国增派的二十万援军以及十几架火|炮车也抵达至主帐,所有人马四面八方地围攻芜兵。

 东南西北都有大量敌军来袭,粮草弹药准备充足。可芜兵这边只有偷来的一架火|炮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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