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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山门-第42部分

小说: 山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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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皇子背对着背一人执剑一人执鞭,交错出击。浩星旋即以元气和血为祭,引来漫天红云,团团业火形成一道道闪电,劈向头顶。随着闪电劈下来,从红云里泻下来数不胜数的血雨,每一滴血雨如三寸上的银针刺过来。血针多如牛毛扎在两位皇子的脑袋上脸上手上,虽然挥剑挥鞭防御,但根本无济于事,血针数量实在太多。

扎在身上的血针不过两息便钻进身体里,方才还扎成个刺猬一样,眼下所有的血针都在身体里游走。每动一下,便如坠深渊行走在刀刃上。

两位皇子痛苦地吼叫着,轩丘见状即刻分裂成数道血鞭缠住他们的手脚,握紧手中的血剑。飞身上前,从胸膛处捅进去,剑身一个旋转后横截砍断。两位皇子神骨被搅碎,战亡。

解决掉两个毛头小子,轩丘盯着前方正奋力厮杀的三个毛头小子。如今的年轻人还真有干劲啊,轩冷笑一声。

随即御剑刺过去,三位皇子余光瞄到有东西过来,挥剑抵挡。轩丘的血剑即刻化成血鞭缠在皇子的剑上,沿着剑身蜿蜒爬上皇子的手腕。三位皇子挣扎着试图御剑砍断血鞭,孰料一群鬼瘴虫见有机可乘一窝蜂涌下来啃咬他们的脖子,吮吸元气和血液。

三位皇子被鬼瘴虫吞噬,鲜血和元气渐渐被吸干,灵力也被抽出体外。轩丘将血鞭合成血剑绞杀三位皇子,神骨尽碎,战亡。

轩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惋惜这么年轻的孩子这么早就魂飞魄散,又似乎是在惋惜他们命不好生在上君一族成了少君,不杀他们杀谁。

天兵见三位皇子都战亡了,速即冲进归阙殿禀报上君。

殿内众神诧异,惊慌失措,如今皇子都战亡了天色大变可如何是好。

上君还是闭着眼不理会他们的惊慌,挥挥手让天兵下去。众神更是诧异,怎的上君就不知道着急也不心疼。

众神见实在无人能御敌便纷纷跪地请命,上君还是闭着眼微微摇头。

底下一片哗然,不知道这位上君葫芦里到底药的什么药。

良久,上君从掌心取出十根幽魂针,用元气驱使,扎在额头胸口手脚上。不过片刻,幽魂针钻进身体里,被扎的地方闪着微弱的白光。

众神一脸错愕,欲上前阻止。转眼一想眼下除了上君再无人能御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不忍心地摇头。

片刻后,微弱的白光消失了,上君的胸口处发出刺眼的红光,一缕缕缥缈的青烟从被扎的地方流出来。随后胸口的白光剧烈闪动着,愈来愈刺眼,众神皆眯着眼睛用双手护在眼前。须臾,红光消失了,众神睁开眼看,一柄闪着红光的血剑立在上君身前。

这是…众神反应过来后,纷纷跪地声音颤抖地喊道:“上君!”

上君挥挥手,没有说话,青烟护着血剑飞出殿外。上君看着血剑出去后随即又闭上眼睛,众神还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不敢抬头,神情悲痛。

青烟笼罩的血剑飘到殿外,血剑即刻冲出来刺向轩丘和浩星。青烟也随即弥漫开来,笼罩着空中猖狂的鬼瘴虫。

青烟像一席帘子铺在头顶上,随后汇聚成一片巨大的白云。顷刻间,从云里淅淅沥沥地落下了小雨,鬼瘴虫碰到一丁点的雨滴刹那间就化成一股烟消失了。

血剑直奔轩丘而来,轩丘御剑抵挡。血剑威力太强,轩丘的剑被拦腰砍断。轩丘随即将断剑化成血鞭试图缠住血剑,无奈血剑飞速旋转生生将血鞭砍得粉碎。

轩丘命浩星召来红云血针,大红云刚飘到头顶就被青烟的白云吞噬了。血剑速即化成一条鞭子,一端绕着轩丘的双脚紧紧缠住,另一端绑在白云里。轩丘像被钉在原地,无法动弹挣脱不开束缚。血剑随即高速旋转刺过来绞杀,轩丘以元气为鞭缠住身侧的浩星扔到身前挡住血剑的攻击,浩星被血剑绞杀而亡。

霎时,血剑幻化出千千万万的剑气刺向轩丘,剑刃割过胳膊大腿脸颊,穿过胸膛血流不止。

鬼瘴虫被悉数消灭,叛军也被围剿。轩丘被血剑缠住无法脱身,众天兵天将包围过来,欲一举拿下叛首。

轩丘将体内的元气尽数渡出来抵挡血剑的攻击,低头瞥到围攻过来的大军。万箭齐发,所有的法器都用到他身上。轩丘冷笑一声,身前的元气也被血剑砍得四分五裂,体内没有元气,轩丘体力不支单膝跪在地上,揪着胸口的衣服。血剑闪着红光直直地刺过来。

眼见就要被刺中,轩丘用尽最后一丝元气笼罩住刺过来的血剑,血剑在元气护罩里横冲直撞,像泄了气的皮球四处乱撞,撞倒了城门撞倒了天柱刺向天壁和天门。

轩丘趁机飞身逃走,来到了归阙殿。

大殿除了坐在上方的上君空无一人,应该是被遣走了。

轩丘拖着身子跌跌撞撞地走近,脚底下踩出了血印。走进门槛,走过大殿中央,走上殿里唯一的台阶,一步一阶。

第一步,心如刀割。

第二步,周身滚烫。

第三步,寒气逼人。

第四步,喉干舌燥。

第五步,燥热焚身。

第六步,肿胀疼痛。

第七步,刺痛灼心。

第八步,浑身乏力。

第九步,锥心剜骨。

第十步,头晕眼花。

艰难地走完了十级台阶,年皇摇摇晃晃地站在上君身前,放声大笑,“为什么又是你赢了?为什么?”

上君闻声睁开眼看着他的样子,摇摇头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是我坐在这里吗?”

轩丘没有答话,上君接着说:“因为我是第一个出现的。”

轩丘不解,上君继续问道:“你可知坐在这里是什么滋味?”

轩丘身体摇晃不知要如何回答,上君看着他缓缓说道:“不能动,一动也不能动。万古的风,千秋的雨,即使吹残了身躯也不能轻举妄动,这就是坐在这把椅子的滋味。”

轩丘皱着眉看着上君,不明所以,“胡说,因为你坐在椅子上,所以他们都俯首称臣,所有他们都把你的话奉为真理。唯有坐上这把椅子,才真正是三界供奉的神明。”

轩丘说完仰天长笑,自言自语道:“对,没错,只有坐上这把椅子,我就可以号令三界,成为真正的神。”

上君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错了,自始至终都错了。”

轩丘被他打断了思绪,疑惑地看着他。

上君抬起头看着轩丘说:“这把椅子原来没有这么高的,是你们眼睛太低了。只看见脚下的尘埃,而望不到头顶的月亮。”

轩丘难以置信一脸惊愕,向后踉跄两步,喊道:“不可能,这把椅子明明就是众生之巅。是你怀有私心不想他人觊觎才满口谎话,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总有一天会被拉下来的,我就等着这一天。”

上君再次摇摇头没有说话,缓缓闭上眼。随即一柄血剑从身后插进轩丘的胸膛,斩断神骨,轩丘消亡。

大殿内除上君以外再无第二人,少倾,一道诏令传到厄官手中。

“速召十少君即刻回归上天庭,不得违抗。”






第64章 锦瑟
这日中秋,月明星稀。李言看着天上的月亮出神,苏瑜看着他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随即说道:“别看了,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李言回过头看着他摇摇头,酒足饭饱后什么都吃不下。忽然又想起什么,说:“昨日我在西厢房里寻到几件乐器,先生可否与我合奏一曲?”

苏瑜点点头,起身去拿乐器。

李言看着他身影,坏笑道:“瑜美人。”

苏瑜闻声转过头来看他,李言再重复了一遍:“瑜美人。”

苏瑜结结巴巴地说道:“你…”

李言起身走过来勾着苏瑜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说:“我说弹奏虞美人啊,先生以为是什么?”

苏瑜吃瘪地答道:“我…”

李言一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样,亲了一口苏瑜。随后走到桌前坐下,抚着古筝,苏瑜拿起一旁的洞箫与之合奏。

曲毕,李言起身走过来搂着苏瑜,双手捏着他的耳垂看着他说道:“琴瑟和鸣,永结同心。”


是日清晨,李言揉着眼睛从被窝里钻出来。

苏瑜放下手里的书,坐到他身边问道:“今日怎么醒的比以往早?”说着捏捏被子替李言盖好防止钻风进去。

李言凑过来搂着苏瑜的脖子坏笑道:“先生以为呢?”

苏瑜眨了两下眼,低声问:“可是难受了?昨晚我不该…我该控制一下的。”李言闻声笑了笑,贴过来亲了一下苏瑜,说道:“不难受,先生怎样我都喜欢,最好一点都不要控制。”

苏瑜也笑了笑,抱起李言去沐浴洗漱。

李言坐在浴池里,苏瑜拿着浴巾给他擦身子。

“先生,昨晚好大的雷啊,你听见了吗?”李言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头发。

苏瑜嗯了一声,昨晚确实电闪雷鸣不断,还以为今日要下好大的雨,结果却是晴空万里。只是昨晚胸口突然又开始隐隐作痛,明明自十方炼狱回来后就没有这种感觉了,为何昨夜突然又发疼。

苏瑜微微蹙眉,暗自担忧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他不想再经历第二遭了。

沉默了片刻,李言突然偷笑,不知道又有什么坏主意冒出来。

抓住苏瑜的手覆上胸前一点,委屈地说道:“先生,这里好疼啊,火辣辣的。”

苏瑜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心下懊恼,轻轻地揉着他说疼的地方。李言一阵窃喜,突然抓紧他的手一把拉进浴池里,跨坐在他身上。

水花四溅,苏瑜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不知道是谁勾引着谁。李言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地扭了两下腰肢。

苏瑜低喘了一声,双手从后面托着李言说道:“你不要…”

李言蹭着苏瑜身下,娇声说:“要。”

苏瑜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你还没恢复好。”

李言凑上去舔了舔苏瑜的唇瓣,引诱着他,“随时都可以。”

说完贴上苏瑜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苏瑜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李言剪断了。握紧李言的腰,含住他的唇瓣攻池掠地。

春光乍泄,水花荡漾。

~

祁国自统一疆土后逐渐走上正轨,江沐也是一个看似亲和实则铁腕手段的皇帝。

近几年来,祁国逐渐将国家重心转移到经济发展上来。虽然过了这许多年,但前朝遗民的问题一直难以妥善处理。江沐总念着是李言的子民处处仁厚待之,可是芜人就是不愿归顺总觉得能东山再起,毕竟他们的皇帝还在世。

近日,江沐一直在和几位老臣讨论这些事。

“陛下,近十年来,前朝遗民一直在东南一带骚扰不止。陛下留他们至今已是仁至义尽,如若再任由他们胡闹只怕会惹得天怒人怨。”

“陛下,近日颁布下去的法令在东南一带一直难以实施,微臣听说是前朝遗民伙同羌人在东南一带滋事故意阻挠。”

“陛下,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望陛下严惩。”

江沐摆弄着手中的笔,缓缓开口道:“行了,朕知道了。前朝遗民一事,朕会再考虑。”

说完江沐低头盯着桌上的诏令,问道:“北部修建运河一事如何了?”

一位老臣拱手答:“回陛下,运河一带山势险要,人力物力财力消耗巨大。且近日暴雨如注,河道涨水,石匠们都不太敢开工。”

江沐点点头说道:“让他们注意点,别伤了性命。”

从祁国京城修建一条大运河沟通东南,这是个大工程。江沐和这些老臣争论了一月有余才商量下来。

修建这么长的运河,确实消耗巨大。前几年的战乱已经完全拖垮了国力,国库已经好几年没有往里进东西都是往外拿东西。更何况这一带地势险要,常有石匠摔下山或掉进河丢了性命,人力财力都是一笔大的消耗。

几位老臣竭力反对,江沐好说歹说最后缩减了自己的吃穿用度,安排好具体措施和方案,那些老臣才肯松口。

南北疆土辽阔,修建一条运河沟通南北,将漕粮转运至全国各地,也能制衡各地。且利用运河也能方便南北的商品流通,沿河城镇也能借此发展。

除此之外,这条运河经过南陵。

等来日运河修建完工,乘船南下,哥哥会多看他一眼吗?

连下了一周的大雨,运河的水都要溢出来了。好几位石匠都被大水冲走,几位老臣上书停止运河的修建,江沐驳回了。下雨停工,等雨停了继续修建。

可这场雨简直没完没了无穷无尽,又下了五天还是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乌云整日挂在头顶就是不走。像是天壁被谁捅了一个窟窿,天上的水都漏了出来。

水库再也支撑不下了,堤坝也被大水冲毁。洪水泛滥,淹没了许多人家和田地,运河渠道也被淹没。

江沐下令抗洪救灾,抢救运河水渠,一定要在半月内减缓灾情,否则严惩不贷。

决堤的洪水如猛兽一般汹涌而至,淹没了更多的人家和庄稼,许多城镇都被大水冲毁了。江沐这几日一直在处理这件事,同几位老臣商量如何缓解灾情。

可惜祸不单行,许多前朝遗民趁着这次洪灾大肆鼓吹祁国惹怒上苍气数已尽,煽动着老百姓造反。天灾加人祸,祁人也纷纷以为真的是上苍动怒,众生对于神明之事一向深信不疑。

几位老臣将此事禀明江沐,并建议一定要严惩这些遗民以儆效尤。

江沐只是静静地坐在案桌前没有说话,几位老臣面面相觑。

突然其中一位跪地说道:“陛下,此次洪灾来得突然且灾情越发严重,定是上苍动怒啊。”

江沐看着他声泪俱下,还是没有说话。

又有一名大臣跪下来说道:“陛下,前朝遗民一直故意滋事危害社稷,此等刁民若不严惩必会酿成大祸。”

“陛下,前朝遗民能如此肆无忌惮定是因为他们的皇帝还存活于世,想着总有东山再起的一天。”

“陛下,此次前朝遗民闹事加上洪水泛滥导致诸多城镇被淹,定是上苍在惩罚我们违背了上苍的旨意,让妖孽继续祸乱人间。”

江沐看着他们一唱一和,似乎意有所指,继续保持沉默看他们演完。

“陛下,微臣听闻前朝末帝也就是如今的琼王李言早在芜国时就大行秽乱之事惹得苍天动怒,芜国灾害频发。且这位琼王还无视老祖宗的法度规矩,一意孤行擅自废除规矩自立邪门歪道,导致百姓怨声载道,社稷不稳。”

“陛下,微臣也听闻这位琼王对皇室血脉赶尽杀绝,逼迫男子遵守什么一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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