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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池先生说他爱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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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做什么都拼尽全力,不为自己留一口喘息的机会。”
  “这样不好,但他让自己活得很好。”
  林彧初对左岩的褒奖从不掩饰,那种褒奖完全可以脱离所谓的温情而单独看待。我明白的,人们对优秀之人本能地向往。即使不冠以爱慕之名,同样也算寻常。
  左岩由他师父带大,但同他师父并不算亲近,他们之间只有最基本的抚养和被抚养关系,感情上的交流并不多。相较之下,左岩跟林彧初一家反倒更热络一些,故而左岩和林彧初的感情非一般人可比拟。
  是以左岩在波尔图出事后,联系电话不光写了他师父的,还写了林彧初母亲的,才使得林彧初有此一梦。
  我看着林彧初把电话拨出去,我无法阻拦。
  我看他涨红的脸颊上的激动渐渐褪去,取而代之是惊恐、错愕、不可置信,最终什么表情也没有了。
  他坐在那里,眼眶红了,却又不想让母亲担心,拼命去控制自己颤抖的嗓音。
  我站在一旁,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
  我突然痛恨自己为什么不阻止他打这通电话。
  然而阻止了又能如何呢?我自己也无从得知了。
  直到林彧初挂掉电话,嚎啕大哭时,我才想起上前抱一抱他。
  他抱紧我,眼泪洇湿我身前好大一块衣料,他哑着嗓子问我:“修哲,修哲,我是不是要疯了?”
  “没有,你很好,”我摸了摸他的头,将他背到背上,向客厅走去,“小朋友,不哭了,我们去吃冬瓜鲫鱼汤。”
  他的双手紧紧缠住我的脖子,央求道:“修哲,你别丢我一个人。”
  我点头:“我永远陪着你。”
  我只敢这样背对着他,才不至于让他发现我泛红的眼眶。从卧室到客厅,我每一步都迈得很慢,以期自己的状态能恢复如常。
  很久之后,我才忆起那天是左岩的忌日。
  我无端生出了相当古怪的羡慕:
  即使这个人已经离去这么久,仍然被这么多人牵挂着,真幸福。


第22章 
  2017/04/15 夜访林先生(1)
  林先生的在北方大城市的巡演已经结束过半,这下越走越远,也没有方便回北京的时候,我和他便彻底过上了两地分居的生活。
  我时常是想跟着飞过去看他的,可这张脸太显眼,又碍着身份,总不好每次都是“巧合”。加上我的工作忙起来也是没准儿的,故而见一面总是很难。
  我们在北京的家里养有几株吊钟海棠,用清水插瓶,点缀案头。花朵开得极盛,温温柔柔垂下来十分惹人爱怜,花瓣却是很艳的粉和紫。林彧初嫌家里颜色太单调,我们一同逛花市时,他一眼就相中了这花。
  但林彧初是不会照料的,与其说是不会,不如说他不懂。就比如家里很大一部分家务都是由我来做,却不是因为林彧初躲懒,只是不擅长而已。故而他负责逗闷子,活跃家庭气氛,滋养精神;我负责干活,做做体力劳动。
  我原先也不是很懂这花的,后来养着养着也就懂了。
  林彧初不在家,我将“睹物思人”一词明白了个透彻,有时回家饭也不是第一时间吃的,花却是第一时间照料。
  望着这个空空荡荡的家里尤其夺人眼的吊钟海棠,我将衣兜里的小猪挂件掏了出来,叫了它一声。
  也只敢叫一声。因为据说里面回应我的那玩意儿是有寿命的,叫多少次就会不应,于是此后每叫一次我都非常惶恐,生怕哪天里面就没了回应。
  只剩我一个人叫“猪猪”。
  它却不再回我“是池修哲”。
  我瘫倒在沙发上,仰头呼吸。天花板上的吊灯太亮了,惹得人双眼刺痛,渐渐看出了重影,我尝试努力凝住视线,却没能消去重影,反倒滚落出些温凉的液体。
  我呆愣着,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分析这情绪缘由何在,只能任由寂寞一点点蚕食我的躯体。
  我忽然觉得林彧初是个太狡猾的小朋友,在我的生活里留下这么多痕迹,害我想念他想念到无以复加。想他的虎牙,想他的酒窝,想他的笑声,想他的抱怨,想他的魔法。
  而我却没有自信能在他的生活中留下同样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种想法不止一次被我判定为不成熟,毕竟林彧初一直都是自由的,而我是自愿的。自愿将自己绑上座椅,只因为牢饭太好,便巴望有一日吃一日,也许哪天突然就被行了刑,死掉了,也许运气极好,拖拖拉拉关上一辈子。
  左右都是我自己的选择,谁也赖不了。


第23章 
  2017/04/15 夜访林先生(2)
  合适两个人吃的饭菜量已经委实难控制,一个人便更是如此,我干脆抓了两把挂面下在锅里,一顿午饭也就凑合过去,这要让唐颖看见,少不了要说我几句。
  吃过午饭,我也不急着休息,窝在吊椅里看新闻,只等林彧初打视讯电话过来。
  也许是错觉,他今天的电话来得格外晚。
  他先和我聊了些别的,直觉告诉我他在铺垫什么,我静静等待着,心却像被整个吊了起来似的。
  “六月份,等全国巡演结束,我想去一趟葡萄牙。”
  林彧初用陈述的语气同我讲出这句话,看样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用手攥紧了吊椅的边缘。那应该是藤编的,凸起的纹路很硌手,我不断用力,以使自己保持清醒和管理表情。
  在我还未想好如何回复时,林彧初又说:“有一场交流会要在里斯本办,我很崇拜的大师会参加,我很想去……啊,好,我马上过来看。”
  林彧初那边的道具好像出了问题,今晚有表演,他不得不先去查看。
  电话提前挂断了,我又一次欲言又止。
  林彧初同我讲这件事,是在与我商量吗?还是仅仅是单纯的告知?
  我坐在原处,细细回想着他方才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声语调,每一次停顿。到头来,脑子和心全乱套了。
  我该主动向他再次提这件事吗?或许有些唐突了,像是分外在意似的。可他下一次提起这事会是什么时候?是今晚?还是三五天以后?又或者不会再提了。
  我理不清,却一心想要去见他。
  我让唐颖为我订机票,唐颖说明天下午还要见云巅演艺的霍总,明儿一早又得回来,我说好。
  原本那班机就晚飞,遇上晚点更是晚上加晚。
  待我到那边时,已是十一点多了。我去敲林彧初的门,他以为是谁,只小小开了一道缝儿,伸个脑袋出来。
  看见是我,眼睛里亮晶晶的含满笑意:“你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这才把门完全拉开,原来是刚洗过澡,赤裸着上身,水水哒哒地只系了条浴巾。
  我不想他觉得我是被那么一句话搅得心神不宁才冲动冒失地跑来看他,仿佛多幼稚似的,就略略紧张地敷衍了一句:“想你了。”
  林彧初在我身后将门合上,佯装生气地揪了揪我的耳朵,那力道轻得好像抚摸,他说:“想我你都不看我!光拿后背对着我!”
  我被他这样一句抱怨的话撩拨得简直不知西东,外套都来不及脱,就回转过身抱住他亲吻,他身上的水珠浸湿了我的衣服。
  “笨修哲,笨修哲。”
  我由着他骂我,将他抱上了床。
  “你轻点儿……我、我明天还有表演,要站很久……”
  刚将他放在软绵绵的被子上,他突然羞羞怯怯地开口。
  我一愣,却不知他是这样想法,当即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他满脸疑惑,我解释:“我没想做爱的。”
  林彧初在这事儿上脸皮向来薄,闻言十分窘迫,一张脸登时红了,给了我很不客气的一脚,像个发怒的小猫咪般低吼:“那以后也不要做了!”
  这一脚朝上蹬,浴巾早不知道散开来溜到哪里去了,林彧初反应过来,又急慌慌用手挡住性器,躲流氓似的躲我,转过身恨不得与被子融为一体。
  只是遮住前面,又遮不住后面,便像个煎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干脆俯下身含住了他的乳首。
  林彧初像被按了开关键,顿时停止运作,躺在那里只晓得哆嗦。
  “还没认错呢……你不准……不准亲我那儿。”
  我拉开他虚虚搭在胯间的手,换了自己的手上去一阵抚摸,态度诚恳道:“我错了,小初,我一见着你就想把你拖到床上干,命也不要了,每天都赖在你身上。”
  林彧初闻言,像是被吓着了,呜呜嘤嘤半天说不出话,一瞧他,一张脸红到极致,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七窍生烟。
  “呜……池修哲……啊……!你他妈……真不要脸……呜。”
  他一边啜泣着念我的名字,一边讲脏话,可爱得简直要让人把心肝剖给他。
  我到底还是拉着他做了一次,前戏慢,进入慢,过程慢,生怕太着急弄得他不舒服了,影响了明天的工作。
  于是一场性爱做得好像一对新人戴婚戒。慢出了神圣,慢出了仪式感——若不是强取豪夺,戴婚戒时,通常是要一点点推的,要感受那个最合适尺寸的小环一点点束住手指的感觉,要凭空制造出一种慢镜头的感觉,好像兀自拉长了幸福与甜蜜。
  这在性爱中当然是绝对的不适用,我们谁也没能释放,还是靠双手拯救了欲望。
  我不禁想起自己当初为林彧初戴婚戒时的场景,我大概便是强取豪夺那一派的。
  这样慢慢腾腾,也耗到了一点多,林彧初在我怀里昏昏欲睡。
  我看着他,看着那张不设防的脸,或许只有在他迷糊时,我的胆量才能再大一些。
  “你今天跟我说你要去葡萄牙?”我问他。
  他仿佛困极了,却还是撑起眼皮,眨眨眼睛看我:“嗯。”
  想说的话在大脑里转了无数转,连语气神态都预先预演过许多次。
  我开口:“不害怕了吗?”
  “不害怕了。”林彧初缠着我的脖颈,凑近几分吻在了我的嘴角上。
  我也回吻他,我拨了拨他柔软的发,说:“那就去吧。”


第24章 
  2017/05/24 偷溜回北京为我过生日的林先生
  凌晨与清早相接的那段时候,天将亮未亮,我还坠在梦里,冷不丁被人隔着被子抱了个满怀。
  于是瞬间从梦中惊醒,伸手就要推开身上的人。
  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头顶恼火道:“蠢修哲,你睁大眼睛瞅瞅你推谁呢!”
  我顿时笑了,大概是刚睡醒,连带着声音也懒懒的,怕他嫌我应付他,干脆先手脚并用重新把人缠回怀里。
  “嗯……是林先生,是林先生,”我眯着眼睛替他顺毛,劝道,“之前不是说不能回来?怎么还到得这么早?我们再睡会儿……”说着,就掀起被子准备腾一块地儿给他。
  林彧初没躺下,整个骑到了我身上,说:“我偷溜出来之后一路都在睡,现在睡不着。”
  我揉了揉眼睛,认真坐起来,等他讲下去。
  “原本今天时间是冲突了的,我昨儿把两场表演挤在了一天,就为了把今天腾出来,结果那边有一家挺牛逼的公司,非要我今天再加一场商演。我说不成不成,我有事儿呢。人家就各种说是我粉丝儿,如何如何喜欢我十几年。你知道的,我这人最不经夸了,但也愣狠下心把人拒之门外,结果他又找好些人缠到二半夜……”
  我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他这样你可以报警了。”
  林彧初摇摇头:“多大的事儿,哪儿能?人家也没把我怎么,就是太热情了,热情得都有点受不了了。”
  林彧初捧着我的脸搓了搓,又挂起坏坏的笑:“你猜我怎么溜出来的?”
  “我把保洁叫上来,借了保洁的外套,我戴了口罩,那几个人在我旁边都没认出我。去了后巷,我又把保洁的衣服还给了人家。”
  “他们还以为我会走后门溜,根本没想到我大摇大摆就从正门出去了——这叫什么?狡兔三窟。”
  我无奈地笑笑:“三窟,正门、后门,还有一窟呢?”
  林彧初把我的脸揉成各种形状,佯作一本正经:“还没想好,想到了再告诉你。”
  我眨眨眼睛看他:“总感觉我们很像偷情。”
  林彧初沉思,片刻后道:“池影帝的地下情人竟是……”他点点头,“这标题很有爆点,不过得先把咱俩的小红本烧了,那什么,‘毁尸灭迹’,不能让人发现我们在恶意炒作。”
  我看他竟然真的头头是道地在我身上分析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干脆一只手紧紧搂住他,一只手挠起他腰间的痒痒肉来。
  “那不成,那是我命根儿。”
  林彧初在我怀里笑着求饶,左躲右闪,口中又是“先生”又是“哥”地乱叫一通。
  “哪儿来的小野猫,敢打它的主意,嗯?”睡意已经跑光了,我彻底和他闹腾在了一起。
  林彧初像是不满我这套说辞,也不躲着我的攻击了,整个人都贴上来,吻我的下巴和喉结。
  “不是小野猫,是正牌家猫。”
  他一亲我,我就没法子了,早忘了挠他。
  在林彧初小朋友的世界里,这就是他胜利了。
  他只把我亲到重新躺回床上,又直挺挺立起腰杆,笑得像孩子堆儿里最坏的那个小魔头。
  我托着他的臀部颠了颠。
  “这不能是猫,勉强算正牌家猪吧。”
  林彧初撩起我的上衣,在皮肉上深深浅浅地咬,又要翻天覆地地闹一场。
  “你嫌我重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养其他猪了?”
  他只管在我身上乱点火,我一声声叫着祖宗,假意抱怨:“哪儿能?养您一只都够折腾。”
  那天,林彧初兴致勃勃地向我展示即使他偷溜出来也没忘记带给我的超好吃土特产。
  还无意发现了我放在书房里的玻璃弹珠——他送给我的——那个年代,孩子们都在玩的玻璃弹珠。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将十七岁时的那场邂逅说给他听。起初是怕暴露了自己的心思,让那时候的他觉得辜负我,不愿跟我结婚。后来两个人渐渐相处久了,却是觉得没有提的必要了,毕竟这样重要的事,我为何早不说,偏拖到这么久以后才说。那才更让人觉得突兀和奇怪。
  林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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