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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三十岁开始凋谢-第9部分

小说: 三十岁开始凋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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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桥等我,我现在过来。”
  李如灏穿上衣服急急忙忙赶去时何安正和村里的一个老奶奶聊天呢,老人家醒得早,习惯每天早上拄着拐杖到处溜达。见一个西装革履的俊俏小伙靠着桥沿打瞌睡,想来可能是和过来拍电影的那帮人一块儿的,老人家就上去问他要找谁,怕他睡迷糊了翻身掉进河里去。
  “喏,就是他。”何安下巴一抬,眼里盛满了笑意。“谢谢您,那我先走了。”
  “好好,快去吧,现在早着呢,去休息会儿。”老太太操着口平太本地话,何安听得颇为吃力,不过并不妨碍萍水相逢的善意。
  等老人家走远了何安才牵住李如灏的手,“怎么?你不喜欢我来探班吗。”
  李如灏握紧了手中的温热,声音却凉透了,“妈还说你最懂事呢,脑子热起来就你最不省心。”
  拂晓时分天边画着渐变的白,几只公鸡昂首阔步地在野猫面前走过,一只叫的比一只响。何安头一歪枕在李如灏的肩上,任他环着自己的腰往住处走。
  早晨六点要开工,孙晨这会儿已经起来给李如灏准备早餐,见着何安她还怀疑地揉揉眼睛,暗叹自己果然休息地太少,怎么都出幻觉了。等到那两个人进屋好一会儿,她“啪”地甩下锅盖——我去!何安连夜过来给老板探班了!千里送狗粮啊!
  何安一进房间,扔了公文包就转身勾住李如灏的脖子接了个缠绵的吻。“我高兴。如灏,我真的,太高兴了。这个时候我最想和你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想和你一起分享,想记住你的每一个表情,我太高兴了。”
  李如灏瞬间没了脾气,亲昵地吻他的唇角。
  “你要不要猜猜看?”话一出口何安就觉得自己有点傻。
  果然,李如灏笑眯眯地搂着他说:“这还要猜,肯定是孩子的事成功了。”
  何安听他亲口说出这个事实,胃里像是再一次盈满了温温的暖汤,从精神到肉|身都变得绵软温柔。
  “不过只有你的成功了。”
  “那也很好,明年我们再去一次。等第一个孩子生下来了正好练练手,下次就知道怎么养了。”
  何安掐了一把李如灏的腰,“说什么呢。”
  两个人相视而笑,复又纠缠在了一起滚在沙发上。一路风尘和亢奋,何安的兴致来的很快;结合后他下意识地昂起脖子,反手举过头顶抠住沙发缝隙。何安激动间手里不知道抓了什么玩意儿,不过他顾不上去思考,直被热浪冲的头昏脑涨。
  余韵过后李如灏在何安身上趴了会儿不得不起来整理冲洗准备工作。待李如灏洗浴后出来瞧见何安谴责地看着他,李如灏不解地回望。
  “这是什么?”何安盖着毯子躺在沙发上,举起手里的烟盒。原来刚才他无意在沙发缝里摸到的是半盒烟。“一开始拍戏就松懈自己,说好戒烟了的。”
  李如灏拿过烟盒略一思索,无奈地说:“大概是哪个演员留下的吧。总有那么几个不开窍的,老给我拖进度,我还得给他们开解指导。”
  何安起身□□地走到李如灏面前替他擦头发,心疼地说:“这可怜的,住的地方条件不好,还不能好好休息。我这次来得及都没带什么东西,过几天让小武跟我回去一趟带来。对了,你们什么时候能回影城拍呀?”
  “再有三四个月吧,进度比预计地慢了点。”李如灏坐在床边双手双脚勾住何安,把他拉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吻他的小腹。何安一个机灵想逃,李如灏偏不让,两人又胡闹起来。
  孙晨在外面敲了敲门,隔着门板问:“老板,快六点了,要延迟开机吗?”
  李如灏搂着何安深深地叹了口气,朗声说:“不用,我马上来。”
  快速穿上了衣服,李如灏转头见何安慵懒迷蒙地盯着自己,明明眼见就要合眼了却又努力撑开一点。他单膝跪在床边在爱人额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困了就睡,等你醒了我就回来了,乖。”
  何安嘟囔道你当真哄小孩呢。他以为自己讲得大声,其实都是在心里说了,面上压根儿没声响。李如灏关门前又回头看了眼,只见何安乏力地翻了身,抱颗枕头趴着没一秒就陷入了昏睡。
  李如灏给李微夕道了平安,然后让孙晨今天不必跟他去片场,守着何安就行,交代完后他才放心地领着助理们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碗清汤(其实本来也没有多少荤腥XD)


第15章 第15章
  开了一整天的会,夜里又辗转来到平太县,何安将近一天一夜没有合过眼,就连在飞机上也因为太过兴奋而没有休息过。再加上一场□□,等他彻底清醒时已至傍晚。
  这地方热水不是时时有的,等何安脱光了想冲个澡没想到一泻而下全是冷水,凉得他浑身起鸡皮疙瘩,赶紧套上了浴袍出去看看怎么回事儿。
  孙晨一直守在楼下大堂工作,厨房锅上炖着野鸡汤和鱼片粥,就等着何安起来直接端上去稍微填点肚子。她邮件正写到一半就听到脚步声,便放下了手里的活,问:“何总醒了?”
  何安顶着湿漉漉的头,环紧了浴袍道:“嗯。你今天没跟着如灏去片场?”
  孙晨起身迎上去,“老板怕你人生地不熟,就让我留下来了。”
  何安闻言略一低头淡淡地笑了,大堂门没关,一阵暴雨前的狂风冲进来激得他打了个哆嗦,随即问:“这儿没热水?我刚刚想洗个澡怎么调水温都是冷的。”
  “哎哟我都忘了,对不起对不起,乡下简陋,热水这个点不供。我现在就去隔壁说一声,你快上去别着凉,等五分钟就能用了。”
  何安道声没事就上二楼去了。李如灏说起来也算是半个天之骄子,小时候仗着家中疼爱在外边简直就是个小霸王,好在中二期短,父母又懂教育,终是没养出那些个太子爷的坏脾性。他总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享得了福,更吃得起苦。早晨来得匆忙没顾及看平太县的环境,闲下来细细打量这屋里的一桌一脚,结合来时看到的农田小屋和泥地土坑,料想生活环境对于他们这帮“城市人”而言不会怎么舒适。
  孙晨时间估摸得极准,等何安差不多收拾妥当了她正好端了汤和粥上来,“老板说晚上要回来吃饭,大概七点多,我就准备了吃的先给你垫垫肚子,省的饿着,等会儿也吃得下。”
  “谢谢。”何安十几个小时没怎么吃过东西,这会儿火急火燎地端起碗就喝。
  “晚上吃菜饭和骨头汤,”孙晨背着何安边闲聊边整理床铺,“这里多数人家都用煤气罐了,不过这套房子空了很久,主人家也不想费心去翻新,现在还有那种土灶,用来做菜饭可香了。老板一来就惦记着吃了好几顿,早上走的时候特地让我做了给你尝尝。”
  何安几口喝完一盅汤大赞好喝,回头见孙晨要把床单扯下来换洗,他顿时大窘,急忙说:“我来吧,你忙你的去。”
  孙晨也不推脱,转而去收拾桌子。
  何安拆了床单拿到浴室转了一圈又出来,问孙晨要放哪儿洗。
  “放浴室门口的脏衣篓里,小正会拿去有洗衣机的人家洗。”
  “这儿环境挺艰苦的啊,委屈你们几个跟着如灏东奔西跑了。”
  孙晨笑说:“都是领薪水的活,哪有什么辛不辛苦……咦?你也抽这个牌子的烟?”
  何安定睛一看,正是他找出来的那包烟,“不是,我们俩都在戒烟呢。如灏说大概讲戏时候是哪个演员留下的吧,这烟怎么了?那牌子我都没见过,是什么稀罕品种吗。”
  “哦……没什么,我也不太懂,记得组里谁也抽吧……包装奇奇怪怪的,名字也看不懂,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也转抽这个了呢。”
  何安温和一笑:“都说了戒烟了,我像那么没毅力的人么。不过……”他想了想还是说:“你整日跟着他,要是他忍不住过一次嘴瘾也就算了,可不能多抽。你别怕他,盯着别让他过度。如灏总归是讲道理的,或者你到时候就说是我说的。”
  他们两个都不是烟瘾特别大的人,但要是真下决心戒烟还是得循序渐进。何安自控力极好,一旦决定不抽,任他坐在烟雾缭绕的酒桌上也能不动如山。李如灏就不一定了,拍摄压力大想来个一两根也无可厚非。
  孙晨抱着脏衣篓拉开房门要出去,“知道了。我还是把衣服拿去洗了吧,看这天像是马上要下雨。”
  何安侧头瞧了眼外面的天色,乌云密布暗沉沉的,狂风呼啸不绝,“行,你快去吧。”
  孙晨点点头便下了楼,合上门脸色就刷得变得古怪起来。李如灏在外拍戏应酬从来最注重隐私,什么阿猫阿狗的演员,住酒店时别说房间了,连楼层都不挨在一起。再则有他们几个助理守着,谁私下里也近不了李如灏的身,有妄想的都没逃过他们的眼睛,这次住的独栋三层楼,有人来她怎么没察觉。再说那烟,他们一行人同影帝也接触了两部戏,谁不知道他专抽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牌子……
  不过,孙晨暗想,老板的秘辛哪是她能揣测的,万一不过是人家影帝送了包烟给他呢。她牢牢抱着怀里的大竹篓若有所思地逃了。
  何安吃完剩下的粥后就端着空碗放到厨房水池里,电话处理了几件公事之后便百无聊赖,索性找到一把伞出门去找李如灏。
  他们一群外来人特别显眼,问了几个当地人就找到了地方。
  远远瞧见了李如灏正对着剧本给打扮得邋遢又流里流气的顾煜和扮相狼狈的女主角文惊乐讲戏,脸色皆是一丝不苟的严肃。看来是真遇到了瓶颈,李如灏少有地不耐烦。
  还是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啊。何安欣赏了会儿,缓步上前去。一个场务见了当即要上去拦,反而被阿武叫下说不必,那是李导的发小。
  李如灏戴着棒球帽,专注地描绘剧中人物的感受,等到眼前一大片阴影落下才抬头。何安自己的那套衣服被拿去洗了,只好借李如灏的衬衫和休闲裤。他出门溜达也不忘凹造型,里面衬了绵背心,纯黑衬衫前端塞进裤子,后摆松松地跨在外边,李如灏的腿比何安长一点,他只好挽了两层裤脚。李如灏最简单的一身衣服衬得何安慵懒又精致,要不是公共场合,他简直要抱着他提枪上阵再来一回。
  “醒了?”李如灏一扫方才的阴霾,笑意盈盈地同他说话。何安点头。
  文惊乐认得这是将然的老总,主动站起来让何安坐。何安道不用,然后直接拖着一把小凳挨着李如灏坐下。
  李如灏放下被圈得颜色各异的剧本,对二人和助理说:“再休息十分钟。”
  顾煜和文惊乐知趣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喝水补妆。他们离得不远,这边说话免不得要被人听见,因此李如灏跟何安就随便聊聊当地的风土人情。何安随手翻翻他们的剧本,惬意地很。
  本来么,也不是要跟李如灏说什么大事,对未来的希冀和憧憬尚在峰值,他只不过下意识地想见见他,仿佛见到了就能精神互通般地共享一份喜悦。
  “乐姐,你看到我的烟没?”那边的顾煜让助手翻遍了包都没找到一包烟。
  “没啊。”
  “可能落在房间了,顾哥我回去看看吧。”小助手急地满头汗,生怕顾煜不高兴,等他一点头就马似的奔回去。
  何安的话脱口而出:“烟瘾这么大?”
  顾煜解释说:“没状态的时候就想来一根。”
  文惊乐说:“顾哥喜欢的那烟味道也太怪了,我认识的人里独他一个喜欢那牌子。”
  何安奇道:“什么牌子?”
  “北亚小地方产的,俄文我也讲不来,喏,”顾煜搜了照片给何安看,他遗憾地说:“就长这样。味道么……说实话我一开始也受不了,但抽了第二根之后就欲罢不能,我请朋友尝过都说不习惯。”
  “李导,马上要下雨了,您看要搭棚吗?”场务跑来问。
  李如灏说:“不用,今天就到这儿吧。晚上的大夜也取消。”
  倏忽间暴雨便倾斜下来,众人加快手上动作收拾机械器具。何安带了顶直柄伞,倒是很大,容得下两个人。李如灏便跟何安踱步先走。照例是李如灏举着伞,他比何安高,撑伞不比何安费劲。
  经济发展起来,乡下小山村自然也有改善,从前的泥路三分之二修过成了大马路,可容两辆车并行,而有的路却还是石子掺着泥,雨一下就变化黏滑难行。暴雨肆虐,再大的伞也挡不了,没几步路膝盖及下的部分就湿了个透。
  昨日夜路难行,何安下机后仰头望天还是满天星,料想第二天定是晴空万里。哪想原来也做不得数。


第16章 第16章
  盛夏七月,何安与康中传媒老总辞别后正打算顺便在楼下餐厅用晚餐。从五月到七月底,合作的事反反复复地洽谈,始终没能出个双方都满意的结果,何安松了松领带显出一丝疲态。
  “你们都散了吧。”何安下午应了陆仁打壁球的邀约,准备饭后直接去附近的体育馆。新家的设计图一个月前就已经完成,现在正在施工阶段。秦佳茹对此很上心,隔三差五就让管家过去监工。
  陆仁是安照市人,从小就在安照长大,同学、朋友、人脉多在那儿。按理回国后他首选该回故土发展,可据他自称父母前些年离异,母亲来了东川,他便也打算在东川生根。陆仁回国刚不到一年,起先忙于创业拉生意,每天见得最多的就是客户和生意伙伴,私人时间几乎没有。最近事务所生意渐渐升温,再者新招的总监做事利落有手段,他也就稍稍得闲。
  因缘际会,陆仁跟何安慢慢熟稔起来,闲来无事便相约打打壁球或网球。李如灏的电影拍摄正在关键时刻,这两个月没回过东川。自那次何安回来后二人联系默契地减少了。李如灏不说,何安不问。
  不问不代表何安不会琢磨。这六十多天他反反复复地咀嚼深思,想从前,想未来,想两个家族,想尚未出世的孩子。他也困惑、后悔、迷茫、痛苦,种种矛盾压得他难以喘息。因而他也乐得跟陆仁出去打球解解闷,休闲竞技之后总让人头脑更清醒愉悦。
  许腾等其他人走后跟在何安后面犹豫地问道:“何总,过两天要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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