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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强强对决_沐三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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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泽苦笑,他在想如果冷晗夜此刻杀了他,到底是他的幸还是不幸?
  身体被踩在地上,长时间未见光的肌肤比墙壁还要雪白几分,看来莫言给他用的药效果很好,竟然没有留下一点疤痕,只有光裸的后背被新添的红色鞭伤装点着,美得妖冶。
  赤足之下是弹性紧致的□□,柔软细腻的肌肤在脚掌下挤压变形,他的双腿稍微分开,臀瓣间粉嫩的穴、口若隐若现,胸前的乳、头被冰凉的地板一刺激也在微微挺立,如此□□的画面很容易勾起一个人的□□欲,冷晗夜半阖起眼,惩罚一个人的方式有很多,如此美好的身体杀了岂不可惜。
  他收起qiang,脚掌力道很好的踩揉白皙的双臀,景泽也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转过头,从镜子里看到了冷晗夜眼中的□□,也看到了他的意图。
  他看着那个人□□的用脚掌踩揉他的身体,脚趾在股缝处按压,平静无波的眼神慢慢变得恐惧,好像看到了镜子里另一双绝望的眼睛,他害怕的挣扎,不敢再去看镜中的景象。
  一切都好像在眼前重现,一张极度扭曲的女人的脸,他看着她哭泣,看着她尖叫,那双藏在乱发缝隙里的眼神像是幽灵般盯着他,他放佛听到了她的哀嚎……
  一个四面都装着镜子的房间里,有个女人被十多个人按在地上施暴,她发疯般的喊叫想挣脱那一双双摸着她身体的手,每一次挣开都会被人拖回去进行更残忍的施虐,她绝望的扭动身体,指甲抓向地板想要抓住一点依靠,可除了留下十道血痕,掰断指甲,她什么也没有抓住。
  被轮爆施虐过的身体奄奄一息,那些人却并没有放过她,他们拿着手术刀残忍的笑着把手伸向她的肚子,绝望的眼神彻底奔溃,有人撕着她的头发逼她从镜子里亲眼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活生生剖开,一团快要成型的血肉被取出体外。
  凄厉的哀鸣像是杜鹃在啼血,无望的手伸向前方好像要抓住什么,她看着镜子,瞪大的眼睛里滑下两行血泪,那是她怀胎四月的孩子啊,而她的表情也永远被定格在了那一刻,那双镜子里凄切的血泪双眸,却成了景泽一辈子的噩梦,成了他无法挣脱的枷锁。
  “冷晗夜,要做就离开这里。”凌厉的语气里夹杂着凄厉的嘶吼。
  身体被一把撕起,抓着他的后脑勺强行把人摁在镜面上,迫使他正视镜中的自己,身后的冷晗夜冷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我干到哭泣讨饶,看看自己是多么□□下贱。”
  体内好像有只沉睡的野兽在苏醒,要挣脱束缚冲出来,他无法遏制自己的怒意。
  景泽冷声道,“要上我就去外面,别在这里。”
  “怎么,不想看看你自己扭腰摆臀,欲求不满的□□样吗?我可是很期待。”
  “冷晗夜,我再说一遍,上我就离开镜子!”
  “那可由不得你。”冷晗夜扣住他的腰,直接从后面进入,他抓着景泽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着自己被一次次贯穿。
  “冷晗夜离开这里,不要在镜子前,离开这里啊。”哀求的声音甚至比那晚在囚室上他更加绝望,冷晗夜却置若罔闻,他急于发泄心中的愤怒,虽然这愤怒来的毫无理由。
  窗外雨声依旧,屋内却只有火热的撞击,冷晗夜一次次扣着腰把人按紧在怀里,每一次都会撞击到最深处,与身体无限上身的火热不同,两个人的心都是冷的。
  即便做着世间最亲密的事,即便身体相融,但他们的心却咫尺天涯。
  始终结合的身影在眼前晃动,他所有的重量都靠结合部位的支撑,冷晗夜抬高他的腿,镜中清晰的显现出后、穴是如何努力的吞吐他的巨大,只是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人却再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把自己的火热留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冷晗夜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怀里的身体开始痉挛干呕,他有些慌乱的转过他的身体,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莫名的害怕袭上心脏。
  景泽的神情呆滞,脸上布满了泪痕,他的脸色白的如同蜡像,好像被抽掉了灵魂,空洞的眼神荒芜到近乎寂灭,涣散的目光没有任何的焦距,像是被浸泡在恐惧与疼痛的毒液中无法自拨,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一点点侵蚀。
  冷晗夜慌了,低沉沙哑的声音唤了一声,“景泽?”
  呆滞的眼睛看向他依旧是木偶般的空无,看起来就像寸草未生的荒原,冷晗夜心神一震,他第一次觉得这个人碎了,他真的垮了。
  股间的白浊混合着血液一股股流出来脏了地板,他坐在那滩污秽里却一动未动,那双乌黑却没有丝毫光彩的眸子大张着,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冷晗夜拨开他湿透的额发,看着这样的景泽,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心头,压得他嗓子干涩说不出话,他不敢相信自己会如此冲动,可事实已经发生了。
  他试图抱起他,把他抱进怀里,虚无缥缈的声音只说了一句:
  “冷晗夜,我恨你。”


第72章 迷情
  72迷情
  八月到九月,白色的蔷薇花依旧铺陈如雪,就像那纯洁的爱情,灿然而又高贵的绽放。
  一个多月的时间短促却又漫长,对于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来说一个月的休养并不足以让他恢复健康,但对于一颗急于报仇的心来说,每一天都是一种煎熬。
  坐在窗前凝望着碧蓝如洗的晴空,偶尔有一两只鸟雀掠过视线,目光追随着它们变成天际的黑点,他是羡慕它们的,从未如此渴望过自由。
  想拥有一双翅膀,挣脱这间禁锢的牢笼,他要报仇,他还有未完成的心愿,而这些心事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他的渴望,他的难过,他的心伤,这些只有在他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表露,才会安静的舔舐伤口,他不需要温暖的怀抱,不需要别人的关心,即便他也曾经渴望过,但……那只是曾经。
  爱原来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支离破碎,情果然是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以前是他妄想了,现在……该醒了。
  那晚过后,冷晗夜以为这个人崩溃了,不安萦绕在心里,彷佛带着一股寒气的黑雾笼罩着他的心,那一刻他彷徨过,惶悚过,他问自己如果这个人只剩下躯壳而没有灵魂,他还会喜爱这具身体吗?
  然而他并没有得到答案,景泽也没有变成他所想的样子,就像那天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就好像那是一场荒诞的噩梦,在他高烧了七天醒来的时候
  ,他依然是他。
  会对着护士调情,会躺在床上欺负莫言的小助理,会调戏莫言,还会把王梓逗得下不来台……
  一切好像都没有变,依然是那个张扬肆意,喜爱美人,谈笑风生的景泽。
  可是冷晗夜看得出来,他的笑不达眼底,就像是火山爆发后留下的岩浆层,坚硬的外壳阻挡了一切的光线,它的里面是深不见底的黑,看到他的时候就连嘴角那抹象征性的微笑也会不复存在。
  他会配合的跟他上床,甚至帮他做口、交,但是那双眼睛却是冷漠的,不再是毫无情绪的空无,看着他时候有拒人于千里外的冷漠,就算做着最暧昧的事,被□□染红的脸颊也会配上一双淡漠的眼睛,甚至哪里面会带有一丝厌恶。
  从那天开始景泽面对冷晗夜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他可以和任何人调笑玩闹,面对他却只有一条淡漠如冰的冷凝唇线,那句“我恨你”成了他们最后的交流。
  面对他的人太冷了,也太安静了,就像一个精致的瓷娃娃,你能够任意的摆布他,但他只会回给你冰凉的触感。
  没有他的声音,卧室好像又变得冰凉冷漠毫无生气,冷晗夜有点烦躁于这样无声的景泽,有一次他拉着他在床上做了整整一个晚上,也仅仅是让他溢出了几丝若有似无的□□。
  在床上他也不会回应他,不管他叫他摆出多么羞耻的姿势他都不会拒绝的完成,如同一个玩具,在主人的操控下完成所有的动作,但却不会送上一个热情的拥抱。
  冷晗夜知道这个人也正在扮演这个角色,宠物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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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是那个人的忌日,往年的这一天冷晗夜都会待在书房,当然今年也没有意外。
  忧伤的曲调从白色琴键上流淌出来,如泣如诉,令人潸然泪下。
  没有人知道这个人也能弹奏那么哀婉的曲子,亦如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心里从很多年前开始就藏着一个难以忘却的身影。
  白天是莫言和他小助理的结婚宴,婚礼办的很是喜庆,N。K好久都没有如此热闹过了,冷晗夜经不住属下的劝多喝了几杯,此时已有些上头,他头痛的揉揉额头,悄然离开会场,有他在这些属下都放不开。
  回到书房,掀开那架久置的黑色琴盖,手指缓缓掠过,几个优美的音符就跳跃而出,抚摸着这些黑白相间的琴键,彷佛又回到了那个迷乱而又狂热的夜晚,那张银色妖狐面具成了他刻入灵魂的记忆。
  “喂,你弹琴很好听啊,可惜忧伤了点。”邪气的男孩点燃一根事后烟,幽幽的吐出,笑着调笑他意外的艳遇对象。
  穿着黑色燕尾服的另一个男孩薄唇轻抿着,他□□未消的脸颊有着羞赧的红晕,很俊逸的五官却有着青涩年纪不该有沉郁,他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淡漠道,“哦,是吗?”
  邪气的男孩撇嘴,看来是个闷头鹅,性格冷了点,不过他的滋味真不错,他也是第一次尝到和男的做的美妙快感,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站上天台边,笑着望向微微抬头的男孩。
  “嗨,虽然你是被下药,我是在帮你解决麻烦,但你想要我负责的话,就来亚洲找我哦,我会对你负责不会赖账的。”语音刚落,黑色的身影一跃而起,从几十层高的楼顶俯冲而下,冷晗夜紧张的跑过去看着那人打开滑翔翼微微舒了口气。
  “对啦!我叫银狐,记住哦!”那道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绚丽的弧度,消失在城市的夜空中。
  原来他就是银狐,那个世界第一杀手银狐?还是个如此年轻的少年,看起来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吧?站在天台上的男孩久久不能平静,他咀嚼着这个名字把它默默记在了心里。
  在琴凳上坐下,修长的十指覆上琴键,婉转忧伤的曲调便回荡在书房里,他在祭奠,祭奠逝去的那个人,也在祭奠他曾经丢落的心。
  书房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自己是自己唯一的听众,如果还有另一个人在的话,他就会发现,这首曲子已经错了好几个节拍,杂乱无章的曲调如同他纷乱如麻的心。
  在一声尖锐的嘶鸣声中琴声嘎然而止,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景泽的样子老是在脑海里浮动,每次想起那张妖狐面具总是会想起景泽邪肆的笑脸,然后莫名的和那张面具重合,十二年前的男孩也是笑得恣意而又张扬。
  起身来到书桌前,拉开最上面的抽屉,里面安静的躺着一张银色妖狐面具,最普通的面具,可是因为是那个人带的,所以他买了一个,看到它仿佛就看到那晚黑夜之中炫丽的身影。
  手指轻轻的拂过面颊,像是在抚摸最珍贵的情人,“骗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拿他怎么办?”
  呢喃的低语像是在问他又是在问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脑子里全是那个人的样子,就好像一张网,到处都是浮动着他的光影。
  不会记得每一个细节,但会记得长久积淀下来的那份情感,就像是一种习惯,它总会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的心思,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对那个人与对别人不一样,至少他从未如此拖泥带水的想杀一个人却迟迟未能下手。
  他不想问自己这是不是爱,因为我们根本无法相爱。
  头晕晕沉沉的,他突然很想抱抱那个人,不知道此时的他正在做什么,急于见他的心思甚至在这里一刻钟也呆不下去。
  以往的每一年,这一夜他都会在书房度过,今晚他却鬼使神差的离开了那里,向着卧室而去。
  单薄的身影在深色的被子下有个浅显的隆起,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月光,房间里一片昏暗,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囚牢,外面的喧嚣无法打破这里异常的静谧。
  景泽正在假寐,他听到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接着身体一沉,带着酒气的躯体便压在了身上,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他,冷晗夜把头隔在他的颈窝处,汲取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沙哑的嗓音发出低沉的叹息:
  “景泽。”
  似挫败又似迷茫。


第73章 缠绵
  73缠绵
  往事如梦,曾经痛心的期盼在漆黑的夜幕下化为了过眼云烟。
  景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重量压得他有些不舒服,微微皱眉,侧头躲开喷薄在颈间敏感肌肤的温热气息,等待着这个人的下一步动作。
  可是冷晗夜在叫过他的名字后,就沉寂了下来,他们的身体在黑夜中重叠而又僵持着。
  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景泽才发现身上的人原来已经睡着,抬起手把压着自己的人推下去,起身帮他脱掉鞋子,凝视着暗夜中的冷峻睡颜几分钟,翻身下床。
  从酒柜里拿出酒为自己倒了一杯,拉开窗帘,外面的银辉铺洒进来,繁星满天。
  景泽坐上窗台,凝望着星光璀璨的夜空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月盘挂在夜空恰似一块铜镜,他看着那轮皎月,彷佛看到了教官明媚的笑脸。
  “教官呀,以后你银狐的身份就借我也用用喽。”风尘仆仆的少年穿着一身黑色劲装从外面蹦回来,他的脸上正带着一块妖狐面具。
  “不给。”长相温润的男人一口拒绝。
  “哎呀,教官啊,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砸了你世界第一杀手的招牌的。”少年扒拉着爪子抱着教官的大腿耍赖皮。
  “阿泽,你要知道那是什么性质的职业,一旦踏进来就很难全身而退了。”男人温和地柔乱少年的头发,很是语重心长。
  “我知道,不就是踏入黑暗嘛,你放心,要玩我就要玩到第一,站到世界暗黑的顶端。”14岁的少年信誓旦旦的说道。
  本以为是少年一时兴起的慷慨陈词,他的教官万万没想到短短几年时间,少年真的实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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