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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快说你爱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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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衡昀晔微微低着头,没有理衡老爷子,转而看向衡昀哲:“你说话算话吧,沫弥呢?”
  “我当然说话算数,待会儿人就给你送到你的面前。”衡昀哲笑了笑,看着衡老爷子:“爷爷,这是您的报应,也是衡家的报应,所以该偿还的就偿还吧,别再固执了,您的一生到了现在,也算是众叛亲离了,你难道就不好好的反省一下你自己吗?”
  “畜生,衡家养你,栽培你,你却一心想要把衡家置于死地。”衡老爷子怒不可遏。
  “养我?栽培我?那你为什么不说你们防备我呢?”衡昀哲笑得残忍,猛然推开老爷子,衡老爷子被这么一推差点儿摔倒,当年雷厉风行的商业巨人没想到到了晚年竟然被亲孙子给算计了。
  衡昀哲走到前方慢慢回过头来,淡淡的看着衡老爷子:“我妈是怎么死的?没有人比你更清楚吧,谁是畜生,衡家一家都他妈的是畜生,咳咳……”
  衡昀哲一激动,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我是私生子,所以回到衡家被你们百般刁难,当年我第一次进入衡家,你放纵衡昀承欺负我,让我从衡家别墅的楼梯上摔下去,你百般的防着我,要不是你,我这么多年怎么会过得这么凄惨,又怎么了会落下一身的病根。爷爷,虎毒不食子,您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老爷子被这句话一刺激,顿时气得翻白眼,上气不接下气:“你这个白眼狼,这么多年,我竟然都没有看透你。”
  “我说的是错的吗?您知道你的那个败家子三儿子在外面玩大一个女人的肚子,就想方设法想要抹掉你们衡家所做的龌龊事,我妈只不过向你们衡家要了一点儿抚养费,你就把她丢出衡家,害得她淋了一身的雨,最后病死了,我回到衡家,衡昀承是怎么欺负我的,那个所谓的正人君子衡起又是怎么防我的,包括你,又是怎么纵容他们的,我在衡家活的不如一条狗,在您的心里,不就只有H…E吗?H…E不就是你的一切吗?这样很好啊,那我就毁了它,让你也尝尝什么叫做痛苦?”衡昀哲冷笑着:“凡是所有欺负我的,我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很好,你们说完了吗?”江晚桥推开门走进来,身后跟着一大群带着墨镜的黑衣人:“说完了,我们来谈谈收购H…E的事情了。”
  黑老大将一份文件递给衡老爷子,冲着衡老爷子笑了笑,衡老爷子似乎压根没料到江晚桥的出现,一阵惊惧,指着他,手颤抖的仿佛抬不起来:“你……你……”
  “不好意思,我回来了。”江晚桥冷笑着,淡淡的看着衡老爷子:“别来无恙啊!”
  衡老爷子杵着拐杖剧烈的咳嗽着,衡昀晔见状,立刻跑过去拍了拍衡老爷子的背,就算衡老爷子做过对不起他爸对不起他小爸爸对不起他妈的事情,但是衡老爷子对他还是很好的,至少没有把他赶尽杀绝。
  衡老爷子猛然一推开衡昀晔,瞪着江晚桥,一阵子气顺不上来,白眼直翻,看着江晚桥的笑脸,最后晕倒过去……
  

  ☆、第 78 章 破产了(下)

  “衡昀哲; 你这个畜生。”冉沫川一冲进会场一阵怒吼给了衡昀哲一拳头将他打趴下,“我把你当兄弟; 我对你不薄,衡昀晔也答应了你的条件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小弥?”
  衡昀哲一愣:“我做什么了?”
  “我家那把火是不是你派人放的; 小弥在哪儿只有你一个人清楚; 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了,你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连小弥都不放过……”
  衡昀哲诧异,连忙说着:“我什么都没做; 你听我说……”
  衡昀晔轮着冉沫川的衣领; 哑然的问着:“你刚刚在说什么?什么大火; 人呢; 人在哪儿?”
  他慌了神扯着冉沫川的衣领:“我问你人呢?人在哪儿?”
  冉沫川猛然推开衡昀晔:“人在医院; 肺部呛水; 在急救……”
  衡昀晔听到这句话立刻跑出去。
  衡昀哲想要开口说什么; 冉沫川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最好是祈祷小弥没事儿; 要不然; 我跟你没完。”
  ……
  江晚桥走入衡老爷子的病房,高档的病房里竟然没有一个子孙后辈守着,他一生有三个儿子,六个孙子,到最后各个都离他远去,众叛亲离到这种程度也是令人扼腕……
  江晚桥淡淡看着衡赫叶; 笑了笑:“想不到吧,没想到我以这种方式出场。”
  床上的老爷子挂着氧气,嘴一张一合的想要说着什么,可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一张一合的,一双眼睛里有不甘,浑浊的眸就好像没擦干净的玻璃,淡淡盯着面前的江晚桥。
  江晚桥笑了笑,走到床边坐下来,“当年你背信弃义,把我父亲害得住院,当年的他也是像你这样躺着,一句话说不了,眼神也跟你一样,有不甘心,最后孤零零的死在风雨交加的夜晚,他一生之中对不起妻儿,对不起祖宗,但是他把你当成他最好的朋友,最知心的知己,没想到在背后捅刀子的是你,要不是你,他也不会临死之前逼着我娶了不爱的女人,要不是你,他也不会死在自己儿子的婚礼上,不过,现在想想,你还真是失败,妻子没有一个忠诚的,儿子死的死,残的残,反目的反目,孙子一个个恨你入骨……”
  衡赫叶听到这样的话,绝望的闭上眼睛,有什么比得上一个英雄一辈子躺在这里任由晚生小辈辱骂更加绝望,仔细想了想,确实,他这一生,只专注一件东西,如何发展自己的事业,如何把事业壮大,又如何掌控这个企业的命脉,掌控别人的一生。
  他最器重的儿子是衡言,可是衡言完全背弃他,跟着一个男人扯在一起,他想要把他逼上绝路,最后衡言吃够了苦头一定会浪子回头,可是最后逼得父子反目,十多年老死不相往来,最听话的儿子是衡起,一个情种,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搞得自己最后成了植物人,另一个儿子老三,风流公子,竟然死在女人的床上,却是因为刺激过度死了,留下了一个私生子衡昀哲,一手葬送了衡家的大好基业。对于孙子辈,他最喜欢的当然是衡昀承,可是最想将家业交给的却是老五衡昀录,然而衡昀承太狠太急功近利,老五衡昀录一颗赤子心不在公司,老四衡昀哲却是狼子野心,老六衡昀晔跟他父亲一样太难掌控……
  原来,他这一生都在算计别人揣测别人,从别人到家人,或许说他没有把任何一个人当成自己家人,都当成商业上的一件工具,先是儿子再是孙子,只有不服他的统统都踢出局外,乃至到了最后身边没有一个亲人……
  没有亲情,友情,更加遑论爱情,曾经的巨子,现在的孤寡老人……
  做人真的很失败!
  过了一会儿,衡言来了,淡淡的看着病床上的老人,绝望的闭着眼睛,他走到一旁坐下来,父子两人相顾无言。
  突然,衡赫叶拽住衡言的手,盯着他,不像是在恳求,而是在命令,命令他杀了他,或者说帮他拔掉氧气罐,衡言无波无澜的看着衡赫叶,他一生之中全部时间精力都在公司,如今公司将要被江晚桥收购,对他来说就是剜心之痛,死了也许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衡言犹豫良久,看着病床上悲不能言的老者,他手颤抖了,十多年来第一次握住自己父亲的手,他的小拇指因为签文件而磨出茧子,食指无力的拉着他,削瘦手上爬满了青紫的血管,皱纹遍布交错,微微颤抖……
  衡言盯着眼前的老人盯了良久,最终深深的握住衡赫叶的手按在氧气罐上,一拔,老者安详的闭上了眼睛,他,这一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舒坦过,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安详过……
  第二天,新闻头条,H…E因公司内部纠纷导致公司破产,董事长于十月十八日下午四点钟自杀在省医院VIP客房!
  ……
  冉沫川焦急的在医院外面走来走去,衡昀哲赶过来了,看到冉沫川解释说着:“那把火真不是我放的,冉沫弥是你的亲弟弟,你帮了我这么多,就算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放那把火……”
  冉沫川猛然一推衡昀哲:“你说不是你放的,我就信吗?贼能说自己是贼吗?衡昀哲,我对你不薄,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为什么连小弥都不放过。”
  衡昀哲猛然推了一下冉沫川:“你脑子没毛病吧,衡昀晔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了,我再节外生枝不是给自己添堵吗?你能不能用你的脑子好好的想一想?警方已经介入,事情的真相没出来之前,你就在这里瞎猜测,最后心烦的还是你自己……”
  冉沫川被这么一推愣住了,走到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来,静静思考了片刻,他一时情急看谁都不顺眼,衡昀哲安慰着:“放心吧,没事儿的。”停顿良久,拍了拍冉沫川的背:“那笔钱已经汇入你的账户,抽空你看一下。”
  冉沫川埋着头不说话,他忽然有点儿怀疑自己了,为了钱就把自己的家人全部推入火坑,冉沫境被烧成焦炭,穆琼一时受不了打击神志不清,冉沫弥肺部呛水在急救,到头来,失去的都是弥补不了的。
  衡昀哲坐在他身边说着:“我妈死的时候,我跟你一样,我妈连上医院的钱都没有,所以我才想要做有钱人,为了钱做什么都可以,刷过盘子,洗过碗,奋力读书,娶了一个不爱自己还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胖女人,用自己的老婆要挟自己的岳父,被逼得丧尽天良,做的事情虽然不能说每一件都是错的,但是也不曾对过,这么多年,十年如一日,终于到了今天,我能理解你这种心情,也感谢你初中高中没有看不起我,也很感谢这么多年你帮了我这么多,但是我能说的就是我没有找人去你家放火,我也没必要那么做,我真心把你当成朋友的,所有的人都看不起我,都讽刺我,只有你相信我能成功,就算我坏事做尽,丧尽天良,我也无论如何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冉沫弥看了看衡昀哲没说话,他一时之间急糊涂了。
  衡昀哲笑了笑:“我已经让江晚桥帮我把钱洗白了,直接兑换成欧元,我过几天要出国旅游了,你的钱我也存入你的账户,还是那句话,你不适合做官,从商倒是一条好的路。”
  冉沫川抬起头问着:“什么时候走?”
  衡昀哲笑了笑:“过几天吧,我现在终于可以自由的呼吸了,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我妈她想看看不同地方的晚霞,她活着的时候没看到,现在死了,我也该带她去看看了。”
  冉沫川盯着急救室的方向不说话,衡昀哲看着他:“没事的,你相信我,冉沫弥几次都大难不死,这一次一定会逢凶化吉的。我先走了,等我回来,我们再成立公司……”
  “不用了。”冉沫川看着他:“其实,当我觉得钱对我来说不那么重要的时候,我觉得当官还挺好玩的,我爸生前就一直让我做好人民的父母官,在其位,谋其政,虽然钱拿得不多,但是舒心,我以前不怎么懂他的良苦用心,现在也不是太明白,但是我想很快就明白了,我家往上数三代都是烈士,我觉得我应该继承他的遗志……”
  衡昀哲看了他半晌没有说话,等了很久,他最终点点头:“人各有志,祝你顺遂。”
  说完,衡昀哲就走了。
  冉沫弥醒过来的时候趴在床边吐了吐,将胃里的苦水全部吐了出来,衡昀晔温柔的给他拍了拍背,说着:“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哪儿不舒服?沫弥?”
  冉沫弥揉了揉眉心,现在就头有点儿痛,他挣扎的坐了起来:“左骆呢?我记得他一直坐在我身边的。”
  衡昀晔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冉沫弥说丰左骆已经死了,吸入烟太多跌入水中窒息而死。
  “他已经去世了。”衡昀晔不忍心,但是迫不得已的说出来。
  冉沫弥重重一滞,突然难以印制的笑了声:“怎么可能,我刚刚还听到……”
  说到这里,他愣住了,刚刚他还躺着,一直躺着,耳边有个人告诉他让他尽力的踮起脚尖,那个人拼命的催他踮起脚尖,他也照做了……
  他突然安静下来,一动不动的。
  衡昀晔看到他这个样子慌神了,淡淡的看着他,温柔的握住他的手:“如果觉得难受……”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冉沫弥忽然抱住他,全身颤抖着,声音也颤抖得不像是他自己的声音:“是我害得左骆二十三岁就这样去世了,他还差三个月就过二十四岁的生日了。”
  就那么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有了,仿若流光逝水,怎么抓也抓不住。他要记着他,一辈子都记着……
  当警方调查火灾结果出来的时候恍如晴天霹雳,冉沫弥万万想不到之前那么清纯的女孩儿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他不管不顾冲到陈旭病房的时候愣住了,那个女孩儿斜斜的靠在病床边上,全身都缠着纱布,脸上也缠着,影影约约可见淡红黄色的药物,头发已经被剃光,她拿着一只口红,对着护士摆在自己面前的镜子瞄着,将嘴唇涂得红艳艳的一片,脸上的白纱布也蹭到了些许,影影约约看到她在笑。
  这个女孩儿,曾经的天之骄女,多少豪门公子想约都没有机会约她,一双灵动眼睛透着一种独有的贵气氤氲,款款的姿态让多少名/媛/淑女拜服,如今被烧得毁容残疾,又背负着两条命案,疯疯癫癫的对着镜子化妆打扮就好像要出去约会一样。
  冉沫弥上前去,她看到冉沫弥,仿佛不认识,嘻嘻一笑,眉目传情,仿若怀春的少女,点点都是风情:“我跟你们说,我家小晔晔要约我了哦,多么会说情话的人,他说我就是他的一切,还说要带我去全世界旅游,走到一个地方,就把那处的风景拍下来,等到老年了,就躺在床上慢慢看……”
  冉沫弥重重一怔,这些话,似曾相识,那是衡昀晔对他说过的,不知几何竟然被跟在他们身后的女孩儿听了去,日日期盼,最终疯魔。
  “他说,我去哪儿,他就跟去哪儿,只要有我的地方,就是他的家。”女孩儿娇羞的一笑:“嘻嘻,什么样的人呢?嘴真甜,他知道我喜欢喝奶茶,就很纵容我,每次买奶茶就买三个我喜欢的口味的,真是体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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