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是直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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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陆河快速的抽插几下,射了出来,而许嘉承从始至终没获得过一分快感。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陆河从药物和醉酒扒出了几分神智,他摸到身下人烫的惊人的皮肤,赶忙起身,肉棒抽离出小穴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而被开过苞的穴口难以闭合,微微张口翕动两下。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精液相交着流下,看起来色情而糜烂。
陆河头痛欲裂,身体里的欲火还残存一点,看到这景象差点忍不住又将硬。挺插进去,尽量用理智克制住了欲望。
他不敢去碰许嘉承,绕到另一边去看他,只见人躺在躺在床上,露出来的半边脸颊通红一片,凑近了都能感觉到呼吸出来的滚烫热气。
许嘉承眼睛紧闭,嘴角残留着未干的唾液,全身大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他被烧的神志不清,但凭直觉感受到有人在看他,嚯的睁开了眼。
陆河正伸出手想碰他的额头,许嘉承没力气闪躲,只能用嘴巴制止:“别碰我!”声音粗糙嘶哑,像含着满嘴砂砾。
陆河对上他的眼睛,那里没有半分怨恨,也没有愤怒,平静的犹如一汪泉水。
束在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松开,许嘉承动了几下手腕抽出手来,艰难的坐起来,想到他凄惨的样子被始作俑者尽收眼底,便拿了个枕头盖在身上。
“滚。”许嘉承说道。
陆河站在床前一动不动,方才的性爱里他压根没有脱衣服,只解开了裤子,这会儿人模狗样的站着,看不出来一点儿禽兽不如的样子。
许嘉承不想再让这人这样看着他,满身难堪在无处遁形。他随手抓起了枕头丢过去,正中陆河的脸。
“滚出去。”
陆河精神状态不比他好,整个人有一半处于浑浑噩噩中,被这样劈头盖脸的叫滚远点,心里也起了脾气,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开门走了。
房门砰的关上,许嘉承随着这声像失了力气倒在床上,后。穴有液体汩汩流淌,这感觉既陌生又难熬。他舔了舔干燥皲裂的嘴唇,撑着高烧和被狠狠侵犯过的身体,缓慢的进了浴室。
清理过程漫长而痛苦,已经顾不上酒店浴池脏不脏了,注满温水后就泡了进去,水流抚在身上的感觉令他昏昏欲睡,接近昏迷。
他用力掐了下自己大腿根部的嫩肉,想以此保持清醒。又强忍着羞耻感,用手指撑开隐藏在臀瓣下的穴口,将陆河射在里面的精液印出来。
这时候他还能想到些别的,比如陆河那样的洁癖竟然没有戴套,看来是被欲望和愤怒烧昏了头脑。但要说真的完全昏了头,估计也不是,毕竟整场征伐下来,对方从没碰过甚至看过他身为男人才有的性器官。
根本就是把他当女人使用。许嘉承扯了扯嘴角,却没能扯出一个笑容。
他随便清洗一番,裹上浴巾出了浴室,酒店大床一片狼藉,许嘉承不愿再看一眼,他拿起手机蜷缩进沙发里。
现在是凌晨四点多,折腾一番后他再没半分力气,趁着意识昏迷前,点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第48章
盛裕在接到电话的半小时后赶到了宾馆,前台撑着手肘在打瞌睡,盛裕走过去拍了拍桌子,前台姑娘一激灵,咻的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斯文帅气的脸。
脸好确实是个优势,姑娘晕乎乎的完全忘了客人隐私,被几句话一蛊惑就带人上楼去了房间。
刷卡进门,入眼的是正对着门的单人沙发,上面蜷缩了个裹着白色浴巾的长发女人。
盛裕急速走过去,蹲下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声喊道:“嘉承。”
许嘉承脸颊绯红,假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靠近便能感觉到身上散发出的源源热气,意识在病痛里成了一片晃晃荡荡的汪洋大海,他听见有人喊他,想回答,但干裂的嘴唇黏合在一起,只从喉咙里挤出了一点儿声响。
盛裕作为医生,不会看不出许嘉承目前的身体状况。
他看了眼房间混乱的状况,对发生的事情能猜测出七八分。床上散着长袜、短裙,盛裕没去拿,直接脱下了自己大衣裹住许嘉承的身体,将腰背上大片的青紫掐痕和咬痕掩在衣服下,然后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走到门口时,前台姑娘从美色的漩涡里爬了出来,望了望狼藉不堪的床,又看了看盛裕怀里抱着的人,有些为难的皱起脸。
“这确实我朋友,她正在发烧,我要送她去医院。”盛裕解释道。
宾馆本来就不是正规宾馆,前台对这种事司空见惯,接受了解释,点头道:“好的,那我去给你拿一下交的押金。”
“押金不用给了,给你添了麻烦。”盛裕冲着她点点头表示感谢。
清晨五点多的天空还是一片暗色,盛裕抱着人到了车前。许嘉承光着脚,盛裕不好把人放到地上,前台一直在大厅里看着他,这时登登就跑出来帮忙开了车门。
盛裕连连感谢,把许嘉承放到后座,驾车离去。
而没人注意到,在灰暗天色里,宾馆拐角处站着一个临阵脱逃又匆匆赶回的男人。
陆河拎着一袋子的药。他出了宾馆大门,被兜头冷风一吹就清醒了大半,体内燥热的欲望也渐渐平复。回忆起之前那场理智不受操控的粗暴性爱,一时间无所适从,在花坛上独坐良久。
等完全冷静下来后,他又脚步匆匆的去找附近的24小时药房,然而晚了一步,回来时就见宾馆门口停着的一辆车前,只见过一面的盛医生怀里抱着个没有意识的人。
盛裕的大衣只遮盖到大腿,许嘉承光裸白皙的小腿和脚趾在黑夜里发出莹白的亮光,等车开远了,陆河脑子里还滞留着方才那最后一眼的亮色。
本意是想不再有所牵扯,然而绑住两人的那条线好像已经越缠越乱了。
等许嘉承从意识的深海里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他睡得全身僵硬,大脑难受,想用手按揉下太阳穴,就听旁边一道男声制止道:“别动,你在打点滴。”
许嘉承动作迟缓的偏头,看见盛裕正站在那儿换吊瓶。
“谢谢啊。”许嘉承露出了个笑容,他唇色苍白,看着难得脆弱。
“醒了就好,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盛裕问。
许嘉承感受了下,后面那块隐秘的地方还残留疼痛,但他不好说,便摇了摇头。
盛裕心领神会,并不说让他难堪的话,也不问他出了什么事,而是倒了杯水递过去。
“你睡了一天,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叫了份白粥。”
许嘉承蹭着爬起来,靠在床头接过水,咕咚咕咚喝了一杯。
“好,现在几点了?”
“快八点了。”盛裕回答,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嗡嗡直响,“我接个电话。”
许嘉承点头,目送他出去,房门关上的前一刻他听见盛裕低声说了句“怎么了”,声线低沉温柔。
病房一时间静了下来,许嘉承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这里是盛裕的诊所,估计衣服也是对方帮忙换的。
他靠坐着没一会儿,屁股就不舒服,调转了下姿势,侧卧着。
在宾馆时,他撑着最后一点意识给盛裕打了电话。宋萧萧是不能找的,先不说这姑娘晚上一般会关机,就凭着他遭遇的事,也不好联系宋萧萧,怕人为他担心生气。
而盛裕是医生,又知道他一些隐私,不失为当时状况下最好的选择。
几分钟后盛裕提着粥进来了,许嘉承笑问他:“萧萧打来的电话吗?”
盛裕摇了摇头:“不是,我家里人。”
许嘉承哦了一声:“我这事,你别告诉萧萧,行吗?”
盛裕把床上的小桌子支起来:“放心吧,守口如瓶。”
许嘉承笑了,接过勺子吃粥:“要不你等会儿先回去吧,你这里晚上不是有值班护士吗?”
“没事,最近忙,我一般都睡在诊所的休息室。不然你给我打电话,萧萧能不知道吗?”
也是。盛裕和宋萧萧早就同居了,要是他俩昨晚睡一床,那他这档子事根本瞒不住。
“萧萧之前还跟我抱怨跟你见面时间越来越少了。”许嘉承低头搅拌碗里的粥,随口找了个话茬。
却没看见盛裕眼里一闪而过的复杂。
第49章
盛裕停顿了两秒说道:“最近确实太忙了,萧萧那边工作也忙。”
许嘉承应和:“工作就是这样,忙起来的时候……”他说到一半突然卡壳,想起来一件事,大惊失色道:“等等,我今天没给公司请假!”
他忙着去找手机,盛裕从床边的小柜子拿给他,许嘉承接过说了声谢谢,手上快速的划开手机,右上角显示电量已经不满百分之十了。他点开通讯录看到只有寥寥几个号码时,才反应过来,这是他女装时用的手机。
他为难道:“我这个手机……不方便给公司打电话……”
盛裕啊了一声,明白他的意思,掏出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用我的吧。”
“谢谢。”
“还喝水吗?”
“喝,麻烦了。”许嘉承边回问话边拨号,盛裕的手机输入号码时会出现通话记录,许嘉承按了三个数字后随意扫了一眼,却愣了下。
最近的通话记录是一小时前,备注名字王军,可能是盛裕的朋友,许嘉承不认识。但疑点却不在这里,而是盛裕明明几分钟前才出门接了个电话,为什么没有记录?
什么人的来电会让你接完电话后,立刻消除痕迹?许嘉承抬头看了眼正在倒水的盛裕的背影,一瞬间心里疑虑重重。
他打完电话把手机还回去,觑着盛裕的神色,对方并没有什么异样。
“你晚上在这睡吧,还有点低烧,明早应该能退。”盛裕把手机放回白大褂的口袋里。
“嗯,谢谢。”许嘉承回道,笑了笑。
盛裕出门后,许嘉承还盯着那扇门,他不愿带着恶意去猜测自己好朋友的未婚夫,但事实是否乐观?有什么工作会真的忙不到连见自己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
他胡思乱想了会儿,精神又开始疲累,身后那处也在叫嚣着疼痛,他拽了拽被子准备躺下睡觉。
突然,他眼睛一瞥,看见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管药膏。他从被子里伸手胳膊拿起来,凑近看上面的文字,是用来抹在后面的。
像被打翻了一溜的瓶子,五味杂陈涌上心头。作为朋友,盛裕温和而礼貌,为人也好相处够义气。就像他不会问许嘉承发生了什么,但会体贴的准备上伤药。不可谓不是个好友。
可人不是一个简单的切片,它有多面性,复杂而多变,捕捉到的那部分优点不代表它整个人都是由优秀构成。
许嘉承握着药膏,睡意全无。
病好了以后,许嘉承还是会思索这个问题。他知道,盛裕不一定是劈腿了,他不该用主观的假设去猜疑别人。可又忍不住,毕竟事关宋萧萧,他无法做到云淡风轻不去在意。
因为这事时时盘旋在脑海中,他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陆河了。只偶尔会拿出手机看看,却从未等到对方的消息。许嘉承不禁嗤笑,做了这种事连句“对不起”都没有,真够可以的。
而在他纠结盛裕是否劈腿时,宋萧萧那边先来了电话。
那晚许嘉承正在家里吃晚饭,面条煮的有些糊,他吃着有着反胃。一碗面吃到一半时,宋萧萧电话来了。
一开口就是哭腔:“嘉承……”
许嘉承的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出事了。果不其然,下一刻宋萧萧就说道:“嘉承,盛裕他……他……怎么会这样!”
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可许嘉承明白了,盛裕真的出轨了。
他小心翼翼的安慰,听宋萧萧在那边抽抽噎噎的说话,怀疑的开始、求证的过程、以及今天看到的现场。
“你跟踪到他们现在吃饭的餐厅了?你在哪儿?”许嘉承问道。
“在松藻路的一家日料店。”宋萧萧吸了吸鼻子说道。
“你把你现在的定位发我,我去找你。”许嘉承挂了电话。
宋萧萧在松藻路的一个广场上,许嘉承找到她时,她正坐在花坛上抱着膝盖埋头痛哭,等哭够了抬起红肿的眼睛,无助的问道:“为什么啊嘉承,为什么啊?”
哪里有为什么。爱情哪里有为什么,分手是为什么,出轨又是为了什么。每个人都想去找个确切的答案,然而真实的原因只会更加伤人。
“他们现在还在吃饭?”许嘉承问。
宋萧萧点头。
“哪家店?”
“你要去做什么?”宋萧萧擦了擦眼泪。
“能去做什么,不方面撕一场能气得过吗?”许嘉承烦躁的说道。
“撕什么啊……本来我就已经很丢脸了。”宋萧萧嘟囔。
“你丢脸什么?丢脸的是盛裕跟那个三好吗!你可别这么圣母。”许嘉承对她这个性格不敢恭维。
宋萧萧瞪着他,不说话了。她是个非常普通的女孩子,长相、身材、家世和个人能力都平平无奇,丢进人堆就被会被瞬间淹没。在感情上,她和许嘉承完全相反。
当初她只敢偷偷暗恋青年才俊的盛裕,还是许嘉承看不过去,给出主意,让她主动出击,才追到的人。
她如一只封闭的水蚌,能领略到这份爱情的甜蜜和美丽,全因为许嘉承帮她撬开了壳。
然而,她现在才知道,当把自己柔软真诚的内心亮出来后,就代表她把被伤害的权利也一并交付给了爱情,下场却是被残害的体无完肤。
第50章
广场四面无墙,冷风刮过来,吹的人脸上掀起一阵阵疼痛。许嘉承看着宋萧萧又跟鸵鸟似的把自己埋起来,感到深深无力。
这是人与人性格的差别。如果是他碰到这种事,只会有闹肚子的火气和愤怒,可宋萧萧不是,她还能觉得丢脸。这多可笑,男友出轨,她首先反省是不是自己魅力不够,是不是比不上那个令男友出轨的对象。
真真是恨铁不成钢。许嘉承也不准备安慰她了,来之前他就查过餐厅的位置,穿过广场就能看见。
他脱了外套披到宋萧萧肩上,大步流星的向餐厅的方向杀过去。
宋萧萧埋着脑袋在啜泣,听到远离的脚步声止住了眼泪,猛然抬头看着许嘉承走远的背影,大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