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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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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来,在纸上随意写了几个人名给时寸看,时寸也不懂这些,只说怎么写都行,活儿交给昀泽他最放心了。
  路秦明早除了台里的节目也没有什么事儿,当然,就算是有事儿他也不愿意回去,靠在墙上替昀泽研磨,昀泽坐在凳子上,把时寸已经抽出来的请帖拿过来,悬腕一笔一划的写着,十分认真。
  写了几张,昀泽觉得自己完全可以驾驭的了,就放松了下来,他提笔蘸墨,嘴上笑了起来:“你说请帖你发出去这么多,到时候收礼钱还不收到手软?”
  时寸倒也没考虑过这些,被他这么一说,想想觉得也是,路秦困得有点儿睁不开眼睛,手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没有懈怠,条件反射一样接了一句:“你们俩这可好,除了我和昀泽圈子完全不重叠,收钱可不是要收到手软,你等到我……”
  他这话还没等说完,昀泽手底下就一抖,王字的中间一竖就出了头,他哎呦妈呀一声,时寸赶紧扯脖子过去看,笑的前仰后合:“你这是个什么字儿……”
  路秦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再随便说话,昀泽看了他一眼,心里有点儿难受,时寸也知道路秦这话后面是什么意思,见昀泽脸色不太好,也没有往下接,只是岔开了话头儿:“你说你,今天老田说上《学聋哑》,我寻思让你给回了,你倒是答应的痛快,多长时间不演这个了,都快忘没了。”
  昀泽抬了手腕,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因为她们已经说了好几年的底了,这个活儿上底的时候太少了,所以他们真的是很长时间没有演过了:“没关系吧,这个节目对于咱俩来说,还不是滚瓜烂熟,而且毕竟老田才是主角,喧宾夺主就不好了。”
  “话是这么说,但这节目还真是选的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了。”时寸想起何先生当时说昀泽的话,感觉自己上北京演一次这种基本的传统活儿,有点儿不太甘心。
  昀泽写的手腕有点儿疼,就撂下了笔,转了转手腕:“这次北京场,还真就是这样,你看看老田和老黄的节目单,和咱们这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咱们之前和我师大爷闹得那么不愉快,攻坚战,这场不好打。”
  “你怎么不说是收复战呢。”时寸特别不愿意听昀泽这种老掉牙的腔调:“北京,天津,沈阳,咱要一站一站的走,仗要一场一场的打,不见得比不过你师大爷。”
  昀泽知道时寸在某种情结上和老田是非常像的,而且他打心底里也是站在老田这面,所以也就没和时寸在深研究这个问题。
  偶尔一抬头,看到路秦已经靠在墙上睡着了,手下研磨的动作却没有停,他顿时心疼的不行,轻轻的叫了他一声,路秦迷迷糊糊的倒在时寸的床上,卷缩在毛毯地下,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127章 友好会晤
  很快,就到了要赶往北京的时间,第一天的演员由老田先带到北京安顿下来,因为老先生在里面,而且,北京有一些师兄弟还要招待一下,所以他们提前几天就先到了北京。相反像昀泽这种第二天才演出的演员,直接是演出的前一天到就可以了。
  所以昀泽在送走老田之后的第四天,也踏上了前往北京的飞机。
  他很久没有来过北京了,上一次来还是很小的时候来探望爷爷,这一次他到北京是跟着园子里走,当天下午到北京,休息一晚,第二天晚上演出,第三天一早就要飞回来,毕竟台里也有工作是放不下的,所以并没有什么空余的时间。
  临走的时候,他一万个不放心,来回嘱咐了好几次路秦,路秦都被他念叨的烦了,直说他是老了,怎么这么絮叨了起来。昀泽有点儿无奈,要不是次次他都能惹出点儿幺蛾子来,他才懒得管他。
  他以为北京能够比深圳凉快一点儿,而且这是常识啊,毕竟北京还是属于北方的。可现实是,北京似乎有意和深圳一较高下,刚出机场,昀泽就闻到自己身上的烤鸭味了。
  昀泽和时寸站在一起,还有乐其和乐琛,身后跟着的是许先生,五个人就好像北京五个福娃一样,站在烈烈阳光下,感受着大地的炙考,等待着老田那边过来接的车。
  乐其先有点儿受不了了,大扇子举过头顶,一脸纠结的看着时寸:“师哥,老田的车到底来不来,不来咱自己打车去宾馆吧,我可不想北京场还没上,就先中暑死在这里。”
  时寸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这个动作像极了平时晚上楼下跳广场舞的大妈,笑的不行,昀泽低着头给路秦回微信,大约十来分钟,两辆车就停在了他们面前,乐其就像是丧尸一样扑了过去,冲进了车里,开车过来的司机被乐其吓了一跳,差点没跳车跑了。
  进了车里,空调一吹,大家觉得人生都圆满了,这十分钟晒得,之前对的活儿都忘的差不多了,他们被车拉到宾馆,领了各自的房间号,就各回各的房间了,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都没有看到老黄和老田的身影。
  昀泽和时寸对了几遍词儿,感觉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老黄特意让他们之中加了一段京剧的嘎调,让昀泽来展示一下自己的京剧功底。
  可巧慕先生也在北京参加一个活动,知道他们要演出,也是早早就买好了票,昀泽知道慕先生坐在下面以后,就一阵阵的发晕,想要把中间那段京剧去掉,对于他来说,糊弄糊弄票友还行,师父坐在底下,他真是紧张的不行。
  但是现在节目时长卡的已经很严格了,他自己也知道这么严肃的相声大会肯定不是随时能改的,也就没去找不自在,自己窝在后台犯愁,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如果说这是北京给昀泽的一记重击,第二记回马枪马上就杀回来了。
  临近开场前一个小时,民族宫迎来了一个耄耋老人——张昀泽的爷爷。
  昀泽看到老头儿一脸严肃的背着手站在大厅里的时候,感觉天旋地转,都要昏死过去了。他这一次来北京,是生怕惊动这个老爷子的,所以连父母都没有告诉,这老爷子手眼通天的也不知道从哪儿知道这个消息的,背着手带着老太太六点就到了民族宫,身后还跟着一个一看就是当兵的但是穿了一件普通的衬衫,随时随地站军姿的魁梧大汉。
  时寸稳稳的扶着昀泽,生怕他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上。
  老田好像也看到了,就问了一下昀泽,昀泽说是自己爷爷的时候老田还没察觉出来有什么问题,直到昀泽磕磕巴巴的说出了爷爷的军衔。
  老黄也稳稳的扶住了老田。
  这面赶紧让工作人员把老爷子请进了后台,昀泽躲得远远的根本不敢往前面凑,好在老田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和爷爷握了手,寒暄了几句,老爷子又和师爷说了几句话,两个老头就这么大年纪还能千里迢迢跑过来演出这件事情交换了感想。
  老先生的演出昨天就结束了,今天是来压场的,所以没穿大褂,看起来精神矍铄,丝毫不逊于当兵出身的爷爷,昀泽的爷爷子在众人的陪同下,溜了两圈,昀泽就好像故意和他演擦肩而过一样,不愿意和老爷打照面,最后被老田揪出来,五官拧在一起,听老爷子训了两句。
  很快,那边就要开场了,老爷子回到了观众席,昀泽站在台口,对着刚刚下来的许老师道了声辛苦辛苦,看着老田和老黄上台,心里有些感慨。
  这些像是走马灯一样的演员,为了这种现在并不太被人看好的艺术呕心沥血,最后能从中所获取的利益寥寥无几,想着传承,还要想着发展,还要想着创新,整日里总要把自己逼疯几次,才算罢休不可。
  无论是圆滑事故的师大爷,还是刚硬不屈的老田,他们都在对这个大时代低头,都在为这个行业的存留而挣扎,他们拼尽了一声的骨血,也要保留住这个行业,最后一丝的倔强。
  从台上看过去,地下黑压压一片的人头,舞台两侧或是真心或是假意的花篮,嘴里说的,眼睛里流露的,无外乎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主持人从台上下来,昀泽站在时寸前面,轻轻提起大褂,阔步上台,站在麦克风后面,鞠了一躬,在抬起头,舞台上的大灯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他默默的挽了个龙抬头,侧身看向时寸。
  “感谢大家的掌声鼓励。”
  “没错。”


第128章 夜宵
  终于,这一场算是完事儿了,结束的时候底下响起了掌声,昀泽和时寸鞠躬下台,大家互道了一声辛苦,他走到后台,把大褂换了下来。
  时寸显得有点儿兴奋,他没想到这一场的效果这么好,学聋哑这个节目现在在园子里演的不少,都没有今天这儿的效果好,老先生走过来问了两句,也夸了两句。
  他们这边儿算是完事儿了,晚上估摸着老田会请客吃饭,说不定也就是借着吃饭的由头总结一下这次北京场的问题,然后要准备后面的全国巡演了。他坐在后台给路秦发了一张刚刚工作人员在自己演出的时候照的照片,有些沾沾自喜。
  可能是和一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真的会有些相似吧,他以前是绝对不会有这种举动的,路秦那边很快回了他一个鄙视他的表情,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路秦发了一条语音来:“张老师你怎么能帅的这么无法无天。”
  他噗嗤一声笑出来,虽然觉得路秦口无遮拦的,但是心底里还是美滋滋的,时寸对于他这种见色忘义的行为已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了,随他去吧。
  他本来没打算继续和路秦聊天,可没想到,没到两分钟,路秦就传过来一段视频,他打开看了一眼,正是自己刚刚和时寸之间的那个表演,吓了他一跳,难道路秦就坐在地下?他打字的手都有点儿发抖,他今天晚上园子里应该有演出的,怎么能跑到北京来?
  不过马上,他就察觉不对了,这个视频后面的笑声是一个姑娘,这是个女的录的视频,这么快粉丝的视频就发出来了?台上老黄和老田还没下来,现在这群人已经高效率到这个地步了么?
  “你从哪儿弄到的?”听着昀泽十分惊恐的声音,路秦坐在办公室里几乎要笑出了声音,他截了个屏给昀泽,昀泽这才知道,原来是微博上粉丝爆出来的,他语气很严肃,但是脸上却是笑着的:“你不好好工作,搜这些东西干什么。”
  “书桓走的第一天,想他,书桓走的第二天,想他,书桓走的第三天,想他……”路秦故作深沉的回了一条,声音让人有点儿恶心,昀泽被他逗得不行,但是老先生坐在前面,又不好哈哈大笑,觉得自己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想他,就把书在借回来吧。”昀泽没头没脑的接了一句,路秦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以后,一连发了好几个点赞的手势:“量的好!!!”
  扯着扯着,老田和老黄前面就开始唱这个园子的歌了,工作人员到后台叫了两声,所有的演员一起上台谢幕,老田攒足了力气,喊了一声下台鞠躬,大家看着底下纷纷起身退场的观众行了礼,然后陆续下台,只有老田,一直到大幕合拢,都没有起身。
  这是他的习惯,感谢衣食父母,感谢师父师祖,感谢天时地利。
  这件事儿完了,老田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从台上走下来,大家喊得就不是辛苦了,而是一起鼓掌,老田的眼眶有点儿发红,这一步,终于还是走出去了。
  还没出后台,他就跟大家分享了一个好消息,下个月的成都专场也已经定了,包括上海专场也马上就协调好了,一直到年末,可能会从原定的四个城市,增加到九个城市。
  大家欢呼了一声,都干劲儿十足,明天他们就要走了,老田这面的一个师叔要请老爷子吃饭,基本上都被拉去作陪了,只有昀泽和老黄请了假,因为他要去爷爷家。
  老爷子的车就在剧场外面等着他,他匆匆的和老黄说了一声,走了出来,外面月色皎洁,没有了白日里的大太阳,晚上的北京清爽怡人,他看到爷爷正站在车前面等着他,颇有些威风凛凛的样子,毕竟是当兵的出身。
  不过,这也算是他和爷爷和解的一个信号吧,不然这个老爷子才不会请他去家里吃宵夜的,他上了爷爷的车,奶奶不停嘴的问着这个问着那个,爷爷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他对爷爷家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好多年没来过,路都记不得了,只是这种家属小区,门前都是站岗的兵,昀泽毕竟不是一个很干净的人,看到这些还是有点儿打怵的。
  家里有一个阿姨,做好了夜宵正在等她们,昀泽跟在爷爷后面,换鞋进了房间,客厅里迎面而来的,就是自己过年的时候在家里写的那几个字,顿时,满脸的尴尬。
  “这是什么表情?”爷爷看到了昀泽脸上的表情,有点儿不满,昀泽赶紧笑了一下,心里直打鼓,老爷子戴上眼镜,站在那副字前面又仔细的看了看:“写的不错,你这个年纪能写到这个地步,看出来是下了功夫的。我只当你这么多年在外面光吃喝嫖赌了,还干了点儿正事儿,不错。”
  吃喝嫖赌这四个字真的太严重的,吓得昀泽脸都白了,老爷子笑了一下,招呼昀泽坐下吃饭,过程中问了一些关于这个园子的事儿,看着天花板说自己能记起来的几个相声演员,翻来倒去的那几个人,不是现在已经爬到各省曲协主席的位置了,就是师大爷捧起来的师兄弟。说的昀泽有点儿不好意思,就和爷爷说,这一行不一定非得某个人太出头,整个行业好了才是真的好。
  谁知道老爷子摆摆手,说非也,任何一个行当能好的原因,一定是有几个人在撑着,有了这些人,这个行业不一定会更好,但是没有这些人,这个行业一定会变坏。
  昀泽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他想,也许这个老头的心里眼里,也不一定都是打仗,又或许,这一切,本身就是一场战争。
  诚如老黄所言,一场冗长的战争。


第129章 你是非难辨的过去
  当晚,昀泽和爷爷长谈到凌晨,他第一次尝试着认真的去听老爷子说话,自从他踏入相声这个行业,他一向非常受到老先生们的喜爱,昀泽也是真的愿意和老先生们打交道,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总是能看到很多同龄人看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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