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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每天都在偷窥隔壁突然回国的前男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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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没有再做过,对方的技艺好似生疏了些,但分明可以感受到凌煊吞吐和吮吸的动作都带着竭力取悦和讨好。
    他的心中一阵动容,五指插进凌煊的头发里,几个深喉后,腰一挺便坚持不住泄了出来。
    一股浓浓的白浊顺着凌煊的嘴角缓缓下淌,有些日子没自己解决过,射出来的东西味道有些呛人,凌煊用手背蹭了蹭,一连咳嗽了几声。
    钟轶看着只觉得甚为过意不去,伸手道:“吐出来……”
    “没事儿。”凌煊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指尖含进嘴里,用舌尖将他的指缝濡湿,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吞一吐,道:“宝宝……我可以吗?”
    乳白的体液沾在男人的薄唇上的样子,真是要命了。手指被他柔软的舌头卷弄着、挑逗着,才泄过,被凌煊暗哑迷离的眼神一勾,他几乎是又硬了起来。
    这辈子,都栽到这个人手里了。钟轶只想深深喟叹,他将手指从凌煊的嘴里抽出,拉住对方的手搭在自己的后腰尾椎处,道:“可以,当然可以,只要是你要,怎样都可以。”
    说完又忍不住嗔怪了一句道:“你就这么能忍,刚才装的那么一本正经的。”
    得到首肯,凌煊像终于解除了一身禁锢一般,长腿一压,欺身把钟轶按在身下,道:“哪有,我都憋得快疯了。你知道吗?其实我这次出来,特意买了KY;有备无患。”
    “那要是做不了,不是白带了?”钟轶张开双腿,尽力放松容纳股间异物的刺探,一边笑道。
    “不会,今天要是不行,那也就是明后天的事儿,我迟早要把你给办了的。”凌煊笑的坏坏的,食指一探,两根手指挤了进去。
    微微的胀痛,以及不属于身体的异物感。多年没被人开垦过这里,这种感觉真是太久违了,钟轶深吸了一口气,双腿在不知不觉中分到最大,努力承接着凌煊的扩张。
    “真他娘……紧。又干又紧。”凌煊一抬头,神色半是玩味,半是焦灼,钟轶发现他眼角都已经烧红了。
    “我,我已经在尽力放松了。”钟轶羞红了脸道。
    “你……你多久没被人碰过这里了?放松点儿,别一个劲夹我,压根动不了。”男人低头吻了吻他的后腰,用轻松的语气鼓励道。
    天知道钟轶有多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将头埋在臂弯间,道:“你要做就快点,这么多废话。”
    “哦。”凌煊应了一声。少顷,一根灼热的东西抵上了他的后门,端口在褶皱间轻轻研磨,渗出的透明液体被均匀抹开,与润滑剂混合在一起。
    在对方细致的扩张下,原本紧涩的一点慢慢松软下来,男人用他致命而低沉的嗓音贴着钟轶的耳廓道:“是不是,我们分手以后,你就再没用过这里了?”
    明明自己并不耽溺于前列腺高潮,和他分开后自渎时也从未主动想过玩后面,却在凌煊在菊口的外缘反复勾弄时,内心升起了一种极大的空虚和瘙痒。
    现在的这个自己是残缺而空洞的,唯有被凌煊狠狠地插入,惩罚般的操弄,才能找回完整的自我。
    “你要听实话么?”他把埋在手臂间的脸侧了侧,声线平静道:“我这辈子,都只跟你做过。”
    这件事好像有点糗,弄得跟离了他凌煊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别让我说第二遍了……”钟轶的心中有些伤感,眼眶微热,喃喃自语道。
    “傻不傻。”凌煊的神色无不动容,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紧实的臀畔,道:“我也只说一遍。我这辈子很多东西都给了你,我的第一次,所有的初心,对整个世界的温柔。最好的,最坏的,最后的,别人没有了,只给你,只可以给你。”
    “过去是,现在也是这样。你要是你不愿拿着,就扔进垃圾桶,无所谓的。一颗心都给你,哪怕你在上面撒了孜然烤串吃,都没所谓的。我还是我,我是你的。”
    “宝贝都来不及,谁舍得拿去烧烤,你当我是黑山老妖。”钟轶反手打了一下的结实的臀部,轻声道:“我也是你的。倾其所有,毫无保留。”
    两人说完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白后,“进来了。”凌煊扶住自己粗长的阴茎,猛地一顶,将硕大的前段挤进了狭小的菊口。
    “啊!”尽管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他还是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激的叫出声来,身上倏地起了一层薄汗,像覆了层光膜。
    “宝宝,别怕。”凌煊安抚轻吻着他的脖颈,退了一部分出来,又缓缓地推了进去。
    这让被插入的酸胀感细致放大到了无限,他等待着自己被悉数填满,等待着对方深深抵在他的最敏感最要命的地方……
    见身下的人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了,凌煊心一横,轻咬住钟轶肩膀上紧实的肌理,猛地将剩下一部分悉数插了进去。
    “你娘的,你不先打声招呼就……”后边又痛又麻,钟轶被他堵的无话可说,只能张开嘴小口吸气。
    凌煊两只手掐在他硬挺的乳头上搓弄着,有点紧张道:“疼吗?疼我就不动了。”
    “废话。”他反身向背后的人索吻,道:“别,我看你再憋就走火入魔了,你动就是了,也不太疼。”
    既然都这么说了,凌煊也不再客气,又挤了些润滑剂在两人的交合处,细细揉开,随后拉住钟轶的一条胳膊,猛烈地撞击起来。
    “啪,啪,啪”室内肉体拍击的粘腻声响不绝于耳,一旦动起来,身上那人便是绝对的掌控者,是荒淫又无情的神,他睥睨终生,却直将一人揽入怀中细细品尝他汗水的滋味。
    凌煊变幻着角度冲刺着,问道:“宝宝舒服吗?”
    “啊哈,啊,舒服。”身体先前那种紧张和酸痛的感觉慢慢消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被打通了一般的舒畅暖意,钟轶这下是真舒服起来了。
    凌煊太熟悉他身体里的构造了,没几下,便轻车熟路找到了前列腺凹陷,发现钟轶的呻吟明显变了调之后,更是只往那一个位置进攻,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接二连三冲击他的大脑皮层,令他根本无力招架这巨大的快意。
    先前已经射过一次,此时在接连的刺激下,他半硬的阴茎再次完全勃起,紫红的茎身上血管虬结跳动,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剑拔弩张。
    钟轶的皮肤很白皙,在性交时通体呈现出一种动人的绯色,床事上的表情总是很无辜,眼中含着茫然的水汽,令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他。
    见他握住前端撸动,凌煊拨开他想自慰的手,道:“只插后面,我就能让你射出来。”
    钟轶正处在极度的欢愉和痛苦中,被凌煊按住手,两腿都战栗了起来道:“不要了,不行了,啊……”
    平时明明是正经又斯文的人,此时发出的呜咽和哀求都让凌煊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连忙按住身下的人,又山呼海啸般大力抽插了几十下。
    “啊!”在一声转了几个调的低吟后,高潮竟一同降临,两人双双战栗,沉浸在灵肉相拥的温存与巅峰中。
    凌煊将茎身拔出,精液射了两人一腿,钟轶先前射了不少,此时身下也落了不少精斑。
    沉浸高潮的余韵让他们相对无言,在房内淡淡的精液味儿中,钟轶无声地默念着凌煊的名字,眼中还含着恍惚的泪花,嘴唇一张一合,看上去有种不自知的诱惑。
    凌煊最受不了他这样,伸手把人紧紧搂在胸口,道:“有时候我真是恨你,就这么一走了之,你想过我吗?”
    钟轶转过脸,手指轻轻在对方的背脊上抚过,道:“我……我很抱歉。”
    他不经意扭头,这才发现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小雪,细小绒白。
    屋内的暖气开的很足,温暖如春,凌煊静静体味着怀里那人的体温和身上好闻的味道,道:“一个人的时候,我总忍不住想,没有你我到底会不会死?你走了,走了五年,我终于身体力行地得到了答案:不会。”
    “但是过的不好。”他停顿了一下,斩钉截铁道:“我想让自己过得好,也觉得你跟我在一起,我有能力让你过得好。如今让我们重头再来,好么?”
    钟轶点点头,将脸贴在凌煊的锁骨上,蹭了几下,道:“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懵懂的很,现在我知道了,我还是想要你,我想要的一直是你。”
    “是,我器大活好,电动马达分分钟操哭轶哥哥,不要我要谁呢。”
    ——于是这场性事,最后在凌式自恋中圆满结束了。
    遥想这被因缘际会、被彼此错过的几年,两人拉着手,心跳和心跳叠加在一起,一时之间都有些心绪激动。凌煊怕惹得钟轶失控,看着窗外的细雪,灵机一动道:“想吃西瓜么?可以一边泡温泉一边吃。”
    “也只有你想的出来。”钟轶拍了一把凌煊的胸口,笑道:“我先去洗澡。”
    半个小时后,童家力接到了合作方的协议文件,赶到头儿房间去请指示的时候,却看到这么一副画面——
    钟主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泡在云雾缭绕的温泉里。头儿背对着自己,对着茫茫夜色气定神闲地吃着西瓜,不断有细碎的雪花飘到他的头发上,吃了几口,又像顽皮的小孩一样伸手去接雪籽,欢叫着让钟轶来看。钟主编转头望向他,眼神像含着一汪嫩碧色的湖水,嘴角噙笑,温润如玉。
    两个人都被路灯的辉光照的如梦如幻,看上去像电影中才会出现的景象。
    头儿见了自己,还对自己招了招手,一脸亲切道:“小童,过来吃西瓜。”
    妈呀!童家力用力撕扯了一把头发,心道:天啊,自从认识了钟主编,老板就像被下了降头!现在,他竟然只围了条浴巾,在雪中招手叫自己吃西瓜??说好的工作狂魔呢?说好的压榨员工大魔王呢?啊,老板是不是得了疯牛病,这个世界不好了!!
    28/
    这一段长达数年的心结总算涣然冰释,为了防止某人“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钟轶在C市多待了一天,泡够了温泉、吃了西瓜,便信口胡诌了个缘故打道回府,留下童家力一人好好陪着凌总工作。
    仅是短短几天不见,凌煊也要每天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才肯老实睡觉,虽然嘴上说对方幼稚,每次挂了电话,钟轶心中总是一片暖意,遥想当年最热恋的阶段,也不过于此。
    这天恰逢周末,钟轶睡了个天昏地暗,梦里做了好多让人醒不来的梦,一会梦到当年的辅导员来找自己谈话,一会又梦到临行前在电话里跟凌煊分手,挂了电话之后,他犹豫着把自己的航班的信息在手机上打好了,却最终没有发出去。
    再下一个画面便是自己在一众亲友的簇拥下,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在机场,当年是怎么走的,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这一次他却在梦里见到了凌煊,凌煊躲在柱子后面,探头探脑地看着,眼睛黑沉黑沉的,随后手臂一挡脸,低头哭了。
    钟轶一直看着凌煊藏身的方向,终于下定决心,拨开重重人潮,走到他面前,拉开凌煊的胳膊,捧起他的脸,道:“我不走了,别哭。”
    当年若真是这样,就好了。钟轶闭着眼睛,眼泪从左眼眼角穿过太阳穴,一直沾到枕巾上。
    这个梦境太过真实,让他怎么也不想醒来,以至于电话响了好几遍,他才朦朦胧胧伸手去接。
    手机屏幕上的名字是肖子航。
    “喂,我是子航,文琦……去找你了?”
    “嗯。”钟轶还没睡醒,声音也听上去朦朦胧胧的
    “她没为难你吧?我,我不该让她来打扰你的!”
    钟轶把手机换了一边,清了清嗓子道:“没事,当时凌煊也在,都说清楚了。”
    “你们?”电话那头迟疑地问道。
    “嗯,我们在一起了。重新。”他答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干脆。
    肖子航的声音在话筒里显得断断续续起来,他似是犹豫了许久,小心翼翼道:“你不怕他再负了你?”
    钟轶笑了笑,笑的很轻松,道:“其实我们俩,本来就不存在谁辜负谁这个问题。谈恋爱本来就是双方都要互相努力的。”
    “也是。”
    远远眺望了这对这么久,这一刻,肖子航如释重负。在这一通电话里,他终于在内心承认,是自己对凌煊的嫉妒放大了他的钟轶的喜欢,凌煊太优秀了,让他不自觉去模仿,从穿衣打扮到说话的神态,甚至连凌煊喜欢的人,他都糊里糊涂的爱上。
    这些年来,他一直拼命工作拼命赚钱,不仅仅是为了让钟轶回国时能看到一个更优秀的自己,更多的,还是想做一个能和凌煊的比肩的老朋友。
    这种心情太矛盾太复杂,肖子航从未向任何人说起,甚至连自己都骗过自己。
    “祝福你。”顷刻间,他泪流满面道。
    “你也是。新婚快乐,老同学,对你的太太好一点,她是个需要人呵护的女孩子。”钟轶真心诚意道。
    肖子航的电话刚挂断,手机立马马不停蹄地再一次响起来,钟轶刚准备躺下,看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来电人:老公。
    靠,这小子又趁自己没注意改了备注!
    他含笑接了电话,凌煊的声音听上去很慌张:“喂?宝宝你没事吧?刚才在跟谁打电话?”
    “嗯,一个朋友,就聊了几句。我没事啊,怎么了?”钟轶还没睡醒,有些不明所以道。
    “那个,你起来看看,你家是不是着火了?阳台上好多烟。”
    钟轶听了一惊,连忙推开卧室门,扑面便是呛人的烟味,定睛一看,他妈妈和外婆正端坐在沙发上,头上、胳膊上顶着好几个艾灸的盒子,整个客厅门窗紧闭,云雾缭绕,跟仙境似的。
    钟轶的母亲罗女士前不久陪外婆去山里住了一阵子,天冷了,便回来了,怕钟轶一个人生活作息饮食不规律,特意赶来旧居看儿子。
    “哎妈,你艾灸怎么不开门窗透气啊,吓我一跳。”
    钟轶对电话里说了句“没事”,开门到阳台一看,阳台上还放了四五个没熄灭的艾灸盒,烟雾缭绕,乍一看还真像发生了什么事故,难道凌煊会觉得着火了。
    他关上门,小声对着手机疑惑道:“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啊,我家在16楼,虽然烟大了一点,但你怎么看到的?你不是还在出差吗?”
    “我刚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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