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渣攻分手的错误方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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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家的门惹着你了?”代齐航终于收起敌意,干脆地坐下来和岳阳唠家常。
“没,昨天被我撞松了,换了比较安全。”岳阳也同样一副唠家常的语气坐到代齐航旁边。
“我这门又不是篱笆!你是牛变的吧!”
“那你岂不是被牛上过!”
“闭嘴!”代齐航一脚朝岳阳踢过去,懒懒地伸出手说:“昨晚的出诊费还没给,拿来!”
“多少?”
“你觉得你的脑袋值多少?”
“无价!所以我把我自己付给你怎么样?比牛还大!保证每天晚上都让你爽够!”
“你是指你的脑子吗?”
“你说呢?”
岳阳怱地把代齐航拉过来将整个人压在沙发上,贴着他的耳边继续说:“牛脑袋你那里装得下吗?”岳阳说着手蹭过去摸了摸他说的地方。
“你有脸吗?那边还有人!”
“被人看着你不是很喜欢吗?怕什么?”
代齐航的脸瞬间黑到了底,他觉得岳阳就是有本事在他稍微放松一点的时候瞬间让他武器全开,他至今都没有办法忘记三年前那次,岳阳强迫他在医院的办公室里,他被趴压在办公桌上,岳阳故意拉开了百叶窗,外面过往的人能透过窗户看到他的肩膀以上,偶然一个人看过来他都能心脏停跳数秒钟,岳阳却始终不肯放过他,故意让他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
“限你两秒钟滚开,不然!”代齐航手中多了一把手果刀,流畅地在他手里打了个圈。
“不然怎么?”岳阳不为所动,“你再往我背上捅一刀?”
“我阉了你!”
岳阳冷不防地笑起来,他起身坐起来,大无畏地叉开双腿对代齐航说:“你来!不过先给我弄硬了,下刀利落点!”
“全世界的人加起来都没你不要脸!”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没有的是什么?就是脸皮。”岳阳顿了口气,“所以,第一次被你揍了之后我就决定不要了。”
代齐航浑身动作下意识僵了一瞬,他瞪着岳阳半晌说道:“药拿过来。”岳阳乖乖地把药递过去,然后听话地任代齐航摆布。等纱布重新包好,大门也更换完成,代齐航赶人道:“你可以滚了!”
岳阳出乎意料地反有反驳就站起来,在代齐航唇上咬了一口果真滚了,不过他滚的方向是卧室,代齐航拦都没拦住,他追上去时岳阳已经躺在床上裹好了被子,旁边还留了一个人的空位。
“你真是!死皮赖脸成精了吧!”代齐航怒发冲冠地掀开岳阳身上的被子,岳阳蓦地拉住他的手落在脸上蹭了两下说道:“我好困,能不能让我先睡一觉?”
如果要代齐航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弱点,那肯定是心软,尤其是面对岳阳向他示弱的时候,他总是不忍心给那最后一击,可是他从小最好的兄弟却说他这是为了留着一条线牵着岳阳,就像逗猫一样不愿一下玩死了。当然,代齐航并不承认这一点,因为他觉得他才是被岳阳逗的那只猫。
最终,代齐航抽出手,离开卧室把门关上,外面换门的工人已经走光了,他又继续坐进沙发百无聊赖地换台打发时间。
岳阳睡醒时已经快要天黑,他以为代齐航一定不肯多看他一眼地去了什么地方,结果一出卧室就看到歪在沙发上睡着的男人,他不禁欣喜地勾起了嘴角,从卧室拿了一床毯子朝代齐航走过去。不过他盖毯子的时候代齐航醒了,眨着一双惺忪的眼打了个哈欠。
“醒了,饿了么?想吃什么?”
代齐航愣了片刻才适应了岳阳来历不明的温柔,他拎开盖到一半的毯子没好气地开口,“想吃肉!”
“你看我合你的味口吗?”岳阳把代齐航扭开的脸扳回来,暧昧气息纠缠在两人快要贴在一起的唇间。
“你要是愿意躺在下面,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代齐航这一句还没有落下尾音,岳阳已经搂着他倒在了沙发上,他勾着唇角,指尖挑过岳阳脖间的衣领笑道:“还真上道——”后面的话都被岳阳堵在了唇间。
代齐航从来不否认自己的欲望,就如同他这三年来的清心寡欲一样,因为他明白从头到尾他渴望的都只是同一具身体,分明他的青春期都是捧着压在床底下的杂志影碟度过的,甚至他曾经一度的觉得同性恋是一种病,可是当第一次跨过了那道坎他就如同上瘾上般,中了那名叫岳阳的毒,一过经年也不曾戒掉。
结束的时候代齐航把岳阳踢下了床,还逞着最后一丝力气大骂:“岳阳,你他妈的贱人,老子总有一天会阉了你。”
岳阳满足地爬起来,压住他的手舔着他的脖子回味了一番,“我已经满足了你要在上面的要求,你还想怎样?”
“想操|你!”
“你技术不行!”
“放屁!老子这几年已经练好了!”
岳阳的脸瞬间一黑,质问道:“这几年你到底找了多少男人?”
“我想想。”代齐航认真地算了一番,“大概也就四五个吧,最长也就几个月。”
岳阳的手劲突地重了几阶,代齐航吃痛地叫了一声,“你给我松手!大家都是男人,找几个□□也很正常,别跟我说你这几年还为了我守身如玉了。”
“再给我出去鬼混!我说话算话,绝对见一个阉一个,尤其是上回那个!既然是□□,也没人比我更了解你了,我有哪里没有满足你吗?”
岳阳的话到后面都变了调,眼眶发红像是快哭了一般,代齐航心里蓦地闪过一丝慌乱,但下一秒岳阳已经扔开他冲出卧室,还砰地一声把门甩上,空留他一个人想——难不成岳阳真憋了三年?想到之前岳阳那个发情劲,他的表情僵了一下,然后不受控制地狂笑起来,岳阳在门外将那笑声听得清清楚楚。
“有那么好笑!”岳阳没忍住又退回来,代齐航对上岳阳的怒目讽刺道,“该不是整天对着你那宝贝弟弟连找少爷都硬不起来了吧!”
岳阳二话没说再次把门甩上,他觉得代齐航就是有本事在他稍微感觉到一丝希望的时候轻易让他跌回烂泥的沼泽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刚说摆脱零点击,马上又回到解放前了~~~~
☆、第 9 章
代齐航是被饭的香味勾起床的,他觉得岳阳在照顾人上比起赚钱更加天赋异禀,即使上一秒还气得七孔冒烟,下一秒也照样能进厨房怎么麻烦怎么折腾,只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待遇只在他这儿有。
厨房里炒菜的声音七零八落,代齐航身上随意地套了件衣服懒懒地靠着厨房的门框对里面的人开口道:“昨天晚上你带岳钦来我家做什么?”
岳阳拿铲子的手狠狠一顿,目光如刺地转向代齐航,“你的脑子能不能别把谁都想得和你一样龌龊?”
“你知道我想了什么?我不过是随口问问,担心岳钦知道了我家的地址,他要是有事没事主动来投怀送抱,我要不要拒绝?你觉得呢?”
“你敢!”岳阳啪地一下丢下锅铲,一个转身就到了代齐航身前,威胁地拧住他的头发,“是不是哪天你不勾引男人就活不下去?”
“对呀!我尤其喜欢勾引你想睡睡不到的男人!”
代齐航的嘴角噙着肆意的微笑,满眼挑衅地摘下岳阳的手,岳阳不动声色,像被火烧过一样的双眼死瞪着他半晌后淡淡地吐出一句,“我他妈最想睡的人叫代齐航,你想怎么办?□□给我看吗?”
岳阳配合着代齐航,两人都如同出壳的矢,几欲离弦刺穿对方,然而却都按兵不动,最终代齐航先放弃防御,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你的脑子里是不是除了这事就没有别的了?我怎么觉得是在跟一只发情的公狗说话?”
“因为你欠——”岳阳比代齐航更冷地一声哂笑,然后话到一半突然顿住,拔剑张驽的气势瞬间偃旗息鼓,他慌张冲回锅前,一股焦糊味扑面而来。
“糟了,菜糊了!”
看着岳阳那副大事不好的表情,代齐航此刻的感觉就和干柴烈火烧得正旺时突然萎了一样,他愤恨地咬了咬牙恨不得冲上去把岳阳的脸摁进锅里也焦一焦,结果对方却抽空腾出一张笑脸给他,“你的焦牛肉不能吃了,我再另外炒个,都怪你影响我!你给出去!”
你他妈真是犯贱!代齐航斜眼睨过岳阳,实在找不过更好的词来形容,岳阳就像脑子里有个按钮,让他能在两种极端的情绪随意切换。他收回视线扯了扯有些开的衣襟懒懒地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他都一直在想岳阳今天有些反常,直到听到岳阳宣布可以吃饭的声音,他终于问出来。
“岳阳,你今天是不是没有吃药?”
代齐航接过岳阳递来的筷子时轻瞟过岳阳如台风过境的表情,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他觉得岳阳不只没有吃药,还病情恶化了,于是他认真地补了一句,“你还是去补打个狂犬疫苗,要是病发了可治不好。”
岳阳毫不在意地瞅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地坐下来,一边给代齐航夹菜一边淡然地开口,“我过来得太急,公司有很多事都没交待,必须要回去两天。”
代齐航的动作不自觉地一僵,过了片刻大脑拿回了神经的控制权,他抬眼对上岳阳投过来的目光,瞬间领会到了岳阳眼中那到手的鸭子万一飞了的深意,随即回了一个不把你放在眼里的嗤笑,一本正经地说:“你早该滚了!滚了之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这三年我们不是都过得挺好的吗?何必来给彼此添堵。”
“好?”岳阳把碗筷重重地砸在饭桌上,如同受了莫大的冤屈似的转身代齐航,“是你这三年过得挺好的吧!我可一点都不好,三年我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只要一闭上眼就是你拿刀捅我的画面!真不是我不放过你,是见不到你我更难受。”
代齐航嘴里咬了一半的菜瞬间变得索然无味,他怔了片刻把头低下来盯着饭碗开口道:“岳阳,我们之间真的算起来并没什么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小时候的那些就当我三年前还了,我们就此放过对方,两不相见,行不行!”
“还了?”岳阳不受控制地冷笑起来,一脚踹在代齐航坐的椅子上,“代齐航,你是真当我小时候傻吗?你知道我每天要说服自己多少次才能继续地装愣地对你傻笑吗?你还了?现在你半夜叫我一声我还能一下惊醒。”
代齐航震惊地对着岳阳,他在小时候也被高年级的欺负过,可那些事转眼就被别的取代了,他从没想过年幼时的行为会给人造成持续十多年的心理阴影。他认真地看着岳阳的双眼想从中读出一点岳阳不过是胡说八道的信息,可却只看到了想将他生吞活剥的恨意。他深吸了一口气,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那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岳阳的牙都快被他咬爆了才终于克制住想掐死代齐航的冲动,他蓦然坐正,“我晚上十点的机票,过几天就回来,你别想趁机跑!我保证,这回你连一公里都跑不了!”说完他抱着比他脸大的碗如果饿鬼一般狼吞虎咽起来,等他横扫完一桌子的菜,代齐航还就着他刚夹给他的菜细嚼慢咽。
“你能不能送我去机场?”岳阳突然问道。
“不能。走之前把大门钥匙还回来。”
“你要想多少?给你一箱子金钥匙怎么样?”
“行,我会换锁的。慢走不走!”
代齐航把碗放下霍然站起来,岳阳沉默地收拾好了桌子,走到客厅代齐航正在看电视,他站在沙发后面伸过腰搂住代齐航的脖子,看起来是一副温情甜蜜的画面,气氛却免不了针锋相对。
“你不送我吗?”
“我送你归西。”
“你要是跟我一起,我倒不介意。”
“知道什么叫送吗?”
“知道!就是这样——”
岳阳说着便堵上了代齐航的嘴,整个人从沙发背翻过来将代齐航压在身下,他边亲还边抱怨,“你就不能配合一点吗?我有好几天都不能见到你了。”
对于岳阳的要求代齐航的反应很迅速,几乎在岳阳的话落下的同时他把岳阳的嘴角咬出了血,然后趁机推开了岳阳蹭起来,“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岳阳已经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脸接着他的话说:“我走了,要想我。”
代齐航一声冷笑,瞪着岳阳依依不舍的背影,走得和来时一样潇洒,除了他自己什么都没有带。他却在出门后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面对岳阳他总跟打仗一样,好不容易岳阳走了,却在他的房间里到处都留下了气息,让他想要忽略都做不到。
岳阳这种人,在对一个人好的时候,会好到让人觉得这世界上再也没人比他更好,可是不好起来,也同样会让人觉得没人能比他更坏。代齐航就在这两种极致的好与坏之间被万箭穿心,即使岳阳不在这种感觉也没有减轻,他自暴自弃地在家睡了两天,不用去医院他也不愿出门,连手机被放到关机他也不想理会,直到大门被邻居敲响找他借盐他才反应过来他自己睡了两天,他这才把自己收拾一番准备先出门解决温饱问题。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早没电了的手机,重新充电开机各种信息提示连绵不绝地响起来。他草草地划过挑重点扫了一遍,在铺天盖地的广告信息和岳阳的来电提示中他扫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他正奇怪那个名字的号码就拨过来。
“你好,我是代齐航!”
“好个屁,老子抽死你!”
代齐航怔了一下突然笑起来,语气瞬间一转,“你哪来我的号码?”
“你大爷真还好意思说,我哪来你的号码?三年前你连屁都不给你叔叔放一个就退隐江湖,还有脸问我哪来的号码?”
对方披头盖脸的骂声代齐航却觉得久违的亲切,他半点不生气地笑道:“不然怎么叫退隐江湖?你脑残吧!”
“我呸!叔叔我懒得跟你计较!过去的不说了,现在我正在你的地,立马出来给叔叔请个安!”
“邵叔叔吉祥!”
“滚,我说真的!正好路过,听说你在这儿,明天一早就走了,快点,我赶时间。”
他乡遇故知是人生喜事,代齐航从三年前起就与以前认识的人断了联系,包括他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那个高他一级小学时欺负过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