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全世界都逼我当替身BE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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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我才迟钝的抬头,迟钝的发现他在看我手机,于是迟钝的惊讶,然后迟钝的发现他手上的钥匙。
我忘了,这里是他家,我就算把厕所反锁也没有用,他照样能够打开门。
他看我没反应,把手机接过去,迅速滑了一下手机屏幕,然后看到那些应该被打上马赛克的内容。
他明白了。
他说,你刚才就是被这本小说吓到?
他说,其实,你如果想要学习技巧的话,真人教学视频更加有效。
他说,我有整理好的资料,到我书房来吧。
于是我浑浑噩噩地,被他牵着手拉去了书房。
于是我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极短的时间产生质的变化。
面对以T为单位的无数动作。爱情片,书桌上厚厚的一沓分析资料,乔厉鸿如同学术探究的严肃表情……
我默默地拿脑袋撞墙。
【106】
不要问我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手里拿着黑色水笔,桌上放着空白笔记本,电脑上播放着嗯嗯啊啊的GV,bottom的穴里插着top的三根手指。
乔厉鸿用手指着屏幕上播放器显示的时间,一本正经地和我探讨“究竟需要做多少时间的润滑才比较合理”的问题。
我看了看GV,又看了看他。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
神啊,你饶了我行不行啊。
【107】
他和我探讨完学术后,放下眼镜,然后化身为狼。
别问我细节。
书房play√
☆、第10章
【108】
接下来,我度过了人生中最寡廉鲜耻的一个星期。
是的,你们没有看错。
一个星期。
整整七天。
我都没能走出别墅大门。
【109】
我告诉他婚假已经休完了,我得回去上班。
我今年二十二刚毕业,这是我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我不想因为旷工太多而被炒鱿鱼。
我表情认真语气诚恳,结果他转头就给秘书打电话,淡淡吩咐几句就挂了。
然后我在一个小时后,接到顶头上司亲自打来的慰问电话。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处理完乔总的公事后再回去。
乔总和我能有什么公事?
他自己的公事都不干了,整天不是和我研究理论知识,就是用身体来“实践出真知”。
腰酸背痛肾虚脸。
默默地给我的千疮百孔的节操贴上创可贴。
不行了,再不远离这个恐怖的危险源,我怕我真会弯成一盘蚊香。
【110】
我告诉乔厉鸿,我要回家!
他说从今天开始,我的家就是这里了。
我已经和他吵过一架,累的没力气,想着先睡个觉攒点精力,醒来再接着战斗。
哪知道我打个盹儿的功夫,他居然就把我租的房子给退了,甚至连行李都被搬家公司送到他家。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客厅的几个大纸箱。
他穿着浴袍慢悠悠走过来,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让我随便挑个房间住下来。
我扑到他身上真恨不得掐死他算了。
【111】
我说我是绝对不会跟你一起住的!咱俩的仇不共戴天!
杀了你也不够我解恨!
他很平静地哦一声,抽出客厅装饰用的日本武。士。刀,递到我手上让我随便想怎么捅怎么捅,想怎么杀怎么杀。
我在挥刀砍过去之前,拔了根头发丝试了试。
锋利的刀刃反射着寒芒。
尼玛这刀居然吹发即断!
我还以为它只是个摆设啊!
我不想因为杀人罪进牢里,于是只好用诈骗罪逼他主动就范。
我说,我要报警!
他把电话塞到我手里,很好脾气地问,要帮你按幺幺零吗?
我说打就打,怕你啊!
他替我按下通话键,我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然后在电话传出声音前,手一抖,给挂断了。
据说乱报警是要被罚款的吧?
我钱包身份证都还在新乔的混蛋手里,要是人民警察上门查水表的话……
我我我……
反正我可不想因为这种蠢理由而被关进去!
更何况,凭他的背景,我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就算我把他弄进去了,他也会很快毫发无伤地出来。
【112】
局面就此僵住。
万般无奈,无限仇恨,可我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付诸武力,他回以唇舌。
我无理取闹,他拿我爸威胁。
我威胁他见报,他主动提供记者名片。
我发飙要找杀手买命,他让我数自己银行存款有几位数。
谁说五位数就雇不到杀手的?!
他默默地打开一个网页,于是我看到了明码标价的雇佣兵价格。
你不得不承认,当一个人已经不要脸到乔总这种程度,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无敌了。
【113】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在客厅里不停走圈。
拼命的搅动脑汁,但无奈的发现,我好像……没招了。
最后只好祭出终极大招
——打电话找我发小。
咳咳,你们不要笑,我是说真的。那小子熟读古今中外各类名著,学习成绩从来没有下过年级前三名,虽然身体是弱鸡了点,但脑子灵活鬼点子多。上次不还跟我说什么怨气值之类的,我肯定确定以及一定,他有办法对付乔人渣。
乔总十分大方地让我打电话寻求场外支援,但是……岂可修!我发小他电话居然关机了!
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猪队友还留着干嘛?!
绝交!
回去就跟我发小绝交!
【114】
乔总捡起我愤怒扔在地上的手机,默默看了一眼通话记录,念出上面的人名后,轻松的表情顿时阴沉下来。
他再一次就我和我发小之间的纯洁友谊,提出了深深的质疑。
于是我们又重复了一遍上次在我发小家的对话。
不知为何,吵着吵着就吵到床上去了——其实是我单方面的骂,他默默地听,然后等我骂累了没力气之时,他迅速出手把我撂倒,扒了裤子直接干。
#请问总裁老想着和我身体交流怎么办?急,在线等#
【115】
整整一个星期,我每天除了吃喝睡觉,就是和他进行各种不要脸的身体交流。
这段时间里,我总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床上床下,是两个彻底不同的人。
穿上衣服,他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沉默寡言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见得能说十句话。
可一旦他脱了衣服,那嘴巴根本就合不拢。
淫词浪语信手而来,听的你脸红耳赤还无力反驳。
刚开始我还跟他比赛说黄腔。
后来发现他学习能力太恐怖。
我骂他的那些话,反而都被他学了去,隔天就拿来用到我身上。
气得我内心呕血嘴上还无话可说。
等到了第七天,我都有些被他磨得没脾气了。
于是只好反反复复告诉他:“你放了我吧,我是直的!”
然后他反反复复地撩拨我:“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看,你又硬了。”
【116】
说话地点是在别墅后院的户外小花园。
空气中弥漫着清幽花香,明媚的阳光投射在两具交叠的蜜色身体上。
隔着院墙,能够听到汽车驶过的声音,女士走过时交谈的欢笑声,偶尔还会有婴儿啼哭和小狗汪汪的声音。
这地方选得实在太大胆。
他压在我身上干的汗水淋漓,但我根本没办法全心投入进去。
身体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我拼命咬着手臂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声音传到十米之外的行人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脑袋里不停的担忧。
如果有谁突然来拜访他怎么办?
如果有谁从墙洞里看进来怎么办?
如果有谁操纵小型监视飞机从头顶飞过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
他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过度的焦躁让我都快要疯了,我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推开。
压低嗓音脸色铁青地怒喊:“乔厉鸿!你快点把手铐给我解开!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外面人来人往,中间就隔了一个三米多的墙,被听到了怎么办?被发现了怎么办?!你快点把我给解开,要做我跟你回房间去做。真的我不跟你开玩笑,回去接着做,这次我不是骗你的。”
他整理了一下垫在身下的被子。
是的,被子。
这个从火星来的外星人,居然直接把主卧的被子抱出来,找了块能够晒到太阳的草坪,然后把被子铺上去,再把被铐住的我抱出来,就这么光天化地做了起来。
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干吗?
别猜了。
火星人的想法你是猜不透的。
我直接公布答案吧。
乔厉鸿觉得我们最近在室内逗留的时间太长了,需要出来晒晒太阳补充点维生素还是啥啥素。所以,他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毫无羞耻之心的对我……
操。你。妹。的混蛋乔厉鸿!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啊啊啊啊啊!
我真是要疯了!
【117】
乔厉鸿歪着脑袋盯了我许久,我把他骂的狗血淋头,结果他却噗嗤一下笑了。
“你又不认识他们,干嘛要那么在乎别人的言语。你如果非要在乎什么的话,那你还不如在乎在乎我。难道你不觉得,和陌生人比起来,你的终身伴侣更加重要吗?”
这混球刚才说了啥?
终
身
伴
侣?
我抓狂:“你非要逼疯我才行吗?你他妈的想要跟那个小夏共度终身,就直接去找他啊。以你这股子疯劲,别说一个小夏,十个小夏都不在话下。我他妈就一个无辜路人甲,唯一做错的事情,就是不幸和你初恋撞脸了。我拜托你,我求求你,你去找正主吧!!!求你了!!!你能不能别再逮着我这个路人甲没完没了的发疯啊?”
“不要再提那个名字。”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我的唇上,“你不会想要我生气的,对吗?”
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这一个星期里,同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
虽然他看上去很平静的样子,但我已经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他生气有多崩溃。
不是他崩溃,而是我崩溃。
被他日到崩溃。
妈的这家伙就是个永动打桩机!
“他是他,你是你,我分的很清楚。”
乔厉鸿摸了一下我的头发,温柔地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小言,别再想东想西了。你难道不觉得今天的太阳很舒服吗?老是呆在室内是不健康的,偶尔也要出来换换新鲜空气。”
“再说了,”他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这里是我的合法私人领域,我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的老婆上床,外人又有什么资格说闲话?我忍气吞声这么多年,难道连想要睡什么人他们也要管吗。想看我的笑话?也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他疯了,我没疯,但我很快就要被他逼疯了。
我感觉他心中有怨恨,后半句话明显是对其他人说的。
但是老大!我是无辜的啊!
你有火就发到当事人身上去啊!
使劲儿地折磨我是想怎么样?!
“我不听你屁话!”我怒吼,“总之一句话,你解不解开?!”
他微笑:“小言乖,钥匙我放到保险柜了,晒完太阳就抱你回去。”
“这就一情趣手铐,你居然把钥匙放保险柜。”我欲哭无泪,“乔厉鸿我告诉你,做人没你这样做的,你这他妈的是有病你知道吗。”
他舔了一下我的耳朵:“要我告诉你保险柜的密码吗?我所有的重要资料都在里面,我把我的全副身家都交给你好不好?”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由自主地躲开他的舌头:“我不是糖葫芦,你别舔个没完没了的。”
他笑着在我的耳边念了一串数字。
我愣住。
这数字……
他该不会真的疯到把自己保险柜的密码……
我还来不及细想,注意力就被迫集中到其他地方。
【118】
他先是对我【哔——】然后再【哔——】于是我只好也【哔——】。
外面行人的脚步声靠近又走远。
有个孩子不小心松手飞走了气球,站在外头哇哇大吐,年轻的小保姆于是不停地安慰。
草坪上已经充满了马赛克。他轻笑着【哔——】我的【哔——】逼迫我与他以同一个频率【哔——】。
我侧头看着挂在树梢上的气球。
听着那孩子的哭声,我生怕有人会爬上去替孩子把气球摘下来。
如果那样的话,院子里的场景势必一览无遗。
一想到二人赤。身。裸。体的模样被别人看到的场景,我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但又不可控制地产生了禁忌的背德快感。
置身于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浪。荡之事,这种刺激几乎让我疯癫。
很久以前,在我还是整天打架斗殴的坏学生时,我发小就我的那种偏执行为,做出了一个解释。
“你本能的在向往一种具有自毁性的刺激感。你讨厌循规蹈矩的日常生活,更厌恶被归类为‘大多数人’,你特立独行,桀骜叛逆,是因为骨子里在追求‘不一样’所带来的刺激感。按照太宰治的话,‘不合法,这带给了我小小的乐趣,不,毋宁说让我心旷神怡。’”
乔厉鸿觉得有趣,一边观察我的反应,一边把前戏放得更加缓慢。
外头的孩子还在哭。
小保姆正在和经过的行人,大声探讨着爬树的可能性。
我的呼吸已经乱的一塌糊涂了,他还去摸我的前面,我很快就兴致勃勃了。
他的手宽厚而又不粗糙,手心温度不冷不热恰到好处,修长的手指如弹钢琴,不温不火地弹着缓慢悠长的月光曲。
但问题是,现在我需要的不是月光曲,而是刀马舞曲,强烈快速的激昂节奏才是我现在更加需要的。
外面的行人已经双手抓着树枝开始晃动起来,他们在大声讨论着树枝的牢固性,研究要从哪个角度爬上去。
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后背紧紧贴着他的前胸,汗水仿佛将两具身体粘合在一起,两颗心脏之间前所未有的靠近。
外面的孩子哭着求他们快一点不然气球就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