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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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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的意思,难不成是早就知道了会有这么一天,所以特地提前做好了准备?
  徐俊民拧紧的眉头平缓了不少,他点了点头,语气里夹杂着半分无奈半分感激:“宋小哥有心了。”
  “应该的。”宋逢辰微微颔首。
  打定了主意,徐俊民和赵成于回屋去琢磨回礼和写信的事情去了。
  徐舒简帮着宋逢辰把牛车上的米面搬进厨房。
  陈家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剩下郑德辉四人你看我,我看他,也早就没了继续干活的心思。
  “喝点水吧。”徐舒简端着一碗凉开水递给宋逢辰。
  宋逢辰拿起旁边灶台上的木板盖在米缸上,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接过搪瓷缸,仰头一饮而尽。
  末了,抹了一把嘴角上的水渍,回头便对上徐舒简复杂的目光。
  他挑眉:“怎么了?”
  徐舒简嘴唇微张,良久,千言万语化作一句:“谢谢。”
  不管怎么说,宋逢辰付出的越多,给他的压力就越大,这是实话。
  宋逢辰眸光微闪。
  “真要谢我?”他轻笑。
  徐舒简微微一怔。
  宋逢辰目光下移,落在徐舒简嘴唇上,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谢谢可没什么诚意,总得给点甜头吧!”
  此刻再复杂的心绪也在宋逢辰这不亚于是耍流氓的一句话里被捣弄的溃不成军,徐舒简面红耳赤:“你……”
  无耻。
  “不行?”虽是这么一问,宋逢辰的语气里却透着一股不依不饶的味道。
  徐舒简心跳如雷,他左顾右盼,喉中一片干涸。
  宋逢辰就站在那里,不言不语,目光灼灼。
  良久,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徐舒简艰难的抬脚向前一步,手足无措之间,索性伸手捧着宋逢辰的脸,微微踮起脚,凑了上去。
  四目相对之间,徐舒简水润的目光扫过了宋逢辰的心尖,让他心尖狠狠的颤了一下。
  直到一抹湿热贴上他的嘴角。
  宋逢辰呼吸一促,当下也不客气,伸出手臂,把人圈在怀里,略有些笨拙的探索徐舒简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良久,唇分。
  宋逢辰拥着徐舒简,急速的呼吸渐渐平复,思绪回笼间,他心中微叹,徐舒简的心思他看得分明。
  说的不好听了,是他死皮赖脸的巴着人家,现在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心里虽然高兴,好歹人是落到他手里了,却也难免忐忑不安。
  他不希望徐舒简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觉得压抑,他能做的也就是让对方更多的去感受他的爱意,而不是整天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的凑上去,又在徐舒简的嘴巴上嘬了几口。


第41章 
  尝到了甜头; 宋逢辰心满意足。
  第三天一大早,陈家老大赶了牛车过来; 帮着宋逢辰把要寄出去的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裹搬上牛车; 然后用雨布盖好。
  临出发之前,宋逢辰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折回家里; 找了几个纸袋,包了小半斤天麻和一小捧的石斛花,并上几斤干蘑菇,打算顺道给宋兰芝送过去。
  原本天气还算晴朗,却不想走到半道上突然下起了雨; 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为了车上的包裹考虑; 宋逢辰不得不敲开了路边一户老乡家的大门; 打算等雨势稍微小一些再上路。
  这一停就是两三个小时,等到宋逢辰艰难赶到公社邮政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好在这个时候邮政所的人还没有下班,宋逢辰给柜台里的工作人员塞了一包游泳烟,对方一扫脸上毫不掩饰的不耐; 热情的帮着他整理包裹,填写收据。
  弄完这些,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出了邮政所大门,宋逢辰仔细考虑; 这个时候赶路回岳溪村,天黑路滑的; 太危险了。他身上没有介绍信,招待所肯定是住不了的,与其去陌生人家里借宿,还不如麻烦宋兰芝,反正他也要过去一趟。
  想到这里,宋逢辰手中鞭子一挥,顺着记忆,牛车朝着罗家的二层独栋小洋楼走去。
  到了地方,他跳下牛车,左脚刚刚落地,动作却忽而一滞。
  夜风不急不缓的吹,却给人一种被禁锢的压迫感。
  他后退一步,尚可捕捉到空气里弥漫着的一股泥土的清香,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惹了祸,做母亲的正在大声喝骂,声音尖锐刺耳,传出两条街不成问题。
  他复又向前一步,喝骂声依旧喧嚣,却像是卡带的录音机一样,多了些沙哑的味道,连带着月光也跟着黯淡了几分。
  宋逢辰眉头微皱,抬手敲门。
  好一会儿,房门打开,宋兰芝走了出来,“谁啊?”
  宋逢辰开口应道:“二姐,是我。”
  “老三?”宋兰芝加快了脚步,伸手拉开大铁门,让宋逢辰进来:“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宋逢辰没接话,忙着把牛车赶到院子里停好。做完这些,他才问道:“你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出事?”宋兰芝一愣,“没出什么事啊?”
  “没有吗?”宋逢辰拧紧眉头。
  宋兰芝迟疑道:“你姐夫病了算吗?”
  “怎么回事?”宋逢辰追问。
  宋兰芝被他给弄糊涂了:“就是晚上没盖好被子着了凉,发烧了呗。”
  为了不让宋逢辰担心,她补充道:“下午的时候我陪他去医院看过了,烧的也不是很厉害,三十八度多一点,打了一针,烧退了才回来的。”
  宋逢辰不以为然,他把带来的东西递给宋兰芝:“我去看看姐夫。”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宋兰芝也察觉到了宋逢辰语气里的那抹不对劲来,她一脸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成,你姐夫正在睡觉呢,我带你过去。”
  “好。”
  宋逢辰跟在宋兰芝身后进了小洋楼。
  上楼梯左拐,宋兰芝推开第一间房门,一边在墙壁上摸索着拉起电灯,一边喊道:“民信,你好点了吗?老三来看你了。”
  回应宋兰芝的是一连串剧烈的咳嗽声。
  宋兰芝心头一紧,她快步走到床边,把正对着墙壁的人掰过来一看。罗民信两眼睁开一条缝隙,呼吸急促,嘴唇微动,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这是?”
  宋兰芝伸出手贴在罗民信额头上,入手的滚烫,下意识的一声惊呼:“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
  她面上一慌,一把掀开罗民信身上的被子,急声道:“快,老三,帮把忙,我们把你姐夫送到医院去。”
  “不急。”宋逢辰声音低沉。
  “怎么不急,你姐夫都烧成这个样子,这万一要是把人给烧坏了……”宋兰芝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
  宋逢辰直接向前一步,制止住宋兰芝的动作,喝道:“二姐,你听我说,姐夫的情况绝不仅仅是发烧那么简单。”
  “什么意思?”宋兰芝脑中有那么一瞬间的断片。
  宋逢辰正色道:“二姐,你信我吗?”
  宋兰芝慢慢的安静了下来,她张嘴:“老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逢辰万分确切的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姐夫应该是被人给算计了。”
  宋兰芝更糊涂了。
  发烧跟被人算计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宋逢辰微微一顿,“或者说,姐夫之所以会突然间病的这么厉害,是因为被人给下了咒了。”
  下咒?
  宋兰芝瞪大了眼。
  等她再缓过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宋逢辰的身影。她拿着一条浸满煤油的毛巾把昏睡过去的罗民信全身上下擦了个遍。
  做完这些,宋兰芝将毛巾里剩下的煤油全都拧进一个早就准备好了的小碗里。然后找来一把剪刀,从罗民信的胳肢窝里剪下来一小撮腋毛。
  最后,她踩着凌乱的步子,将这两样东西交给等候在门外的宋逢辰。
  到这个时候,她依旧是没想明白,她怎么就鬼使神差的信了宋逢辰的话。
  手指搓动间,那一小撮腋毛揉成了一根细绳,宋逢辰将它放进盛有煤油的小碗里,充作灯芯。
  只见他从口袋里摸出来一盒火柴,点燃了灯芯。
  异常耀眼的灯火摇曳起来,宋兰芝缓过神来,跟在宋逢辰身后,从楼上窜到楼下,从屋里走到屋外,就在他踏进后院茅房门槛的一刹那,灯火骤然熄灭。
  宋兰芝只觉得眼前一花,没等她慢慢适应这突然到来的黑暗,只听见刺啦一声,灯芯被重新点燃。
  宋兰芝定眼一看,宋逢辰端着小碗绕着茅房走了两圈,灯光依旧耀眼。
  就在他伸手往茅房门槛上方一送的瞬间,世界重归黑暗。
  灯芯再度被点燃,宋兰芝的目光顺着宋逢辰的视线落在茅房的门槛处,只听见宋逢辰说道:“二姐,你家里有铁锹吗?”
  宋兰芝稍稍定神,声音发颤:“铁锹没有,有锄头,可以吗?”
  “可以。”宋逢辰弯腰将手里的小碗放到地上。
  宋兰芝点了点头,转过身,脚步凌乱的跑进了屋子里。
  等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板锄。
  宋逢辰拿着锄头铲断茅房的门槛,往地下深挖了两尺左右,隐约之中嗅到了一股草木灰的味道,而后只听见哐当一声闷响,果不其然挖到了东西。
  宋兰芝呼吸一促,双手紧握成拳。
  拨开四周的泥土,地底下的东西也渐渐的露出了它的庐山真面目。
  两尺见方的大红箱子,周身并没有被腐蚀的痕迹,想来是刚刚埋在这儿没多久。
  宋逢辰操控着手里的锄头,打开木箱,入眼的是一张太极图。图上从左到右依次倒扣着五个瓷碗,碗下压着一小沓呈十字叠放的人形符篆。
  他随手掀开一个瓷碗,碗内贴有一张五雷符,上盖“道经师宝”法印,人形符篆共有九张,朝上的一面赫然写着宋兰芝三个大字。
  “好狠。”
  再看旁边整整齐齐的四个瓷碗,宋逢辰额上静脉奋张。原本他还以为这只是一场针对罗民信的阴谋,却没想到对方连女人孩子都不放过。
  宋兰芝粗喘着气,急声道:“老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逢辰扔下手中的锄头,尽可能简单的解释道:“天坑镇法,一种简单易行的制人之法,施法时只需在对方必经之路上挖一土坑,再布置上这些东西。”
  他指了指红木箱子里的东西,“只要被施术者从坑中经过,不消十日,对方必定患病,如此循环超过九次,第十次时,则当场暴毙身亡。”
  说了这么多,宋兰芝只记住了暴毙身亡这一句,她颤抖着声音:“到底是谁,要用这么阴险的手段害我们一家?”
  话音刚落,她自己已然反应过来,几乎是脱口而出,她拔高了音调:“难道是、大伯?”
  宋逢辰没说话,除了罗民信这位突然‘慷慨’起来的大伯,还能是谁?
  宋兰芝两眼通红,嘴角直哆嗦:“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民信可是他的亲侄子啊……而且他不是都已经死了吗……”
  她脑中一片混乱,突然间话音一转:“我就知道,这天底下哪有白掉的馅饼,给了五百块钱不说,还送了一栋这么好的房子,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说到这儿,宋兰芝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看向宋逢辰,惊慌失措,结结巴巴的说道:“老、老三,现在、现在怎么办?”
  宋逢辰沉心静气,心里也早就做好了送佛送到西的准备,他看向脚下的土坑,“别慌,你帮我去找点东西回来,我们先把这个解决了再说。”


第42章 
  “蔡道长; 我代表罗家上下敬您一杯。要不是您热忱相助,我这一家五口恐怕早就步我家老头子的后尘了; 哪还能活泼乱跳的站在这儿。”
  饭桌前; 罗友恒站起身来,动作熟稔地举起酒杯,恭恭敬敬的说道:“我先干为敬!”
  说完; 他仰头将杯子里的白酒全都倒进了嘴里。
  辛辣的酒水下肚,罗友恒砸了咂嘴,脖子微微泛红,整个人看起来亢奋了不少。
  被称作蔡道长的中年男人捋了捋胡须,嘴角微提; 客套的说道:“罗先生客气了。”
  说着,他端起酒杯; 浅抿了一口。
  罗友恒看在眼里; 心中自是了然。他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鼓鼓的红包,而后往蔡道长手里一塞,义正言辞的说道:“救命之恩; 无以为报,只能是略备薄礼,还请蔡道长笑纳。”
  “这、罗先生也太客气了,贫道只是略尽微薄之力; 可当不起罗先生这般厚待……”蔡道长说的冠冕堂皇,暗地里却不动声色的颠了颠手里的红包。
  先看宽度; 再摸厚度。
  大团结,三千块上下。
  蔡道长眼中精光一闪,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
  “应该的,应该的。”罗友恒陪着笑。
  说着,他收回手,蔡道长也顺势把红包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来来来,蔡道长,尝尝这道燕窝汽锅鸡,这燕窝是马国那边进口的顶级血燕,鸡是冬虫夏草喂出来的仔鸡,最是滋补强身……”罗友恒殷勤的招呼。
  一旁罗友恒的大儿子罗再邦连忙站起身来,拿起酒瓶替两人身前的酒杯斟满。
  对于罗家人的殷勤服侍,蔡道长坦然受之。
  酒足饭饱之后,罗友恒放下手中的筷子,试探性的问道:“蔡道长,你这走了之后,还会回来吗?”
  蔡道长打了个酒隔,摆了摆手:“不回来了,等给我父亲过完七十大寿,我准备去南洋闯一闯。”
  听说南洋和港市那边对玄学风水之类的尤为推崇,凭他的本事,在那边打下一片地盘来再容易不过,到时候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蔡道长醉醺醺的想着。
  听到这儿,罗友恒却是急了,他忙问道:“蔡道长,您不回来了,那我家的事情可怎么办?”
  蔡道长斜了他一眼,端着酒杯美美的喝了一口,这才说道:“你怕什么,有我那天坑镇法在,你那堂弟一家出事只是时间的问题。”
  虽是这么说,但是只要想到日后没有蔡道长亲自坐镇,罗友恒心里莫名的就有些不安。
  他越想心里就越迟疑,可蔡道长铁了心要走,哪是他能拦得住的。
  罗友恒心急如焚,他前思后想,眼前突然一亮:“蔡道长你看,你这一走吧,我心里也没个底,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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