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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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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要徐俊民直接出手对付祝家,他又怕徐舒简知道事情真相之后和他闹。
  一番深思熟虑过后,他心里有了主意。
  他挑唆宁有田把人证物证送到了赵家人手上,毕竟那会儿祝赵两家因为立场不同,没少针锋相对,大打出手。
  他以为赵家一定会很乐意借此机会弄垮祝家。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祝家不仅没有被打倒,反而和赵家结了姻亲。
  对徐俊民来说,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外如是。
  现在再来看这件事情,赵家以此为要挟,逼迫祝安世和赵佳雪交往肯定是真的,毕竟赵佳雪是赵家三代里唯一的一个女孩,又因为是赵家老大遗腹子的缘故,从小就备受赵老爷子宠爱。
  但徐俊民猜测,更重要的原因应该是赵家背后的苏公看中了祝正盛的能力,加上苏公当时根基不稳,正是缺人手的时候,所以就动了招揽祝家的心思。
  而祝家别无选择,被迫答应了赵家的要求。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四人帮倒台之后,作为那一位的拥护者,祝家不仅没有受到牵连,反而在苏公的扶持下,两只脚踩进了中央政治局。
  “现在的局势是,苏公败了,希公登顶在即,当年希公出事,闹得最欢快的除了小团体就是苏公。现在希公掌权,你说他能放过祝家吗?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祝安世找上了你……”
  “你不是想知道,这几年到底是谁在背后耍手段,想要我们爷孙俩的命吗?”
  徐俊民落地有声:“是赵家,祝正盛应该也插了手。”
  祝正盛要报一箭之仇,因为赵佳雪的缘故,赵家想磋磨徐舒简,站在他们的角度上想,这并不奇怪。
  可祝安世呢,试图弄垮祝家的是他徐俊民,徐舒简并不知情,也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可他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徐舒简受难,全无半点反应。
  可见这人生性是有多么凉薄。
  徐俊民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徐舒简,祝安世接近他的目的其实并不单纯,起码是存了利用之心的。
  好一会儿,徐舒简才回过神来。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的,他并不觉得难过,甚至于有些庆幸——庆幸祝安世并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深情,他心底的愧疚也就跟着散去了大半。
  他点了点头,道:“明白了。”
  “那就好,”徐俊民叹声道:“爷爷现在不求别的,只求你过得好就行。”
  “会的。”徐舒简轻声道。
  爷孙俩一前一后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宋逢辰正在和一碗糖炒板栗较劲。看见徐舒简坐过来,他当即把一碟已经剥好的板栗仁递了过去。
  徐舒简唇角微弯,接过碟子,往宋逢辰嘴里塞了两个,又抓了一把,剩下的递给了徐俊民。
  他吃了一个,沙的,又香又甜。
  看见这一幕,徐俊民没由来的心情好了不少,他往嘴里扔了两个板栗仁。
  沙的,又香又甜。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边吃着,徐俊民一边说道:“我那儿攒了好几条中华,还有两盒雪茄好像,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带上。”
  “我那儿也有,”徐适道跟着说道:“等会儿拿给你。”
  “欸。”宋逢辰笑着应道。
  这些香烟是上面发给徐俊民和徐适道的福利之一,他们都不抽烟,索性都给了宋逢辰。


第93章 
  十月中旬这天; 星期日。
  迷迷糊糊的,宋逢辰觉得下巴有点痒; 他伸手抓了抓; 怀里没人,他哼气:“嗯?”
  耳边传来徐舒简的声音:“我出去了,锅里给你留了南瓜粥和肉粽; 橱柜里还有之前剩下的一个月饼,你记得吃。”
  宋逢辰半睡半醒,想着,好像徐舒简昨天晚上和他说过,今天要和周老师他们去爬长城来着; 他打了个哈欠:“嗯!”
  “那我走了。” 说完,徐舒简又亲了亲宋逢辰的下巴:“记得把胡子也刮了。”
  宋逢辰彻底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刷牙洗脸刮胡子; 整理好床铺。他踩着拖鞋,打开橱柜,摸出来一块月饼塞进嘴里。
  月饼是徐舒简前几天做的,普通水杯大小; 馅料加的豆沙和咸蛋黄,味道还不错。
  就在他拿起筷子准备把锅里蒸架上面的肉粽夹出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他应了一声,放下筷子走了出去; 拉开房门,正对上两张陌生的面孔。
  为首的年轻男人拱手弯腰:“宋道友。”
  这个声音略有些耳熟; 宋逢辰迟疑着说道:“何道友?”
  年轻男人直起身,“正是贫道。”
  可不正是何端峰。
  宋逢辰当即拱手还礼,而后侧开身体,伸出左手:“请进!”
  进了屋,何端峰将手中的礼盒放到茶几上,只说道:“贫道来京城办点事,路过这附近,正好感受到了道友的气息,所以特地过来拜码头来了。”
  “道友说笑了。”宋逢辰泡了一壶茶出来,给两人各倒了一杯。
  半杯热茶下肚,何端峰放下茶碗:“我当时就觉得道友的名字有些耳熟,只是没想到你竟然就是宣成子观主的孙子。”
  听见这话,倒叫宋逢辰想起一件事情来:“敢问道友,那许家村后来如何了?”
  总归是七十多条人命,宋逢辰不介意为他们多费些口水。
  “那周岚被道友救走之后,许家村村民气昏了头,想拿我陪葬,好在我师父及时赶到。”
  何端峰没有怨恨宋逢辰的意思,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师父费尽心思,最后也不过是救回来了二十几个人,都是妇女和孩子。”
  就这么三言两语的,也不知略过了其中多少波折。
  以怨报德,不过如此。
  宋逢辰无意评价何端峰师徒俩的的品性如何,这大概就是他和纯粹的正派子弟之间的差别吧。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通,坐在何端峰身旁的蓝布工装中年男人一脸焦急,时不时的抬起手腕看看时间,眼看着两人都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他忍不住的开口喊道:“何道长——?”
  何端峰这才想起正事来,他看向宋逢辰,道:“贫道还有事情要办,就不叨扰道友了。”
  “好。”宋逢辰跟着站起身来。
  “对了,”何端峰想起来自己此行的目的,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那堆礼盒上,从中分处一小半来,并指着它们说道:“这些,烦请道友帮忙转交给周岚,权当是我给她的赔礼。”
  等他从许家村抽身出来,回头再看当日之事,他虽并不后悔自己当时的选择,但也的确对不住周岚。
  “好。”宋逢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送走何端峰,宋逢辰将他带来的那堆礼物一股脑的塞进了柜子里,至于周岚的那份,明天叫徐舒简拿到学校去,麻烦周老师转交给她就是了。
  吃过早饭,宋逢辰拿着钱去了石料厂,花了两百块钱定了一批青石板和青石砖。公馆那边,屋顶已经翻修的差不多了,下一步,他打算找人把屋子重新装修一遍,电路图他都已经画好了。
  ……
  这边,辞别宋逢辰,何端峰跟着中年男人去了南门大街。
  “就是这儿了。”中年男人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指着马路对面一栋二层小洋楼说道。
  说完,他领着何端峰走过去,摁响了门铃。
  十几秒钟过后,祝安世走了出来,目光从中年男人身上转移到何端峰身上,神情略有些激动,他伸出手:“这位就是房去观的少观主何端峰何道长吧,在下祝安世,感谢你为了我家的事情千里迢迢赶过来。”
  何端峰伸手和他握了握,客客气气的说道:“祝先生。”
  祝安世侧开身:“何道长,请进,家祖已经恭候你多时了。”
  听见这话,何端峰却转身看向中年男人:“贺先生,我人都已经到这儿来了,你看,信物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他此次来京城,正是因为受到中年男人的请求,为祝家解决麻烦来了。
  至于他所说的信物,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中年男人的叔爷曾与他师公有过一饭之恩,他师公为了报答他的恩情,便将自己的身份铭牌给了他,又告诉了他房去观的地址。答应在不违背道义的情况下,以这块身份铭牌为信物,房去观可以无偿帮他或是他的后人办一件事情。
  就在三天前,中年男人拿着这块身份铭牌找上了门来。
  “是是是。”中年男人连声说道,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黑不溜就的木牌递给何端峰。
  他原本只是祝家的佣人,祝正盛出事的时候,祝家上下人心惶惶,鬼使神差的,他想起了他家叔爷死后留给他的那块木牌。
  他将信将疑的把这件事和祝家人提了,没想到他们一听说房去观这三个字,顿时大喜过望。
  想起他已经到手的五百块钱和即将到手的供销社主任的工作,中年男人心里乐开了花。
  何端峰可不管中年男人心里想的什么,他收起木牌,跟在祝安世身后,进了屋。
  一踏进祝正盛的房间,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吹得何端峰汗毛直立,心底一凉。
  床榻之上,祝正盛脸上蜡黄,没有一丝血色,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看见祝安世引着何端峰进来,他表现的极为激动,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候在他身旁的一个中年女人见了,连忙伸手去扶。
  “何道长,你看?”祝安世紧紧的看着何端峰。
  何端峰眉头微皱,略有些迟疑的说道:“看祝老先生的情况,应当是被怨鬼给缠上了。”
  听见这话,祝家人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
  何端峰沉了沉气:“所以,这怨鬼是?”
  祝家人齐齐看向祝正盛。
  祝正盛眼底闪过一丝愤恨,他点了点头。
  祝安世这才沉声说道:“事已至此,也不瞒着何道长,谋害我爷爷的正是我那亡妻。”


第94章 
  “那她是怎么死的?”何端峰的目光在祝家人身上一一划过; 其他人倒还好,只除了祝正盛和祝安世。
  单看面相; 祝正盛此人上庭明显偏长; 天庭饱满且发际线高,颧骨突出脸颊圆润,说明其才能出众; 处事圆滑,喜争强好胜,睚眦必较。
  至于祝安世,头顶尖额头窄。俗话说“头尖额窄无贵相”,头尖之人精明强干; 但若和额头窄小搭配在一起,则说明此人虽心有大志; 但只会把聪明用到私处; 生性凉薄,心胸狭隘。
  好在两人命宫并无乱纹,说明他们身上没有背过人命,这一点让何端峰心安不少。
  只是他等了好一会儿; 都没等来祝家人的回复,他皱眉:“怎么,不能说吗?”
  “倒也不是不能说。”
  说话的却是祝安世。
  他沉声说道:“是我害死了佳雪。”
  祝安世曾告诉徐舒简,赵佳雪是病死的; 其实并不然。
  “三年前,永定河那边发生了一起命案; 穷凶极恶的抢劫犯持刀捅伤了一位挺身而出试图阻拦他逃跑的路人。事后,路人因术后感染死在了医院,留下一个十四岁的女孩。”
  “而被抢劫犯抢走文件包的,正是我的一位好友兼大学同学。因为愧疚,他收养了这名女孩。”
  “但是仅仅是在半年之后,我的这位好友就因为得了急性白血病,生命垂危。他是家中独子,父母早几年就没了,两个伯父倒还建在,不过都不怎么靠谱。而且因为对方早些年没少打他父母遗产的主意,他和他那两个伯父早就闹翻了。”
  “他没办法,临死之前,求到了我这儿来。就这样,我把这个女孩带在了身边。”
  祝安世沉了沉气:“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平时对她关心太过还是因为雏鸟情怀,导致她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我劝过她几回,她都老老实实的应了,可没过多久又故态复萌。我没办法,只好慢慢的疏远了她。只是没想到她会钻牛角尖,误以为只要佳雪死了,我就会和她在一起。”
  “然后呢?”何端峰问道。
  正因为祝安世并没有表现出对赵佳雪太多深情,结合他的面相,何端峰对他的话反而没有半点怀疑。
  祝安世眼中闪过一抹愧疚:“佳雪她,死于水银中毒。”
  何端峰明白了,他问:“那个女孩,你是如何处理的?”
  祝安世一脸犹豫,沉默良久,最终还是实话实说:“她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要怪也是怪我,没有教好她,辜负了好友的托付。”
  “所以?”何端峰眉头紧皱。
  “我把这件事情瞒了下来,然后给了她一笔钱,安排她去了美国。”祝安世沉声说道。
  何端峰就是再迂腐,对祝安世的做法也不敢苟同:“你这么做,有想过她是你的妻子吗?”
  祝安世沉了沉气,只说道:“我和她结婚,是被逼无奈。”
  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难。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何端峰也不想和祝安世争论这些于事无补的,他只认结果:“难怪她会缠上你们家。”
  祝安世看了一眼床上骨瘦嶙峋的祝正盛,咬牙说道:“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明明对不住她的是我,她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了,为什么要对我爷爷下手?”
  何端峰看向面上黯淡无光的祝正盛,问道:“祝老爷子病了有多长时间了?”
  虽然不明白何端峰为什么会这么问,但祝安世还是如实回答,他心力交瘁:“快两个月了,最开始赵佳雪一个星期才过来闹腾一次,后来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我爷爷的病也越来越重,最近这几天,她基本上天天都来。”
  听到这里,何端峰心里有了底,他说道:“我想我大概是猜到了她的意图了。”
  “什么?”
  何端峰分析道:“祝家能有今天,可见老爷子运道之深厚。若是常人,连着被怨鬼纠缠这么长时间,恐怕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何道长的意思是?”祝安世心里一个咯噔。
  “老爷子能活到现在,不外乎两种情况。其一,那赵佳雪施加在他身上的怨气被他身上的气运抵消了。”何端峰伸出两根手指头:“其二,赵佳雪并未直接对老爷子动手,而是在一点一点的掠夺他身上的气运。”
  “根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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