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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七零年代重生日常-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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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逢辰沉了沉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
  顾启丰打起精神来:“宋大师,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不难。”宋逢辰说道。
  不把陈怡年的魂魄送回到她的躯体里,难道还要顾启丰眼睁睁的看着病床上的妻子死去,然后把妻子当成女儿养大吗?
  宋逢辰接过襁褓,全无半点心理压力的伸手在孩子的脑门上轻轻的拍了拍,手掌挪开的时候,孩子已然没了呼吸。
  他右手虚空一抓,用脚勾出床底下的一个搪瓷面盆,将襁褓放进了面盆里,而后走到病床前,拔下陈怡年口中含着的长香,而后将握成拳的右手贴在她的脑门上,慢慢舒展开来。
  做完这些,他拿起小桌上的毛笔,拿过一张空白的黄表纸画了一道符出来,而后抓起符纸往面盆之中一扔。
  只听见扑哧一声,面盆之中陡然升起一道火光来。
  十几息之后,火光湮灭,面盆之中没了襁褓的踪影,连灰尘都没剩下一粒。
  就在这时,病床上的陈怡年右手微微一颤。


第127章 
  陈怡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她一脸惨白; 睁开眼,沙哑着声音; 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怡年!”顾启丰扑过去; 喜极而泣。
  “启丰。”像是想起了什么,陈怡年两眼微瞪,想要坐起身来; 偏偏因为浑身乏力,挣扎着怎么也起不来。
  顾启丰手忙脚乱的稳住她:“怡年,你别动,你肚子上的伤口还没愈合呢。”
  听他这么一说,陈怡年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正隐隐作痛; 但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一把抓住顾启丰的手; 红着眼眶; 急声问道:“启丰,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顾启丰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不自然,而后他咧开嘴; 表现的像是心里像灌了一瓶蜜一样,眉开眼笑,硬生生的将哽咽扭转成了絮絮叨叨:“孩子好着呢,那天你昏迷之后; 陈医生当机立断,把孩子给剖了出来……”
  “昨天下午; 我妈把孩子接回家去了,隔壁的李大嫂你是知道的,刚生了孩子没多久,她奶水足,多喂一个孩子不成问题,有我爸妈看着,孩子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你现在好好养伤,等你出院了,保证让你看见一个白白胖胖的闺女。”
  这些话都是顾启丰提前想好的,在陈怡年身体没有恢复之前,他哪敢让她知道事情真相。
  听到这儿,陈怡年不疑有他,安心不少,她松开抓住顾启丰衣袖的手,在顾启丰的搀扶下慢慢躺了下去,她眼中闪烁着泪光,喃喃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就在这个时候,杜宝丽领着医生匆匆忙忙的走进病房。
  一连串的检查做下来,医生一脸不可置信,伸手替没能坚持住再次昏睡过去的陈怡年盖好被子,起身看向顾启丰,小声说道:“没事了,尊夫人已经脱离危险了,接下来只要好好休养,最迟这个月月底,她就可以出院了。”
  “好好好。”顾启丰喜不自禁。
  送走医生,顾启丰这才想起病房里还有宋逢辰和杜宝丽在,他连忙走过去:“宋大师。”
  宋逢辰站起身来,只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顾启丰下意识的想要挽留,又一想到这里是医院,不是家里,好像也没什么好挽留的,他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来一把钱,塞进宋逢辰手里,这原本是他刚从银行取出来准备给陈怡年交医药费的钱。
  他一脸感激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宋大师都救了我妻子一条命,这些钱您拿着,算是我的一番心意。”
  “顾先生客气。”宋逢辰也没推脱,顾启丰和陈怡年都是公务人员,而且级别都不低,料想都是不缺钱的主。
  从医院出来,宋逢辰径直回了家,一开门,就看见大家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家伙趴在大家伙肚子上睡觉——自从年节过后,两只的关系就像是坐了火箭似的,转眼就从互不搭理变成了现在的形影不离。
  宋逢辰已经习惯了它们俩亲密无间的模样。
  厨房里,徐舒简正在准备晚饭,宋逢辰脱了外套,走过去,轻车熟路的抱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动作。
  徐舒简由着他,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刚出锅的饼子送到他嘴边。
  宋逢辰张嘴接了,一边咬着饼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边说道:“想吃饺子了。”
  徐舒简操控着锅铲将锅里的烙饼翻了个面:“明天做吧。”
  “好。”宋逢辰说道:“那明天早上我去买点荠菜回来。”
  徐舒简手上动作一停,想了想:“正好明天周日,要不,我们明天去西郊那边踏青吧,路上顺便挖些荠菜,再弄点榆钱回来蒸榆钱饭吃,还有香椿,好久没吃过了……”
  宋逢辰也有些意动,他满口答应:“行。”
  就这么三言两语的,两人定下了明天出行的计划。
  只可惜事与愿违,第二天早上,就在徐舒简收拾妥当的时候,宋逢辰被事情给绊住了。
  ——成翰飞找上了门来。
  “不负宋先生所托,你要我帮忙找的东西总算是有些眉目了。”成翰飞也不客气,端起茶水一饮而尽。
  “怎么说?”宋逢辰看着他,精神一振。
  “物主是我二表姐夫的同学,她家出了点事情,偶然间得知我正在四处搜寻玉玺,就找上了门来,想走我的路子,找一位靠谱一点的大师替她家相看相看。”
  成翰飞说道:“据她所说,她手里一共有两方宝玺,一方为康熙私玺‘七旬清健’印,一方为满清国玺‘天子之宝’,这简直就是为宋先生量身定做的好事。”
  宋逢辰眼前一亮,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知她家住在什么地方?”
  “在户市,”成翰飞说道:“宋先生,时间紧迫。”
  宋逢辰当即应道:“那好,我现在就可以……”
  说到这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直接失了声,抬起头讪讪的看向徐舒简。
  徐舒简轻叹一声:“没事,等你回来再去也一样,出门在外,你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宋逢辰摸了摸鼻子,一脸歉意:“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以后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爽你的约。”
  “嗯。”徐舒简应了,看起来心情好了点儿。
  飞机抵达户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劳烦成先生不远千里,亲自陪我走一趟,感激不尽。”宋逢辰接过成翰飞带过来的保镖递的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
  “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宋先生才对,上次你送我的那些金银花我都给我爷爷服用了,结果隔天他的偏头疼就好了个七七八八。”成翰飞笑眯眯的说道。
  宋逢辰会心一笑:“这样啊,等我家那盆金银花再开花的时候,我再送些给成先生……”
  听见这话,成翰飞瞬间笑弯了嘴角。
  就在两人天南海北的闲聊的时候,接机的人到了。
  “成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路上车子出了点问题,所以来迟了。”
  来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除了一脸憔悴之色之外,一身干练。
  “没事。”成翰飞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正是心情好的不得了的时候,没必要追究这点儿无伤大雅的事情。
  他说道:“这位就是宋逢辰宋大师,别看他年轻,本事可没的说,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的名号。”
  说完,他回头看向宋逢辰:“这位是何丽娟何女士,就是她家出了事情。”
  宋逢辰伸手和她握了握,算是见礼。
  然后何丽娟径直把宋逢辰带到了她家。
  何家和宋逢辰一样,住的都是公馆。
  办事之前,自然得先验货。
  何丽娟抱着一个木盒从楼上下来,推给宋逢辰:“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八国联军侵华那会儿,他花了五十两黄金从两个不识货的美国兵手里买来的。”
  宋逢辰打开木盒一看,果然是两方金光暗淡的玉玺,看到这里,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抬起头,说起正事来:“不知道何女士家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第128章 
  “宋先生; 请跟我来。”
  何丽娟瞬间红了眼眶,她站起身; 领着宋逢辰两人上了楼。
  到了地方; 她停下脚步,拧开房门,一边拉开电灯; 一边侧身让宋逢辰进去。
  宋逢辰抬头一看,忽略掉房间里的布置,入眼的是三张并排摆放的小床。
  他走过去,只看见三张床上各躺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 气息微弱的老人。
  “这是?”
  何丽娟抹了抹眼角:“最左边那个是我丈夫。”
  成翰飞面上微惊,这两人看起来不像是夫妻; 倒像是父女; 年龄差距也太大了点吧。
  然后就听见何丽娟继续说道:“中间和右边的两个是我的一双儿女。”
  成翰飞心下一愣,果断的闭上了嘴。
  “七天前,也就是二十号那天,是我公公的忌日; 我丈夫专程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去祭拜他老人家。我因为临时有事,没跟着去。那天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喊困,我只以为他们是奔波了一天,累着了。没成想第二天早上我去叫他们起床的时候; 他们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因为这,她都不敢把人往医院送; 就怕被人知道了,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宋逢辰问道。
  “我也不知道。”何丽娟哽咽着:“那天之后,他们就一直处于昏睡之中,即便是偶尔醒过来,也是痴痴傻傻的,不认人,当年我爸过世前也是这个样子……”
  要不是眼看着事态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她哪里舍得把那两方玉玺拿出来。毕竟就是再蠢的人,也该知道这两方玉玺的价值。
  宋逢辰走到中间的小床前,伸手拨开床上人的右眼皮,正对上一只涣散的眼球。
  他心底有了计量。
  “宋大师?”看见宋逢辰收回手,何丽娟忍不住的出声喊道。
  宋逢辰站直身体,回过身,抬头看她,只说道:“他们的阳寿被夺走了。”
  何丽娟眼底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她情绪波动越来越大:“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宋逢辰从容不迫,沉声道:“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清楚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了主意,他又说道:“麻烦何女士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半小时后——
  供桌上,正中间摆放着一只竹笼,笼子里关着九只喔喔直叫唤的公鸡,左右两边各有一方油灯。
  宋逢辰扯过一根红绳,一头系在左边的油灯上,然后拿起红绳挨只在公鸡脖子上缠了三圈,最后将另一头绑在右边的油灯上。
  做完这些,他拿过一只瓷碗和一把小刀,走到最左边的小床前,躺在床上的是何丽娟的丈夫曹源中。
  宋逢辰抓起他的左手,将瓷碗放在手掌下方,然后拿起小刀挨个划破他的手指指腹放血。
  等到鲜血盖住了碗底,宋逢辰说道:“好了。”
  说完,他端起瓷碗回到供桌前,至于曹源中指腹上的伤口,自有何丽娟去处理。
  只看见宋逢辰拿过一管调好的朱砂水,全都加进了瓷碗里,搅拌均匀之后,他将碗里的鲜血一分为三,一份加煤油倒入供桌上左右两盏油灯之中,一份和上馒头放进竹笼里,最后一份掺上墨水,用来在曹源中的心口上画符。
  等到竹笼里的馒头全都被里头的公鸡吞吃下肚,宋逢辰手腕一翻,指尖出现两张符纸,而后轻轻一挥,符纸脱手而出,于空中迸射出两道火光,冲着油灯飞去。
  只听得扑哧一声,符纸化为灰烬纷纷落下,留下两盏油灯火光葳蕤。鸡叫声也在下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竹笼里的公鸡保持着或打鸣、或昂首、或低头、或梳理羽翼的姿势,岿然不动。
  何丽娟两人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
  几息过后,砰的一声,竹笼之中串在红绳上的左手边的第一只鸡倒了下去,瞬间没了生机。
  宋逢辰做的正是将这些公鸡的阳寿转移到曹源中身上,只是因为手法太过简单和粗糙,效果肯定也就好不到哪儿去。
  与此同时,小床上,几声有气无力的咳嗽过后,曹源中睁开了双眼。
  “源中——”何丽娟激动不已,直接扑了上去。
  “丽、丽娟?” 曹源中粗喘着气,想要坐起身来,却怎么也挣扎不起来:“我、我这是怎么了?”
  “曹先生,”时间紧迫,宋逢辰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两人的叙旧:“二十号那天,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对对,”何丽娟这才想起正事儿来,她急声道:“源中,那天你带着孩子回老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话音刚落,竹笼里第二只鸡倒了下去。
  曹源中虽然不认识宋逢辰,但看着何丽娟心急如焚的样子,也知道事情的紧要性,他也顾不上其他,仔细的回想起当日发生的事情来:“那天……那天我给我爹扫完墓之后,三叔本来想留我多住几天来着,我没答应,然后就带着孩子往回赶。”
  “结果半路上不知道怎么的下起了大雨,看天色,大雨不像是一时半会儿的就会停的样子。当时路边正好有一户人家——我记得,那户人家离葛家村很近。于是我带着孩子敲开了他家的门,打算在他家避避雨。”
  正说着,竹笼里第三只鸡没了气息。
  “没多久,又有一拨躲雨的人找上了门。雨一直没停,大概是觉得无聊,这拨人里面的一个廋高个从口袋里摸出了两个骰子来,拉着他的同伴赌了起来。”
  “他们不赌钱,而是随手折了些主人家小孩扔在墙角的柳条做筹码,我们也觉得有些无聊,看他们赌的兴起,干脆坐过去看着他们赌。廋高个见了,很是热情的邀请我们一块儿玩。”
  “我们想着反正又不是赌钱,玩两把也没什么关系,然后也折了些柳条和他们玩了起来。”
  “我们的手气不太好,输多赢少,好在不是输钱,筹码输光了就去折柳条,没多久,墙角的柳条就被我们三个给折光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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