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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断愁-泠司-第8部分

小说: 断愁-泠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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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整根都插了进来,赵桥反倒不再紧张,试着让自己放松下来。
“好了。”
他抬手揽住对方的肩膀,感受着手指下蕴含力量的肌肉滑动的频率。
严峻生见他肯首,自然没再犹豫,将性器抽出,又顶了进来。
起初的几次还是有点困难,太紧了,也太热了……但随着赵桥动情程度的加深,内壁渐渐变得愈发火热柔软起来。彻底融化的润滑剂流了出来,又被粗暴的插入动作重新带回体内。
空荡的卧室里,只有性器出入身体带出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赵桥想要捂住耳朵不去听这些淫靡的声音,却听到自己发出的,更加煽情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他吸进去的空气多半变成了破碎的喘息。
他分不清自己是想说太多了,还是想说再深一点。他感觉这些话的意思都差不多,反正脱口的都是分不清真意的零散词句。
“啊……嗯啊,停……。”
严峻生火热的嘴唇贴着他的耳廓,牙齿细细啃咬,又慢慢游移到被他自己咬得嫣红的嘴唇。
濡湿的唇瓣相互交缠,深到令人喘不过气的深吻,在分离时舌尖拉出银丝,赵桥毫不怀疑自己刚刚差一点窒息。
“严峻生。”
赵桥被操得眼泪染湿了枕头。要是他还有点清醒的话,肯定也会吃惊自己喝醉了以后在床上眼泪怎么这么多,简直像是泪腺失控一样往外流。他仅存的那千分之一理智让他不停地喊男人的名字,好像是个什么咒语一般。
“严峻生,轻点……”
想说故意跟他作对一样,男人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松,继续操弄着他体内最脆弱也最敏感的那一处。赵桥的身体被欲望和酒精同时煎熬着,哪里抽得出力气去和他争,只能感受着一波又一波,快要将他彻底淹没的甜美酥麻将他吞噬。
“我……不行了……”
在他自己以前,严峻生的手先一步握住了他的性器。
已经硬到流水的性器被人稍稍施加了一点压力,粘稠温热的精液就一股股地射了出来,弄了对方一手。
终于达到了高潮的赵桥张嘴短促地呼吸,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到身上的男人差不多也在同一时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哥哥。”

他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跟他说自己准备求婚,他也笑着祝他求婚成功。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人无论和谁在一起,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都永远不会属于他。
只是他还是克制不住感到绝望与痛苦。
“有什么好哭的?”
朦朦胧胧间,像是有个人无奈之极又耐心之极地伸手替他擦掉了那些他也不知从何而来的眼泪。他想不起这个人是谁,但是奇妙的,这个人的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擦去了他心底沉积已久的孤独和心酸。
是啊,为什么要哭呢?

“飞机正在下降。请您回原位坐好,系好安全带……”
赵桥是被飞机的降落广播叫醒的。没想到几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全被他睡了过去。
他抹把脸,将脸颊埋进手掌间,也不说话,就静静等待身体里的躁动与渴望平歇下来。
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见圣诞节前夕发生的事。他喝醉了,和严峻生上了床,然后这份关系在赵时明婚礼的当天被他们延续到了现在。
梦中情事的火热还残留在身体的各个角落,这令他感到几分尴尬。
好在并没有人发现他的难堪。几分钟后,体内的火星慢慢熄灭,身体也重归平静,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慢地吐出来,开始准备降落后的事。
等到飞机安全降落在机场,他跟在其他人身后,。
他们这几天都在到处奔波,所以下飞机后,陈庆忠喊来了司机单独送他回去,顺便还给他和助理都放了一天假,让他们好好休息。
司机礼貌地询问赵桥他家在哪。赵桥思考了莫约十多秒,说了个相当远的地址。
他没有回自己市中心的公寓,而是让司机把他带回了父母家。
他也说不清是为什么,可能就是暂时不想回到他那个冷冰冰的,永远只有他一个人的公寓。
司机车开的又快又稳,他向后靠在座椅上时脑子里闪过许多胡思乱想,比如他是时候让他妈给他找个做饭的阿姨了,再比如他要不要留意一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交往对象,如果有的话他就去把钥匙还给严峻生。
他到家后,给他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
“二少爷回来了。”
她想要上楼告诉赵桥父母,赵桥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让她暂时不要声张。
“你待会看到他们说一声就好了。”
她点点头,从他的手中接过行李箱。
赵桥上楼,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扑面而来没有灰尘和霉菌的味道,他的房间保持得和他离家时一样,看得出来有定期打扫和更换被褥。
疲惫到极点的他脱掉外套,直接倒在柔软的被褥中。
他原本想的是就小憩一会儿,却没想到直接睡了过去。
他睡得很沉,没有做梦,醒来已经是日暮西陲时分,夕晒落进房间里,把一切的陈设都染上一层金色。
“二少爷,厨房里有汤,太太让我特意给您炖的,现在要喝吗?”
下楼后,阿姨看到他就问他要不要喝汤。赵桥点点头,阿姨便替他把汤端了上来。
鸡汤撇去了最上面一层油,又保持在一个刚好入口的温度。睡久了胃口并不怎么好的赵桥挑着里面吸饱了汤汁的红枣吃,吃完后才开始喝汤。
没过一会儿,楼梯上又有人下来,听脚步是从他父亲书房那个方向来的。
赵桥以为是父亲来了,抬头想要喊人,又愣在原地。
他的父亲确实来了,但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边还有个人,赵桥理论上应该对这个人无比熟悉。
那个人也平静地注视着他,还轻轻颔首当作是打招呼了。
这眉这眼,不是严峻生还是谁?
“怎么傻了?”听阿姨说他醒了,他母亲跟出来看到这一幕,似乎是对他的反应感到不满。“跟你严大哥打招呼啊?”
“严大哥好。”
那几天里已经习惯喊他严峻生的赵桥像是不习惯改口一样,话说出口就感到几分别扭。
严峻生似笑非笑地回了他。
“你好。”

因为赵桥父母的挽留,原本打算谈完正事就走的严峻生还是留下吃了晚饭。
餐桌上赵桥多少有点心不在焉。他这一天睡了太久,脑子里全是浆糊,几次走神都被他母亲逮了个正着。当他的目光又一次变得涣散起来,她终于忍不住搁下筷子满面担忧地望着他,似乎还想伸手探探他额头的温度。
“阿桥,你很累吗?是不是病了?”
“不是,可能是睡太久了,调整下就好了。”
回过神来的赵桥随便找了个借口,可她还是半信半疑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没有发烧的赵桥努力想要做出副精神十足的模样,却无意中对上了严峻生充满探寻意味的眼神。他们的视线短暂地交错了一瞬,随后赵桥收回了目光,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或者说没有那么多意外,他们本来就该是这般生疏的距离。
等到食不知味地吃完一顿饭,赵桥上楼去收拾待会要带回去的东西。
他母亲跟上去就看到这样一幕。
“你不留下吗?”
“不了,我还是回去吧。”赵桥感觉自己稍微清醒了一点。“可能明天还有事,这里离公司又太远了。”
她知道他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干脆坐在椅子上看他简单地拿了几样东西装进行李箱里,有CD也有原版书。
“你们兄弟两个都这样,搬出去以后再回来一趟比登天还难。”
“我哥他们不回来看你吗?”
听她这么说,赵桥还是有点错愕的。在他的印象里,赵时明和父母的关系比他要好太多,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是我让他们别回来的。小莘这孩子有了,前三个月是危险期,能不折腾就不折腾,要看我跟你爸爸会去看他们。”
见幼子当真误会了什么,她连忙解释道。
“我要当叔叔了?”
赵桥很快捕捉到她那几句话中的关键信息,拎出来单独问了一遍。
他嗔怪地点点头,神色中是掩饰不住的关切与喜悦。
“是啊,还有八个月左右。”
赵桥凝视着她已然变白的头发。前几年她还会染发掩饰一下,这几年就像是彻底放弃了一般,任凭岁月的痕迹留在上面。
“挺好的。”
她在离开前又坐了一会儿。过了会,有人推门进来,赵桥以为是母亲去而复返,头也不抬地喊了一声妈。
“阿桥。”
是他的父亲,赵桥猛地抬头。
他想不通今天为什么他们一起要找他聊天,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过。
“有什么事吗,爸爸?”
他放下手中的事情,像是等待着审判的犯人一样。
“我一直不敢问你,你还在恨我和你妈妈吗?”
听到这样的问题,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他的心中无比迷茫。发生过的那些事永远都不会被抹灭,但后来的补偿与温情又同样是真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样的想法。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恨不恨的。”
他听到自己从善如流地说着。而他的父亲像是并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一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脸上也露出一种疲惫到极致的神色。
“都是我的错。”
赵桥很想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但是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都过去了。”
他只能干巴巴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爱我们吗?说真话。”
“我……我不知道。”
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含糊其辞,当然这并没有让他们谁真的感到好受一点。
等他收拾好东西下楼,发现严峻生还在客厅没走。看到他下来,严峻生站了起来,同沙发上的赵夫人告别。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赵桥肩头,赵桥却很难不把一部分注意力放在那一小块皮肤上。
“太麻烦了吧?”
“那你开车了吗?”严峻生没跟他客气,直入正题,得到了预料中的否定回答后继续说:“那就走吧,反正该麻烦的都麻烦个够了。”
后面一句是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说的。
“你……”
“我什么?”
赵桥还想反驳,看不过去的赵夫人过来调解。
“都要当叔叔的人了,小孩子脾气收收。”她又换了副面孔同严峻生道谢。“辛苦你了,峻生。”
过了会儿,赵桥坐在副驾席上,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盒子。从他看到严峻生在自己家时就想给他的东西,却因为各种理由拖到了现在。
“给你。”
“什么?”
“你在那几天收留了我的谢礼。”
赵桥低声解释。他说是自己在出差时看到,觉得还算合适就顺手买了。
严峻生不疑有他,接过盒子,礼貌地道谢却并没有拿出来试试是否合适。早已预料到这一幕的赵桥什么都没说,将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他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
就好像他的那些感情仍旧在那,却在慢慢褪色,直至彻底苍白。

因为担心会有人临时通知他到公司里去一趟,赵桥睡前没有把手机关机,只调成了震动。
不过工作上的电话没等来,倒是等来了陈靖的夺命连环call。
“喂?”
“你在家吗?我是说你新家,不是你爸妈家。”
“不在。”
还没睡醒的赵桥飞快地回了他一句,然后把电话按掉。
没过一会儿,对方又打了过来。这次赵桥没有马上接起,而是等他差不多要放弃时才划下接通。陈靖的声音几乎是第一时间传了过来。
“你出息了啊,会挂我的电话了?”
陈靖听起来相当生气,但赵桥只觉得头疼不已。
他凝视着空白的天花板,脑海里很长一段时间都是放空的。
“说人话。”
“有事找你。”像是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朦胧睡意,陈靖不可思议地反问他:“这都几点了你还没起来?”
“我才和你二叔出差回来。”他没睡醒时脾气不大好。“如果你肯为你二叔分忧,现在累得要死要活的就是你不是我了。”
如果赵桥有平日里一半的清醒和理智就不会和陈靖说这些。他说完就知道说错话,正想要和陈靖道歉,没想到那边的陈靖先一步反应过来。
“算我不对,你看这也快饭点了。”他顿了下。“你出来吧,我请你吃饭。”
说着他报了个地址,是家赵桥没听过的私房菜馆。
“不想来。”
“来吧,我们好久没一起说说话了。”
在陈靖的软磨硬泡之下,赵桥还是赴了他的约。因为是工作日加离得不远,他一路上没怎么花时间,到了店里只和接待的人说一声就有人带他去陈靖那里。
先到的陈靖在包间里等他,看他过来就吩咐身旁的侍者可以上菜了。菜单他之前就和赵桥确认过,毕竟有这么多年交情,赵桥吃什么不吃什么他还是记得个大概的。
“怎么想着找我?”
赵桥懒洋洋地拒绝了陈靖推过来的酒,而是选择了喝茶。
“我早上做了个访谈,和一位挺有名的华裔女画家。做完访谈看离你新家挺近,就打给你了。”
身为杂志主编的陈靖有时候需要亲自去做一些访谈,越是值得重视的人物越是如此。
“说起来这位女画家的一生真是丰富多彩。她一生结了两次婚,又都离婚了,现在处于单身。”看起来陈靖心情不错,和他多说了两句。“她长年旅居国外,这次回国我都是约了好久才让她同意接受我们的访谈。”
赵桥没什么兴趣。好在菜上得很快,他总算从陈靖的喋喋不休中解脱。
陈靖席间接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瞒着他。
“你说照片怎么办?修图啊。她是五十多了,气色也不怎么好,但是我们拍了照片总不能把黑眼圈、眼袋、皱纹这种东西直接登出来吧?”
那边又辩解了几句,陈靖像是被气笑了一般,深吸两口气平静下来才继续说。
“……她要是不在意为什么要化那么浓的妆?不是我说,为了遮我之前说的那些东西,她的妆起码有一毫米那么厚。你还是个技术人员,科技改变生活懂吗?”
差不多吃好了,赵桥轻敲桌面。他当然发现了陈靖心里有事。只是刚才没什么心思去问而已。
“有事吗?看你一直欲言又止的。”
“我感觉我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八卦。”
陈靖说那位女画家不是一个人离开的。访谈结束后,他在收拾器械,并和身边的助手交待录音和照片哪些他们自己处理,哪些等他回来再整理,因此耽搁了几分钟。
他们走时看到那位女画家上了一辆豪车。不是说他们觉得这位女画家开不起那样的车,问题出在司机身上。从侧脸,陈靖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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