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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那个被我活埋的人-第25部分

小说: 那个被我活埋的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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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晟被他逗笑了,说:“我觉得还不错。”
凌辰南向后躺去,露出精壮的身体来,双手捏着他臀肉来回捏,白晟脸上到胸口都潮红一片,大开着腿骑在他大腿上。他先是有些着迷地摸了一遍那些平时隐藏在衬衣西装下面的腹肌,然后乖巧地把沾满润滑液的套子好好戴在对方硬邦邦的家伙上。
戴好之后,他撑起双腿往前跪了跪,咬着嘴唇,一边打颤一边试着往下坐,但每每都被滑开,凌辰南拍了拍他屁股哑着声音说:“不要再玩了。”
白晟委屈道:“没玩,你也不帮忙!”
凌辰南只好伸手帮忙,一手扶着自己找位置,一手掌着他的腰跨。
性器缓缓进入身体的感觉对双方都是极大的刺激,白晟双手撑在他胸口,低垂着头大口喘气,难耐地结巴:“你,你别动。”
凌辰南说:“我没动,是你夹他他自己会动。”
听到这样的话,白晟羞耻不已,又情不自禁收紧了臀肉,凌辰南闷哼一声,说:“你动不动,你不动我动了。”
白晟连忙阻止:“不不不不行……啊!”
不听指挥的家伙坏心眼地一送腰,白晟一下没撑住,趴在凌辰南胸口上,双腿大开,完全使不上力,身下的人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结结实实地动了起来,他手指攀着对方肩膀,被顶撞得叫出声音来。
“啊……等一下,” 他被颠得气息大乱,语无伦次地抗议:“等……不要……不要动了……哈……”

就这样操了一阵子后,凌辰南稍稍停下和他接了个吻,抽出性器将对方掉了个个压在身下,被欺负得神志不清又被亲得舒舒服服的美男朦着眼睛主动张开了腿,坦诚求欢的性感模样把他所剩不多的克制和温柔全都淹没了。
他捞起对方一条腿,弯下腰在他耳边说:“趴过去,想从背后干你。”
白晟听到这话后脸更红了,人清醒了一点,羞得差点哭出来,但仍然听话地跪趴过去露出美丽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凌辰南又倒了点润滑液,一边涂抹一边捏他臀肉,说:“你穿运动裤的时候看着屁股特别翘。”
白晟没有回头,看不见他的脸,胆子大了点,反驳说:“怪不得老拉我去打球呢,原来存得这种心。”
凌辰南笑起来,将滑腻的前端顶在刚才才亲密接触过的穴口处,对方立马紧张得说不出话了。
这次他相当顺利地进到了底,两手扶着对方的腰开始用力抽送。
第一下就把白晟撞得叫出了声,此后再也收拾不住。渐渐地,叫声里带上了哭腔,凌辰南伸手去摸 —— 对方在没有抚摸单单被操的情况下就硬得都流水了。
他起了坏心,另只手滑到白晟胸口把他抱直身子,凑到他耳朵边说:“我们白白好淫荡啊……”
白晟扭头瞪回来,眉毛竖起的样子一时间有点像蜂鸟,但满脸泪痕却立马破功,他还没来得及指控凌辰南,就被含住嘴唇,又乖乖地交出了舌头。
就这样一边被吻,一边被揉捏乳头,一边被抚慰前端还同时被深深浅浅地顶着,不多时白晟就受不了了,在没玩没了的甜蜜亲吻中抽空呻吟道:“要,要射了……”
凌辰南却忽然放开握着他性器的手,咬着他耳垂说:“就这么射。”
白晟自己的手也被捉住,眼角滴出泪,摇头说:“不……不行的。”
凌辰南说:“可以的,我帮你。” 说着他稍稍往外退出了点,带着角度用前端顶了顶,白晟立马软了腰,发出惊慌的叫声。
凌辰南不肯放过他:“这里舒服吗?流了好多水。” 说罢又朝着这个地方来来回回地刺激,直到对方浑身颤抖地高潮了。
他高潮持续了近二十秒,射过之后的白晟完全脱力,表情一片空白,凌辰南抽出来摘下套子用手打了出来。
两人无声地躺了五分多钟才回过神,白晟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凌辰南爬起来将两人简单擦拭了一番,也躺了回去。
他刚一躺下,白晟就翻了个身朝他挪了挪,凌辰南伸手抱住他,亲了亲他头顶,白晟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说:“你要快点回来哦,会很想你,已经开始想你了。”
凌辰南又亲了亲他额头,说:“睡吧。”



隔天一大早,凌辰南就带上行李箱出门了,他故意没有叫醒白晟,只是轻轻亲了亲他额头与他道别。
其实所谓“出差” ,凌辰南却并未离城,他只是需要完成一件事,而过程中不想与白晟见面罢了。
他没有必要知道这些事,凌辰南想,就交给我好了,毕竟我答应了要保护他的。
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地。
于是凌辰南再一次站在这所监狱门口,这次还是因为同一个人。


【第三十一周】   

早在2003年,我国司法部就颁布了监狱教育改造工作规定,要求监狱对即将服刑期满的犯人集中进行出监教育,时限为三个月。来年,以帝都为首,全国隔离增设了不少出监教育中心,教育内容从“如何乘坐地铁” 到“如何面对家庭的冷漠嘲讽” 甚至到“如何自主创业” 应用尽有。 这三个月的时间理论上说起来比很多犯人原本在监狱的日子来的要轻松 —— 中国大部分监狱里实行的是“5+1+1”模式,即所谓5天全日制劳动改造、1天课堂教育和1天休息的制度,而到了教育中心的监区却是半天劳动半天学习,工作量和工作强度大大减少。但事实的情况是 —— 由于环境的更换、以及对近在咫尺的自由和未来的迷茫,监区的犯人反而更加不好看管。 

出监教育的第一个月由破冰和大量团队建设活动开始,而在那之前,服刑人员和临释人员得先在进门之前脱光进行体检,并且还要录像陈述自己的个人信息、家庭成员和所犯罪行等。这一个月里,临释犯们浮躁、焦虑,不断试探这新环境的边界和看管人员的底线,对每一条新的规章制度都提出质疑和不满。
到了第二个月,犯人的情绪状似冷静下来了,但这只是因为摸清了新环境和新狱警的底细,于是,犯人们开始作风大胆屡屡违纪,旷工、肢体冲撞、满嘴抱怨、小错不断。教育中心不存在减刑的奖励措施,于是只有一个“罚” 字,一般来说是警告和紧闭处分,但用处不大,所以教育中心也有权利下达加刑和取消减刑的决定,算是唯一较为有效的震慑手段。 而从这个时候开始,犯人也会失眠、焦虑、恐慌和口不择言。
因此,进入到最后一个月的时候,中心也会外聘专职的心理咨询师对罪犯进行心理疏导,建立一些出狱后的生活求职模拟环境帮助他们适应高墙外面的生活。 心理疏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要对犯人进行再犯危险评估,评估内容包括了临释人员的成长经历、犯罪事实、改造表现和心理状态,评级分为较高、中等和三档,而凌辰南就是少量外聘的咨询师之一。 他在填申请和面试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履历侧重于对严重暴力倾向的心理矫治,并且提到之前在沈寅川监狱的一次志愿咨询,目的就是将自己负责的犯人范围缩小。

而沈寅川的名字,最终也成功出现在了他需要疏导的名单上。 

到达的第一周,凌辰南先花了一整天时间跟着监区里一位叫做熊林的民警熟悉流程和规矩,熊林已经是第三年做这个工作了,每个月或每隔两个月就要接待一批新的临释人员,一批几十个人 —— 教育中心同时可以容纳200多人。熊林看着年纪并不大,脸上没什么疲态,却也没什么表情。
熊林介绍道:“这边是心理健康调节中心,里面有些简单的仪器,这些你估计也不用我多介绍,咱监区不少民警都是有心理咨询资格证书的,二级证书的有四个人,其余的包括我本人在内都是三级,但专业医师资源还是少,除非是那些有严重行为暴力习惯的、有精神病史的和精神压力过大主动找专业帮助的,其他犯人都是由我们带着做放松训练。” 
“这里不比外面,他们不是普通老百姓,就算快要出狱了,那也还是犯人,不能用一般的态度对待他们,我理解你想要给他们尊重什么的,但也得要在强调他们身份的情况下来,你看,那是咱们每天播放的宣传片,《忘记身份是一种危险》,这就是在告诉他们,就算还有三四个月就要刑满释放了你也还是服刑人员。”
两人站在房间外看了一会儿,熊林接着说:“”我在这几年算是看明白了,犯人走到这里之后,服刑意识很容易开始淡化,开始得寸进尺要东要西的,不服管,他今天试探一点你的底线,明天就会再把这条线踩远一点。” 
凌辰南听他说着,不时地点点头答应一声,问:“听说你们这能取消减刑甚至加刑?” 
熊林说:“这种例子比较少,一般到了这个地步,没人想要功亏一篑,警告都是管用的,极少有临释人员会犯什么大错,基本都是小打小闹。” 
他又问:“凌医生你要负责的犯人名单都拿到了吧?从明天下午开始,最开始的两天我会陪同,不过你办公室都有监视器,能看得到屋里的场景,你不用担心。” 
凌辰南说:“也收音吗?这不太符合咨询准则吧。” 
熊林露出了一个不太符合他年纪的讥笑:“医生,服刑人员是被剥夺了部分人权的人,没有隐私也没有自由的。” 他看了凌辰南一眼,又勾了勾嘴角说:“不过监视器是不收音的,只有画面。”  


于是,凌辰南针对临释人员的心理诊疗就这样开始了。
虽然从业这些年也经历过了形形色色的客人,但和这里的咨询对象也还是有极大的不同。他面对的第一个对象就是一位已经年过六旬的犯人,他看着比资料上还要苍老很多,在监狱里已经过了大半辈子。18岁那年,他因为小偷小摸进了局子,结识了当时马上就要出狱的室友,有些时候人生的转折就在这不经意的一刻。几个月后,他因为和狱友“干一番大事” 而惹下命案,狱友在第二年春天执行死刑,而他也被判了无期。
所幸,在这之后的几十年来他因长期表现良好而几度获得减刑,如今,他人生已走到最后几个篇章,生活却还从未开始过。 
咨询结束之后,凌辰南坐在原地无限感慨,熊林说:“其实他去年就可以出狱了,临释咨询也做过两次了,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监狱外的世界比里面更可怕,他好几次故意违规被关禁闭,才拖到了现在。” 
凌辰南理解地点点头,熊林说:“他其实表现很好,不抱怨,也不怎么爱说话,我们都想帮他,你这次要是能帮他克服,帮他走出去,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说罢就拍拍凌辰南肩膀,自己走出去抽烟了。 

凌辰南接待的第二个犯人是因为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的,他常年在外地工作,妻子在途中几度出轨,有一次被他直面撞见,犯人把妻子的出轨对象打成重伤,被判了3年有期徒刑。入狱的头半年里,他每天都计划着出狱后要杀死妻子和出轨对象,妻子来探监他也拒不见面,后来渐渐地,他也不怎么提这件事了,而凌辰南需要判断他出狱后是否有嫌疑实施报复行为。
“医生,我女儿高三了,在外地上学,” 犯人说:“我得要出去,赚钱,我女儿要上好大学,她不能过得比别人差。”
凌辰南点点头,说:“你已经有什么计划想法了吗?想找工作还是创业?”
犯人说:“我一个朋友有个车队,我可以帮他跑跑运输,顺便合伙做点小生意。”
凌辰南问:“做小生意啊……那资金呢,你有存款?还是你朋友出?”
犯人讳莫如深。

这个犯人谈话结束后,在旁边无声观察的熊林开口了:“医生,明天我觉得不需要我跟着你了。”
凌辰南冲他笑笑:“之前不放心吗?”
熊林摇摇头:“也不是,外面来的医生有时候过于……怎么说呢,太把犯人当人,反而会害了他们,你不一样,我看得出来,他们说的话,你就信一半,自己还是有保留的。”
凌辰南想了想:“也不是吧,这些都不是真的精神病人,而人性都是有逻辑的。”
熊林扬起眉毛:“哦?那真正的精神病人呢?”
凌辰南思绪飘远了点,半天才说:“那也是有迹可循的。”
他向后翻了翻手上的表格名单,沈寅川被排在周五早上,他不需要再等太久。


【第三十一周?周五】

为了能够顺利跟沈寅川见面而稍微修改了自己简历的侧重面,然而这也直接导致了凌辰南所咨询的对象大部分是有过较严重暴力犯罪史的犯人,这一类人群大多戾气极重 —— 这戾气与长相身材无关,并非是脸谱化的凶神恶煞或高大强壮,而是一份阴郁狠辣的独特气质,是只有沾过血才能拥有的共同气味,在牢里改造再久,有时也很难洗刷。
因此,当凌辰南第二天开始自己独自会诊这些犯人的时候,对于和这样的人独处一个小空间他还是心里有些发怵,即使头顶就是监视镜头、门外就是民警。
诊疗按部就班地进行,日子终于来到了周五,沈寅川的预约安排在这天早上。
出监教育改造中心没有咖啡机,这几天硬生生把凌辰南也掰成了喝红茶的。天气已经暖了很多,也又或许是因为紧张,凌辰南觉得自己抱不住热乎乎的不锈钢茶杯了—— 他后背发烫,于是站起来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一边,正在撸袖子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
一个在这两天已经和他熟悉不少的狱警探头示意,凌辰南冲他点点头,沈寅川随后被带了进来。
说起来,凌辰南统共只见过沈寅川一面,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里他们说过不超二十句话,但是,凌辰南又觉得自己好像认识了他很久,如果这个人在大街上同他擦肩而过,就算是不同的发型和衣服,他也有信心能够一眼认出他来。
这想必就是执念的力量吧,凌辰南想,执念这东西也是会传染的。

沈寅川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坐下,民警给他解开了手铐但脚链依旧戴着,他头发稍微长长了一点,虽然还是圆寸,但至少没有像之前短得头皮发青。凌辰南上一次不好意思太过用力地观察他,这次正面对视,他发现对方虽然是单眼皮,但也算是五官端正,然而眉眼中带着疲惫和乏味 —— 这种厌世的情绪他也在早时候的白晟脸上见过,但给人的观感却大相径庭。
民警关上门出去后,凌辰南冲他打招呼并自我介绍,沈寅川兴致缺缺。他又假装低头看对方的资料,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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