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故事-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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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对不起，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订婚仪式。我在这里起誓，永不负你。
　　洛洛，我的宝贝，我知道你今天为什麽会这样做。你不知道，当你穿着旗衫从房间里走出来，祝我生日快乐时，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自己的眼泪。洛洛，我会为你做一辈子可口的饭菜，我保证。
　　乖宝宝，你终於是我们的了。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接受我们三个人，谢谢你让我能拥有你的爱情，也能保全自己的友情。乖宝宝，即使我们以後有了宝宝，你也只会是我心里第一位的宝宝。我保证，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你的身边，永远！
　　蓝宝石的订婚戒指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情。而在这一间卧室里，对四个人而言，婚姻，只属於他们自己。
　　餐桌上的蛋糕被寿星冷落了，但得到了最心爱礼物的寿星却笑得格外幸福。让心爱的人好眠，三位身份刚刚发生了变化的纯男性共同举杯，甜蜜地乾杯。他们的爱人给了他们一个没齿难忘的夜晚，他们保证，不会让那人17岁的生日因为恋人的缺席而失望。
　　睡梦中的人困难地翻了个身，微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梦里，不知他看到了什麽，一抹浅浅的笑容出现在他的嘴角。
　　入夜，有两人在他的身边躺下，一人揉按他的腰，一人揉按他的腿。还有一人咕哝一声：“为什麽我要和乖宝宝分开睡？”
　　“因为我是寿星。”
　　“因为我年龄最小。”
　　“Fxxk　you！”
　　“唔……”
　　“睡吧，亲爱的。”
　　

第七十四章
　　到了下午1点，嬴宗麟、陶显龙和古骏不得不把舒凡真叫了起来，他必须得起来吃东西，另外准岳父大人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问儿子什麽时候回家。被喊起来的舒凡真仍旧一副困倦的模样，腿根处更别提多酸软了。
　　不过舒凡真没有懊恼，有的只是羞涩。身体上布满了三人留下的痕迹，那些痕迹是三人对他难以自抑的情动，是三人对他的爱恋表现。
　　旗衫被撕坏了，古骏把扣子全部找了回来，连同旗衫一起装在了一个盒子里，要留作纪念。在舒凡真穿好衣服吃饭的时候，陶显龙跟他央求：“乖宝宝，以後在家里你都穿旗衫好不好？我喜欢你穿旗衫。”
　　嬴宗麟马上说：“我也喜欢。”
　　“亲爱的，你穿旗衫美极了。”
　　古骏情不自禁地在舒凡真的嘴角落下一吻，顺便舔去他沾到了一点酱汁。
　　舒凡真红着脸说：“旗衫和镯子，都是中性人，才有的。镯子可以一直戴着，穿旗衫，别人会觉得奇怪。爹地在家也会经常穿旗衫，所有如果有外面的人来家里做客，爹地会很少露面。”
　　嬴宗麟搂住舒凡真的肩膀，疼惜地亲吻他的面颊：“我们不会把外面的客人带回家里，你在家里可以随意地穿旗衫。在我们面前，你想做什麽都可以，哪怕你不想要孩子我们也随便你。”
　　古骏和陶显龙同意：“要不要孩子都随便你。”
　　与三人结合了，舒凡真只觉得与他们更贴近了，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患得患失。他相信，三人对他说的话一定可以做到，但……
　　他低下头，假装吃饭：“我喜欢，孩子……”
　　嬴宗麟挑挑眉：“都随你。”
　　古骏关心地问：“洛洛，我们性爱之後，你饮食上有没有需要特别注意的？”
　　舒凡真红着脸摇摇头：“没有特别需要的，我平时也不喜欢吃特别油腻和辛辣的食物。”顿了顿，他说：“我们自己，会注意饮食，因为，要生宝宝，所以，不能抽烟，酒也不能多喝。”
　　陶显龙恍然：“乖宝宝，所以你才从来不喝咖啡？”
　　“嗯。”舒凡真解释道：“古国是最先开展，中性人保护，和研究的。所以，很多中性人要注意的方面，也都是从古国，传过来的。旗衫和金镯子就是。在我们的世界，在正统的家族，中性人宝宝出生後一定要由家中的长辈，通常是奶奶，定制一套金镯子，满月那天一定要佩戴。等中性人长到十四五的时候，还是由家中的长辈出面，把两只金镯子重新打造成一只。没有结婚的中性人就会一直戴着这只镯子，直到结婚那天由伴侣取下，换上结婚的戒指，金镯子也将由伴侣保存。”
　　“中性人如果是与纯男性结婚，实际意义上就等於是嫁给了，对方。”舒凡真的脸更红了，古骏从他手里拿过刀叉，索性喂他吃。
　　“旗衫，就是结婚後的中性人与纯男性最主要的区分方式了。而且……”
　　“而且什麽？”舒凡真此时的模样三人都忍不住想亲他，一定是会令人脸红心跳的“而且”。
　　舒凡真几乎是咽着声音说：“中性人的第一次，要穿，旗衫，表示，表示……”
　　“表示什麽？”嬴宗麟的手在舒凡真的腰部磨蹭，很危险。
　　“表示……中性人愿意，把自己，完全，交给，对方……也希望，希望对方……能，珍视，爱护，自己……”
　　原来还有这样的意义在里面！
　　“乖宝宝，对不起，我把旗衫给撕破了。”陶显龙懊悔极了，撕破了衣服会不会表示自己的不尊重？
　　还好舒凡真尽管很羞涩，还是说道：“那个，没关系的……就是，就是，只要是你们，脱掉的，就好……”
　　陶显龙马上举手保证：“你放心乖宝宝，以後你的旗衫我都会‘亲手’脱掉的！”
　　“阿龙，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我们？”嬴宗麟和古骏同时踹人。
　　看来，旗衫对中性人来说不仅仅只是一件区分“性别”的衣服。嬴宗麟和古骏虽然踢陶显龙，但两人也很慎重地告诉自己，在和那人恩爱的时候，绝对不会让那人委屈地自己脱衣服。
　　“还有什麽，乖宝宝？你都告诉我们，免得以後我们不懂规矩无意中犯了你们的忌讳。”
　　舒凡真犹豫了片刻，说：“有中性人宝宝的家庭，都不喜欢别的纯男性抱他们的中性人宝宝。一个实中性人宝宝容易受到惊吓，还有中性人宝宝的性别身份。”
　　三人当即点头，严肃地表示明白。
　　“我们的世界，一位中性人拥有多位伴侣的情况，很普遍。中性人生育的都是多胎，同胞的兄弟或者同个家族的兄弟们也很容易就喜欢上同一个中性人，大家都默许这样的婚姻状态。有，维护兄弟关系的意思，也有，中性人数量太少，尽可能地分配到，中性人的意思……玉哥就是，两位大哥的，未婚伴侣。”
　　三人还是点头，看他们三个就知道了，但三人又都有点不舒服。古骏皱眉：“中性人数量少，难道你们这个世界所有的纯男性都喜欢中性人，就没有喜欢女人或是单纯的同性恋的？也有可能只是为了後代所以才找中性人的吧？或者，没有合适的中性人，正好自己的某个兄弟找到中性人了，大家就平分平分？”
　　舒凡真沉默了一会儿，眼底浮现失落：“肯定，会有这些情况的啊。只是爹地很少会跟我讲，但我知道，是有的。还有过中性人因为这种事情自杀的情况。我们中性人性格都会比较内向，朋友也多为中性人，发生痛苦的事情大都只能忍耐。我比较幸运的是我身边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不幸。
　　爸爸，不是因为爹地是中性人，才和爹地结婚的。爹地说，他是怀孕之後爹地才知道中性人的事情的。
　　玉哥家与爹地家的关系非常，玉哥小时候经常会来我家。大哥和玉哥，算是青梅竹马吧。我有记忆起，两位大哥就是与玉哥形影不离的。大哥也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或是纯男性有特别亲密的。玉哥生病的时候，大哥都不让别人照顾玉哥，都是两位哥哥照顾的。我也相信大哥是真的爱玉哥而和玉哥在一起的。如果是为了後代，大哥不会现在还不要孩子。
　　涵涵和恩恩是爸爸在孤儿院里找到的。爸爸和爹地结婚之後就派了许多人寻找我们这个世界外的中性人。我们这个世界有一个专门的团体是保护中性人的，不过很隐秘，只有我们这个世界的人才知道。有很多中性人并不清楚自己的情况，这些人很容易受到伤害，因为中性人在成年前因为性格等的原因，会经常受到别人的欺负。
　　还有，中性人宝宝一定要在中性人长辈身边长大才能发育正常，不然就会出现发育迟缓、自闭等情况。其实，最初的中性人都是由女性生育的，因为身边没有中性人长辈，中性人宝宝会特别能哭闹，这就会引起父母和周围人的反感。其实只要有一个中性人长辈在身边，中性人宝宝就会很乖。
　　涵涵和恩恩就是这种情况。他们被发现的时候很可怜。在孤儿院被别的小朋友欺负，孤儿院的工作人员也不喜欢他们，觉得他们太能哭，太胆小，又不说话。所以你们可能会觉得涵涵和恩恩很孩子气，其实是，他们因为幼年照顾的疏忽影响了他们智力的发育。涵涵和恩恩是一前一後被带回来的，刚来的时候他们连话都不敢说，後来有爹地的精细照顾，他们才慢慢好起来的。
　　小哥特别心疼他们，涵涵和恩恩逐渐恢复之後，小哥就主动跟爹地要求由他们来照顾涵涵和恩恩。涵涵和恩恩即使到了16岁，爹地和爸爸也不打算让他们到正常的学校读书。他们儿时受到的影响会影响他们一生。”
　　嬴宗麟、古骏和陶显龙的表情都非常的严肃，同时也特别心疼舒凡真这样的中性人。嬴宗麟和陶显龙拥紧舒凡真，亲吻他。
　　古骏道：“我们的孩子会很健康快乐地长大。以後我、阿龙和阿麟都会派人去全世界各个地方寻找遗落在外的中性人，更好地保护他们。”
　　“谢谢你们。”
　　“乖宝宝，怎麽可以对自己的未婚夫说谢谢，要罚你。”
　　嬴宗麟任陶显龙亲吻舒凡真，他则在想别的事情。他们手上有盛华德这样的综合性学校，哪怕是为了他们的孩子，他们也必须做出一些的调整和改变。
　　“凡真，你们小时候都是在家里上课？”嬴宗麟问。
　　陶显龙退开，舒凡真恢复了喘息，回道：“我们有专门的幼儿园，中性人孩子和纯男性的孩子都可以去。幼儿园之後就是在各自的家里。纯粹的中性人的学校有安全上的不稳定，还有就是纯男性的孩子都想和中性人孩子一起读书，这样就容易让纯男性的孩子与外界隔离，7到16岁是中性人心理和生理发育的阶段，家长们也更放心孩子是在家里。”
　　嬴宗麟：“所以你今年才来盛华德。”
　　“嗯。16岁以後，中性人就可以独自接受外面的世界了，没有中性人长辈在身边也没关系。只是一开始会不习惯人太多的地方，也不适应。我们今後都还是要回归到社会的。也有很多正统的中性人会选择很早的结婚生宝宝，然後呆在家里，很少会单独出门。”
　　“还好你不是正统的中性人。”古骏万幸。嬴宗麟和陶显龙也万幸。
　　舒凡真莞尔：“因为我爸爸是原始人啊。没有原始人的家庭出生的中性人，通常会很正统。”
　　陶显龙马上想到一个人：“那个维拉斯家是不是就是那种很正统的家庭？”听维拉斯对“原始人”的种种鄙视言论就足以可见。
　　舒凡真轻轻地点了下头。
　　“那个李耳音呢？”嬴宗麟没忘了这号人物。他一提到李耳音，陶显龙就酸了：“乖宝宝跟他很亲密啊。在拉斯维加斯他还亲自来接你。”
　　古骏毫不掩饰：“我们很吃醋。每次听你喊他‘李哥’我们都很不舒服。如果我们不出现，你是不是会‘嫁给’他？”
　　舒凡真舔舔嘴，赶忙再次解释：“李哥有喜欢的人的。这次在拉斯维加斯我都见到了。也是一个中性人，叫安迪。不过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的情况。是一个很好的哥哥。”
　　“真的？”三人对这位情敌可是仇视很久了。
　　舒凡真连连点头：“真的。李哥是无意间发现安迪哥哥的，安迪哥哥好像也有被欺负，李哥很心疼他。不过安迪哥哥还不知道李哥对他的意思。这次去伦敦，李哥可能会表明吧？”
　　“他说的？”
　　“玉哥说的，玉哥说李哥好像有这个意思。”
　　嬴宗麟问：“他家也是中性人家庭吗？”
　　“嗯。”
　　嬴宗麟蹙眉：“那我怎麽只听你提过他？他应该有双胞或者三胞的兄弟吧？”
　　舒凡真的眼神令三人不解，他显得很犹豫地说：“李哥有一位哥哥，只是，那个人的身份，很特殊。以後你们会知道的，我不能说，那是李哥的私事。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多的。”
　　想了想该怎麽解释，舒凡真道：“古国有八个大家族，是中性人最早出现的家族。中性人保护就是从他们开始的。这八个家族中的中性人数量也是已知的具有中性人家族中最多的。他们的中性人体系、实力也是最强的，他们可以直接影响古国的政坛。其中有两个家族姓‘萧’和‘李’。”
　　三人吃惊万分，古骏立刻问：“难道是在古国影响力极大的那八个家族？”作为美国经济上层的三个大家族的继承人，三人对那八个家族并不陌生。
　　舒凡真点头：“嗯，就是他们。”
　　“我记得，玉哥，姓萧吧？”陶显龙惊呼。
　　舒凡真还是点头，说：“玉哥的家族就是古国萧家的一个分支。李哥家也同样是。八个家族的本家直系大部分都在古国国内，旁系的许多家族就分布在全球了。虽然是旁系，但他们与本家也都保持着很好的联系，原因就是中性人。
　　我爹地和玉哥的爹地是很好的朋友，玉哥的外公和李哥的爷爷又因为萧李两家的渊源，关系也很近。玉哥又和大哥很早就订了婚，因为这些关系，我们家与两家也就有了联系。李哥和他的哥哥还有他的爹地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在我家住过很多年，所以我当李哥是亲哥哥，李哥对我也只是对弟弟的疼爱。”
　　古骏听得有点不明白，问：“他的爸爸就允许他的爹地和他们兄弟两人住在别人家？”舒凡真的话中一句都没有提到李哥应该有的爸爸，所以古骏才会不明白。
　　舒凡真抿了抿嘴，低声说：“李哥是跟李叔叔的姓的，李叔叔，是爹地。”
　　到这里就涉及到李耳音的隐私了，三人尽管还有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