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白月光[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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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昂贵的护肤品一股脑往脸上抹,在全身镜前照了好几分钟,确保自己的形象万无一失后才走出宿舍。
当柏越急匆匆地走到校门口时,时间刚好是11点59分。
柏越看到了校门口的身影。
然而柏越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的心里就冒出一万句“卧槽”。
因为,校门口不仅有人在等他,还是两个人。
夏琴月拿着一瓶运动饮料,兴高采烈地冲他挥手:“柏越,我听说你刚才在训练,我来给你送饮料,然后一起吃个饭吧!”
肖承泽把单车停在大门外的路灯边上,一言不发地站在车旁,看着柏越和夏琴月,平静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柏越下意识地走向肖承泽的方向,却被夏琴月抓住了衣角。
她把饮料递给柏越,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说:“柏越,踢球很辛苦吧,你比赛的时候我会去现场给你加油的。”
另一边,肖承泽沉默地跨上单车,作势要离开。
柏越有些急了,他对夏琴月说:“谢谢你,但是以后不要给我送这些东西了。”
“为什么啊?”夏琴月有些失落,“你不喜欢喝这个牌子的吗?”
“不喜欢。”
柏越刚说完,肖承泽已经骑出去一段距离。
柏越想追上去却被挡住了去路,夏琴月认真地问他:“柏越,你是不是讨厌我啊?”
“我的天。”柏越眼睁睁看着肖承泽的单车越来越远,“夏琴月,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不是非爱即恨的,我只当你是一个普通朋友。我还有事,下次再说吧,这个还给你。”
说着,柏越把饮料还给愣住的夏琴月,撒腿跑向肖承泽离开的方向。
“肖承泽,别跑啊——”
柏越喊得很大声,最后一个字甚至有些破音,但肖承泽没有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夏琴月:我应该在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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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柏越又喊了几声,肖承泽的车已经骑出去很远,估计是听不到了。
他又跟上去追了一段距离,但是实在是跑不过自行车,只好回头跑到夏琴月身边,喘着气问她:“肖承泽的电话,或者微信,你有吗?”
夏琴月还没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愣愣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忙拿出手机,边翻找通讯录边说:“我有他电话号码,上学期我和他一起去市里参加演讲比赛的时候问他要的……”
夏琴月把肖承泽的电话号码告诉了柏越,并对他说:“他微信号就是手机号,好像没怎么加过班里的人。”
柏越拿到号码后,马上给他发了条短信:“大哥,一起吃饭啊,你怎么跑了?”
夏琴月看着他发短信的动作,犹疑地问:“你真的给他发消息了?我之前给他发消息,他从来不回我,有什么事都是当面说……”
柏越等了五分钟,肖承泽果然没有回他。
“那我现在去找他吧。”柏越露出失落的眼神,“你先回去吧,早点吃饭。”
夏琴月看着柏越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到疑惑,她问:“你找肖承泽有很重要的事吗?”
“嗯。”柏越边走边说,“很重要。”
夏琴月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柏越依稀还记得肖承泽家的住址,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徒步走着,心里面有些焦急。
误会他就算了,要是错过了这顿饭,指不定下次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呢。
柏越越想越着急,加快了脚步。
在路过一个街角时,柏越看了看来往的车辆,心想要不然打辆车去肖承泽家吧。
就在他打算伸手拦出租车的时候,一辆自行车从他的右手边快速骑过来,伴随着清澈的车铃声,骑车的人猛地将车刹住,停在他的面前。
一双长腿撑着地面,单车上的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柏越又惊又喜地看着肖承泽,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他说:“你跑哪去了啊,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一起吃饭了……”
肖承泽冲柏越身后看了一眼。
柏越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忙解释道:“我也没想到夏琴月今天会来找我,我让她先回去了……”
肖承泽没说话。
柏越小心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放你鸽子啊,所以就生气了?”
肖承泽依旧不说话。他修长的手指抓了一下背包,似乎想拿什么东西,但最后又把手放了下来,握住自行车的车把,淡淡地说:“没生气。”
柏越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会儿,认真地问:“真没生气?”
肖承泽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跑什么呀?”柏越又问。
肖承泽面无表情地看着柏越,冷冷地问:“你还吃不吃饭了?”
柏越见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只好作罢,点头如捣蒜地说:“吃啊吃啊,肖大帅哥陪我吃饭,我当然要吃。”
说完后,柏越和上次一样,毫不客气地坐到单车的后座上,开心地喊道:“出发!”
“吃什么。”肖承泽侧过头瞟了柏越一眼。
柏越随性地回答:“你带我去吧,吃什么都行。”
肖承泽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骑着单车带柏越来到了南河镇比较繁华的商业街。这里的商家大多继承了老一辈的装潢,显得古朴而不失时尚感,让柏越眼前一亮。
“这里好棒啊,我还没来过这里呢。”柏越目不暇接地看着各式各样的店铺。
肖承泽把自行车停在一家火锅店前面,对柏越说:“下车。”
柏越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吃过火锅,他两眼放光地看着火锅店的招牌,没等肖承泽说话就跑进了门,尔后回头向他招手:“你快点呀,我快饿死了。”
肖承泽摆着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走进火锅店,他一走进来,热气腾腾的店里一下子降温了好几度。
服务员给两人找了个座位,柏越拿起菜单,点了几个菜后忽然想起肖承泽还在旁边,于是他问道:“你要吃什么?”
“随便。”肖承泽坐在柏越对面,把背包放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他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上投下一道阴影。他的鼻梁又挺又直,微微抿着的薄唇为整张脸增添了几分禁欲的色彩,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看不出一点瑕疵。
柏越莫名地咽了下口水,忙低头选菜,心想自己肯定是饿坏了。
可是他忽然又觉得,菜单上的各式菜品好像也没那么吸引人了。
柏越选的是鸳鸯锅,火锅端上来后,两边的浓汤都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他迫不及待地往里放了好多菜。
肖承泽不爱吃辣,红汤就成了柏越一个人专属的区域。柏越以前是个火锅十级爱好者,而且无辣不欢,一吃起来就不顾形象。
但现在,也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吃不惯辣,所以每吃一会儿他都要停下来喘口气,显得有些狼狈。
肖承泽默默地低头吃菜,偶尔抬头看柏越几眼,眼神里依旧是柏越猜不透的情绪。
吃到后来,柏越的嘴唇已经有些发肿,他一边掩着嘴一边问肖承泽:“肖,肖承泽,你,你有没有纸巾啊?”
肖承泽看了眼自己的书包,正想说有,柏越已经飞快地伸手拿起他的书包,用征求的眼神看着他问:“我可以从你包里拿吗?”
肖承泽开口本想拒绝,但看了眼他的嘴唇,最后还是答应了。
柏越打开肖承泽的书包拉链,里面装着几本辅导书,放了一个薄荷味道的香囊,清新的味道带来一阵心旷神怡的感觉。
柏越拿出一包纸巾,忽然发现里面还装着一瓶运动饮料,蓝色包装,没有开盖。
他伸手握住饮料的瓶身,发现上面还残留着冰镇过的余温,明显是刚才买的。
柏越把饮料拿出来,抬眼看向肖承泽,有些好奇又有些惊讶地问:“这个……你刚刚骑车去买的?”
火锅里的汤底正在沸腾,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白色的雾气隐约遮住了肖承泽的半张脸。柏越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半晌后传来的回答:“嗯。”
柏越又问:“那你刚才怎么没给我啊?”
肖承泽的声音十分冷淡:“忘了。”
怎么可能忘了,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柏越在心里嘀咕。
他真的一点也猜不透肖承泽在想什么。
不过,柏越还是很高兴地对肖承泽说了声谢谢。
这瓶饮料在他手里显得沉甸甸的。他擦了擦嘴,打开饮料猛灌了几口,水蜜桃的味道夹杂着运动饮料独有维生素气味,充斥在他的口腔里,明明没什么甜味,却让他觉得比奶茶还甜。
“冰的,少喝。”肖承泽面无表情地提醒他。
柏越愣愣地看向肖承泽时,他低头在蘸酱料,就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
所以……刚才肖承泽不把饮料给他,是怕饮料太冰?
这个想法从柏越脑海里冒出来的那一刻,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他慌忙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大脑。
柏越警告自己,做人不能太自恋,不要想太多。
火锅吃完后,柏越迅速地抢在肖承泽前面结了账。
肖承泽问他多少钱,柏越想了想,勾起唇角,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他对肖承泽说:“不用给钱,但你欠我一顿饭。”
肖承泽愣了一下,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你同意啦?”柏越开心地凑到肖承泽面前,“那我下次想下馆子就来宰你一顿咯。”
肖承泽不理他,走出火锅店,问他:“你回家?”
柏越点了点头便坐上车,也不管肖承泽有没有要送自己回去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脸皮太厚遭到了报应,自行车没骑多久,柏越忽然觉得肚子一阵绞痛,显然是刚才的冰饮料在作祟。
“卧槽……”柏越捂住肚子,十分后悔自己没听肖承泽的话,把那一整瓶饮料都喝完了。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就冒出了冷汗。
肖承泽察觉到了身后的人的不对劲,微微蹙眉,将车停在路边,转头问道:“怎么了?”
柏越感觉自己是胃病发作了,因为原主的作息很不规律,所以胃一直不太好,刚才他吃火锅吃得太上头,忘了这回事。
“胃疼……”柏越有些虚弱地说,脸色有些发白,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眼睛此刻也像陨落的星星般失去了光彩。
这是肖承泽第一次看见这么脆弱的柏越。
自行车没在路边停太久,片刻后肖承泽踩动踏板,车轮开始飞速转动,风吹在柏越的脸上,稍稍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柏越抬起头,只看得见肖承泽的背影。不管是在教室里还是在自行车座上,他的背总是绷成好看的直线,仿佛傲立的松柏。
肖承泽今天穿的是浅色系的薄毛衣,领子不高,从柏越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他脖子后面隐约的脊椎骨,在柔软的毛衣的衬托下显出几分少年的青涩与性感。
不过柏越没心情欣赏。他看了看周围的街道,有气无力地问:“肖承泽,你要带我去哪……”
“我家。”低沉而又清冷的男声从前方传来,比胃部的绞痛更加刺激柏越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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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周遭的声音都在顷刻间消失不见,柏越脑海里回荡着肖承泽刚才说的那两个字。
虽然肚子疼得他连说话都费劲,但他还是强撑着问:“为什么要去你家啊?”
肖承泽听见身后传来微微颤抖的声音,明显是疼得受不了了,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稍稍侧头冲身后说道:“吃药。别说话了。”
柏越捂住肚子,脑袋下意识地靠在肖承泽的背部,闻到他的毛衣上清淡的洗衣粉的香味,稍微好受了点。
肖承泽心里有些焦急,骑车到家后才发现后面有颗脑袋靠着自己的腰,更令他惊讶的是,他居然对这样的接触没有丝毫的抵触。
不过肖承泽没时间在意这件小事,他喊柏越下车,带着他走进一间老旧的公寓楼,乘坐电梯来到了八楼,也就是这栋公寓的顶楼。
柏越疼得不停抽气,他隐约间听到肖承泽从包里拿钥匙的声音,莫名地觉得安心很多。
门打开后,淡淡的薄荷香迎面而来,和柏越刚刚在肖承泽包里闻到的香囊的味道是一样的。
“进来,去沙发上坐。”肖承泽把自己的拖鞋给柏越,然后在玄关处脱了鞋,只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子,直接走向右手边的房间。
柏越换上肖承泽的拖鞋,坐到沙发上后,整个人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一阵阵的绞痛仍然在不停袭来。
肖承泽拿出一个医药箱,三两步走到茶几前,把医药箱打开,找出一盒止痛药和一盒胃药,起身去饮水机旁接了杯热水,递给柏越:“把药吃了。”
柏越伸手接过水杯,肖承泽快速地把药片取出来,放在手心里递到他眼前。
柏越拿药的时候手指碰到肖承泽温热的掌心,抓了好一会儿才把药片全部抓起来,挠得肖承泽手心一阵痒痒。
把药片吞下去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柏越觉得自己的疼痛感好了很多。
“把热水都喝了吧。”肖承泽转身走向厨房。
柏越抬眼看他,小声问:“你去干嘛?”
“煮药。”肖承泽头也不回地回答。
柏越听话地把热水都喝完了,心想自己真是个倒霉蛋,本来开开心心地吃个饭,非得麻烦人家,估计又被扣好感度了。
这时,他看向厨房的方向,能看到肖承泽在忙碌的背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以前他做保镖的时候也得过胃病,那个时候犯了病只能自己捂着肚子在被窝里煎熬着,没有人会关心他,更不可能为他煮药。
大约过了十分钟,中药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苦香让柏越闻了就害怕。虽然肖承泽为他煮药他挺开心的,但是喝中药还是算了吧。
于是,当肖承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中药出来的时候,柏越露出虚假的笑容对他说:“我感觉我好得差不多了,要不中药就算了吧?”
肖承泽把药碗和勺子往他面前一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架势就像在说: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