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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隐婚_柿原纯-第28部分

小说: 隐婚_柿原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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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晚饭,言之棋见老爷子还精神不错,便问他要不要下围棋,老爷子自然是应下了,他有一段时间没下棋了,心里也想得不行。
  言之棋和老爷子下棋了,冲冲开始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可两局的时间就开始犯困了。
  司徒煜把他抱了起来,跟言之棋和老爷子说了声便回了房,客厅瞬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老爷子走了步棋子,叹气问道:“这几年过的好吗?”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言之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点头应道:“爷爷,我过得挺好的。”
  “有想过这里吗?”老爷子没有看他,语气很平淡,就像在问今天晚饭好不好吃一样!但言之棋知道,老爷子是有怨的,养了十几年的孙子一声不吭就走了几年,要说没有怨气才是没有把他当亲人。
  “想!”谁说他不想呢?很多时候他都想,第一次再外面过年的时候就会很想这里,人家是真的阖家团圆,他带着孩子在梁医生家过年,虽然兄妹都没有把他们当外人,可他心里还是会特别想在司徒家的日子。
  “以后还走吗?”老爷子抬头看他,脸上布满深纹,眼角最为深刻。
  言之棋鼻子一涩,摇头道:“不走了!”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走了,言之棋在心里加了一句。
  老爷子将他的棋吃掉,然后露出一个愉悦笑容,不知道因为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因为赢了。
  之后他们又聊了一些这几年的日子,你一言我一句的到八点多老爷子必须回去休息才结束了棋战,言之棋回房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儿子,便到司徒煜的房间去了。
  果不然,冲冲在大床上睡得香甜,浴室传来潺潺的水声,他想司徒煜应该是在洗澡。
  想到司徒煜还没有和儿子睡过觉,言之棋就把抱儿子回房的想法,看了眼浴室后转身回自己得房间去了。
  洗澡了躺在久违而熟悉的大床上,言之棋有些感叹,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兴许是累了,他没想多久就沉沉睡着了。
  半夜朦胧间,他觉得腰身上有东西在游走,吓得他猛地就睁开了眼。看到司徒煜放大的脸时更是吓得半死,整个人坐了起来,吼道,“小煜。”
  司徒煜也被他吓了一跳,往后退时还差点摔下了床。
  “反应怎么这么大?”司徒煜委屈道,言之棋没带眼镜看得不太清楚,但他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哀怨。
  “这不是反应大小的问题,”言之棋抹了把脸,摸来眼镜带上,眼前的景象瞬间看得一清二楚,他重重的呼了口气,“你怎么会过来?”
  “老婆都在这里,我不来这儿去哪儿呀?”说着,司徒煜压上去亲了两口。
  “小煜你别这样!”言之棋有点生气,鼻子冒出一层薄汗,他推了下眼镜,把大灯打开,“不管我们有没有离婚,我们都不该这样了。”
  “为什么不该?”司徒煜沉下脸,“不管你什么态度,我都不会和你离婚。”
  “小煜,你能不能……”成熟点?言之棋及时收住了嘴,皱着眉别开了脸。
  他以为司徒煜下一刻就会暴怒得摔东西,可他错了,这四年司徒煜还是有成长的。
  司徒煜平静道:“我们该好好聊聊。”
  “……好。”言之棋不想再逃,点了点头让他先说。
  司徒煜不客气的开口,“为什么要离婚?”
  “我们比较适合做亲人!”他没有安全感,什么事也不会随意和别人说,这也许就是他的缺点吧!
  而司徒煜太自负,做什么之前不会考虑别人得感受。或者他现在变了。
  可……他也变了!
  他不想每天提心吊胆得爱着一个人,与其让婚姻这把锁阻挠他,还不如放开他。
  司徒煜冷笑一声,“棋棋你在跟我开玩笑?我们儿子都生了,你说我们不适合?”
  “……”言之棋一阵语塞,他想了下说,“和这没关系!”
  “那和什么有关系?”司徒煜语气更不好了。
  “小煜,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吗?”言之棋不禁也有点烦躁。
  司徒煜见状语气软了不少,强行抱着他,埋在他颈窝呼气,带着些哀求,“我们不离婚。”
  他辛辛苦苦把人找回来可不是为了离婚的。
  言之棋最受不了他这样,当下也心软了,他叹了口气,心道今天谈判失败了。
  见他沉默,司徒煜松了口气,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开始不安份了起来。
  “回去睡觉吧!”言之棋无奈的歪开脸。
  “就在这里睡。”说完,司徒煜翻了个身被子一掀,搂着言之棋的腰就真的准备睡了,“我什么都不会做。”
  言之棋简直被他气笑,无奈道:“你把冲冲一个人留在那边,要是醒了看不到人会哭的。”
  “那你也回主卧睡啊!”司徒煜理所当然的说。
  “……”那已经不该是他住了。
  空气寂静了几秒,司徒煜突然喊了声,“棋棋!”
  “恩?”
  “你是不是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
  言之棋心一疼,装傻道:“什么事?”
  “沈艺的事。”
  言之棋浑身一僵,十分介意的事再次被提起,他就没办法再装了。
  “你连听也没听我解释就跑了,你知道多伤我心吗?”说着恶狠狠地把人往怀里带,“儿子现在会叫人了却不肯认我,你知道我也会心痛吗?”
  “对不起小煜。”关于儿子他是真的亏欠了司徒煜。
  他很少没有跟儿子说过司徒煜,偶尔在电视里看到他以前拍的电视剧也会告诉儿子,说他就是大爸爸,可小孩子忘性大,电视人物那么多,没几天就忘了。
  “我不是要你跟我说对不起的,只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和冲冲培养一下父子关系,希望你能陪我一起。”
  “好。”言之棋本身就有意让他和儿子培养感情,所以刚才就特意不把儿子抱回来。
  “那我们回去睡觉。”司徒煜立即说,翻身下床,速度很快的把人横抱起来。
  “等……等一下。”言之棋挣扎着下来,同意让他和儿子培养感情,怎么突然就抱起他了。
  “等什么!”
  “你抱着我怎么和儿子培养感情?”
  “你刚答应了会陪我。”司徒煜挑眉提醒道。
  “大晚上的陪什么啊?”言之棋打了个呵欠,真的很困了。
  “陪睡是关键的第一大步。”
  “……”言之棋无言以对,头痛的摇摇头,这人以前就很会耍嘴皮!
  “走吧!等下咱们儿子醒了看不到你真的得哭了。”语毕,司徒煜不顾言之棋的挣扎把人抱回了房间。
  白天玩累的冲冲睡得沉沉的,言之棋摸了摸他的脸,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被子铺在地下,又从床上拿了个枕头。
  司徒煜黑着脸,忍着没去踢翻床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低吼道,“言之棋,你非得这样吗?”
  他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不过就是同床共枕,这样的行为真的让他很火大。
  “我们还是分开睡吧!不然明天冲冲就问起不知道怎么解释。”言之棋对他的怒火视若无睹。
  “行。”司徒煜冷笑着不停点头,把床上的另一个枕头也拿了下来,“今天我们就说清楚,我他妈真的忍不了了。”
  言之棋闻言下意识的想逃。
  司徒煜把他狠狠按住在地铺上,“我那天和沈艺根本没发生什么,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想这么多?有话就说出来,矫情个屁啊!能不能干脆一点?”
  言之棋瞪大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上方的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他说他矫情!
  他说他不干脆!
  言之棋自嘲的轻笑一声,红着眼看他,什么也不想说。
  是,他不干脆很不是男人,矫情得像个大婶一样婆婆妈妈!言之棋凄凉的想着,原来在司徒煜心里,他是这么不堪的。
  “对不起棋棋,我刚刚……太气了!”司徒煜心痛的亲吻着他的眼泪,突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言之棋吓了一跳,反弹性的抓着他的手。
  “对不起棋棋,对不起……”
  言之棋没有说话,他知道,人往往在暴怒时说出后悔莫及的话,但往往也是最真的。
  明明都不期待了,为什么心还会痛?
  言之棋摇头,“我不怪……唔……”
  言之棋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徒煜吻住,他没做反抗,但依然被吻到喘不上气才被放开。
  “对不起!”
  “睡吧!”言之棋也不矫情了,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收拾好刚铺好的床铺,默默的爬上那张舒适柔软的大床,靠着冲冲闭上眼。
  司徒煜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通后也上了床。
  只是这么一闹,两人都睡不着了。
  关了灯,言之棋将自己的脆弱埋在被子里。
  第二天司徒煜很早就出门了。冲冲在言之棋的怀里醒来,笑嘿嘿的如往常一样骑上他爸爸的腰上,“爸爸爸爸……太阳晒到屁股啦……”
  “让爸爸再睡一会儿。”言之棋一整晚也没睡着,直到司徒煜出了门他才睡了一下,被儿子坐在身上也懒得动了。
  “爸爸是懒猪仔,我去找小哥哥玩儿!”冲冲又坐了两下,亲了亲他爸爸就蹦哒着下床去了。
  言之棋没理他,翻个身继续睡。
  【三】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言之棋捏了下太阳穴从床上起来,看到房间的摆摊时有那么一瞬出神。
  这房间好像还是和原来的一样,也许变了。
  “之棋,下楼吃饭!”司徒诺杰见中午了人还没下来就上来敲门了。
  言之棋应了声,习惯性的打开柜子找衣服,可才刚打开他就愣了。
  他原想不可能还有他的衣服了,可意外的他的衣服全都在。
  昨晚没有换上睡衣,上衣已经有些皱了,言之棋不想换随便拍了下就去开门了,“早,杰哥!”
  司徒诺杰暧昧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和好了?”
  言之棋一僵,有些无力的垂下眼,“杰哥,你觉得我和小煜…还能在一起吗?”
  “为什么不能?”司徒诺杰反问道。
  “我不想过以前那种日子了。”
  “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他现在退圈了,你可以试着多给他些信任,有什么疑惑要问他,不要自己瞎猜,这样多累!”司徒诺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啊!就是爱把心事藏起来,这样不好,不止伤害你自己也会伤害身边的人。”
  “那杰哥你呢?那个男人……”
  “你别多想了,我跟他没有信任危机,只是家庭方面的问题,我很清楚自己要是什么,他给不了就分开。”司徒诺杰耸耸肩,好像真的无所谓似的,“行了,先下去吃饭吧!”
  言之棋恩了声,关上门跟着下了楼。
  “爸爸!”冲冲大喊,手里还抓着大勺子,嘴角沾了几粘白米,看着也是挺萌的,“哥哥要带我去看他的家。”
  “是吗?”
  “恩恩~”怕他不相信似的,冲冲用力点头。
  言之棋笑着用手给他把米粒摘下来,“怎么吃得满嘴都是。”
  “和哥哥比谁吃得快~”冲冲笑眯眯的仰起头让他爸爸弄。
  言之棋哭笑不得的纠正道:“是叔叔不是哥哥。”
  “可是哥哥很小……”
  “但是他和你大爸爸同辈呀~”
  “同辈是什么?”
  “……”言之棋语结,这要怎么解释?
  “行了你们两个,再说下去菜都要凉了。”司徒诺杰一脸无语的打断他们。
  言之棋呵呵笑下落,“爷爷又不下来?”
  司徒诺杰回道:“他现在午餐都在房里吃。”
  “爷爷……病得的严重吗?”
  “不严重,积累下来的老毛病了。”司徒诺杰摇头,给冲冲和小豆芽各盛了碗汤,“快吃吧!一会去我的画展看看。”
  “好啊!”
  吃完饭,司徒诺杰带着言之棋和两个孩子去了公司。
  一进门就能感受到满满的艺术气息,细致美丽的一副田园风被挂在正门口。还有其他大小不一的艺术画板立放在窗边。
  言之棋短暂的忘了烦恼,第一次有了学画画的念头。
  对小豆芽来说,这些画没什么可惊艳的,他在别的画展上看过更漂亮的。他像个见多识广的前辈一样,一个个的给冲冲介绍着。
  言之棋被他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逗乐,不自觉的也跟在这个小小工作人员的后面。
  司徒诺杰失笑,语气中带着些娇傲,“这个跟他爸爸很像,一说起画就异常认真,说话能说出一套套!”
  “小豆芽的爸爸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人。”
  “是挺厉害的。”司徒诺杰微微笑着指向他身后的画,“那是他去年画的。”
  言之棋转过身,看到画里的画面,突然觉得司徒诺杰其实很幸福的。
  画里画得是一位孕夫,挺着肚子坐在路边的椅子休息,单手抚摸着肚子,泛黄的树叶落了一地,在另一端有个拿着外套的男人。
  “他画的是你吧!”
  司徒诺杰没有否认,笑着带他参观别的画。
  他的画室只有一个员工,因为每次参加画展都会有个傻逼愿意当免费工人,他也省得浪费钱。
  小豆芽说想带冲冲去看动物,所以从画室出来后,司徒诺杰又带他们去了动物园,之后去餐厅吃饭,再去逛商场买些日常用品,一天差不多就这么过去了。
  原本言之棋也是很开心的,可毫无征兆的碰上沈艺的时候他就开始变得奇怪了。
  他看见沈艺自己推着购物车,腰腹明显鼓起,大概怀孕五六个月了,只是脸色有些憔悴,好像很久没睡好觉了一样。
  他开始想,这孩子是谁的,沈艺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还没等他想个透便和人对上了。
  沈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言之棋,咧嘴跟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言之棋回了句,不自觉的瞄了眼他的肚子,“你怀孕了?”
  “恩,六个多月了。”沈艺扬起个疲惫的笑容。
  “恭喜。”
  “谢谢。”
  结束这段疏远的对话,两人背对背离开。
  “爸爸,我想要介个。”冲冲拉着言之棋的衣摆撒娇,指着货架上的巧克力。
  “这个不能吃太多,只能买一条。”
  “嗷嗷嗷~”有得吃就行,冲冲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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