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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长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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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之态,已是强弩之末。
  “无意,你莫当二哥好骗,若那莫陵肃不会伤你,你这伤哪来的。”谢云尘扶着谢无意肩膀,脸上神色是着急也是心疼。
  “二哥,你若不走,我们两人都走不了,你走了,还有一丝希望,你功夫比我好,要走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带着我,必然走不了。”谢无意一推谢云尘,要他快走。
  “无意。”谢无意推那下十分无力,是以谢云尘还是杵在谢无意身前,扶着谢无意肩膀。
  “二哥,你走啊!”谢无意脸上的神情早没了平日的淡然,只有无奈跟担忧,他十分怕这唯一关心他的二哥出事。
  然而两人还在僵持,却没发现那边莫陵肃已经到了两人不远处,一双眼正紧紧盯着谢云尘扶着谢无意肩膀的手上,出声的语气可谓是临近冰点:“既然谢二公子不肯走,那便别走了,一起留下吧。”
  “二哥,你走。”一见莫陵肃,谢无意一惊,用尽全力将谢云尘推开,就盼谢云尘快走。
  “无意。”谢云尘这次是终于被谢无意推开,却还是忍不住去抓了谢无意的手不放。
  “二哥,你听我一次,我会活着等你来救我。”谢无意脸上可谓已经是悲切,加之带上了恳求的神色。
  谢云尘握着谢无意的手,内心一阵挣扎,再看一眼不远处的莫陵肃与其身后长长的火把队伍,他也知道此时若不走便再没了机会,再看谢无意神色,一咬牙转身一跃便隐入了夜色笼罩的树林中。
  “他走了。”莫陵肃看着谢云尘离去的方向,脸上没有表情,说话也有些莫名。
  “他走了便好。”谢无意闭上眼,方才推谢云尘那一下,已经用尽他的全部气力,此时实在有些气虚。
  莫陵肃蹲下身,伸手将谢无意的手握在手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是握在方才谢云尘握的那个位置。“无意为何这般关心他。”
  “我无父无母,无亲人,只有二哥对我最好,我当然要关心他。”谢无意闭着眼,实在没有力气,也顾不得莫陵肃那有些许暧昧的动作。
  “那我呢?”莫陵肃说话声音轻轻的,有些飘忽。
  “你?”谢无意勉强睁开眼,勉强抬起头看着莫陵肃。“对不起。”
  “可是我并不想听你对我说对不起。”莫陵肃说话声音还是轻轻的。
  “可是除了这个,别的说来也无意义了。”谢无意惨然一笑,又将眼睛闭上,本是想闭目蓄些气力,却不想这一闭眼,随之的却是头脑一阵晕眩,身子也朝旁边倒去。
  “无意。”莫陵肃一惊,赶紧将谢无意抱入怀中,却见人脸色惨白,竟是毫无生气。
  “对不起,陵肃。”谢无意躺在莫陵肃怀中,若平时定是会不自在的,然而此时他意识模糊也想不到那许多,只是看一眼莫陵肃近在咫尺的脸,轻言一句,接着便落了个人事不知。


第20章 二十
  莫陵肃再次来到地牢之时,离上次莫陵肃送膳食过来也不过才过去两个时辰,石门打开所发出的声响不算小,莫陵肃自石门走进,再到榻边,烛火摇曳照亮整个地牢,只一眼便看见地上摔碎的瓷碗托盘,上面膳食之物散了一地,而榻上的谢无意,却是至始至终都未有一点反应,就连眼睛都未睁开些许。
  谢无意就那般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也不知是睡是醒,他身上的伤那七日时间莫陵肃也找大夫仔细瞧过,虽然来势凶猛,却也无大碍,就连他昏睡那七日,也只是为了不让莫锦儒来见这盗剑之人,而给谢无意吃了些至人昏睡的药物,因为殷老爹那些话,莫陵肃本能的就不太想莫锦儒见到谢无意,所以那日将谢无意带回之后便直接安置在了这四方密闭的石牢中,还谎称谢无意伤势太重,一直未醒,莫锦儒事忙,也就没有纠结见不见谢无意这事,反正来莫家庄盗剑的,他也不是第一个。
  “无意。”莫陵肃轻叹一声,似也猜到他走了谢无意必然是不肯自行用膳,也或者是没有力气,所以来时又带了一些,将膳食放在旁边矮桌上,试探着唤一声谢无意,但人还是没有反应,然后便是三步并作两步去到谢无意榻前,一把将人捞入怀中,谢无意这才终于有了点反应。
  谢无意睫毛颤动几次,眼睛终于睁开,一眼看见近处的莫陵肃,再发现自己躺在他怀中,本能的就是一番挣扎,不过他身上无力,几番挣扎也还是未从莫陵肃的怀中挣扎出来。“你放开我。”
  “无意!”莫陵肃嘴唇张郃,却也欲言又止,只是不止未将谢无意放开,还又将人往怀里紧了紧,然后拿过旁边一碗羹汤:“你许久未用膳食,长此以往身子会受不了,还是先用些羹汤果腹吧!”
  “滚!”谢无意一抬手便打向那碗羹汤,好在莫陵肃撤的快,那碗羹汤才幸免于难。
  莫陵肃静静看着怀中因为方才用力而导致急喘的谢无意,左手搂着他肩膀,将人圈紧在怀中,右手持着那碗羹汤,眼中情绪变了几变,然后将羹汤送到自己嘴边,含了一口在口中,再寻了谢无意那双薄唇便吻了下去。
  莫陵肃突如其来的动作,谢无意猝不及防,眼睛瞪的老大,可是身上无力,几番挣扎也挣扎不开,而莫陵肃就这般堵着他的嘴,羹汤被渡过去,直逼着他全咽下才肯放开。
  “咳咳咳!”终于得了自由的谢无意,一阵猛咳,直至最后开始干呕。
  “我就让你那么恶心么?”莫陵肃看着谢无意干呕的样子,心里一阵痛,忍不住便又将谢无意更往怀中摁,头低下,几乎与人思春相对。
  “你还不够恶心么?”谢无意躲不开,只好侧开脸不去看莫陵肃。
  “呵呵呵呵!”一阵低笑自莫陵肃喉间发出,笑的都有些渗人。“那你信不信我还能更恶心!”
  “你想做什么?”谢无意一惊,上次莫陵肃也是这个表情,只是这次比上次看起来还要可怕,谢无意本能的就想逃,可是他身上无力,如何挣扎也挣扎不开莫陵肃的禁锢。
  “我想做什么?无意难道会不知么?”莫陵肃又一次一点点凑近谢无意,谢无意能躲的地方就那么大点,左右都在他怀里,如何逃得掉,不多时便让他如了愿,捕获到那两片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唔!”嘴唇被堵住,无声的挣扎,却毫无作用,谢无意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眼睛也瞪的老大,上次便是这样,如何还能让不该的事情再发生一次。然而莫陵肃却不管他的意愿,一只手已经开始解他亵衣的系带,半个肩膀加胸前大片肌肤都露了出来。
  过了许久,莫陵肃总算是吻够了谢无意,这才将人放开一点让人有个喘
  他心中的恨、羞耻几乎是到了极致,一眼瞧见莫陵肃头上的发簪,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拔下对着自己侧颈便扎下去。
  “宁死都不肯让我碰么,无意。”莫陵肃单手握着谢无意执着那支发簪的手,眼睛死死盯着谢无意双眼,只恨不得在人身上看出个洞来。
  “生而为七尺男子儿,要遭此侮辱,是你,你愿意?”谢无意讽刺一笑,也懒得回看莫陵肃,将眼睛都闭上。
  “呵呵呵呵!”莫陵肃又是一阵低笑,然后将谢无意放回榻上安置好,不忘将其手中发簪夺走。“我不迫你,反正。。。来日方长。”莫陵肃说完起身背对床榻而站。“你也不用指望谢家堡的人会来救你,如今他们自顾不暇,大约都想不起你这个人来。”
  “谢家堡怎么了?”谢无意心下一惊,急问道。
  “你想知道?”莫陵肃转身,似笑非笑的看着谢无意。
  “你快说。”谢无意被莫陵肃这眼神看的心里发毛,直觉是有什么不好之事发生。
  “要我告诉你也行,看你如何表现。”莫陵肃在谢无意榻边坐下,也不去碰谢无意,就那般看着他。
  “你。。。”谢无意咬牙,真想骂一句莫陵肃无耻,可是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无意不是应该很清楚么?”说话间,莫陵肃还不忘上下扫视几眼谢无意□□在外的半个身子。
  谢无意当然知道莫陵肃所指为何,胃里当即就是一番涌动,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表现出来,手掌握成拳,几经忍耐,这才挣扎着坐起身,眼睛一闭,便去为莫陵肃宽衣,然而才解了外衣一个绳结便被莫陵肃握住了手掌,谢无意便那般愣愣的坐着,由着莫陵肃握着他的手掌。
  “为了谢家堡,为了谢云尘,你还真是什么都肯。”莫陵肃将谢无意那只手掌递到唇边一阵轻吻,眉目低垂,掩去其中越来越苍凉的神色,直至最后全部掩饰掉,才又抬起眼来看向谢无意。“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最近谢家堡各种生意门面遭不明势力洗劫,谢家堡损失颇重,忙着挽救,顾不上你罢了。”
  “不明势力?是谁?”谢无意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谢家堡在淮南,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我莫家庄又不惦记谢家堡什么东西,也就没有细致打听,只听过一些传言。”莫陵肃说完还不忘看一眼谢无意,露出一点意有所指的笑。
  谢无意眼睛一垂,便不去看莫陵肃的脸,所谓一码归一码,他恨莫陵肃对他所做之事,然而对于谢家堡安排盗取莫家庄藏锋剑之事,他还是理亏,内心不自觉的便是一阵纠结。
  “无意。。。”莫陵肃看的出谢无意的神色变化,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只是站起身。“你用些膳食吧,别跟自己身子过不去,人要活着才有希望。”然后也不管谢无意有没有听进去,便朝门外走去,临出门,还不忘将地上之前的残羹破碗清理带走,如此,这石牢之内便又只剩下谢无意一人。


第21章 二十一
  地牢的石门合上,将里面的谢无意与外面的莫陵肃两相隔绝,如此,便谁也看不见谁后面的神色变化。
  莫陵肃站在石门之前,耳听着石门合上的声音,却久久未离去,就那般站在那里,闭着眼垂手长立。
  “无意!”一句简单的喃喃自语,顺带着莫陵肃脸上神色也是一阵恍惚,可是也就那么一瞬,便恢复了正常,再睁眼,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大步出了地牢外室所在位置。
  莫陵肃出了地牢,正准备回房,恰好遇见朱连方急奔过来,看神色是有事,问过才知是莫锦儒要莫陵肃花园一叙,这便转了道,直接往花园而去。到花园时,莫锦儒正自酌着香茗,看神色倒还有几分舒爽,不像是有事发生,莫陵肃有几分的担忧这便也放开了去,几步到了莫锦儒身前,躬身行礼:“父亲。”
  “陵肃你来了。”莫锦儒本是执着茶杯饮茶,见了莫陵肃才将茶杯放下,往旁边凳子上一指。“坐。”
  父子之间无需诸多客套,莫陵肃这便顺着莫锦儒所指往那凳子上坐了,问道:“父亲让孩儿来,可是有事?”
  “无事我这做父亲的还不能让你来叙谈叙谈了,你这孩子,越大倒是越拘谨的紧。”莫锦儒语气听是责备,实则打趣居多,顺便将一杯香茗斟好递到莫陵肃面前。“我今日让你来,也是因为久未与你谈心,正好今日得空,才让连方寻了你来,就怕我们父子长此以往都生疏了。”
  “父亲哪里话,父亲事物繁忙,也是为了莫家庄,有父亲才能有孩儿自小安乐生长的祥和之地。”莫陵肃握着茶杯,神色是务必的赤诚。
  “难得我儿懂事,都不消为父多操心,为父老了,看你这般,也总算是放心。”莫锦儒笑道。
  “父亲也不过才过不惑之年几许,何以就说个老字。”莫陵肃道。
  “陵肃是不知,为父虽然才过不惑之年有三,但是这年轻时候留下的伤痛之根,现在是日日催人老啊!”莫锦儒说着自饮一口香茗,神色是无奈,倒也坦然不怨命。
  “父亲。。。”莫陵肃有些难过,却又语塞,不管如何,莫锦儒身上这切肤之痛,他无法体会也无法取代。
  “我儿无需难过,这都是命,为父是个认命的人,能得子如你,为父这一生也不算白闯。”莫锦儒放下茶杯,轻拍两下莫陵肃肩膀然后接着道:“其实我今日叫你来,除了是叙叙话,还有就是想问你,上次你抓的那名盗剑之人,现在如何了?”
  莫陵肃一愣,然后才道:“父亲为何突然想起来问起他。”
  “只是往日那些来盗剑的如何处置,或关或放你都会很快与我说结果,这次为何这般久都不见有消息,所以便问问。”莫锦儒道。
  “父亲。。。”莫陵肃欲言又止、
  “陵肃有话便直说,你我父子之间哪用这般吞吞吐吐的。”莫锦儒道。
  “那人来自谢家堡。”,莫锦儒道。
  “什么?谢家堡?谢家那老东西居然也打起藏锋剑的主意了,他是越活越回去了么。居然没出息到打我东西的主意。”莫锦儒一听人是来自谢家堡,当即扔了茶杯拍桌而起。
  “父亲您稍安勿躁,可先听我讲完。”莫陵肃也随着莫锦儒起身,只怕莫锦儒话只听歌开头便要去找谢应恭拼命。
  莫锦儒深吸一口气,平息下心里的火气,然后又坐下。“你继续说。”
  莫陵肃有片刻犹豫,却见莫锦儒明显催促的神色,这才只好开口道:“父亲。。。可还记得柳鸢?”
  “陵肃怎会知道柳鸢?”莫锦儒眼睛一暗,显然十分没料到莫陵肃会从这里开口。
  “父亲恕罪,孩儿私自问过殷老爹,他与我讲到此人,不过也只说了个名字,其他的并未多说。”莫陵肃一垂首,就怕这话说的不对,踢到莫锦儒逆鳞。
  “那盗剑之人与柳鸢有何联系?”好在莫锦儒这次没有拍桌子,比方才冷静不少。
  “他。。。”莫陵肃暗自咬了咬牙,虽有犹豫,但终究还是继续道:“他曾救过我命,后来为表感恩我将他留在莫家庄一段时日,殷老爹也见过他,说他。。。”
  “说他什么,你倒是快说。”莫锦儒急切道。
  “殷老爹说他与柳鸢有七八分相似,不像的那两分,还是因为他是男儿身。”莫陵肃还是第一次见莫锦儒此般急切模样,心下顿时对于说出实情的对错产生疑虑。
  “什么?”莫锦儒又一次站起,却是双眼圆瞪,看似十分难以置信。“他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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