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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强吻了我的室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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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支援。而母亲从商,身为独子的我又只是一个放弃了仕途的老师,所以,方然这次回去,是去寻找人脉准备搭救父亲去了。”
我眨了眨眼,有点不知所措。这一兜头砸下来的信息量太大,我甚至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
说实话……呃,虽然这样说起来会显得我很没见识,但是我还是得说,我……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陈睡,以及他的话语,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没有管我,自顾自地说:“但是这是不应该的——身陷囫囵的是我的父亲,而方然是我的弟弟,我做不到心安理得地在学校等待结果,而让他去替我付出。”
我更迷茫了:“所以……?”
陈睡拉开一个抽屉,将里面码的整整齐齐的小药包摆了出来,然后指着它们严肃地对我说:“我这一去,方然应该很快就会回来,所以,拜托你一件事。”
他把药包递给我,表情有点复杂地开口道:“帮我照顾西西丝。”
回寝室的路上,我还有点愣,想着陈睡说的话,脑子里乱乱的,又想到寝室里没有一个蜷在沙发上大猫一样的男人在等我,脚步一转,又去了放着半成品机甲的仓库。
说实话,当方然把他的礼物拿给我的时候,我除了非常感动之外,还有些沮丧。有句话说的好,“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而我,就是那个和高富帅撞了衫还特别丑的矮矬穷。
这他妈就很尴尬了,对吧。
我光是想想自己这一年多像个傻逼一样折腾了那么大一堆破铜烂铁,就觉得无比心塞。这种心塞里,还有些不甘心。
讲真,我没过过什么好日子,对于什么所谓的上流社会权贵世家什么的,只有个模糊的概念,大概就是他们吃的很好穿的很好住的很好有很多人为他们服务——但具体好到什么程度,我一点都想象不出来。
毕竟我现在吃过的最精致的东西,就是伊达做的草莓蛋糕。而方然所谓的“草莓不新鲜”“胚膜不够松软”“奶油口感不细腻”,我根本不懂。
送方然一架机甲,这是我突破想象极限以后,认知里最贵重最适合他的了。
可是……我现在怎么还送的出手?
我不是不识货不识好的人,方然送我的那台机甲,那样的完美,几乎和我百分百契合,他私下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心血。
有珠玉在前,我才颓然发现,就算我拼尽全力,也根本没有同他比肩的资格。
不甘心啊……真的,非常非常,不甘心。
我坐在那架机甲前,抱着双膝,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
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一个老头的声音传进来:“哟,小方玉哭鼻子啦?”
我:“……”
瞬间没有伤感的气氛了呢,赫赫。
我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面前套着一个老头衫,头发乌七八糟的老不修。他用手指抠了抠脸,嘴里叼了根草,左手拎着一袋西塔希希果,右手拿着一把剪刀,一股无赖劲地问:“不开心啦?我给你剪西塔希希果吃啊~可好吃了。”
西塔希希果是西塔希希星球上特产的一种果实,很美味,但是个子很小,果皮质地坚硬,必须要用特质的剪刀剪开外壳才能吃。
“……”我没说话,心里有点懵。
R嘴巴里叼根草的模样,眼熟到让我手痒。
他见我不说话,一下子急了,两腿一迈坐到我旁边,用跟我一样的姿势转脸看着我:“我说……他不会真的欺负你了吧?”
他摇头晃脑地掏出一个果子,“咯叭”一声把果皮剪掉,递到我的面前。那把剪刀闪闪发亮,在我的眼前一晃而过。
“……”我看着那把剪刀,低声道:“拿开它。”
“?”R没明白。
我别过眼:“不要用剪刀。”
我讨厌它。
他讪讪地收回剪刀,徒手捏开了一个果子,又坚持不懈地递给我。
……这老头,手劲很大啊。我一个S级都没办法徒手捏开这玩意。
我无奈,只好接了。
他也往嘴里丢了一颗,嚼了嚼,语重心长地问:“说真的,小方玉,咱们不能换个人喜欢么?那臭小子那点好了?你看看方然这个人,又暴力,又幼稚,又脑残,又小气,还是个神经病!我是真心觉得你这个小伙子不错,配他可惜了,你要是喜欢汉子的话,那谁……艾伦……就不错嘛,老老实实的样子,肯定不会欺负你……”
我匪夷所思地看着他,且不说他这个拉郎配让我多恶寒,就他对方然这态度,我就觉得很奇怪。
难道这是方家人另类的相处方式?方然是他孙子,这老头怎么揭起孙子的短来这么来劲?
也许是我段数太低,在他的脸上,我一丁点都没看到虚假,他说起方然的时候满脸真心实意的嫌弃,看起来是实打实地觉得,方然配不上我。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有点窘迫,但这种被方家人毫不吝惜赞美的感觉……挺不赖的。
郁闷的心情一扫而光,站起身来,我伸了个懒腰,拿起一个机甲专用扳手,打算对这台破烂机甲进行最后一次修缮。
方然的生日和我个人信息卡上记载的生日日期差不了几天,过两天就是。我晓得以后,堪堪准备了一年多,之前紧赶慢赶,终于在今年赶上了,现在还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完成了——不过……就算完成了,他大概也不会喜欢吧。
我想通了,我只有这个能力,方然看得上也好,看不上也罢,做了就做了,如果他不要……反正,我也算尽心了。
R见我一下子活力四射的样子明显有点懵,他傻不愣登地问:“你怎么忽然好了?”
我瞟了他一眼:“多谢你的开解。”
“……”他的表情顿时非常复杂。
仰头望着面前的大家伙,我扛起一个肩部零件攀上了机甲的背部。然后一边进行组装,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这台机甲……如果方然不要的话……你帮我丢掉怎么样?”
R没说话。
我低头看过去,只见他紧绷着身体站得笔直,紧抿着唇,半晌后才哼了一声:“你啊。”
他一直都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还好,一旦他摆出这副宽厚的长者模样,我就特别的……不好意思。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我嘿嘿笑了两声,转移话题,跟他闲聊道:“这两天陈睡他爸出事了,两家人都急得不行,老头你不回去看看么?”
R愣了一下:“这两天?”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方然已经回去了,刚才陈睡找到我,说回去接方然的班,让我照顾他的病人。”
西西有家族遗传的精神疾病,会阶段性发作。陈睡嘱托我,请一定随时关注西西的情绪,并和艾伦保持联系,一旦发觉不对,要第一时间告诉他。
因为根据他的推测,如果不出意外,马上西西就会迎来又一次发作期。
当时陈睡的表情非常忧虑,整个人都疲惫得不像话。我想了想西西没心没肺挽着艾伦大笑的模样,心中莫名复杂。
R瞬间表情古怪道:“是西西丝?”
“……”我悚然望向他。卧槽连这种八卦都晓得,这老头知道得不要太多。
R没有理我明显写满了“平生第一次遇到如此八卦的老头”的脸,叹了口气才自言自语道:“陈睡……”
那声音很轻,我差点就没听到。
“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第一个病人,就是正好病情发作的西西丝。”半晌后他开口,这么说了一句:“我现在还记得,他当年那副病怏怏的小模样……”
顿了顿,他忽然叹了口气,一副操碎了心的模样。
我有点奇怪,陈睡以前病怏怏的?真是想象不出来,虽然他现在一天到晚都在打盹,但是身体很好啊。
组装完毕,我拍了拍手,从机甲上一跃而下,却在落地的瞬间感到一股尖锐的疼痛猛然上窜,我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脚崴了?”
我没回答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小药片,往嘴里一扔,空口咽了下去以后才点了点头:“嗯,不小心扭着了。”
“……”R直勾勾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茫然地望向他。
他用下巴点了点我口袋里的药瓶:“那是什么?”
“??”我皱了皱眉,抬眼看向他,然后摇了摇手上的小瓶子:“钙片啊,最近好像在长个子,骨头疼。”
R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开口道:“长这么高干嘛,要破天么?”
老头身量挺高,想必年轻时一定很帅,然而现在……他已经缩水了。我用眼睛比了比两人的身高差,颇为得意地笑了起来。
晚上我回了寝室,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一个身体忽然重重地压了上来,急切地剥掉我的衣服,然后把我紧紧搂进怀中。我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又在下一秒完全放松下来。
是方然。
他的身体,他的气息,他的温度,就算是我意识不清,仍旧能够清清楚楚地认出来。
我困得有点魔怔,眼睛沉得睁不开,只摸索着伸手,扶住他的后脑勺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
他瞬间安静下来,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却仍抱紧我不放。
我有点清醒,勉强睁开眼睛拍了拍他的脑袋,又把那头灰色的毛揉乱,才用睡哑了的嗓子问:“这么快就回来了?这么晚了,怎么不在家睡一晚?”
方然仍旧不肯抬头,他就像一只猫一样蹭了蹭我的脖子,才用紧绷的声音说:“本来打算明早回来,可是……我刚才做了一个梦,被惊醒了,就赶回来了。”
“?”我还有点迷糊,懒懒地伸出手,就像给猫顺毛一样,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背。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有点变调地说:“我……我……方玉,你知道么?刚才我醒来的时候,都快要疯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他浑身都在发抖:“还好,还好你没事。”
“你梦到什么了?”我有点担忧。
方然紧紧地抱住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我梦见你死了。”


Part31
然后我们又滚到了一起。
他躺在床上,发着抖,像只被雨淋了的猫崽一样,只紧紧攥着我的手不放。后来无论是他亲吻我的嘴唇的时候,他抚摸我的身体的时候,他打开我双腿的时候,他深深插进来的时候,那只和我十指紧扣的手,都没有松开过。
我们用的是最普通的体位,他的动作很克制,像是怕我碎掉一样,我仰着脸,看他通红的眼睛。方然每动一下,就会叫一声我的名字。
“方玉。”
“方玉。”
“方玉。”
我勾住他的脖子,把腿缠了上去:“我在。”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方然已经醒了,正支着头,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我忍着暴揍他一顿的欲望,亲了亲他的嘴角:“早上好。”
方然侧了侧头,让这个亲吻落在他的嘴唇上,回了我一句早上好以后才异常认真地问:“方玉,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我哑然。
这……瞒着他的事情太多了,他问的是哪一件?
这个时候他倒是跟我心有灵犀了起来,看到了我的表情,他整个人都炸成了一朵烟花:“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啊!!嗯?”
知道他现在情绪特别激动,我无辜地眨了眨眼。
“…………”方然一下子哑了火,接着挫败地抹了把脸。
我没什么诚意地安慰他:“做梦而已……假的啦,而且,每个人都会死啊,这很正常对吧。”
每个人都会死,或早或晚,要不是我死皮赖脸,也早该死了。现在的每一天每一刻,都是我白赚的,说实话,不亏。
能跟方然有这种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亲密,我完全可以说一句死而无憾了。
方然却又红了眼,咬牙切齿道:“不——不一样,你不知道,那梦有多么真实……我就那样看着你,死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
他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让我只能听到他紧绷到有些神经质的声音。
“各种——各种死法,第一次你为了救我中弹而死,你被炮弹穿透,身体碎了一地……我捡起来,一块块的……我拼不上,我怎么都拼不上……第二次我要杀一个看不清脸的人,你护住了他,我的刀躲不及,直直刺进你的心脏……全是血……我现在闭上眼……还能听到那刺入你身体里的声音,噗地一声,闷闷的……第三次你浑身插满管子,躺在病床上瘦成一把骨头,一边咳血一边拿针管割开了颈动脉……血大股大股地往外冒,我止不住……太迟了,你已经咽了气……我抱着你,怀里一点点地凉透了……还有好多,好多好多——你一次次死在我的面前,方玉,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甚至有种感觉,我觉得我们在往那个结局靠拢……我究竟做了什么……一定是我做的不好……我究竟对你做了什么……告诉我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好不好?我不想,我不想我们以后,变成那个样子……如果我们最后变成那个样子,那我宁愿你现在就杀了我……”
他说着说着,又发起抖来,把我抱得紧了一些。我有些不忍,对于干净而骄傲的方然来说,梦见自己间接害死,甚至亲手杀死好友的感觉一定很难过,他现在甚至有点崩溃了。
方然仍旧絮絮说着:“告诉我好不好……你对我的所有不满,恨也好,讨厌也好,轻蔑也好……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去做,让我滚远点、让我不再出现在你面前都可以……只求你……求你不要像梦里那样,带着解脱的笑容死掉了……”
我的心情顿时微妙起来。
有点郁闷,有点心疼,有点酸涩,有点隐秘的开心,还有点莫名的恐惧。
听他已经语无伦次了的话语,我舔了舔嘴唇,脑子一抽,说了句当时我以为是安慰,后来回想起来只想一巴掌抽死自己的话:“别担心啦……反正我们毕业以后就散伙了,我怎么还会死?”
到时候我们结束了床伴关系,他做他前途光明的指挥官,我就安安心心做他手下一个小兵,替他打仗,偶尔有闲暇时,大概还能相互探望,在路上相遇,也能彼此问安……
就算我死掉了,也是死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他大可以安心。
奇怪,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设计的么?为什么现在想象起来,除了心满意足之外,还会觉得……心酸呢……
“……”方然的手臂骤然收紧。过了很久,他才低笑了一声:“呵……我竟然忘了,一定是最近太——”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将手掌覆在我的后脑上,我感觉方然微微勾下头,用下巴蹭了蹭我的脑袋,仍然用那种让我心里发慌的口吻轻柔地说:“你不要担心,我都记着呢。毕业以后,一拍两散,我……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只要我不见你,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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