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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强吻了我的室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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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然屈指敲了敲床沿,表情还挺平静:“就凭我发现,西西丝把她的药给你吃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们不是密友而是病友——药这个东西,也能跟午餐水果一样愉快的共享?”
我:“……噗。”
虽然这么严肃的场合不该笑,不过这画面感太强,我有点忍不住。
方然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揉揉脸,做出忏悔的表情。他的表情更平静了:“我说了,别想转移我的注意力——现在还跟你开玩笑不是因为我心情好,是因为你的瞳孔一直保持着收缩状态,别装了,你紧张得手指一直在抖——你真当我全优的刑侦成绩是白瞎的?”
我呻吟一声,捂住了脸,好半天才放下胳膊,苦笑着问他:“很明显?”
“明显死了,从你一开始就想用身体勾引我转移注意力开始。认真的,方世玉,我想操你是因为我爱你OK?你为什么总是会错误的认为,你能用性来转移我对你的关心和担忧呢?”
我无言以对。眼看着方然脸色越来越黑,心知必须要给他一个说法,我沉默了一会,抬头说:“你得给我一个承诺。”
方然眉峰一挑。
“你得保证……无论你知道了什么,都不能甩了我。”
方然脸色又黑了一层,他咬牙瞪了我一眼,才恶狠狠地说:“我——保——证。”
他看起来好像想把我打一顿哈哈哈。
他抬起下巴:“坦白吧。”
我抬起手,按了按眉心,酝酿了很久,刚开口,却又沉默了下来。隔了一会,我把堪堪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转而看向他。
方然仍旧紧紧盯着我,目光灼灼,带着焦躁和关切,还有一点点的委屈。
接触到那样的目光,我心中滚烫,热意一路翻涌,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开合几下,才勉强发出了一句变了调的声音。
“方然…其实我的基因等级不是S。”
“我六岁那年进实验室时,测试结果是B级。”
方然猛地瞪大双眼。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震惊的身侧,仰头靠在背后的墙上。
在一片寂静中,01透过我脑中芯片悄声询问:“你打算说的就是这个?方然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跟你分手。”
我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我知道,不过是转移他注意力的方式罢了。”
方然没错,从他刚才坐在我身边,发出求和信号起,后面的一切——与他激烈的做爱也好,和他东拉西扯也好,甚至一脸严肃强调他不能甩了我,都是转移他注意力的手段。
然而转移的目的,不是让他放弃探究这件事,而是让他,以为我接下来做出坦白姿态时说的,都是事实。
……也确实是事实,我没打算骗他什么。
但是我可以隐瞒。
毕竟……
我按着眼眶,努力不让它酸涩发涨。我的喉咙发着堵,刚才被我强行咽下去的话哽在那里,让我想哭。
毕竟,我怎么能告诉这个才陷入爱河的傻瓜,他的男朋友,只有几年好活了呢。



Part46
塞浦路斯这个地方,讲真,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来。当年我逃出来的时候怎么说的来着……?“如果以后又被逮回来了,那我宁愿死在外面。”
我当时还挺严肃地发了个誓来着。当初信誓旦旦,却没想到没过几年我就又回来了,还是主动的。
我漫不经心地瞟了眼窗外的星云——现在我们已经抵达了塞浦路斯所在的星系沙耶,再两天,就可以抵达塞浦路斯了。
啊……说起来,我记得沙耶星系里有一颗星球是絮状的,非常美丽来着。
脑子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垂下眼,避开方然的视线,懒洋洋地跟他讲故事。
其实有什么好讲的?一个老套的无知幼童把自己卖进变态实验室做实验的故事而已,市面上的幻想类游戏,十个里有五个都能跟“人体实验”沾点关系,既老套,又不酷炫,完全不能刷到时髦值。
说来好笑,其实那间实验室主要的研究方向是人工智能——星际联邦成立至今,科技在军事、医疗、交通等等方面,都得到了迅速而稳定的发展,唯独在计算机科学方面遇到了阻碍。而其中短板,就是对于人工智能的研究。
人工智能可以拥有个体思维甚至感情么?
近两百年来,科学家们一直在为这个论题争论不休,而其中一些持肯定观点的激进派,开始私下里着手人体实验。我当年进的那家实验室,不过是其中之一。
它的研究方向,是记录人体承受各种生理极限时爆发的脑电波,将之翻译成机器语言并录入,并探索AI以此获得感情的可能性。
这个实验在我当年进去的时候,本来已经准备被叫停了——太耗费了。
耗费钱,也耗费人。听说以前还会给死掉的实验体家人寄点钱(当然混到被切片的份上的,往往都没家人了),后来只能管实验体死后安葬,再后来经费吃紧,再加上死掉的人太多,大家都麻木了,研究室都是拿溶液一泡了事——五分钟不到,保准融得骨头渣子都不见。
当年的实验室里,专门开辟了一个地下室,里面只有一池高强度溶液,拿来溶解尸体。他们管那个地方叫“游泳池”。我到现在仍旧厌恶室内泳池,就是因为这个。
当时负责看管我们这群小屁孩的警卫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再不乖,就把你丢进游泳池游泳。”这句话,简直是教科书般栩栩如生的童年阴影。
扯远了,再绕回来。因为计划被叫停,我是最后一批收进来的小孩。其实到这里为止都还好,那时候实验室整体氛围低迷懒散,研究员走进了死胡同,眼看着要撞墙了,正打算转身回去,因此工作热情普遍不高。
再加上人体极限这种东西——大招在一开始都放了,落在我头上的,与前辈们相比,真的只能算毛毛雨而已。就算因此染上了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比如怕黑、嗜痛、喜欢捆绑之类的,但好歹命保住了不是么。
方然一直试图理解却一直没法真正理解我为什么那么嗜痛,其实原因很简单,有些东西,如果你不努力学着去喜欢它,你就会死。
我不想死。起码一开始不想。
其实实验室里那群人,也挺懂巴掌蜜糖这一套的。印象最深的,是某次我被吊进水箱里进行的窒息体验性试验……仿佛永远都无止尽的浸没——窒息——吊起来——抽鞭子——浸没——窒息——吊起来——抽鞭子。
而在经历了一次比一次持续时间长的呛咳窒息后,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期待被吊着上升浮出水面的那刻,不去欣喜若狂地去迎接那一顿痛入骨髓的鞭刑呢?更别提被解开双手的那一瞬,对方微笑着摸着我的头说“乖孩子”了。
痛真的挺好的,它告诉我我还活着。束缚感也挺好的,它告诉我我很安全。
平心而论,我觉得这些我能捱过去。
然而惨就惨在,有一种痛苦,叫做“你的身体以为你没法承受”。
那几天确实过的很变态,我本来是被编进心理活动组的,一般负责针对人体恐惧类反应的测试,这个组普遍清闲,死亡率比别的组尤其是生物机体组低多了。然而不幸的是生物机体组在一次实验后,剩下的实验体不够用了,于是看起来状态相对不错的我,就在刚刚进行过一轮比较……呃……的实验后又马不停蹄地被抽调去了隔壁。
后来我曾经很理智地分析,如果那几天我没有被针对进行关于身体和心理的、频率那么密集强度又那么大的实验,我会不会爆发。结论是不会,我的忍耐力一向很好。
简而言之,在我终于下了手术台以后,理智上我觉得我挺过来了,然而我的身体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它反抗意志的方式,就是……机体进化。
说句人话就是,发了三天烧以后,我的基因等级,从B,升到了A。
在此之前,学术界已经有了定论,人的基因等级是天生的且无法改变的,它刻在基因链被人体携带,出生时是什么等级,老死时就一定也是。
于是理所当然的,我的异状引起了研究员的注意,他们重新讨论后决定延期关闭实验室,在对原课题继续研究的基础上,另外成立一个项目,关于基因等级的研究,而主要的研究对象,就是我。
这个实验持续了四年,我六岁进的实验室,八岁调进新的实验项目,然后……他们花了三年的时间,让我从A升到了S,接着,又不断尝试让我从S升到SS。然而双S仿佛真的是由神造,我无数次感到自己触碰到了那个门槛,却怎么也迈不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研究室的态度越来越急躁,我的日子也就越来越不好过。在我开始思考要不要偷偷去泡游泳池时,AI项目组又有了新动静——以我的各项情绪波动为参考数据的那个AI,好像拥有自主感情了。
“哇,这样想想,一个生命科学和一个计算机科学,两个里程碑式的突破研究都是在我身上完成的,我感觉联邦政府欠我一个奖。”
我冲方然挑了挑眉:“你男人是不是很厉害。”一抬头,却看到方然捂着眼睛,哭得像个傻子。
……讲真,他最近哭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一点?
我心里有点酸有点疼,又有点想笑,佯装凶狠的威胁他:“再哭就分手。”方然闻言猛地摇头,又伸过来一只手和我交握,贴在他的脸颊上,然后闭上眼,又一次无声无息地留下泪来。
我被他的泪水烫到,本能地想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攥住,放到他颤抖的唇边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眼泪噼里啪啦砸在我的手背上,我怔怔地看着他,几乎都感觉到痛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我问他:“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他回答:“就是因为……连对不起的资格都没有。”
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接着讲。
那个疑似拥有自我感情的AI,就是01。它是那一批里的第一个,所以有了这么个代号,在我们逃出实验室并且我成为了它的主人后,01曾问过我需不需要它换个名字,我拒绝了。就像我,夏洛克福尔摩斯也好,方世玉也罢,名字而已,没什么可换的。
那段时间是我过得最他妈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一夜之间成了香饽饽,在两个项目组里来回转,更绝望的是,当时我被查出患了严重抑郁症,为了防止我自尽,做完实验后的剩余时间,我都被用束缚带绑在床上,进行24小时不间断的监禁。别说悄悄跑去游泳,连动动手都难以做到。
再后来,我亲爱的小伙伴01变成了屌炸天的超级AI,在某次我被植入大脑芯片后跟我联系上了,然后经历了各种波折,最后我们双双逃走了。
“事情就是这样。”终于把这个冗长的裹脚布扯完了,我长长吐了口气,笑着看向方然:“虽然过程有些挫折,不过结局都算圆满,对吧?”
方然将我揽在他怀里,紧紧搂着:“嗯。”
我垂下眼,侧头去吻他修长的颈项,力度渐渐变大,改为撕咬。这个时候,没有比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能缓解情绪了,无论是我的还是他的。
“我想操你……”我舔着他,含含糊糊道。
他张开修长的腿,盘在我的腰上:“好。”
高潮的时候,我伸手覆上他的眼睛,俯下身吻他。方然与我接吻,又偏过头笑着说:“你流了好多汗,落在我身上好痒。”
我捂住嘴,努力让眼眶中的泪水平息,让声音里的颤抖不泄露出来:“嗯。”
其实还有一些我没给他讲。
比如,过于频繁的实验,已经摧毁了我的身体。现在我能行动自如,靠的纯粹是S级基因的力量撑着。我的器官早就开始衰竭,更好笑的是,不仅如此,我还有很强的耐药性。
如今能对我产生作用的药物,简直少的可怜。
我最后的下场,大概会像烂泥一样整个人烂掉吧。我死了无所谓,但是方然怎么办?
最好还是先打个预防针什么的……比较保险。
完事以后,我和方然头靠着头玩彼此的手指,都有点懒懒的,谁也不愿意去洗澡。
我看了他一眼,有心试探他对“分手”的反应,于是用玩笑似的口吻说:“方然我给你讲,我可是把最后一点底子都交代了,以后我们分手了,你就算再恨我也不能和别人讲——否则我是真的药丸。”
然后方然……方然炸了。
很久没见他炸过,这次尤为带感。
我被他骑在身下,讪讪看着他愤怒到扭曲的脸,企图用插科打诨糊弄过去:“快下来,屁股不疼么?”
方然没说话,把我的手腕捏的咯吱作响,一脸想把我小黑屋的表情。我生怕他就这么黑了,绞尽脑汁地找借口:“那什么……主要是我还没见你爸,他老人家如果不喜欢我,要棒打鸳鸯怎么办。”
平地飞来一口锅,直直扣在方上将背上。我在心里默念,方老爷子对不起了,给你上眼药纯属战略性风险转移,迫不得已。
果然方然的脸上好看了点:“不会的。”
我胡搅蛮缠:“你说不会就不会?”
他的脸又黑了:“你很盼着和我分手?”
我蔫了:“没……没啊。”想了想,我观察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又添了句,“如果……我说如果……咱们到时候分手了,你会怎么办?”
方然斩钉截铁:“不可能。”
“万一呢。”
方然抬起眼,一双乌黑的瞳仁专注地凝视我。
“以后我会怎么样不知道,但现在的我——”
他轻笑了一声,把我抱紧。
“我可能会发疯吧。”
我如坠冰窟。

番外 那些打死也不说的事(十二)
01偷偷地问方玉:“你为什么不全部告诉方先生?”
方玉也偷偷地回01:“因为我不敢啊。”
01很奇怪:“为什么不敢?”
方玉摆了摆手:“跟你解释不清。”
01是个AI,虽然有了感情,本质上却还是一堆数据,对于这些没法用公式换算的东西,它掌握得并不是很好。
它想了想,又问:“既然你早就知道自己活不久,又不敢告诉方先生,那为什么之前要答应他呢?”
说完又补了句:“跟你分手都想发疯,如果你真死了方先生的反应……抱歉,我计算不出来。”
……扎心了,老铁。
01一般不犯二百五,但一犯起来真是要人命。方玉被稳准狠地捅了一刀,脸都疼白了,半天才缓过来,忽然叹了口气说:“我大概有点自私。”
01没懂。
“如果说一个不要脸又冠冕堂皇的理由,大概是情之所至,无法自已——”
方玉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但是就算到时候我给方然留了个恶意满满的BE大礼包,我也不后悔答应他。想想老子是他死了的初恋,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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