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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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川衡确实知道他躲在哪里。学校后操场角落里的储物室旁边有棵很大的榕树,和一个废旧的篮筐,储物室和那半个篮球场在后操场投入使用之后荒废了。他们俩经常在没有老师的时候逃晚自习跑过去,贺骋教他打篮球,或者听他背单词。
季川衡的嘴唇轻盈,吻起来很有弹性,让贺骋想起了他曾经吃过的某种鱼肉条,鲜甜柔软,于是他又忍不住用了些力,咬了他一下。
季川衡买了两罐冰可乐跑到榕树下找他,喊了半天也不见他答应,于是他开了罐子说你不出来我就自己喝了。
然后他就被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贺骋和他放大的脸吓到,身体僵硬,等贺骋亲到了他的嘴唇上,他却并不排斥,甚至想回应对方,可他不会。他不懂得该怎样回应喜欢的男孩子的亲吻,他觉得自己脸一定红了,烫的要冒烟。只能被舔着嘴巴,伸手揪了揪贺骋的校服衣角,眨眨眼睛,笨拙地伸出了舌头。
贺骋眼神里放出了光,问他,“不讨厌我亲你吗?”
季川衡红着脸微微摇头,于是贺骋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告诉他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
榕树叶被风吹的哗哗作响,两听可乐并排在耳边冒着气泡,在一个普通的冬日午后,他们交换了初吻。
贺骋连续一周每天晚上都梦到了季川衡,他觉得大事不好,于是准备要回那个迟到的惩罚。
19
以往每个周末,只要踏入这扇门,贺骋和季川衡的调教游戏就会开始。季川衡从以前的拘谨害羞,到后来的自然主动,贺骋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教他脱掉衣服和廉耻,如今却要苦恼怎么让他把衣服穿上。
“别撩拨我,你腿还没好呢。”贺骋往后退了一步,微微低头。
“可我想要您。”事实上这已经不是季川衡第一次主动求欢了,无论是用哪个身份,但贺骋就是有比他还好的自制力,没反应就是没反应。
“你想要我就得给?谁是谁主子?”
季川衡不敢再回嘴,他看到了贺骋脸上陌生又熟悉的神情。从出车祸到现在,他伤了有多久,就有多久没见过贺骋这样的神态,让他说不清自己迷恋的究竟是怎样的贺骋。
“你现在能上楼跪三个小时不求饶吗?”
贺骋自然地脱了大衣挂在衣帽架上,情侣之间的聊完了,要聊点主奴之间的也不是不可以。
季川衡想了想,这事儿他真不敢逞能了,养不好要落下一辈子的病根,只好摇头说不行。
“找回来点感觉了?还以为主人跟男朋友一样吗?”贺骋托着他的下颌骨把他的头抬起来,“你我之间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
“跟奴隶谈恋爱我也是头一遭,不过我觉得规矩就不用变了,你的规矩就是我。”
“我知道了主人。”
季川衡声如蚊蚋,小心点头。
“非得这么跟你说话是吧?”贺骋又想起在父母家时闹出的矛盾,“那你他妈刚刚跟我拿腔拿调的?”
“那又不是一回事……”
“你现在知道不是一回事了?”
季川衡这会儿确实明白了,可他和贺骋的默契显然还没同步到可以分分钟和对方共享脑回路。不过这事儿已经过了,贺骋不会真的跟他计较这个。
“是我错了,主人要罚我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换着法儿找打的狗。”
贺骋话音未落,季川衡心想完了,这怎么说两句话又有感觉了,他和贺骋贴的很近,贺骋立刻发现了。
“牛逼,这都能硬。忍着吧。”
贺骋大笑了起来,心情不错,转头去卧室里换干净的床单被套,把杵着半边拐杖的季川衡晾在了客厅里。
什么他妈开关不开关的,他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离谱错觉。
姜未以前倒没少来贺骋家,但他今天是来找季川衡的,贺骋开门的时候当见了个稀客,问他干嘛来了。
“我找季老师,有你什么事儿?”
姜未瞥了他一眼,冲进客厅里找刚拆了纱布抱着自己的小腿看了一早上也不嫌无聊的季川衡。
他准备投资朋友刚创业的工作室,不过这事儿两边都没经验,上次在商场遇到就是找他咨询这个。
“你让贺骋给你看吧,他对这方面比我更了解一些……”季川衡看了看还站在玄关旁边的贺骋。
“我不信他,你就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都是朋友他们应该也不会挖坑给我跳,我看见这么多字就头疼。”
“邢光那里你退出来了?”贺骋走过来问到。
邢光就是【渡口】的老板,这几年姜未赚了钱自己又存不住,就没收了他的存款投到酒吧里,前后也有小二十万。说来姜未也算【渡口】半个老板了,邢光经营有方,他白拿分红一时半会儿都饿不死。
“没完全撤掉,我走的时候他给了我一部分钱,反正挥霍到现在还剩几万,我有个之前在酒吧认识的弟弟来找我,说跟朋友一起创业需要钱,我就想着帮他们一把,要是他们成功了我也不亏呗。”
季川衡把手里的合同递给了贺骋,贺骋看完跟姜未说没什么太大问题,帮着改了几项,还顺便分析起了别人的创业项目。
这时候季川衡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了看,简齐星要请他和贺骋吃饭,问他为什么,说是要纪念他和姜未成为炮友半个月。
季川衡怕自己听错听了两遍简齐星发来的语音,听明白了又不知道该不该笑,只好回了一句恭喜祝福,过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合适,又给撤回了。
“你跟简齐星……”季川衡看着姜未,不太问得出口。
“不知道他小孩子过家家玩的哪一出,勉强算是炮友吧现在。”
贺骋听了个新鲜资讯,片叶不沾身的姜未都有固定床伴了。
自从姜未入了这行,一直都是薄情寡义的人设,想包养他的也有过,但他总有办法陪几天就回来。贺骋认识他就是在酒吧,两人最初还闹了点小矛盾,姜未虽然对谁都是那副没良心的刻薄样子,但对他划分出来值得交的朋友却都很仗义。现在简齐星和姜未虽然嘴上说是玩玩而已,谁又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几天之后那饭局上只坐了三个人,贺骋和季川衡都有些意外。
“谁说我为了他请你们吃饭他就一定得在啊?”简齐星不以为然。
“你是不是有话要问?”
“先吃饭先吃饭。”
大概是被贺骋说中,简齐星挥了挥筷子假装没这事儿,等吃到一半他自己又憋不住了。
“那个酒吧老板告诉我,姜未投资的工作室好像有点不靠谱,我怕他的钱打水漂,想问问你们我怎么能帮到他。”
“姜未应该不会希望你插手他的事情吧?”季川衡有些犹豫这么说是否妥当,但姜未的脾气他还算了解,而且姜未明显就很排斥跟简齐星有过多的关系。
每当简齐星试图跟姜未聊他私人的事情,姜未就会巧妙的避开那些话题,两个人见面除了那档子事还是那档子事,简齐星并没有如他所愿的求到那个其次。
“我听川衡说起过你的大学专业,正好能补上他们的缺,有条件你就技术入股吧,再带点钱进去,成了一切都皆大欢喜,不成的话,你和姜未一定会闹掰。”贺骋倒是给了他建议,“风险你自己评估,到时候别把我们卖了就行。”
简齐星听进去了,饭后三个人分开,去了不同的地方,简齐星去银行查他爸给他留了多少老婆本,季川衡趁着开学回学校办全职教授的入职手续,贺骋先去医院结清出租车司机住院的费用,然后去了陈博延的事务所,他已经收假恢复工作好几天了。
而季川衡独处的这几天想了很多,仍然无法放弃自己热爱的工作,他任职的学校也一直都希望他能改签全职,相比起以前把重心放在事务所里,现在只是转移到学校了而已,要是能遇上感兴趣的官司他也会继续接,二者区别并不大。他的伤痊愈情况也越来越好,从贺骋不再盯着他让他少走两步路开始。
从学校出来季川衡也去了医院,做最后一次复查,然后把医生说出基本康复避免剧烈运动的医嘱发给了贺骋。
贺骋没想通他发这个给自己做什么,不过他还是买了扇排骨回家准备炖汤给季川衡喝。
等排骨汤坐到灶上,天都快黑了,季川衡还没回家。而他发给季川衡的微信消息,在二楼响了起来。
“干嘛啊这是?”
贺骋看着赤裸跪在调教室里的人,又把空调开高了一些,然后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季川衡戴着项圈和尾巴,显然没有忘记调教时的习惯和要求。
“主人,应该已经两个小时了……”季川衡抬头,语焉不详。他其实不太确定时间长短,只说了个大概。
“这么多天还记着呢?”贺骋上次问他跪三个小时行不行,他说不行,于是这刚好一点就来实践给他看了。
贺骋伸手让他扶着站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又把他拉到怀里坐下。确认季川衡的身体确实没问题之后,他摸到了季川衡柔软饱满的屁股上。
“记得你第一天走进这间房间时我说过的话吗?”贺骋一边说一遍打他,速度不快,力度却一分都没省。
季川衡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屁股上传来前所未有的疼痛,这疼痛对他来说有些陌生,也让他欲罢不能,贺骋给的每一分疼痛他都为之沉溺。他不敢看贺骋那带着薄怒的眼神,转而盯着某个曾经在他身上使用过的鞭子,努力回想着第一次调教时贺骋说的话。
“我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您。”季川衡小心翼翼地回答。
“你觉得我现在高兴吗?”贺骋手上的spank仍未停下,生气是真的,要惩罚他也是真的,为自己忍耐了这几个月而终于得以发泄,也是真的。
季川衡知道这不是个太好的开始,但贺骋一直没主动提过恢复游戏,他只能想到这个办法。
“说话,答不出来就道歉,别惹我一直罚你。”
“对不起主人。”
贺骋又打了几下,然后为难到:“刚刚我打了你几下?”
“十六下,主人。”
贺骋没想到他居然数了,意外的挑了挑眉。手摸到他的尾巴上,转动他身体里的肛塞,轻轻抽出来一点又重重的插进去,如此重复了几次。
“那你告诉我,我再打几下你会彻底硬起来?”
贺骋用肛塞操弄他的动作换来了季川衡低低的呻吟,并不需要任何触碰,他立刻勃起了。
贺骋低头对着那根颤颤巍巍的肉棒吹了口气,轻声笑着说:“季老师这么敏感,真可爱。”
20
季川衡眼眶发红,双手紧张地扶着自己的膝盖,阴茎随着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身体微微抖动。
贺骋将他放下,起身拿了一支真皮鞭子和一个硅胶环,让季川衡自己箍在阴茎上。
“今天不准太快射出来。”说完用力踩了几下那个充血红肿又不得释放的地方,脚趾灵活的在他的性器上揉搓,指缝间都是季川衡流出的液体。
贺骋拿起季川衡的牵引绳后退了两步,扯了扯绳子,抬了抬那只湿了的脚。
季川衡会意,双手握拳慢慢爬过去,在快到主人面前的时候贺骋抬脚踩了一下他的头磕在地上,然后再后退几步,于是他追着贺骋赤裸的双脚往前爬,在贺骋停下的时候给他磕头,两个人不断重复这样的动作。
有几次他刚刚跟上还没来得及磕头,险些撞到贺骋的腿,就会换来落在背上的鞭子,吃痛的呻吟和吸气的声音也跟随着贺骋抽打的动作时重时轻。
季川衡就这样追着贺骋的脚一直往前爬,在调教室里绕了一圈之后,季川衡身上留下了几处鲜艳红肿的鞭痕,贺骋背对镜子停了下来,用脚背掂了掂他的下巴,然后收紧了牵引绳让他抻直了脖子最大程度地仰着头。
“疼吗?”
“不疼,主人。”季川衡不知道他问的是身上还是阴茎,但对他来说都不算疼。
被锁精环紧紧贴合束缚的肿胀阴茎挺翘上扬,每涨大一分就增加一分疼痛,不过这种程度季川衡完全可以适应。
“我看你是挺爽的。”贺骋在他胸前又打了几鞭,留下了一些对称的痕迹,然后靠着镜子坐了下来,将脚放到他面前。
季川衡没有犹豫,捧起那只踩过自己的脚,仔细舔了起来。他用湿热的舌头仔细的舔弄贺骋的脚趾和趾缝,将自己咸腥的体液混着口水咽下去,嘴唇小心的触碰贺骋的脚掌心。贺骋看着他虔诚的眼神和动作,还有那仍涨红抖动的性器,几不可闻地骂了一句“贱狗”,然后将脚掌从他手里抽出来,踩在了季川衡脸上。
季川衡闭上了眼,脑袋用了些力才撑住没有被踩得往后倒,僵持了一会儿贺骋突然卸了脚上的力气,他便一头往前栽下去,差点撞到了贺骋双腿中间。
季川衡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却见贺骋没有发火,而是不轻不重的打了他两个耳光,然后笑着抽出牛仔裤腰上的皮带,将季川衡的双手绑在了身后。那笑容只有季川衡见过,也只有调教的时候才会出现在他脸上,带着诡计得逞的狡黠和控制一切的自信,令季川衡恍惚,只觉得这样的主人很帅,并不怕对方将会对他做什么可怕的事。
贺骋站起来脱掉裤子扔到他身上,让他自己蹭出来,不能用手。
季川衡叼着那条裤子趴下,屁股高高翘起,穴口不自觉的收缩吮吸着身体里那个被体温捂热了的肛塞。他低头闻着裤裆位置那来源于主人的腥臊气味,幻想着自己是在舔贺骋的阴茎,下身贴着地毯前后摩擦着。
可他被贺骋调教过的身体已经很难通过这种简单的动作和幻想就射精了,阴茎环也延长了他身体感受到的刺激,几分钟之后季川衡的性器前端依旧直挺挺的贴着肚皮,体液沾湿了一片地毯,还得不到满足。
他抬头望向贺骋,被欲望驱使着开口求饶,摇头说自己不行,求主人让他射出来,爬到贺骋脚边用脸磨蹭着贺骋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