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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和光同尘-第15部分

小说: 和光同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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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

  贺骋欣赏着他那动物一般纯粹直接的求欢动作和湿漉漉的眼睛,解开了他的双手。

  季川衡跪坐起来抱着贺骋的小腿磨蹭,仍旧不敢碰自己的性器,而是看着贺骋的眼睛带着哭腔喊主人,毫无章法的用阴茎戳弄贺骋小腿上的肌肉,然后摇着头达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洒在贺骋腿上。

  他俯身去舔干净自己的精液,含在嘴里没有咽,贺骋蹲下掐着他的下巴看,白浊的液体点缀在他的嘴唇和舌头上,刺激着贺骋的视觉神经。

  贺骋让他咽了下去,捡起裤子时从口袋里掉出了一粒薄荷糖,是贺骋常备在身上提神醒脑的东西,清凉力度十足,一粒就能打起昏沉的精神。

  贺骋捡起那颗糖正在思考什么,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于是他将季川衡正面抱起来,鼓鼓囊囊的内裤顶着季川衡的会阴摩擦。那张桌子的一条长边贴着镜子摆放,季川衡被放在了桌子上坐下,侧过头能看到镜子里的两个人。

  “陈老师,嗯对……好。”贺骋一手接起电话,一手把糖递给季川衡,季川衡把糖纸撕开递到贺骋嘴边,贺骋就着他的手把糖卷进嘴里,又舔了舔季川衡指头上残留的糖渍。

  季川衡听到电话那头是自己的老师,越发紧张起来,不敢发出声音,偏偏贺骋把嘴里含了一会儿的糖咬碎,硬塞了一半给他,又夹着他的舌头玩弄,让他无法闭上嘴,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川衡?他在我这儿。”陈博延没听出什么异样,两个人继续讲电话。

  刺激的薄荷味道冲击着季川衡的口腔和神经,口水也从嘴角滑落,贺骋和陈博延认真交谈,还不忘继续逗弄他。贺骋玩够了季川衡的舌头,手指刮了一些他下巴上的津液,一把拔掉他下身的肛塞,插进了那个紧致的地方。一阵辛辣的凉意从穴口传来,季川衡发着抖,窗口似乎漏进了风,胸前的鞭痕也有些胀痛,贺骋的手指在他的肠道里蛮横的顶弄开拓,在贺骋摸索到敏感部位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好,我们周一过来。”

  季川衡吓得抬手捂嘴,却被贺骋一把拉开了,而刚刚得了趣的小穴突然空虚起来,兀自收缩着晾在那里。

  贺骋说完最后一句挂了电话,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粗暴的捉住他的手腕,分别压在身侧。

  “狗爪子管不住?”

  话是这么说,可贺骋却俯下了身,把他完全压在桌子上,然后头慢慢的移动到他身下。

  贺骋嘴里还有薄荷糖残留的清凉,一口含住了季川衡的性器,几下舔弄,激的季川衡挺着腰直接射在了他嘴里。

  贺骋含着他的精液笑的十分嚣张,吐在手上抹进他的肠道做扩张。

  贺骋附在季川衡耳边说:“刚才陈老师说让你去事务所一趟,似乎你某个师兄有要紧事找你。季老师的师兄们,知道季老师在床上是这样子的吗?”他抠弄着季川衡紧致的肠道,慢慢探进了三根指头,飞快的按压着那一点,“下次把你关在你办公室里操,你坐在办公桌前工作,我替你口交,好不好?”

  季川衡也不管会不会被打了,抬手搂着他的脖子摇头说不要。

  “不要?那我抱着你,你坐在我怀里被我从下往上的操,好不好?”

  季川衡仍然说不要,他感觉到贺骋已经用那根他熟悉又陌生的性器顶在了穴口。

  “第一次不戴套了,好不好?”

  季川衡听清他的话,用力点了点头,抬腰迎合他的动作,贺骋往前一挺,插了进去。

  被撕裂的疼痛和被填满的快感同时向他袭来,并不足够的扩张让他很痛苦,大脑一瞬间空白,但贺骋进入了他的身体,他是贺骋的,从这一刻开始完全是了。

  贺骋伸手抚慰着他软下去的性器和精囊,小心的摘掉那个锁精环,不着急动作,等季川衡慢慢恢复了知觉,贺骋小幅度的动作起来,等季川衡放松下来完全容纳下他的尺寸,才有序的捣弄起来,偶尔扶着戳那敏感点几下。

  季川衡口中的呻吟被他顶的支离破碎,背脊和皮质的桌面摩擦起越来越高的温度,他仰着脖子露出白皙的脖颈,贺骋一会儿咬他的锁骨,一会儿咬他的乳头,轻轻舔过那些鞭痕。

  季川衡火热的肠道紧紧的咬着贺骋的性器,在他抽出的时候包裹着挽留,那越来越软的地方让贺骋再没了分寸,毫无章法的动作起来,只想把他揉碎了吞进嘴里。

  季川衡双腿夹着贺骋的腰,回头看镜子里的人,那个红着脸被贺骋操干着发出黏腻呻吟的陌生的自己。他的性器被贺骋握在手里,季川衡觉得自己该是整个人都被贺骋握着,躺在一片黑暗里,只有贺骋是那道光。

  他扭头去找贺骋的嘴唇,和他接吻,没过多久就射了,括约肌收缩挤压着贺骋,贺骋十分享受,这是他今天的第三次高潮,他不知道贺骋还会怎么弄他,也不想管了。

  贺骋抽出性器把他扶起来站着,从身后慢慢进入他,将镜子里交媾的色情画面描述给他听,说他的骚逼又紧又湿缠着不肯放。

  季川衡伸手撑着镜子弯腰想往前逃,被贺骋扶着腰重重地按回去,这一下贺骋顶得很深,仿佛要捅破他的身体。那带着电流的手指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处,最后停留在他的乳头上打转拉扯,肠道一阵阵痉挛着。贺骋叫他抬头看着,他便从镜子里看贺骋的眼睛,和那张被情欲浸染发了狠的脸,季川衡从没见过这样的贺骋,让他两腿打颤站都站不稳。

  “求您了……啊……轻一点……”

  可他的求饶毫无作用,只会换来更激烈的动作。就着后入的姿势不知道操了多久,贺骋射在他身体里的时候季川衡整个人几乎贴在了镜子上,季川衡也淅淅沥沥射了一些出来,贺骋抽出性器戳着他的穴口,堵着精液不流出来。

  季川衡以为结束了,但不知道是不是他舔镜子的表情又勾起了对方的欲望,他被一把拉过去压在身下,贺骋跪在地上蛮横地拉开他的双腿,就着滑腻的精液又一次捅了进去。

  “嗯……”

  季川衡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性器仿佛没了知觉,肠道里也酸胀无力,他本能的收缩括约肌去配合,看着贺骋完全失去理智的顶弄自己。他把腿放在了贺骋肩上,伸手将贺骋的右手覆在自己脸上。

  季川衡眼睛干涩,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贺骋的手心,呻吟到嘶哑的嗓子说着对不起,然后被贺骋咬住了嘴唇。

  屋子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声音,直到他被贺骋有技巧的顶弄前列腺到又硬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反而产生了尿意。

  “不要了……主人……射不出来了,好难受。”季川衡胡乱说话,求饶却无用,他想起了那天的表白,撑着身体够贺骋的脖子,“我爱你贺骋……求你了……放过我吧。”

  可这话做不得安全词,贺骋怎么可能把它当成安全词,这表白只能换来贺骋更暴虐的对待。

  贺骋握着他的性器搓弄,让他射出来,无论是什么都射出来。季川衡承受不了贺骋那仿佛掺了毒的声音,哭着尿在了他手上,然后感觉到后穴里涌进了一股温热的精液。

  贺骋俯身和他一起倒在地上,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和失神的眼睛。

  “我也爱你。”

  21

  姜未住的小区是个大约三十年前建起来的学校教职工宿舍,房租便宜环境也比较清静,他奶奶也住在这个小区里,两套房子离得不远。奶奶跟其他小区里的老人一起养着几只流浪猫,刚开了春就发情嚎叫,没日没夜的嚎,打搅到了无业游民的假日时光。某天回家他一时兴起,幼稚的捡了根树杈去轰那些做堆的小土猫,还差点被猫挠了脸。

  简齐星偶尔来过夜,也见过那些猫,于是这天早上醒来之后百无聊赖的躺着,简齐星伸手摸姜未的后脖颈让他学猫叫,结果被刚睡醒手指头都懒得抬的姜未踢下了床。他又嬉皮笑脸地爬上去,钻进被子里想来一回,刚戴上套子扶着姜未的屁股,手机上的闹钟就响了。

  每周他们家都有一天家庭聚会,他哥带嫂子回来,他也得回家,有一回在外面玩儿的太高兴给忘了,被他妈念叨了好几天,他就记着提前设个提醒项目。

  简齐星关了闹钟说别浪费了这个安全套,扶着姜未的腿从身后做了一次,用十足温柔缓慢的动作。

  姜未嫌他慢,翻身骑在他腰上自己动,最后射在了他身上,没弄脏床单,只是头天晚上穿的衣服就没那么幸运了。姜未听到过几次这种提醒的闹钟,知道他这就该走了,躺回去扯被子盖好接着睡觉,头也不转的跟他说话。

  “出去的时候顺手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床边穿衣服,姜未躺着跟他交代一件很小的事,和煦的阳光落了一半在被子上,他买的淡蓝色的被套也有些晃眼。就这么简单生活化的场景,又勾起了他迫切地想和姜未谈恋爱同居的冲动。

  姜未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只有嘴上不饶人,两个人相处的久了,姜未捂得再严实,还是比最开始时了解的更多了些。这段时间的床伴生活让简齐星尝到了不少甜头,姜未是个很好的情人,也不需要他照顾生活,提裤子走人时可以很干脆。简齐星知道自己是食髓知味,越发放不下姜未了。

  姜未也没睡着,半天没听见关门的声音,回头一看简齐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贴到了身后来,被他吓了一跳。

  “不声不响的吓不吓人啊?”

  “亲我一下。”简齐星把脸凑过去撒娇。

  姜未翻了个白眼,又笑的假兮兮的抬头亲了亲他的脸,像往常每次一样哄孩子似的哄他。

  简齐星高高兴兴地走了,路过那几只猫的时候还寻思着下回来时可以给它们带点罐头。

  姜未睡到下午饿醒了,点了个外卖去洗澡,结果外卖员递给了他两个包装袋。除了简齐星他想不出第二个会这么做的人了,可他真的吃不下这么多,完全是多此一举。

  【???】

  姜未给他发了条微信,对方几乎是秒回。

  【醒了?我猜你也差不多是现在醒,这家外卖我看你点了好多次,好吃吗?】

  为了讨好他,简齐星试过送奢侈品,怕买的东西他不喜欢还找邢光参考,被姜未转送给别人之后又往他家里搬各种新家具和装饰用品。姜未舍不得糟蹋东西,一样一样折了现还给他,简齐星只好从这些生活琐碎细节里渗透他对姜未的关心,偏偏姜未就是死活不领情。

  肚子饿不饿他自己不知道吗?点个外卖或者下碗面条有那么难吗?他是个三十岁的人了,日常生活用得着简齐星一个外人来操心吗?

  虽然听起来矫情又没劲,但他就是拿简齐星当外人,无论他们做过再多亲密的事,他也觉得自己和简齐星并没有多熟。

  简齐星比他小六年零十个月,家庭条件是他家祖上几辈攒起来都比不上的,简齐星业余爱好花钱和打游戏,而姜未日常就是躺着想下一顿吃什么,简齐星恋爱经历几乎为零,姜未最擅长的就是跟男人打太极。两个几乎没有共同语言的人,成不了朋友更遑论其他。

  偏偏姜未困扰的就是无法拒绝,简齐星是少见的,会完完全全对他温柔的人,真正的迁就他,也不着急找他要回报似的。物质他可以不要,但他沉溺于简齐星的这种温柔。姜未也十分好奇,简齐星的追求究竟是在满足他自己对人深情的心理需求,还是真的掺了那么点喜欢。

  好在这事也不用他来操心,简齐星这一个月见天不着家,有的是人等着兴师问罪。

  “你最近每天这么忙,都上哪儿去了?”

  简世城和简齐云在客厅里下棋,简齐星坐在一边跟姜未发消息。

  几天前周秘书告诉简世城,简齐星从他爸给他存的那个账户里取了一大半出来,也不知道拿去干嘛了。

  “跟一帮朋友创业呢,搞软件开发。”

  “你好好在公司里待着,跟着你哥学管理不行吗?折腾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简世城说着就想用手里的白玉棋子扔他,从小到大都不见学点好的。

  简齐星跟姜未待在一起时间长了,也学会了翻白眼,可他愣是没翻出来。他心说那是你们两个的公司,能给我?见了鬼了真是。

  “我做点我自己想做的事都不行?”

  简世城还有一百个理由能捡出来跟他吵,但转念又想这孩子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创业这种事哪有他想的那么简单,就当是任他去玩了。

  “你谈恋爱了?”于是他换了个话题,虽然还是没选好。

  “这你也要管?”

  “我听说是个男的?”

  “查的够快啊,我以前就说过我喜欢男的。”

  “你还当真了?!”

  “我什么时候开玩笑了?”

  简齐云见状不对赶紧做和事佬,拦着他爸作势要掀了棋盘的手,给简齐星使了个眼色让他先撤退。

  简世城对待他们兄弟俩倒还算一视同仁,只是简齐云早出生几年,继承家业的担子都在他身上,未免教导严厉些,而简齐星就纯粹是宠着养出来的,没受过一点委屈。简世城一向保守,当时简齐星回家来出柜,父母拿他当小孩子看,所有人都觉得他没长大,做事不上心,都是玩闹,但简齐云知道这个弟弟从小心里都是有数的,只是他没什么奋斗目标而已。

  简世城知道他往外取了很多钱,却不知道他那钱是拿来哄人的。也不知道他所谓的创业,也是做给姜未看的。

  “需要帮忙可以跟我说。”

  简齐星回了自己房间,简齐云跟过来和他说话。

  “不用,你和爸都别插手,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最好有你自己说的这么独立。”简齐云打趣道。

  他还算了解简齐星,青春期到现在都没叛逆过,估计就等着今天呢,不帮他也好,难得他有想做的事情,要是不依着他又得闹。反正受了挫也吃不了多少亏,回了家什么都不缺。

  于是在简世城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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