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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和光同尘-第18部分

小说: 和光同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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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骋扶着他靠在路边的灯杆,看到他手机上自己发过去的消息还是未读,扒拉开季川衡搂着他腰的手让他自己站好。

  “我想怎么玩你我说了算,好好的不伤了你你还不乐意,非要逼我罚你是吧?”

  贺骋这话也不是说给他听的,季川衡还没分清现在站在他旁边的是冯淼还是贺骋,一会儿不让碰一会儿又要人背,喊着冯淼的名字让冯淼帮他找个学弟代课签到,他要出去打工。

  “师哥,师哥!你快答应我啊?我得走了!”季川衡抱着灯杆晃了半天晃不动,贺骋无奈,掰开他的手指头将他面向自己。

  “季师兄,我是给你代课的学弟,你先跟我走,告诉我你学号是多少。”

  季川衡被贺骋拉着往停车位上走,季川衡背个十位数学号背了五遍,最后一遍是不是正确的还不知道。

  “季师兄,你学费都有奖学金,打工干嘛啊?”

  “打工…赚钱给我男朋友啊,给他买一套好看的正装,出庭的时候穿……”这是他们以前闲聊时贺骋告诉他的,大学的时候贺骋自己打工攒钱,买了第一套不是十分合身的西装。

  等他到了车面前又看着眼熟了,回头跟贺骋说:“学弟,你的车…跟我男朋友的那辆…一样诶!”

  “是嘛?这么巧?”贺骋把他塞进后座,甘愿当他的捧哏,俩人一来一回聊的起劲。

  “诶!你别动!我来开!”季川衡本来好好地看着他点火启动,不知道突然之间哪儿又不对了,突然扑到前排抢方向盘,贺骋赶紧拉了手刹到后座去。

  “你开什么你开?你跟我开玩笑呢?”

  车子里没有什么能绑住季川衡的手不让他动弹的东西,贺骋只能不轻不重的扇了他一耳光,按开头顶的灯,把人抱进怀里。

  季川衡清醒了一些,这会儿看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谁了,骑在贺骋身上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送过去。

  “主人……您是不是生气了?”季川衡嗅了嗅空气里浓重刺鼻的酒气,皱起眉头,“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你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喝的?”贺骋不气反笑,等着听他的下文。

  季川衡呆呆的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

  “不是您喝的吗?”季川衡眨巴着大眼睛看他。

  贺骋摇了摇头,于是他又小狗一样用头蹭贺骋的手臂和胸口。

  “您去哪儿沾了这一身酒气啊?”

  罪魁祸首眼神无辜,贺骋便继续逗他。

  “不知道啊,路边的流浪狗冲到我怀里了。”

  “不是流浪狗!汪!”

  季川衡一听这话,气的狗叫。作势弯腰要去咬贺骋的手背,贺骋主动抬起来给他,他就捧着轻轻的啃,留下了一排不太清晰的牙印。

  细密的亲吻和湿热的疼痛从手上传来,贺骋听到季川衡微弱的叫声,像是被主人放置了的小狗一样求欢哄人。

  “您别生我的气了……我爱您……”

  “我哪儿生你气了?”这话倒是哄得贺骋挺高兴。

  “您都好几天没碰我了,还说不生气。”季川衡半醉半醒,扮猪吃老虎,演到这儿就演不下去了。主动抬起头去索吻,抬着腰扭胯隔着裤子摩擦贺骋的。

  “这还在外头呢,大马路上。”贺骋提醒他。

  25

  “不管…想您了…我不在乎……”季川衡仍然不松口。

  “你说了算?那把车门也打开,咱们去外面?”

  季川衡又摇头拒绝,扎进贺骋怀里。两个人在后座上纠缠亲吻了好一会儿,贺骋也被他身上的烈酒熏醉了。最后季川衡还是乖乖坐好,等贺骋开车回了家。

  等到了季川衡又呆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贺骋回头看他,他便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主人……”

  季川衡硬的难受,刚才撩拨贺骋的时候自己就有了感觉,流了好多水,裤子濡湿了一片,走了几步路就磨蹭的难受。

  “去洗澡。”贺骋看着他那熟悉的眼神,不多说,拉着他去了浴室。

  贺骋放好了水让他自己泡着,过了一会儿又担心他酒还没醒再睡着了淹着自己,开门进去一看,季川衡规规矩矩地躺在浴缸里,热气熏得浑身上下的皮肤都红透了。

  贺骋蹲在浴缸边上撩拨他耳边一缕湿了的头发,揪起来用发尖暧昧地戳他的耳朵眼儿,季川衡觉得痒,又不敢抬手阻止,缩着脖子,眼神带着羞怯和一丝丝放荡。

  贺骋被他看的眼热,索性站起来脱了湿掉的衣服迈进了浴缸里,季川衡盯着他胯下半硬着的性器咽口水,主动地翻身跪在他腿上。

  摇晃的水里能看到季川衡粉红色性器里流出的腺液痕迹,贺骋伸手拨弄那片水,水流带动着季川衡的性器一晃一晃的,这种微妙轻柔的动作让他更加心痒。

  “自己弄出来吧。”

  贺骋以为自己这是给了他个赏,却不知道现在的季川衡已经很难通过简单的自慰就达到高潮了。

  不过聊胜于无,季川衡伸手握住自己,滚烫的热水将他常年冰凉的手指也浸的温热,在主人的注视下低着头认真动作。

  他仔细地套弄自己的性器,甚至用了点力,比起自己揉弄的快感,被贺骋这样赤裸完整的看着,听着贺骋沉重的呼吸声,能让季川衡更有感觉。

  贺骋看着眼前绝美的景象,季老师自慰的手法还算熟练,花样虽然不多,毕竟在他身上用过很多次,还算有点撩人的本事。但他手里那话儿就是死活没反应,反而越弄还越软,扫了两个人的兴。

  季川衡抬眼看他,贺骋点了点头,于是季川衡扶着浴缸壁转了个身,动作间晃荡得浴缸里的水泼了出去,洒在瓷砖上。

  季川衡扶着贺骋的腿,翘起屁股露出了翕张开合的穴口,他不好意思回头,只能伸手去掰开那地方,把指头探进去转动抠挖。

  屁股和后穴都敞在空气里,蒸发的水汽带走了皮肤上的温度,一下子有些冷,而性器还埋在热水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让他背上的汗毛立起了一层。季川衡掩耳盗铃似的闭上眼睛,两根手指头在后穴里来回进出。

  他细细的呻吟,晃着屁股仿佛是贺骋的那根东西在操他,又不够尽兴。水声随着他的动作哗哗作响,回荡在浴室里。

  “您摸摸我……”季川衡腾出了握着性器的手回头去找贺骋,贺骋也伸手,从他的屁股到腰间慢慢拍打上去,又狠狠地掐了一把他小腹上的肉。

  “你多久没去健身房了?”贺骋问了句和眼下的事情完全不相关的话,然后又自作主张,“还是别去了,买点器材在家里练。”

  季川衡管他说的是什么,酒精烧的他脑袋里一团浆糊,只知道嗯嗯啊啊的答应,贺骋抚摸他身体的手比春药还管用,没一会儿他就想射了,可季川衡还是不愿意自己弄出来。

  季川衡扭着屁股往后退,恨不得怼到贺骋脸上去,又大着胆子去摸贺骋的性器,酒精好歹还是有点壮胆的作用。

  那张松开了的小嘴吞吐着空气,贺骋漫不经心地半躺着,将仿佛带着催情香气的沐浴液打出泡沫,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抹匀。

  贺骋借着泡沫滑腻的触感抚摸季川衡的身体,偏偏不肯摸那些重点的部位和季川衡敏感的地方。季川衡难耐欲望的折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学着小狗小声的汪汪叫。两个人磨蹭半天,洗了个荤素搭配的澡,季川衡最后乖乖射在了贺骋手里。

  浴缸里温热的水晃荡了一半出去,贺骋怕他着凉,用浴巾裹了人抱回了卧室里。

  等他拿了吹风机回来,季川衡已经扒开屁股在床上趴好了。

  “您快进来吧……”贺骋真想问他,那张不知羞耻的嘴里说的是些什么话,他自己知道吗?

  贺骋有意为难他,站在床边无动于衷。季川衡晾了会儿屁股觉得没劲,又爬下床跪到贺骋脚边去给他口交。

  季川衡平日里都把半长的头发用发蜡梳理的一丝不苟,这会儿温顺的贴着头皮显得他人也乖巧。他仰望着贺骋,嘴里吞吐着贺骋的性器,贺骋却插好了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轰鸣的声音就在耳边,季川衡看见贺骋张嘴说了句什么,他却听不见,但他靠口型能大约能分辨出来,结合着贺骋给他的备注,他猜主人大概在骂他是个不知羞耻的淫贱荡妇。于是他含着那根东西还想说话,他想反驳,喉口震动收紧却夹得贺骋面色不善。

  贺骋关了吹风机把他拉开,“你说什么?”

  “我不是……”季川衡先伸舌头舔干净嘴唇上的腺液,惹得贺骋呼吸一滞。

  “我说什么你听见了?”贺骋又反问他,“你难道不是?”

  “是……”季川衡想起自己刚才偷偷做的事,索性认了下来。

  “那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招数。”贺骋躺到床上,季川衡爬过去摆出和刚才在浴室里一样的姿势,贺骋这才看见他屁股里夹着根细绳子。

  贺骋以为是颗跳蛋,勾着用力往外一拽,却扯出了一串十几颗拇指指节大小的透明串珠,还带出来一些连成丝状的润滑液。

  “哈啊……您轻点……”季川衡被他吓了一跳,串珠刮过腺体惹得他呻吟不断,他喘着粗气,赶忙拦住贺骋的手,又掰着屁股一颗一颗吞进了穴里。

  季川衡有意放慢了动作,最大限度的发出声音,贺骋想看他不要脸,他就不要脸了。

  季川衡挤了一堆润滑在手里,黏腻粘连的声音听的人耳热,那珠子挤进去以后在体内相撞,透过皮肉发出清脆的叮咚响声。还是不够,虽然被撑得满满的,还是想要贺骋真的干进来。

  “主人……您疼疼我……”

  季川衡把珠子一颗一颗又排出来,穴肉一层一层被翻起,鲜红诱人,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他坐在贺骋腿上用自己的臀肉去摩擦贺骋。

  贺骋不应,打他的屁股,也没说拒绝。于是季川衡翻身过来,自己握住那凶器,对准了屁股往下坐。

  他动作缓慢,适应了之后撑着贺骋的腹部自己抬屁股,贺骋仍是一动不动,他只好低头去舔贺骋的锁骨和乳头,卖力地操弄自己。

  季川衡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是喝了酒的,可以撒娇,于是动了一会儿就趴在他身上。

  “我没力气了,您动一动呀主人。”他哼哼唧唧的求了一会儿,贺骋听够了,握着他的腰把他抬高,然后狠狠地顶了进去。

  这动作不太方便贺骋发力,于是他又从下往上顶了一会儿,然后把季川衡掀翻在床上,握着季川衡的脚踝用力分开他的腿,重新插入。

  季川衡左脚的脚踝上方有道很深的疤,是之前那场车祸留下的,贺骋拇指摩挲着那道伤痕,侧目舔了上去,顺着他内侧敏感的皮肤和那些新肉粉嫩的疤痕舔到了膝盖上。

  “嗯啊……”季川衡猝不及防他来这么一下,蜷着圆润的脚指头想收回腿,贺骋偏偏用力握着不放。“别…您别舔了…要射了……”

  季川衡几句话说不利索,被他顶到喉咙口就支离破碎,又嫌贺骋头顶的灯太亮,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睁眼看着我。”

  “您先把灯关了……”季川衡抬手挡着眼睛。

  贺骋不答应,说关了就看不清了,为了替他挡住顶灯的光,贺骋凑过去跟身下的人接吻,一边舔他的耳垂一边缠着哄他,下身用力地挞伐作恶。季川衡后悔自己今天故意喝了这么多,现在累的掐贺骋一把的力气都没有了。

  高潮的时候贺骋一口咬在他浑圆的肩膀上,报刚才车里被他咬手的仇。

  季川衡疼的厉害,心说这个人果然记仇得很,一点亏都不能吃。

  26

  贺骋觉得最近的季老师有点奇怪,而且是那种肉眼可见的行为反常,具体表现为在性事上过分需要贺骋,比如做完还抱得很紧不让贺骋离开哪怕是去洗澡,比如灌醉自己主动投怀送抱,比如在床上说一些以前从没说过的放荡言语。

  即便是交往之后,季川衡也不是个耽于情欲的人,只面对贺骋时予取予求,一直以来都很少主动。而季川衡近来表现出的主动和粘人,并不是被贺骋调教出的那种服从性很高的状态,而更像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索取。虽然并不是非常明显,贺骋还是察觉到了季川衡行为里的微妙区别。

  舒林前几天打电话给贺骋,要他下周带季川衡回家吃饭,清明节也快到了,方便的话再和他们一起去给爷爷奶奶扫墓。贺骋想想都知道季川衡不会答应,两人赖床的时候便随口提了一句,季川衡果然不是十分愿意,但没有直接拒绝,只说到时候看看有没有时间。贺骋知道下周照惯例他应该去心理咨询,他可以没有那个时间。

  两个人躺的舒服,周末也不着急起床,随意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时候昨天和衣服一起扔在浴室里的两部手机相继响了。贺骋揉了揉季川衡的腰,他撇撇嘴三步并作两步跑去拿,昨夜疯狂性爱的痕迹还留在季川衡的身体上,偏偏贺骋就是要看他事后扭捏羞臊的样子。

  陈博延说检方告知他找到了新的证据,要贺骋也一起过去看看,警察则告诉季川衡他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也有了线索,需要他去一趟。

  谁也没想过事情会有现在这样的发展,仿佛一下子那些本该人间蒸发的证据又都合情合理的出现了。

  虽然细想起来有些诡异,但都算是好消息,不疑有他两个人迅速洗漱,然后分头离开了家,一个奔法院,一个奔公安局。

  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等忙活半天下来,外面却悄默声的下起了雨,下得还不小,没一会儿就在公安局门口淹了一层。

  这谁能想到带伞呢?季川衡拎着包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手机也快没电了。季川衡省了点电量给贺骋发消息,贺骋应该也有得忙,一直没回复,他便回头去找自己相熟的小警员,等雨见小了再走吧。

  如贺骋所想一致,指向肇事司机的证据不是以前无意义的监控或者什么目击者,而是一份详细的来源不明的买凶记录。如果他们没猜错,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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