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和光同尘 >

第20部分

和光同尘-第20部分

小说: 和光同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川衡低头看着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手,突然觉得贺骋白净修长的手指上少了些什么。

  “您就是我的光明磊落。”

  “什么?”贺骋抬头看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季川衡看穿了他想再听一遍的把戏,又郑重其事地说:“我说,主人就是我的光明磊落,是您。”

  当初追求季川衡时有意无意撩拨他,说的那些隐晦的情话,如今被季老师一句一句还了回来,贺骋想起来两个人一起玩游戏时他也被对方治的死死的。

  “季老师还当真是回合制游戏的高手。”

  “主人也不赖呀。”

  ……………………………………………………………………

  这章比较短

  前几次更新就想说的老是写完正文就忘。两个预告

  一是本文在大纲上已经接近尾声还有几个想写的梗写完就完结了剧情比肉多肉可能还会再炖个两到三碗这样。知道自己还有很大空间进步就更加谢谢大家一直的关注和支持

  所以我也有些贪心想再开个新文设定还是有点bdsm但不写两个好人互相拯救了是两个混蛋一起手牵手堕入深渊ntr强制爱那一挂的我会好好构思人设和大纲有想看的也可以点梗我在新文里试试。总之我还是只能搞搞这种小情小爱别的写不出来。本来之前想写汪沉弟弟的第一人称骨科试了一下不太行就先不挖坑文笔更好一些再说

  28

  贺骋以季老师竟敢回嘴为理由,用季老师自己的领带绑着他的手按在办公椅里好好亲了一会儿,在擦枪走火的边缘又恶劣地走了。

  他今晚有个大学同学聚会要参加,还得顺路去接几个人。本科读法律最后成为从业律师的人其实并非大多数,贺骋算是发展的相当不错的那一类,跟的老师知名不说,自己也打过几场漂亮的官司。

  因此在同学圈子里他算风云人物,明明都是多年未见,熟的不熟的都来找他聊上几句。贺骋庆幸自己开了车,成了挡酒的好借口。只是这群人从饭店玩到KTV,到了夜里十一点还不见散场,他又收到了家里小狗撒娇的信息,想提前离场只能硬着头皮喝了几杯。

  贺骋刚出了门就被人叫住,回头一看是以前同班却一直跟贺骋不对付的同学,贺骋记得对方也当了律师,成绩与贺骋不相上下,他们似乎还在法院里打过几次照面。

  贺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对方不由分说地拉到了车库角落里。

  “你那个案子的举报者是公安局长的情人,她还顺便做着汇京老板的生意。行政秘书和这双方这几年一直掰扯不清,都互相备着罪证,秘书死后却被那个情人意外捡到了便宜。没人知道你具体查出了些什么,你可以放心了。”

  “你……”贺骋消化着这话里的信息量,想问问他都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为何要告诉自己。

  “没有为什么。”对方看穿他的想法,扔下这句就走了,比大学时期的贺骋还冷漠无情。

  “诶不是,你该不会暗恋我吧?!”

  想他贺骋哪儿有吃亏的时候,看着对方转过拐角的背影扯着嗓子耍流氓,喊得整个车库里都听得见。

  其实没那么难想通,陈博延这种体量的律师做事,随便打听打听就能知道究竟在查什么。对方或许也在做和他们一样的工作,用的却是完全不同的视角,知道了这些也并不奇怪。至于为什么要特意告诉他,也许是英雄惜英雄呢?

  “你放屁!!!”

  至此才算是尘埃落定,关于那个让季川衡受伤的案子前前后后的所有疑问都解开了。贺骋舒了一口气,当初在病床前扛起来的担子,今天总算能放下了。他不是觉得累,只是想着季老师终于可以放心了。

  从前的贺骋绝不会花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去追究什么真相,也只有为了季川衡,向他袒露了自己的坚强和脆弱的季川衡。和季川衡一样,他们从无所谓任何事,到渐渐在意对方,再去改变自己,经历了十分相似的一段历程。

  不久前在贺家二老的墓前,贺骋带着季川衡给爷爷奶奶磕了头。原本贺骋无法理解季老师为什么总是记着某些重要的日子,会特意为此准备庆祝或者纪念,他不知道季川衡追求那些仪式感有什么意义。可是当贺骋面对这种世俗传统的礼节和规矩时,也只有那一个念头了。

  正如此刻季川衡心里盘算的一样。

  贺骋跟他说头天晚上听来的事,季川衡却压根儿没认真听讲,而是突然自顾自翻着日历和天气预报,甚至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捣鼓行李箱。

  “怎么着?你这是打算去哪儿?”

  不听就不听吧,等季川衡想知道了再问他就行。

  “收拾行李,您18号得跟我出趟远门。”

  “我哪儿有空,18号不上班啊?”贺骋莫名其妙就被自己的奴隶安排了,他总得讨个说法,于是指着日历问到。

  “我已经请好假了,咱们21号就回来。”

  贺骋就烦他擅自做主,到了今天都不知道改,这不是讨打么?于是他扯了扯手里的牵引绳把季老师拽回了床边。

  “干嘛啊?规矩忘了?”

  季川衡有恃无恐的理了理屁股下面蹭乱了的尾巴毛,然后拽起一撮来挠贺骋的小腿。他低头亲了亲贺骋的脚趾,别的他可能还有什么不擅长,但跟贺骋撒娇这一项,谁都比不过他。

  “您别生气……我前几天,有发病的迹象……”他说的可怜委屈,贺骋关心则乱,立刻就懒得计较刚才的逾越了。

  季川衡老实交代了自己接到的婚礼邀请,还有以前法律援助的一些经过。

  “您能陪我回去吗?”

  “你以后有事儿能第一时间告诉我吗?”贺骋又吃起汪沉的醋了,这场面怎么这么像刚认主的时候?

  “对不起主人……”季川衡知道他不爱听道歉,立刻献起了宝:“我订做了两套西装,您想看看吗?”

  贺骋却摇头拒绝了,家里多了什么他能不知道吗?只是不知道季川衡偷偷打了什么主意,如今知道了也不用看了。

  既然季川衡全都计划好了,那就听他的吧。贺骋也不是不好奇,季老师从小长大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这一趟在路上就要花掉将近一天时间,途中还换了三种交通工具,季川衡当初考大学,当真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季川衡给梁莹打了电话,她和她妈之前一直住在老宅子里,筹备婚礼后才搬去了新家。季川衡说要住外婆隔壁那间厢房,她们就提前去替他收拾了出来。

  家里其他小辈几乎都在外买了新房,只有外婆一个人年纪大了不愿意搬动,还住在这个小院子里。

  季川衡家是那种南方农村里常见的精致宅院,看得出来许多年前也是大户人家。厢房的承重结构都是木质的,爬个楼梯还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是我妈以前住的屋,后来就只有我住过了。”

  两个人刚奔波了一整天,夜里就靠在窗边看星星聊天。夜凉如水,贺骋看会儿星星也三心二意,怕他着凉,索性脱了衣服把季川衡抱在怀里,又去裹上锦缎面的厚被子。

  季川衡不管他做什么都认真说自己的,仔细回忆自己以前每次回家都是什么情景,不一会儿就盘点到了某一次趴在这扇窗前看到别人情侣分别的全过程。

  “那时候你在想什么?”贺骋侧头吻上季川衡的喉咙,感受到他说话时发声处的振动,都让贺骋心悸。

  “那时候想着您怎么还没出现呀?”

  季川衡讲了句没什么可信度的谎话,贺骋仍旧受用,被子里的两只手悄悄地纠缠在一起。季川衡扭头找他,贺骋便同他接吻,舌头重重地舔过他的上颚,引得怀里的人颤抖起来。

  两个人侧身躺着,贺骋手法熟稔地调情,从他赤裸的皮肤上轻轻的摸过,季川衡立刻再也想不起别的事来。于是不甘示弱的季老师挣开了他的手,钻进了被子里。

  “川衡,出来。”

  季川衡选择不听话,贺骋借着月光看那被子里耸动的凸起,随即性器被纳入了一个极致温暖的地方。光是听着他舔弄的咋咋水声,想一想季川衡现在的表情,贺骋都有立刻把人扯开来施虐的冲动,还好他盖着被子。

  还好他盖着被子,季川衡卖力却做了半天无用功,恼羞成怒的表情就没被他看见。于是季川衡贴着贺骋的身体又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皱着脸指控贺骋。

  贺骋随他骂,三两下扩张开底下那张紧闭的小嘴,然后抱着他翻了个身,让季川衡平躺在身下,季川衡顺势攀上他的腰,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

  “你还是以前那样话少一点比较可爱。”贺骋恶意评价到。

  “那现在呢?”

  “现在话这么多,”说话的人扶着那根凶器恶狠狠地捅了进去,“比较欠操。”

  贺骋缓慢而用力的动作,只找准了腺体去顶弄,季川衡被他磨得找不到北了,木床在身下吱呀作响,寂静的夜晚放大了每一种声音。季川衡后怕了起来,不知道他们这么放肆会不会把外婆吵醒。

  “还敢分心?”

  姜未半夜打求救电话却找不到一个人,只有邢光接了还说人不在市内,贺骋他们俩你也别找了,现在指不定在哪儿野合呢。

  奶奶有高血压,跟几个老姐妹一起出门逛公园却忘了带药,下午送到医院打了两针就稳定观察了。只是姜未一个人守夜觉得没劲,就想打搅打搅朋友们的好梦,结果一个都找不到。他只好下载了个俄罗斯方块怀旧一下,刚死了两局正在烦躁,就被突然推门而入的简齐星吓了个结实。

  “你怎么来了?”

  简齐星看着观察室里睡得打呼的姜未奶奶,和捧着手机皱着眉头的姜未,觉得邢光应该是给他递了个假消息,就不知道是主观犯错还是有什么误会了。

  “邢光说你住院了……”

  “他造谣别人不怕阳痿吗?”

  “你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上哪儿去啊?”

  “啊?”

  “过来坐会儿。”

  29

  简齐星骂自己记吃不记打,都生生忍下这几个月了,到最后还是破功,姜未肯定又要骂他多管闲事。

  而姜未心想,我看你一路跑过来还呼哧带喘的,让你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开车了吗?”

  好吧,就算是只图这个交通工具也无妨。简齐星这么想着,点头说是。

  “算了,”姜未自己心虚,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让你回了家还了得。”

  “什么?”

  “没什么。”

  然后是沉默,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姜未偷偷看了看简齐星,发现他似乎比分手时更瘦了一些,帅倒是仍旧很帅,眼下也积了一片熬夜的青黑,不像是有巨额家产在等他继承的样子。

  “最近过得怎么样?”于是姜未忍不住问。

  “姜未,我很想你。”这也算是回答,没说错。

  “嗯。”姜未本来试图用手机转移注意力,简齐星猝不及防来这么一句,他便梗住不知该怎么接话,只好从鼻腔里哼哼了一句出来,“知道了。”

  知道了就行。

  几个月前被姜未分了手,项目又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简齐星回家好好睡了两天,想通了之后心平气和的跟他爸低了头。

  简齐云被要求给自己弟弟使绊子,心里总归有些愧疚,还在琢磨怎么补偿他,却没想到简齐星下一句话居然是我知道错了,但我不会改。

  “我错在没学会怎么样更好地处理这些事,是我能力不足。姜未也没拿你的钱,我跟他没什么感情,而且这和我要做什么都没关系,你那套迂腐父权的暴力在他那没用。从小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偏不,现在也是。”

  不同于姜未偷偷摸摸的观察,简齐星则是大大方方地看他,把许久未见的人从头到脚看了个够够的,然后心满意足地走了。

  离开了姜未的简齐星也能好好生活,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找到了人生目标,父母也没办法再阻挠,比以前好太多了。但闲下来就不行,关于对方的记忆填满了生活的缝隙,所以他不愿停下来。时间长了一切都会好起来,不这么惦记姜未就好了。

  可凭什么一定要他忍着?明明姜未都忍不住了。

  果然没过几天简齐星开会的时候就接到了姜未的电话,说家里收拾出了好多简齐星留下的东西,要他来拿走,语气大有需要他请搬家公司的程度。

  于是简齐星承诺发奖金,第一次丢下整个加班加到叫苦不迭的团队跑了。

  他试想过无数种和姜未重新开始的场面,没想到还是最简单粗暴的这种适合他们。

  简齐星翻看着纸箱子里扔着寥寥无几的几样东西,眼前出现姜未挠着头在家里翻找半天最后只找出这些的样子。有整齐收好的简齐星的内衣裤,一团看起来像是被姜五一咬坏了的袜子,几盒过期常用药,几张外卖小票,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张简齐星的名片。然后简齐星从箱子里拽出了一叠他买的安全套,两根手指夹起来看着歪在沙发上的人。

  “我想着这些安全套该过期了,扔了可惜。”

  姜未睁着眼睛说瞎话,言语间便从沙发上蹦起来挂在了简齐星身上。

  简齐星差点没站稳,把人抱了个满怀,闻到他身上衣物柔顺剂的味道,心里一直憋着的想念顷刻间散了个干净。他想问问姜未这算怎么回事,又舍不得把人拉开。

  到了这时候,一句废话都嫌多,争分夺秒的干点正事不好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滚到了床上,姜未酥到骨子里的鼻音就是简齐星最好的春药。

  简齐星手指撑着穴口挤润滑,冰凉的液体刺激得姜未收缩括约肌把简齐星的手指头吞了进去。简齐星一边骂他馋猫,一边俯下身叼着他香滑的舌头搅弄,吸姜未的唾液。

  被进入的时候姜未还挤出了两滴生理性的眼泪,简齐星抱着他等他适应,揉弄那两处脆弱的囊袋,小心翼翼的怕弄痛他。姜未却见他迟迟不做反应,自己晃了晃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