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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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贺骋反手一拍子打在了他大腿外侧,力道十足,红痕泛起。
贺骋在心里读秒,季川衡不开口,每一秒就是一拍,可他左手的动作也并没有停下。
一边是清醒的惩罚,一边是情欲的沦陷。在哭出来之前他总算说出了这句话。
“主人……我唯一的价值就是取悦您……”
“真乖。”贺骋发现了他身体细微的颤抖,奖励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左手却在快感攀到最高处之前停了下来。
得不到释放的季川衡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呜咽,湿漉漉的眼睛追着站起来的主人跑,像极了什么小动物。
贺骋满意他的专注,将他扶起来走向镜子,季川衡身高179,但贺骋还比他高出半个头。贺骋从身后堪堪环抱住他,拍子指着他身上的肌肉做了一番诚挚的赞赏。夸他宽肩窄腰胸肌饱满还看得到腹肌,连性器都好看,屁股手感也不错,最后评价他是个好看的玩具,而他的主人以后会把他变成好用的玩具。
这让季川衡也跟着审视起了自己,因为外形让主人满意而露出了一丝笑容。
内裤掉到了脚边,身后的手慢慢探进了臀缝中间,顺着尾骨向下在穴口周围打转,所有可能挑起情欲的动作都伴随着另一种疼痛,这次是右腿外侧。
直到贺骋看着他两边大腿上的痕迹逐渐一致之后,才拍了拍他的屁股然后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决定送你个小礼物,首先我们需要一些准备。”
06
季川衡这才注意到贺骋之前拿进来的灌肠器,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他虽然是个GAY,可他还是处啊,不仅没有过完整的性经历,连恋爱都没完整谈过。桌上还有一个没拆封的跳蛋,想必这就是主人所说的礼物了。
贺骋铺了一条毛巾在地毯上,让他趴跪在毛巾上,双腿分开肩膀下沉手背贴地,这个姿势使得季川衡毫无保留地将下身展示给了他的主人。
最可恶的是贺骋用一条自己的领带将季川衡的眼睛蒙住了,剥夺了视觉感官的他不自觉的放大了身体上的感受。
主人的体温隔着塑胶手套从身下传来,他把脸埋在双手中,沉浸在那条领带上让他安心的香水味道里。清爽的青草香气让他联想到了雨后刚刚修剪过草地的花园,他仔细辨认,又闻出了一点点温暖辛辣的后调。
他感觉自己被一块巨大的琥珀包围着,产生了窒息的错觉,思绪百转千回,直到主人完成了所有动作给他塞上了一个肛塞。
贺骋没有摘掉他眼睛上的领带,他尽量让自己专注在刚才的思绪里不去在意鼓胀难受的肚子。
大概十分钟之后,季川衡被抱到了卫生间里,在贺骋的提示下拔掉肛塞进行排泄。
就算是捕捉不到任何画面,他都知道主人一定在盯着他看。卫生间里的浴霸很热,他觉得自己被从里到外蒸了个透。他被要求双腿大开半蹲在地上,手紧紧的抓住脚踝不能动,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让他愈发羞耻,更羞耻的是擦干净他的身体之后,主人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过程。
他恨不得自己立刻失去意识,两次灌肠之后,主人将低频震动的跳蛋推进了他的身体里。
领带解开后是长久的失神,他被放在调教室的地上,身体不由自主的轻微挪动,大腿蹭着地毯火辣辣的疼。贺骋要求他重新跪好,然后告诉他每个周末不出意外都有24小时的调教计划,他需要提前安排好自己的时间然后来到这里。
“考虑到你我的工作性质,你没空的时候说明情况就好,如果我自己抽不开身也会提前告诉你。”
而主人每天都会给他布置任务,他时刻都要为周末见到主人而做准备。
“如果你有K9的意愿可以去买条喜欢的狗尾巴,其他所有道具我都会准备。夹紧屁眼把跳蛋带回去,没电也塞着,晚上睡前拿出来拍照发给我检查。”
“穿好衣服出来吧,我们去吃饭。”
一分钟后,离开调教室的贺骋又回来了,手里拿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是旧的。
季川衡没敢再细想,也没有别的选择,红着脸急迫的套在身上然后去拿衣服穿上。而贺骋则吹着口哨下了楼,夹带私货未免太快乐了。
整个晚餐时间季川衡的坐姿都很不自然,牛仔裤的裤缝摩擦着他被拍打过的大腿,跳蛋尾部的拉绳卡在会阴有些痒痒的,而且身体里放了个东西在震动这种事,任谁都不能完全不在意。
可是贺骋出门之后明显已经脱离了场景,甚至和他聊起了冯淼最近遇到的案子。季川衡只能硬着头皮和他聊,跳蛋偶尔会蹭一下他的前列腺加强存在感,让他不断回想起今天下午的所有经历,同时想起他半硬状态的性器现在被贺骋的内裤包裹着。
季川衡又一次在心里认可了gallop的调教能力,一个下午而已,暴力的行为都不需要太多,他现在全身心都只能想着对面这个男人了。
晚饭后贺骋将他送回了家,在他离开后又用gallop的微信号提醒他睡前记得发照片请安,几分钟后像是突然想到他想做什么一样又发过来两句。
【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碰你的鸡巴。】
【要是管不住手我可以给你买个笼子。】
看到这两条消息季川衡一整晚都没能再做其他事,跳蛋早在吃完饭不久后就没电了,可他能感觉到贺骋的内裤前半部分已经几乎湿透。他红着脸埋在被子里酝酿困意希望能早点拿出来,可黑暗里除了主人的眼睛、主人的香水味和主人的声音,什么都没有。
贺骋在十点半的时候收到了季川衡有点虚焦的照片和晚安消息。他猜季老师大概拿着手机纠结了很久该怎么拍的清晰,最后摆了一块镜子在身前才解决了问题。
真聪明。不过贺骋盯着那个明显没使用过的地方看了一会儿就反悔了,发消息让季川衡把跳蛋塞回去再睡。
就算是初次调教的场合贺骋也能感觉到调教季川衡比调教别的奴隶更轻松,他不需要为了顺利进行一个项目而向季川衡多做解释,也不必多说安抚对方情绪的话。或许也正是因为季川衡第一次被调教,他的反应都纯粹自然,骨子里的倔强斗不过心里的欲望,沉迷在贺骋给的所有里。
虽然这一切的发展比贺骋最开始的设想快了不止一步,但未必是件坏事。对方提前走到他掌控的领域里,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不过还是要搞清楚季川衡偶尔出现的反常状态是为什么,于是他跟汪沉说他最近收了个奴,又拿那天看完电影的事儿打听了一句,结果汪沉刚听了两句就爆了粗口,毫无征兆地骂他禽兽。
贺骋本来就是午休抽空给他打的电话,这会儿让汪沉劈头盖脸骂懵了,愣了一会儿冯淼又过来给他安排工作,他只好微信回了句你丫有病吧不痛不痒的过了这事儿。
那边汪医生痛心疾首捶胸顿足,日防夜防,贺骋这厮哄骗未成年也就算了,居然还来祸害他的病人,心都黑了。
也不知道他的病人现在心理状况怎么样了,没有特别联系他看来是还好。他之前看到贺骋和季川衡认识就隐约有了一点预感,没想到居然成真了,有些事儿果然是不能老惦记。
这周六正好是季川衡照旧进行心理咨询的时间,于是汪沉就顺道约了贺骋吃午饭,心说你不是想知道季川衡怎么了吗,自己来看吧。
季川衡周六早晨起床后给主人请了安,告诉主人他早上有安排,中午十二点后可以去主人家里。这一周贺骋给他布置的任务只有重复撸硬之后控射,每天晚上夹着白天充好电的跳蛋睡觉,给自己剃毛,好在欲望对季川衡来说并没有什么难以忍受的。
贺骋让他吃过午饭两点以后再去,他一下子就不知道看完医生后这两个小时该怎么渡过了。好在主人告诉过他见面之前要做好清洁,就想着回家自己灌肠,不过今天他可能会失去这个机会。
汪沉腹黑得很,算准了季川衡和前台打过招呼要离开的时间让贺骋碰到他,于是五分钟之后这两个人又一起回到了他办公室。
季川衡蹙着眉头脸色不善,汪沉立刻怂了,摇头晃脑辩白说保护隐私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我可什么都没说过。
贺骋只骂他神经病然后说赶紧走吧,转身的时候把旁边的季川衡也拉上了。
结果一顿饭谁也没说话,季川衡本来饭量就不大这会儿更没胃口,考虑着一会儿怎么跟贺骋解释。贺骋看他吃了一点就停筷了就自顾自往他碗里夹菜,季川衡开口想拒绝被对方一个眼神按住了,只能接着吃,结果吃到最后还有点撑。
汪沉吃完饭识趣的溜了,季川衡靠在沙发上半张脸埋在连帽卫衣的领口,转着眼睛看贺骋,季川衡脸小,显得年龄也小,又穿着减龄的浅色卫衣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似的。贺骋笑了笑,取车带人回家。
季川衡憋了半天快到的时候才说让贺骋先送他去自己那里一趟,贺骋知道他害羞也就没多问,看他出来时拿了个包明白了。去主人家调教还用专程回去拿什么?他很好奇季川衡买的尾巴是什么样子的。
他们在贺骋家小区里散步消食,季川衡一直没说话,他还在心里权衡。他很清楚贺骋不会因为调教的关系影响生活中的判断,这也是那天下午他没有离开咖啡馆的原因。
对他来说不好开口的,不是那段经历或者自己的病情,而是不想为此打破他们两个人关系里的平衡。对他来说都还掂不清分量的事,到底应该怎么跟主人交流?
07
以前汪沉在季川衡身上花再多的力气去治疗都收效甚微,是因为季川衡表面上的不配合。但他不知道的深层原因是季川衡长久以来都认为,他的心理疾病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困扰。
以前生理性的应激反应不是非常明显时,他都靠镇定类的药物打发过去,是季川衡的老师陈博延注意到了他的问题强行找人给他安排的心理疏导。
陈博延从硕士到毕业这么多年以来,持续给季川衡提供了生活和事业上的很多帮助,季川衡念着恩师的好没办法拒绝,就乖乖去了。他对描述那些经历并不排斥,因为在他心里那些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情。他对原生家庭的怨恨也早已经消磨在长久重复麻木无意义的生活中和微薄的抚养费里了。
成年之后选择法律作为从业方向,是因为那些厚厚的法典敲开了他曾经漆黑一片的人生,透进了光。他沉浸于法学独特的魅力:将自由的世界规范起来,给所有的行为找到标准,用质疑的精神去研究、去论证,去清醒的看待事物。这是季川衡人生里很重要的一次选择,确定了他的人生方向,也给了他走出过去的途径。
汪沉是个很优秀的心理医生,发现了季川衡在敷衍也不会强行介入到他的情绪里去。不过后来季川衡被自己更为过激的生理反应刺激到,才明白通过心理暗示放下的事情,有时候反而是抓住了更多而已。
季川衡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活能更趋于稳定,他无所谓快乐幸福之类的事情。无论是向汪沉寻求帮助,还是后来联系贺骋,都是出于这个目的。
不知道如何开口,该说多少,究竟是作为朋友还是奴隶的身份?如果告诉贺骋他觉得为了能保持他们单纯的主奴关系,不掺杂这些太私密复杂的事情比较好。坦白来讲,贺骋和汪沉的作用都是“治病”而已。可这样是不是太无情自私了?
说感受不到贺骋生活中的关心是假的,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他也没迟钝到听不懂人话。可他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安全感和私欲才和贺骋建立主奴关系的,现在也不过才刚刚开始,却连说句直白的实话都嫌太自私。
贺骋看季川衡表情实在纠结,只好开口劝他不想说也没关系。问题就在这里,他不想瞒着贺骋什么,如果对方用主人的身份逼他说清楚他反而没这么大负担,可是把全部都说出来又好像是想用这些理由给贺骋压力让对方不能轻易抛弃他。无论是出于哪个原因,他都开不了口。
贺骋确实没能从他了解到的只言片语里感受到季川衡心里这些百转千回。他分析的不过就是季川衡有一些不愿面对的负面情节和情绪,自己还无法消解而已。
“我好奇也是因为怕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情伤害到你,你如果实在很为……”
“回你家吧,我慢慢告诉你。”
贺骋都做好提刀上门威胁汪沉透露病人隐私的准备了,幸好最后季川衡及时阻止了他走上犯罪的道路。
“其实故事还蛮老套的,我出生的时候我妈难产去世了,她的名字是我识字之后看自己的出生证明才知道的,我的名字也是她给我取的。”
听到这第一句话贺骋就后悔了,无论描述的人语气如何抽离,他都认为这些事情不该让当事人自己再一遍一遍的提及。贺骋看着季川衡平静的样子,不知道同样的话他已经向别人说过多少遍了。
“我妈去世后没多久我爸为了找个人管我,又娶了一个老婆,还好他当时没有看我越看越恨掐死我之类的。我长得像我妈,他估计是因为这个才下不了手,那个女人倒是一直想我死,从我有记忆开始她就一直躲着我爸对我又打又骂,针对我的母亲,或者把我说的一文不值,还好小时候听不懂那些话,就也记不得很多。”
“我再大一点她就不打我了,可能是怕我还手吧,大概十岁之后,骂倒是接着骂。我跟我爸说过几次,反正他也不信,后来就算了。我放学了也就不大爱回家,跑去学校门口的书店看书,看民法案例选,以前也看不懂多少,后来攒了钱就买回来。高考就考了政法大学。”
“抚养义务我爸是尽了的,没让我挨过饿书也读完了,没有永久伤痕所以家暴的证据也没留下,考了学我就没再回过家。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我那个病叫皮肤饥渴症,就是……会很想被触碰皮肤,又本能的抗拒亲密接触。那次你碰到的是我最严重的一次生理反应,以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