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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情迷法医-第128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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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脱型了,药房的人说再拉下去会脱水的,我买了两包生理盐水给他喝。”
  李石问道:“为什么不去医院看?”
  “医院,贼贵!我哪里有钱给他治。”刘贵生的外套又旧又破,还打上几个补丁,戳着自己脑袋说道,“治他的精神病都花光了积蓄。”
  乔烈儿边听边记录着,偶然抬起眸子看向刘老汉,“还有呢?”
  “呼吸有股难闻的味。”刘贵生想着怎么形容这股味道,“像那个。。。”
  “烂苹果味。”
  乔烈儿一语中的,刘贵生点头道,“对,就是这个味,我也觉得怪,明明没吃苹果怎么会有这个味道。”
  “这些都是酮症酸中毒的症状。”乔烈儿如数家珍地说道:
  “1。胃肠道症状,DKA代偿期,患者表现为原如多尿、口渴,明显乏力,体重减轻;随DKA病情进展,逐渐出现食欲减退、恶心、呕吐。少数患者可有广泛性急性腹痛,伴腹肌紧张及肠鸣音减弱而易误诊为急腹症。
  2。酸中毒大呼吸和酮臭味,表现为呼吸频率增快,呼吸深大,由酸中毒所致,重度DKA,部分患者呼吸中可有类似烂苹果味的酮臭味。
  3。脱水和休克,重度DKA患者常有脱水症状和体征。如脱水量超过体重的15%时,则可有循环衰竭,症状包括心率加快、脉搏细弱、血压及体温下降等,严重者可危及生命。
  4。意识障碍,初期表现为精神不振,头晕头痛,继而烦躁不安或嗜睡,逐渐进入昏睡,各种反射由迟钝甚而消失,终至进入昏迷。”
  刘贵生听了半天似懂非懂,但乔烈儿阐述的症状他儿子刘泽天大部分都有,“你是医生?”
  “刘泽天死于酮症酸中毒。”乔烈儿末了淡淡地吐住两字,“法医。”
  “到底是谁毒死我儿子?”刘贵生眼底泛起红晕,虽然他被这个傻儿子年年月月折磨得不成人形,毕竟血浓于水,血缘是无法割舍的,反复地念叨着,“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刘泽天失踪前那天吃了多少氯氮平?”乔烈儿见刘老汉懵懂地看着他,便解释道,“就是精神病院开给他的那个药。”
  “原来你说这个。”刘贵生握着手中的空瓶子,“半瓶。”
  “半瓶?”乔烈儿翻了翻白眼,“氯氮平成年男性口服一次超过40mg/kg就会引起中毒,行为毒性表现为昏迷、血管毒性表现为血压调节能力下降,肺部、胸部或者呼吸毒性表现为呼吸抑制,并发酮症酸中毒。”
  李石和刘华低头看了眼空瓶子上的每片药剂量,吃了半瓶不死才怪。
  “你的意思是我。。。我。。。”刘贵生哽咽着说,“我杀死了我儿子。”
  刘泽天的精神病是遗传他母亲,母子俩的病令刘家一贫如洗,刘母多年前已经去世,刘老汉随着年纪越大越无法照顾傻儿子,每次刘泽天病发闹翻天就给氯氮平他吃,吃了就睡上大半天他就省心,自己就能放心出去捡破烂换点钱过日子。没想到这次刘老汉如是给儿子喂了药,绑了他手以防醒过偷溜出去找不着人,没想到他前脚出门,刘泽天的药效还没起作用只是装昏过去,自己溜了出去,浑浑噩噩跑到工业园废弃的车间倒地昏迷,死于氯氮平急性中毒。
  一个精神病儿子折腾了数年,刘老汉能接受他失踪、他流浪死于意外,却万万没想到是自己亲手杀了儿子。
  乔烈儿没有回答他,堵心的事情通常选择逃避,离开审讯室时远远还能听到刘老汉的哀嚎声。

  ☆、跳桥SHOW

  雪佛兰从逸仙医大出来驶上畔江大道,整条柏油路像便秘一样走走停停。
  “还没到下班高峰。”赵捷飞抬腕看表,“怎么堵成这样?”
  “平时是小堵怡情,这回大堵伤身。”驾驶位上的甄亮从侧窗探出身子往前方看,“可能出交通事故。”
  “不是有快速处理吗?交委不给力啊!”赵捷飞翻出从逸仙医大借调出来的档案资料,“这些医生都曾经或者现在在康乐医院工作过。”
  “乔法医说学校回复那枚紫色的襟章是八年前那次的校友会。”甄亮把着方向盘,“根据当年的签到表,再看看这些医生当中有哪个参加过那一年的校友会。”
  “这确实能缩小范围。”赵捷飞不赶抱太大的希望,“以逸仙医大的影响力,我猜他们其中大部分人都有参加校庆。”
  车子蜗牛一样速度挪到海猪桥脚就再也动不了,甄亮拍了一记方向盘,“卧槽,怎么又来了。”
  赵捷飞放下手中的资料也跟着往外看,整条过江的大桥被全面封闭,用手搭起凉棚往桥顶的铁架看,一名男子身手敏捷地来来回回在拱顶上晃悠,底下的消防员不停地乾坤大挪移着那张面积不大的救生垫以防万一。
  云梯升上去,负责谈判的人隔空与男子喊话,男子双脚悬空坐在钢架边上完全无视谈判的人,只要云梯靠近一点他就立马站起来在悬梁上踱步,刚好昨天下了雨,有几次刚好踩到凹槽上的积水打滑差点掉下去,吓得围观的人群跟着尖叫了几回。
  赵捷飞和甄亮下了车徒步走向封锁区,值勤的民警挡了他们的道,“先生,这里不能进。”
  “自己人。”甄亮出示了□□。
  民警接过□□看了后让他们走进禁区,“原来是师兄。”
  男子在桥顶蹦哒,可苦了底下的消防员,抬着那厚重的救生垫左挪右移,累得气喘吁吁。
  “隔三差五就跳一回。”甄亮叉着腰抬头看热闹,“这海猪桥迟早比金门大桥还出名。”
  身旁传来快门声,赵捷飞侧头看去,一名摄影记者正举着相机拍企图跳桥的男子。
  “他真跳了。”赵捷飞指了指顶上耍消防员耍得欢的得瑟男子,“你拍下来也不让放吧?”
  “你说他!要是真跳我吃翔去。”摄影记者嗤之以鼻,“他是跳楼SHOW专业户。”
  “看来不止一回。”赵捷飞从红双喜烟盒里拍出两根烟,给了一根记者,自己点上一根靠着护栏吐云吐雾。
  “我负责拍摄都三回了。”摄影记者竖起三根指头,吸了口烟话匣子自然打开了,“反正大不了就是拘留三五天,他的底早花了也无所谓,问题不解决就不下来。”
  “那还是因为政府不给力。”赵捷飞弹了弹手中的烟灰,“他也够拼了,失足摔下来不死也半残废。”
  “这算什么!”摄影记者举起相机连拍两个跳桥者做的危险动作,“他大半年前还在机场附近的七天酒店顶层18楼玩跳楼SHOW。”
  “大半年前。”赵捷飞追问道,“具体哪天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天是三八。”摄影记者是个话唠,“本来不是我当班的,妹子说三八要休假,结果我顶上了。”
  赵捷飞简直觉得不可思议,那天正是他们千辛万苦都找不着线索,“你拍的照片还在么?”
  “在啊!”摄影记者问道,“怎么啦?”
  赵捷飞亮了一下证件,“请你配合我们,把当天拍的照片全交出来。”
  “有命案?”摄影记者凭着职业的嗅觉看出些许端倪,“我是良民,当然愿意配合警方,但你们能不能到爆些料给我?”
  “放心!”赵捷飞自来熟地揽上记者的肩,“要是你拍的照片里找到线索,绝不会亏待你。”
  “不过照片在报社里头。”摄影记者又举起相机对准跳桥者拍了两个照,“等这完了回头带你去拿。”
  “现在就去!”赵捷飞不由分说卡着摄影记者的脖子强行拖走,“别拍了,你都说了他不会跳。”
  下桥时还不忘唤上看跳桥SHOW看得津津有味的甄亮,三人直奔报社。
  赵捷飞和甄亮趴在屏幕前,一桢桢照片往后翻,生怕错过了什么细节,摄影记者托着腮坐在旁边。
  “停!”赵捷飞示意甄亮停止点击鼠标,照片上七天酒店土黄色的外墙,大门口站着个男人,一辆别克商务车停在他前方的位置,“把图片放大。”
  甄亮不断点击放大,男人的脸容大致能看清,尼玛真是天开眼了!那人正是赵捷飞千里迢迢越洋追寻过来的康华均,好死不活的车牌刚好被挡住,“后面还有吗?”
  甄亮连翻数张直到最末,“没有了。”
  刚给了希望,瞬间又失望,赵捷飞经历了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摔得可不轻啊!

  ☆、破绽

  摄影记者看见他们沮丧的样子,便问道:“你要看这车的车牌?”
  “你还有其他照片?”赵捷飞挑眉,“别藏着掖着。”
  “没有。”摄影记者摊开手板。
  甄亮翻了翻白眼,摄影记者话峰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赵捷飞猜到记者留了一手,“要什么条件说吧!”
  “到底是什么案子?”摄影记者一连串发问,眼珠子透着职业特有的敏感,“连环凶杀案?碎尸案?”
  “反正是大案。”赵捷飞又给了根烟记者,“具体的我们不能透露。”
  “线人也有线人费。”摄影记者给他俩使了个眼色,“你们总不能让我白干。”
  “要多少钱?”赵捷飞跟甄亮对视了一眼,这年头连警察也被敲诈勒索。
  “不要钱,你们懂的。”
  赵捷飞应允道,“行,独家新闻。”
  “飞哥,你。。。”甄亮想了想还是把话咽了下句,以赵捷飞跟木局的铁关系,这点事应该没问题,最重要是案子有线索可循。
  “爽快!”摄影记者从另一个文件夹里调出视频,“你们走狗屎运了,那天刚好用新机子,试拍了一段。”
  视频用慢速播放,屏幕上的人像缓慢地移动着,三分钟后那台黑色的别克从屏幕的右下角驶出来,被路过的行人档了一下车牌。
  “看!”赵捷飞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美国来华做非法器官移植手术的康华均从大门的台阶上下来,他上车后别克绝尘而去一刹那,车尾的车牌清清楚楚地出现在屏幕,“甄亮,赶紧去车管所查这辆车。”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意外的跳桥SHOW给他们打开了扇窗,似乎看到了希望的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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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仙医大,枝繁叶茂的大叶榕须根垂落到草地上,偶然有一只松鼠在枝桠跃下来越过校道。
  红墙绿瓦的三层旧式楼房体现了医大的悠久历史,其中一橦红砖小楼改建成咖啡厅,命名为“光和堂”。
  背景音乐是悦耳抒情的钢琴曲,情人挚友低声细语,谁也没注意到最角落的桌子上的人。
  “今天警察到逸仙医大调查了。”高颧骨的男子神色紧张,“肯定是被他们发现了。”
  “你别自己吓自己。”徐正淳撕开糖袋,白色的砂糖悄无声息地溶进咖啡里。
  “你当时说借用一下。”男子不安地摘下眼镜用衣脚擦了又擦,“怎么能弄丢了!”
  “缺那么一小块,谁知道?”徐正淳用条羹搅伴着咖啡,杯子中间开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况且你拿到的好处可不少。”
  “这。。。早知道我就不要你钱。”他烦闷地曲起手指头敲着桌面,“下个月发年终奖我还你。”
  “还我?”徐正淳冷笑着倾前身子,用手指轻敲着自己的脑袋,“然后去院长那里坦白你擅自借出危险品,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东西都干得出来!你脑子进水啦!”
  “你。。。都是你。”男子咬牙切齿,又恨自己当时被贪念所蒙蔽,一失足成千古恨,满肚子气又无所可泄,“唉~”
  “慌什么!他们不是奔着那件事而来的。”徐正淳稳住在实验室主任的高枫,“不然早请你去谈话。”
  “不是就最好。”男子抹了一额汗,难怪人家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现在倒好了,落了个杯弓蛇影,见风就是雨,整个人神神叨叨的。
  “你先回去吧!”徐正淳把他打发走,独自坐在角落,人心烦了就连悠扬的琴声听起来也想摔杯子。
  下午的斜阳洒进来一室生晖,徐正淳掏出手机拨号,“老招,最近山庄有没有异常?”
  “没有啊!”老招心里咯噔了一下,“徐总,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是室内暖气调得太高还是因为他心烦,徐正淳热得解开领口的扣子,“没事就最好,千万别让人靠近那个垃圾焚烧炉。”
  “那个炉。。。”老招想起那晚的事情,琢磨着要不要告诉徐正淳。
  “怎么啦?”徐正淳心里悬了起来,“有人靠近过焚烧炉。”
  “也不算,他只是在铁栏栅外站了一会。”老招如实答道,“被阿壮发现了,让阿权把人送回去。”
  “你们怎么看守的!一群窝囊废!”心里来气,徐正淳的声音也高了八度,引得站在远处的侍应侧目。
  “人有三急,那天阿权吃错东西拉肚子才走开了。”老招唯唯诺诺地说道,“那人是喝多了走错路,也没看出个门道就被送回宴会厅。”
  “什么时候的宴会?那人是谁?”徐正淳压低了声音,“真的喝多了?”
  “您宴请校友那次。”老招答道,“我立即根据焚烧炉外监控视频的录像,对比宾客的名单,他的名字是‘乔烈儿’,事后我们有一直对他进行盯梢,但没发现任何异常,肯定是喝多走错路。徐总,您放心!”
  “乔烈儿”这三个字像三记大锤给了徐正淳重击,自己真是傻不拉唧二到极点!脑子进水了竟然为了显摆自己今天的成就请了乔烈儿。
  “放心个屁!”徐正淳对着电话那头咆哮道,“你们一群吃干饭的王八蛋!”
  老招被徐正淳的反应震了震,“徐总,在山庄我们严密监视了他,真的直到他离开也没有别的异常。
  “够了!一群SB!”徐正淳挂掉电话,如果换了是别人他倒放心,偏偏那个人是乔烈儿,让他心中隐隐不安,那人会一点端倪都没发现吗?
  虽然舍不得,但是总被一窝端强,留得青山在哪怕无柴烧,他懂!他必须赶在他们进一步行动前再次隐藏起来,现在是跟时间赛跑。
  

  ☆、搜查令

  G市,警局。
  赵捷飞跟磨拳擦掌要到车管所拿资料的甄亮准备一举破案的心境完全不同,他隐隐中担忧会不会跟当年那样用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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