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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情迷法医-第18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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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乔烈儿把头靠在严靖曦的肩膀上,两人相依相为偎。

  ☆、媳妇的花束

  云苑新村。
  “201,送水。”王健仁扛着水桶,腾出一只手按了门铃。
  乔妈从厨房出来,手往围裙抹了两下,“麻烦放这,等我儿子回来再换上去。”
  “阿姨,我帮你换。”王健仁把水机上空桶取下来,把新桶的包装纸撕开,扛起、翻转、往水机上搁,一气呵成全不费力。
  “真是谢谢你!”乔妈转身往主卧走去,“小伙子,我去拿登记卡。”
  乔烈儿的房间正对着客厅,王健仁无意间看到书桌上放着那盒花束。
  侧着头看了一会,还是觉得不踏实,往前走了几步站在睡房门口,这回看得真真切切。
  “你看啥子?”拿着送水登记卡出来的乔妈发现王健仁鬼鬼祟祟在乔烈儿的房间前探头探脑,“都说我家没闺女。”
  “阿姨,你家真没有闺女?”
  “没有!我就两个儿子。”乔妈警惕地看着王健仁,“你这是查户口还是查水表?”
  王健仁离开时还不忘回头多看房间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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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下班回家严靖曦看见王健仁蹲守在他家门口。
  “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有。。。”王健仁吱吱唔唔,“没有。。。”
  “爷们点。”
  “严大哥。”王健仁拉长了脸,“我看到那束花。”
  “花,在哪?”严靖曦心想这呆瓜不会真的看上自己吧?是不是发现我把花送人,所以生气了。
  盘算着如何应对之际,王健仁一脸别扭答道,“严大哥,你听了以后要有心理准备。”
  严靖曦坐立不安,我的妈呀!这厮不会是准备表白吧?难道这世道已经像腐女们想的那样全民BL,噢!卖糕!
  “严大哥,你爱的人可能不爱你。”
  “我爱的人不爱我?”严靖曦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我没听懂。”
  “花是用来送给媳妇的,对不对?”
  “对啊!”严靖曦抹了一下滴汗的额角,王健仁不会把他当成自己媳妇吧?
  “我昨天送水到丢钱包的小哥家,看到那束花。”王健仁故意压低声音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密秘,“你喜欢的女孩肯定把花送给小哥,所以你爱的人不爱你,她爱丢钱包的小哥。”
  这是什么神逻辑?严靖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眼泪花都洒出来。
  “严大哥,天涯何处无芳草。”王健仁学着电视里的对白安慰道,“不必为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
  “你不是说我把花送给我爱的人吗?”严靖曦捂着笑疼的腹部,“所以我送了给小哥。”
  “你。。。你。。。”王健仁后退一步,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打结了,“你喜欢小哥?”
  严靖曦轻描淡写地应道:“嗯!”
  “严大哥,我妈说这是病。”王健仁神秘兮兮地指着脑袋,“这里有毛病,得治。”
  “这不是病,这叫性取向。”
  “哥,我们老家有土法子可以治。”王健仁哭丧着脸,“趁着年轻得赶紧治。”
  “怎么跟你说好呢?”严靖曦思量怎么才能跟这个呆瓜说明白,“章永,你知道不?”
  “知道,影星。”王健仁努力回忆,却又想不起来,“他演过什么戏呢?”
  “甭想了,都是文艺片。”严靖曦看他想得快翻白眼的样子,“你不会去看的。”
  “哦~”王健仁抓了抓有点干枯的头发,“那他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他的粉条?”
  “不是。”严靖曦“咳咳”清了两下喉咙,“他是同性恋。”
  “你看上他了?”王健仁瞪大眼看着他,仿佛严靖曦是个十恶不赦的劈腿极品渣男,“那小哥怎么办?”
  “你说到哪里去了?”严靖曦扶额,跟王健仁沟通是一件费时费神的事情,比上庭还累人,“我的意思无论明星还是平民都可能是同性恋,很平常的事。”
  王健仁两眼茫然,似懂非懂,良久才反应过来:“那他现在找到男人了么?他爸妈同不同意?”
  “死了。”
  “怎么死的?”
  “自杀。”
  “自杀?”王健仁惊愕地看着严靖曦,“严大哥,你不会想不开吧?你别死啊!”
  “切~”严靖曦斜睨着他,“第一,我不会自杀,我更想赚钱享受生活,追求我的爱情;第二,他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不是因为同性恋才自杀。”
  “哦~”王健仁又抓脑袋,“抑郁症又是什么?神经病么?”
  “这个你不用懂。”严靖曦打量着呆傻的王健仁,“反正这辈子你都不可能得抑郁症。”
  “哦~只要你不自杀就行了。”王健仁小声嘀咕着。
  算了,跟他是说不明白,严靖曦已经放弃跟王健仁解释同性恋跟自杀是没有关联的,反正他不再大呼小叫地认为他得精神病就行了。
  “那小哥也喜欢你吗?”
  “你哥我一表人才,他怎么会不喜欢我。”严靖曦嘴角微微上扬,“改天我们仨一起下馆子吃顿饭。”
  王健仁心里就乐意,至于要不要认识乔烈儿,这不是重点,吃才是重点。

  ☆、弃婴

  初春的恤孤路,旧叶落去,枝桠抽出新芽,一遍绿意盈盈。
  的士驶过掀起地上枯萎卷曲的落叶,停在孤儿院门口,“爱婴岛”三个红字分外耀眼。
  黑衣男子下了车,婴儿没有哭也没有笑,青紫的小脸紧闭着眼倦缩在男人臂弯里,一只已经蔫了一半的氧气袋挂在外面,男人的手指触碰了一下婴儿的脸蛋,俯下身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强忍着的泪花在眼中一直打转。
  他弯下腰把婴儿放在爱婴岛门前的长椅上,从背包掏出一个环保袋,里面装着婴儿的衣服和奶粉。
  男子后退了一步哽咽着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请你原谅爸爸妈妈。”
  孤儿院的保安从监视器里看到外面的情况,立即开门出来。
  “别走,等一下。”保安往爱婴岛走去。
  男子飞快地上了车,从后车窗回看了一眼,垂下头掩脸哭泣。
  保安记下车牌后把婴儿抱进孤儿院交给护士。
  “不对劲。”护士接过婴儿例行检查,“快打120。”
  十五分钟后,急救人员赶到,经过一番检查后摇摇头。
  头发花白的苏院长叹了口气,这是爱婴儿开启以来首次接收到死婴,“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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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法鉴证科。
  乔烈儿换上手术服静静地站在解剖台前,无影灯下瘦小躯体僵硬地躺在冰冷的钢质解剖台上。
  他是青年,虽然不是热血;他是法医,但也不是冷血;面对这样的案例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张一走过来搭着他的肩,“可以开始了吗?”
  乔烈儿戴上医用手套,“他们为什么这么狠心?”
  “你没孩子,未必能理解当父母的心。”张一表情严肃扳过他的肩,“乔烈儿,记住执行法证工作时不能带入个人情绪,否则影响你的判断。”
  “嗯~”乔烈儿抬头看着吊在天花板上的无影灯,再合上眼整理了一下自己情绪,片刻过后重新睁开眼睛,“开始。”
  “全身黄疸。”他的手指压了一下尸斑,颜色便褪去。
  从头到腿触摸婴儿的全身,发现尸僵局限于下颌、项部,乔烈儿小心地撕开贴在颈部咽喉处的白色胶布,纤细得仿佛一扭就会断的脖子上疤痕分外狰狞显眼。
  张一盯着那条蜈蚣样肉芽,“这疤痕是?”
  “插喉留下的。”乔烈儿取了针管,“死亡时间大约2…3小时前。”
  婴儿的额角和大腿青紫发黑,抽血和打点滴的针孔清晰可见,乔烈儿指尖在婴儿的颈部摸到静脉,针管插进去抽出血样交给张一,“你来分析,我要算出具体的时间。”
  张一把提取出来的血浆样本放进Orion一1020钾钠分析仪的化学电极,与含有钾和钠离子的溶液相接触,化学电极所测出的电势能与i有溶液内相应离子的有效浓度(册度)的对数成正比,根据Nernst方释的原理推导出有活性的钾钠离子浓度。
  打印机“突突”把检验结果打印出来:“血钾离子活性(mmol/L)7。23”
  乔烈儿接过验单,再结合尸斑和尸僵,在报告上面写上,“死亡时间下午17:00。”
  他重新返回到解剖台前,持握着锋利的手术刀从颈部切入,当看到里面的情况时乔烈儿的手抖了一下,食道贲门狭窄,婴儿腹腔存在大量积液,肝脏明显比正常婴儿要大。
  夜深人静,完成尸检后乔烈儿坐在工作桌前写报告,他揉了揉眉心,指尖停在键盘上迟迟无法落下,撕开一包速溶咖啡,滚烫的开水冲进杯子里,杯子中央啡色的水珠跃起再落下,形成一圈圈的涟漪后又归于平静,有时候生命渺小就像这滴水珠一样,这份尸体检验报告不仅仅是关于一条生命逝去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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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市,权记砂锅粥店。
  三十出头的林华坤点了一锅热气腾腾的粥,桌子上放着几瓶珠江啤酒。
  当他吃得正起劲,郭志超怒气冲冲走了进来,“玛丽隔壁!你个死人渣!”,店内的人纷纷侧目。
  “小超,客气点。”林华坤阴阳怪气地说道,“咱们你情我愿,好来好散呗。”
  “你放屁!谁跟你‘你情我愿’。”郭志超一掌拍到桌子上,力度大得把其中一个酒瓶震倒了。
  林华坤用牙签把隙在牙缝的肉渣剔出“呸”一下吐到地上,“那你去告我强女干,怎么不去?”
  “你!”郭志超激动的脸色涨红。
  林华坤靠在椅子上嘲讽道:“律师有没有告诉你告不了男人强女干男人?”
  郭志超觉得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堵得慌,脑内全是那个人渣看着他贱贱地笑的影象,“你MB给我去死!”
  红了眼的他抡起桌上酒瓶往林华坤的头上砸去,随着玻璃碎的声音,林华坤一阵眩晕,眼角一片血雾,手下意识地捂住头,鲜血从指缝中溢出顺着手背、手臂染红了衣袖。
  店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郭志超握着断了一半染血的酒瓶,手不住地发抖呆呆地站在林华坤面前,直到有人喊“报警”,郭志超才扔掉酒瓶,推开围观的人群夺门而逃。

  ☆、鸡肋

  Z市警局。
  “坐吧!”赵捷飞拉了把椅子给林华坤,“说说事发的经过。”
  “阿SIR,我正在吃粥,然后那人冲进来捞起酒瓶就往我头上砸,你一定要捉住他。”林华坤摸着头上缠着绷单,隐约还能看到渗出的血迹,“嘶~疼死我了。”
  “你跟对方什么关系?”赵捷飞眼也没抬,笔在记录本上“沙沙”地写着。
  “没任何关系。”林华坤搓了搓鼻子,“阿SIR,有烟吗?”
  “没有。”赵捷飞说完便从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无缘无故干吗打你?点错相啊!”
  “阿SIR,你贼不厚道。”林华坤悻悻地看着赵捷飞:“明明有,又说没烟。”
  “学你啊!”赵捷飞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放嘴深吸了一口。
  “阿SIR,你别开玩笑。”林华坤三角眼里的眼珠子转得飞快,“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没有烟灰缸,赵捷飞随手拿了个一次性杯子把烟蒂煾灭在里面,“根据目击证人的口供,你叫他告你强女干。”
  “那是气话,你千万别当真。”林华坤一脸谄媚,“419,好来好散,那小子后来又纠缠着不放。阿SIR,你懂的!”
  “我不懂419,只知道250。”赵捷飞靠着椅背半眯狭长的眸子,“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打你的人是谁,名字、电话,怎么认识的,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
  “他叫郭志超,我跟他在酒吧认识的,睡过几次。”
  “哪个酒吧?”
  “南极星。以前有他的手机号码,我后来换了电话号码,也就没存了。”
  “你是躲着人家吧。”
  “不是、不是!”林华坤连连摆手,“手机丢了才换号码。”
  赵捷飞儿鹰一样锐利的眸子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看得林华坤心里发毛抹了把汗。
  他突然合上记录本,“今天先到这,有需要再请你过来协助我们办案。”
  林华坤提到嗓子上的心落了下来,放松了紧绷的肩,哈着腰说道:“警民合作嘛,我一定配合的。”
  待他离开后,赵捷飞吩咐新丁袁晟,“你去南极星套点料。”
  “老大,普通案子。”袁晟有点不明白赵捷飞为什么会对这种案子上心,便地问道,“有必要么?”
  赵捷飞没答话,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他,袁晟立马识趣地说道:“我马上去。”
  “穿得IN一点。”丢下一句话便出门去了。
  “哦!”对于老大的想法,袁晟很多时候也不太懂,反正按着他说的去做也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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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义律师事务所。
  严靖曦坐到自己的格子间,弯腰开了电脑,南方的梅雨季节,玻璃、墙壁都挂着水珠,透过玻璃幕墙,外面一片雨雾。
  上司罗晓阳停在小韦的格子间,“你接不接?”
  “这个案子我没空接。”小韦把卷宗甩给上司罗晓阳,“我还在跟盗窃案。”
  罗晓阳用卷宗拍打着下属小包的格子间,“那你来接。”
  “经理,求你了。”小包双手合十求道,“我是房奴、车奴、孩奴,别为难我了。”
  “小包。”严靖曦用笔头敲了敲对面格子间的隔板,“什么案子?”
  “不就是孤儿院那案子。”小包压低声音说,“吃力不讨好的活,赚不了钱。”
  “那怎么还接回来?”
  “领导介绍的业务,咱部门经理不好意思推了。”小包扯了扯嘴角,“鸡肋,得找人啃。”
  严靖曦没有答话,低头暗自偷笑,这些人鼠目寸光,只关注眼前的利益。
  “经理,我接。”
  正在游说小杨的罗晓阳闻声回过头来,“小严,我怎么把你给忘了。”
  “。。。”严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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