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迷法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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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我先走了。”
“这么快?不坐一下。”张一喊住准备离开的绿衣女生。
绿衣女生环顾一下不是金属器材就是玻璃器皿的实验室,吐了吐舌头:“老师,这里没有一盅两件清茶点心,我也不好久坐。”
“那是。”张一不好意思摸了摸后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欧阳晓斯。”绿衣女生莞尔一笑,“你可以叫我小C。”
“小C!”张一摸着下巴,“这名字好!非常好!”
风起帘卷,一抹清风才把陷进花痴妄想症的张一拉回到现实,赶紧开了机子做D比对。
☆、踢馆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熟悉的雨伞,熟悉的身影。
“你怎么来了?”
“怕你没带伞。”严靖曦特意把伞往乔烈儿身边倾斜一点,自己半个手臂露在外面。
乔烈儿看见他郁郁寡欢的样子,挠了一下他的掌心,“官司怎么样?”
酥□□痒的感觉,严靖曦侧头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输了。”
“人生总有输赢,别太介怀。”乔烈儿侧身理了理严靖曦的衣襟。
“我明白。”严靖曦点点头。
商厦林立,展柜里的珠宝在璀璨的聚光灯分外耀眼夺目,玫瑰金、黄金、白金三色指环交叠相套,代表着友情、爱情和亲情,乔烈儿停下脚步,漆黑眸子映着指环。
严靖曦静静地站在他旁边,不说话不代表他不知道,不表态不代表他不在乎,不承诺不代表他不爱恋,乔烈儿一颦一笑他都会在乎,乔烈儿一举一动他都会铭记心上,只是他目前做不到的,他不会轻易许下诺言。
三色指环,如果可以话,乔烈儿宁愿它从未出现过。其实早已忘记了,却没料到严靖曦一直惦记着,更没料到那竟然是最后的一份礼品,自此之后那条细细的链子栓着指环一直、一直挂在脖子陪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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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刑警、缉毒联合行动。
警车停在几个街口外,南极星酒吧照常开业,丝豪不知道接下来即将迎来一群特殊的“客人”。
衬衣牛仔裤配运动鞋,不显山不露水,衣摆下却潜藏极大危险。
后巷已经被人堵上,浑然不知的人们依旧一派热闹,蹦的啃药、摇头摆臀。
“警察临检!”门口的数人亮出□□。
酒吧一片哗然,衣衫不整的忙着整理衣服,嗑药的忙着扶脑袋好让他不继续摇,卖粉的忙着把粉藏起来。
“咔嚓!”枪支上膛的声音,不大却清晰,负责这次联合行动缉毒组谢遥站在最前头,“全部都不许动,接受盘查。”
大厅顿时鸦雀无声,屏息静气。
赵捷飞领着一队人进厕所。
“嘣”赵捷飞一脚把厕格的门踹开,门撞到墙壁又反弹回来,被他抬脚顶住。
厕格里的人脸色发青,瓶子里的药粉倒了一半进马桶,手一抖瓶子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停在赵捷飞脚边。
“林华坤,咱们也算冤家路窄。”赵捷飞一记擒拿手把林华坤的手反剪,清脆利落扣上手铐交给手下,“带回去。”
赵捷飞戴上手套拾起装着半瓶药粉的瓶子,装进警员递过来的证物袋。
隔壁厕格传来迷糊的呻'河蟹'吟声,门被警员踹开,坐在马桶上的姚天宇半睁着眼摇摇晃晃扶着壁站起来。
“赵队,这个好像啃了药。”
赵捷飞歪头看向身后的队长,“带回去验尿。”
妖孽一样的姚天宇被人从厕格里揪出来,揉着眼侧头打量着赵捷飞,长袖T恤和牛仔裤,细碎的额发,没有饰品、没有眼镜、没有香水味儿,少了腹黑的味道,多了阳光的味道。
突然挣脱了警员的束缚,身子软哒哒地往赵捷飞身上靠去,“帅哥,说好的四一九。”
“Four你老【和蟹】母!”赵捷飞厌恶地连退两步,狠狠地剐了一眼姚天宇身后的警员,“还不逮住他,傻愣个鸟啊!”
一直努力憋着不笑的警员赶紧上前逮住姚天宇,赵捷飞怒气冲冲夺门而去。
在不久后的将来G省警界八卦频道又多了一个传说——“判官无敌,男女通吃。”
酒吧中央,搜出的毒品、违禁药品大大小小,固态的、液态的,瓶装的、盒装的放满了一桌子。
“泻药。”赵捷飞抛了根烟给谢遥,“今天收获不少。”
“托你老人家的福呗!”谢遥拢起手点了火,诡异地笑着:“判官,你牺牲也真够大的,嘻嘻~”
“别瞎传!我没有跟那个MB做过。”赵捷飞踢了谢遥一脚,“你这没良心的混球,下次让罗局安排你驻场当M【和蟹】B卧底。”
“哈哈!哈哈哈!”谢遥夸张地仰天长笑,把极其发达的胸大肌擂得“崩崩”响,“就算弯了老子也是攻,谁敢睡老子!”
赵捷飞扯了一下嘴角,这货不会因为缉毒时亲自试粉,啃多了把脑子也啃坏了。
审讯室。
“啪”一袋药粉扔在木桌子上,谢遥指尖敲着桌面,“老实交待。”
林华坤合掌放在膝盖,三角眼左看右瞄,“阿SIR,我真的不知道啊!”
“它叫‘奶茶’”赵捷飞嘴角明明挂着笑意,却看着让人心寒。
“阿SIR,别开玩笑。”林华坤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这东西能喝么?”
“当然能,要不要冲一杯给你喝?”谢遥风轻云淡地说道,“判官,你来告诉他吧!”
“也没什么,不就是遇水即溶,即冲即饮,与各种饮品混合后,口味都不发生变化。”
“哈哈~”林华坤不敢对上赵捷飞的眼神,“阿SIR,别玩我了!家里有老下有少,还等着我回家。”
“主要成分是□□、□□、γ-羟基丁酸。”赵捷飞修长的双腿搁在桌面上,跟谢遥对视了一眼,“有催眠、镇静的作用,短时间能致人昏迷,其中□□还能干扰人的记忆,让人忘记服药后发生的事情,”
“我就知道这东西害人,所以才倒了。”
“嗯哼~你也知道害人啊!”赵捷飞冷冷的鼻音,“泻药,看来他要跟咱们死啃,放着让他坦白从宽的机会也不要。”
谢遥按了摇控器,审讯室的屏幕上出现了酒吧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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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镜头中林华坤正搂住一个小帅哥上下其手,十分钟后小帅哥离开坐位往厕所方向走去,林华坤从衣袋里摸出瓶子往酒杯倒入些许白色的粉末,粉末没入水中,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酒液依旧清淳,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折返回来的小帅哥不明就里,端起酒杯仰头喝个精光,片刻过后林华坤架起昏迷不醒的小帅哥准备离开。
“警察临检。”
林华坤打了个激灵,扔下帅哥拿着瓶子往卫生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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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屏幕回归黑暗,谢遥抬了抬下巴,“觉得怎么样?”
林华坤像只丧家之犬耸拉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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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市第一人民医院。
深夜的急诊室静悄悄,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味儿,脚步声在空荡荡地连廊回响,寂寞而单调。
值班医生郝杰正支着胳膊打旽,“咯咯~”有人敲了两下桌面,轻声道:“郝医生。”
郝杰一个激灵,睁开迷糊的眼睛,“你是?”
指尖压着一个装得鼓鼓的白色信封推到郝杰面前,郝杰偷瞄了封里的内容物,眼里闪出些许精光,笑意盈盈左手拉开抽屉,右手臂轻轻一拨,信封不偏不倚落在抽屉里,整个动作流畅娴熟,仿如装了光纤看视频,完全没糟点。
“郝医生,您看?”对方的指尖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击。
“放心,绝对跟真的一样。”郝杰拍着胸脯,“你要的东西一定会出现的检验结果里。”
“不是要跟真的一样。”对方凑近郝杰,一字一句有板有眼地说道:“而。是。要。真。的,这事儿就拜托您了。”
“哈哈!”郝杰笑起来鱼尾纹能夹死苍蝇,“受人钱财,替人。。。”
还没等他说完,对方就把手指放在唇边,“有些话不宜多说。”
“恕我失言。”郝杰摩挲肥厚的手掌,“我懂的。”
郝杰站起来相送,对方优雅地报以微笑,双手插在口袋里转身,衣袂随风飘起又再落下。
☆、二爷
东坑水库,位于G市和Z市交界处。
李石和张涵顶着烈日深一脚、浅一脚往村里走去,拿着技术科的根据头骨制作的人像还原图沿途挨个询问。
当然他们不敢拿溺水无名尸的照片出来,怕吓死着人,即使拿出来也没用,肿得连他娘亲都认不出来。
几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蹲在村口的树头底下打牌,李石走过去出示一下□□,“各位,打扰一下。”
“啥?”几个男人谨慎地而又不安盯着李石,“我们没赌钱。”
知道他们误会了,张涵连忙澄清道,“我们只是循例问个事儿,你们待会继续打。”
李石展开图纸,“这个人,你们记过吗?”
“嗯~”、“啊~”、“噢”,其中一个平头男伸长脖子盯着图像,“好像见过,他怎么了?”
没想到开局如此顺利,李石与张涵相视一笑。
“淹死了。”李石在右腹部比划了一下:“这个位置腹部棕色胎记,身高大约一米七五,穿着白色T恤和运动裤。”
众人默不作声,一股不安的思绪在弥漫,张涵扬了扬手安慰道,“大家安心,我们是来调查,不是来抓人。”
“胎记。”穿背心的男人拍了一下站在他前面的平头男肩膀,“你记不记得!”
“别拍肩,等会输钱了。”平头厌恶地瞪了他一回,抹了抹肩,“晦气!”
张涵看看背心男,再看看平头男,“你们不是说不赌钱吗?”
两人互相踢了一脚,“阿SIR,你听错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没听错。”李石抛着手中的录音笔,“我们录口供时,按规定是要录音。”
一个唱白脸,一个□□脸。
“请配合我们调查,不就是打牌嘛!”张涵打圆场,搭上李石的肩,“石头,我们刚听错了,对吧?”
“是的!是的!”李石顺着台阶下,掏着耳笑道:“最近没挖耳屎,有点背。”
树下的几个男人瞬间明白过来,“警民合作,必须的!必须的!”
李石正了脸色,“继续刚才说的。”
“这人是个流浪汉。”背心男指着村尾,“老喜欢住在那里的涵洞,天气热就到水库里泡一下。”
“村里人都管他叫二爷。”平头男指了指脑袋,“这里不好使。”
李石和张涵,顿时感觉一瓢冷水浇下来,李石问道:“他有没有跟人结仇之类的?”
“结仇?”平头男左看右看,大家都一副没听说过的表情。
“或者他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张涵给他们挨个发了烟点上:“甭急,都好好想想。”
当中一名秃顶的男子弹了弹烟灰,“二爷平时蓬头垢脸,像地拖的头发油腻腻一缕缕粘在一起,前段时间突然头发削短了,人也洗得白白净净,不过最近又打回原形。”
“前段时间。”张涵挑了一下眉,“是指什么时候?”
“春节,年初二。”秃顶男拧巴着脸思索了好一会,“我还记得那天陪媳妇回娘家,在村口碰到他。”
站累了的李石坐在石板上,“他有没有说些什么?”
“这儿不好使,能说些什么?”秃顶男指了指脑袋,“前言不搭后语,他说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白色床上,门外有个穿深蓝裤浅蓝衣,披着件黑色的大皮顶着大盖头,他吓得赶紧溜了。你能听明白吗?”
张涵和李石相互对视了一眼,“突突”的发动机声由远渐近,张涵用手肘捅了一下李石,“穿深蓝裤、浅蓝衣和大盖头,莫非是指他?”
巡警小梁从警用摩托上下来,派出所离这里不远,小梁没戴头盔戴了警帽,“听说师兄来查案子,所长让我来配合一下两位。”
张涵上前跟小梁握了手,“这水库周边就你们一个派出所?”
“是啊!”巡警小梁展臂用手势比划着,“水库附近三条村子都归我们所管理。”
“有没有见过这人?”李石展开人像绘图,“或者问问你们同事。”
“这不是上次在桥底发现那个吗?”小梁接过复完图像,“水库捞尸那会我也在,肿得都认不出来。”
尸体已经泡成巨人观了,能认出来才怪,想想觉得恶心。
“桥底?哪个桥底?”张涵嚼着香胶,“什么时候?”
“就那!”巡警小梁指着远处的高速公路,“除夕,他昏倒在马路上,我们送他到医院。”
“你载我去看看。”张涵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回头重重地拍了一下李石的肩,“你去‘二爷’的窝看看。”
小梁载着张涵来到桥底,张涵下了车抬头往上看,重型车辆辗过路面发出“轰轰”的响声。
“是这里吗?”张涵来回踱着步,鞋子沾了不少地面的碎沙,“我怎么觉得没接过这个案子。”
“这里是飞地。”小梁解释道,“这条高速路延伸过去都归Z市管,那天是他们派的刑警。”
“后来呢?”
“后来。。。”小梁不好意思地挠着头,“我把人送到医院,自己睡着了,醒来后发现人跑了,还挨了两顿骂。”
“跟这案子的刑警,知道是谁不?”
“判官。”
“嗤~”张涵笑了起来,“难怪挨骂,那另一个是谁?”
“法医。”小梁瞪了张涵一眼,“是你们局的。”
“我们局的?”张涵指着自己惊愕地说道:“这不是归Z市管的吗?怎么是我们的人。”
“除夕,全省都没个人,东拼西凑。”
“知道是谁不?”
“不记得名字。”巡警小梁努力地回忆当天被人踹醒时的情景,“蛮漂亮的小哥。”
张涵打了个响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
另一面,李石跟着村民往村尾走去。
涵洞的鼠辈听闻到脚步声纷纷窜出去,走进涵洞便闻到一股腥躁味儿,地面上有一张边角破损的席子,水瓶铁罐东歪西倒,被老鼠啃掉一个角变质发硬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