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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情迷法医-第30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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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木莹有掀桌的冲动!
  卧槽!简直是毁我清誉!连小手都没碰过,哪来的石榴裙下死!!!对了,木莹拿起电话快速地拨了号,她得通知典狱长,他们的狱警实在太不负责任,犯人居然私藏铁柱,这管理松懈得让人发指!让人心寒!!还有,必须加刑!最好判无期徒刑,省得出来骚扰她。
  第四份礼物,木莹看了一眼寄件人的名字,赵捷飞。
  心里想着这货总算有良心,记得她的生日。
  长方型的盒子装着一具。。。死尸?
  不是,而是一只长30CM微缩版荧光骷髅骨架模型。
  手指刚触碰到,骷髅骨架两眼的灯珠闪着幽蓝的冷光,下巴一上一下地动着。
  哦吧刚囊 style
  刚囊 style 
  哦 哦 哦
  哦吧刚囊style 
  刚囊 style 
  ei ei ei ei ei ei~
  随着音乐骷髅骨架叠着手,叉开脚左摇右摆——哦~原来这是一只韩国产的会跳骑马舞的骷髅骨架,木莹终于懂了!
  尼玛这个更不靠谱!叉出去!
  “赵捷飞,尼妹啊!”
  “吼什么,我妹不就是你嘛!”电话那头的赵捷飞揉了揉耳朵,“这个挺合适!要不我再买个变型金刚给你。”
  合适你个毛线啊!哪有人送骷髅不送娃娃!哪有人送椰菜花不送鲜花!哪有人送蚊怕水不送香水。。。每年她生日,赵捷飞不是忘了就是送极奇葩的东西给她。赵捷飞这个死BT,我瞎了眼竟然会看上了你。。。
  木莹赌气挂掉电话,外面电闪雷鸣,她真想拉条闪电过来劈死他。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赵捷飞愣了一下,看来她大姨妈又准备来了,难怪喜怒无常,这段时间还是得回避一下。
  “这玩意很有趣。”
  木莹抬头看见刚进来的乔烈儿两眼发光如获至宝般地盯着那只正在跳骑马舞的骷髅。
  “你喜欢?”
  “嗯!”一曲罢了骷髅骨架停了下来,乔烈儿摸了它一把,那只骷髅骨架又继续抽风跳舞。
  I want nobody nobody 笨猪
  I want nobody nobody 笨猪
  那大度撒狼啊系咯你噶啊你西咯
  这次换了一曲,舞姿随着音乐风骚起来,骷髅扭着十分骨感的胯步,注意不是性感!是骨感!
  木莹扶额看着那骷髅骨架僵硬的舞姿,“送给你。”
  “那怎么行。”嘴上虽是这么说,但过来经侦科送资料的乔烈儿对那只骷髅骨架却是念念不忘,爱不惜手。
  “赶紧拿走。”木莹挥挥手,“晚了我扔进垃圾桶。”
  乔烈儿高兴地把骷髅骨架揣怀里离去。
  

  ☆、挨揍

  G市,警局门外两排红棉板刚劲不阿地屹立在路旁,灌木丛的叶子在盛夏的阳光下油得发亮、绿得透明。
  乔烈儿单肩背着包独自走出大门。
  “站住!”
  他循声看去,“王爷,找我有事?”
  徐正淳倚在木棉树下,脚边一地烟蒂,他扔掉手中余下半根香烟,脸带愠怒之色,“负责‘杀医案’的法医是你?”
  乔烈儿正了正身子,大概也猜到他的来意,“是的,童晓岚的事,我深表遗憾。”
  “她也是逸仙大学医学院,好歹算得上你的师妹。”徐正淳怒视圆瞪,“你咋能这么残忍!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总比不过我,所以你才这么做!”
  “神经病,我只是履行法医的职责。”乔烈儿也被激怒了,“从来没想过得到什么好处,你TMD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谁会惦记着儿时那点破事。”
  “情操挺高尚!”徐正淳踏前一步逼近他,“她被杀了,孙青跳楼自杀,你觉得所做的一切有意义吗?”
  欲转身离去乔烈儿听到孙青自杀的消息,微愣了一下后连珠炮般地反击道,“意义,你问我意义!我告诉你,身为法医还原事实的真相就是我们工作的意义!至于孙青他是否有罪,怎么判是法庭的事,他生命结束于被执行死刑还是自杀,这些都与我无关。”
  “一句‘与我无关’就撇得一干二净。”徐正淳猛地拉住乔烈儿的手肘,一记右勾拳砸过去,“这一拳是我替她打的。”
  乔烈儿冷不妨被他一拳击中,捂住左脸后退几步抵在围墙壁上,用手背抹了一下破损了嘴角,打啥也不能打老子的脸。
  他不是圣母!不是白莲花!不是汤姆苏!更不是某腐女笔下的忍辱负重紫薇一样的小受!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不是他做人的信条;该出口时就出口,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才是他的座右铭。反正小时候他们背地里没少干架子,这回新仇旧恨一起清算。
  乔烈儿很霸气地把背包一甩扔在墙角,抡起衣袖给了徐正淳一拳,乔烈儿身手肯定比不上警察,毕竟当法医也是体力活,提箱子拉尸体钻下水道没少干过,出手的力道绝对不轻。
  一股腥甜溢上喉头,徐正淳吐掉嘴里的血沫,冲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
  现场法医几乎每天都要外勤,体力和耐力始终比在医院当外科医生徐正淳胜上一筹,乔烈儿渐渐占据了上风把徐正淳压在地上,一手叉着他的颈,一手握拳举起,居高临下:“还打不打?”
  徐正淳狠瞪着他,也不吭声。
  “突突~”小绵羊停在他身边,张一看见徐正淳仰面躺地上,乔烈儿骑在他身上,两人头发凌乱,衣履不整,“小乔,你没事吧?”
  乔烈儿收了拳头站起来,拍了拍衫裤上的尘土,坐到摩托车后座,“开车。”
  摩托车穿梭于路面的大车小车之间,张一透过后镜看见灰头土脸的乔烈儿,“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乔烈儿张嘴说话扯到嘴角的伤口,痛得吡牙咧嘴,“小伤而已。”
  “士别三日定当刮目相看。”张一瞄了他一眼,“想不到你也会干架子。”
  “我又不是善男信女。”
  “出手比藏在心上憋坏自己要好。”张一叹了口气,“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常在警局混哪能不挨揍,问心无愧就好!”
  “噗~这是什么神逻辑,张氏定论?”想到身中多刀的童晓岚,乔烈儿收起笑容,“这样惨死,也挺那个。”
  “法律是一座天秤,要做到公平、公义、公正,首先我们的心就不能偏向任何一方,否则就会失衡。这样说也许有点不近人情,但是回头想想凡事皆有因果,再往好的方面想,有时便能释怀。”
  乔烈儿仰头看向蓝天碧空,云朵映在他漆黑的眸子里,凡事皆有因果,一个微创手术却引发了一场血案,如果医院肯多花一点心思去了解病因,如果医生动手术时能谨慎一点,如果凶手能接受心理辅导。。。那悲剧是不是不会发生?这个充满悲剧的案子,唯一庆幸的是让世人认识到空鼻症,将来对于鼻甲的切除会更慎重。
  “小乔,问你个事儿。”
  张一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嗯?”
  “你怎么能请得动燕京医大的黄教授,听说那老头子牛X得很。”
  “一个前辈帮的忙。”
  “哪个前辈,好大的面子。”
  “徐强托的关系,国外的教授。”
  乔烈儿努力回忆,隐约中记得徐强曾经提到过判官赵捷飞的什么亲戚,具体是什么亲戚,他搅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心中的坎

  夜色浓浓,黑猫在宿舍楼的阳台间轻巧跳跃,如夜色般漆黑的毛,琥珀一样的眼睛,时而弓起腰,时而懒洋洋地伸展着身子。
  严靖曦回来得特别晚,乔烈儿已经入睡了。
  轻轻地开了门,他扯开领带放下包,脱掉夹脚的皮鞋,换上舒适的拖鞋摄手摄脚走进屋里头。
  抬眼看到漆黑的客厅里头散发着通体荧光的物体,倒抽了口气,吓得小心肝差点的蹦出来。
  顺手拎起一条抹布要盖上去,抹布末端刚碰到那东西就动了起来,严靖曦的手滞在半空中。
  哦吧刚囊 style
  刚囊 style 
  哦 哦 哦
  哦吧刚囊style 
  刚囊 style 
  ei ei ei ei ei ei~
  骷髅骨架两眼的灯珠闪着幽蓝的冷光,下巴一上一下地动着,随着音乐骷髅骨架叠着手叉开脚左摇右摆。
  哪来的破玩意。。。热舞中的骷髅看得严靖曦心里发毛,伸手摸索着找开关,心越急越找不着。
  “咕咚”不知道碰到哪门子,骷髅的头咕隆咕隆给碰掉了下来滚出去,闪着蓝光的眼眨巴了两下灭了。
  听到声响,乔烈儿从睡房里走出来的捡起滚到脚边的骷髅头,看着手里还揣着没了头的骷髅骨架的严靖曦,“你回来了。”
  严靖曦搁下骷髅骨架,“你买的?”
  “同事不要,我看着有趣就拿了回来。”乔烈儿抛着手中的骷髅头,“你不喜欢,我藏起来。”
  严靖曦轻轻地“嗯~”了一声,借着外面路灯透进来的橘黄的灯光,乔烈儿脸上一抹淤青分外显眼。
  指尖抹上他的脸,声音带着疼惜,“怎么弄伤了?”
  “跟人打了一架。”语气淡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严靖曦把他微冷的手握在手心里,骨节分明,圆润饱满的指肚,修剪整齐的指甲,这样漂亮的手不适合剖尸,更不适合出拳。
  “打击报复吗?”
  “算不上。”对于徐正淳的行为他其实可以理解,不过理解归理解,他可不会傻愣着让人揍也不还手。
  严靖曦追问道,“有没有去医院?有没有报警?”
  “小事。”乔烈儿抽出手轻轻拍了拍严靖曦的脸,“不用担心我,赶紧洗洗睡吧!”
  床上严靖曦辗转难眠,只要合上眼睛那一地白的红的,还有孙青暴突的眼和诡异的微笑就会出现在脑海中。
  背对着他的乔烈儿问道:“你在烙饼吗?”
  “吵着你了。”严靖曦带点歉意坐起抱着枕头,“我去沙发睡。”
  “我不是这个意思。”乔烈儿也跟着坐起来,“你有心事?”
  严靖曦双手捂着脸,大力地搓了几下,仿佛这样可以让他忘记,“孙青摔死在身边。”
  两人静默,片刻过后乔烈儿从后抱住他,头紧贴着严靖曦的背聆听他的心脏跳动的声音,整天跟尸体打交道的他不懂得怎么安慰人,严靖曦握着他的手,轻声道:“我没事,睡吧。”
  面对面躺下,严靖曦用指尖描廓着他的容颜,在他光洁额上落下一吻,乔烈儿往他怀里挪了挪,互相抚着对方的背,倾听着彼此的心跳。
  记得在医学院第一次拿起解剖刀面对泡过福尔马林的处理干净的尸体倒没感觉,但后来去了支队实习时跟着老法医下现场,死于交通意外数具肠穿肚烂、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尸体让他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闭上眼睛全都是车祸现场的情景,甚至觉得还能闻到汽油和血混合的味道,现场家属的哀嚎和伤者□□的声音总在耳边萦绕不散,手中似乎还能感受到脏器和血液浓稠粘滑的感觉,怎么也无法把这些影像和声音从脑海中叉出去。
  他和阿沈都是第一次下现场,那一晚他俩瞪着眼坐到天亮,谁也没说话,彼此也没有安慰,这是法医要迈过的坎,后面就没什么可怕的,每个法医都必须直面死亡。
  ————————————————————————————————————————
  Z市,警局。
  死者韩雪清,音乐学院的学生,首席小提琴手。
  赵捷飞把档案一抹整齐地排在面前,第一份是韩雪清的室友郭晓娟,第二份是韩雪清的同班同学苏静宜,第三份是韩雪清的师姐邵洋。
  “小郭,经过韩睿和袁晟排查后,锁定这三个嫌疑人。”赵捷飞靠在椅背合上疲惫的眼睛,食指和中指夹着卷烟,“你看看,给点意见。”
  刚休完陪产假回来的郭明祥与赵捷飞隔着办公桌而坐,拿起档案翻阅,韩雪清还是在校学生,没有恋爱,排除情杀,也不存在社会矛盾,她来自西南面Y省,母亲随她来Z市陪读,留在Y省电力公司工作的父亲也没与人结冤。
  死者身上没有表面伤痕,解剖也没有发现内伤,排除生前遭受暴力殴打,有哮喘病史,死于急性呼吸衰竭。死亡时间发生在中午,门窗的锁完好,没有发现强闯或偷溜进来的痕迹,现在套取的指纹均为学院内的学生和宿管,死者的杯具、餐具残留物鉴定均没有发现有毒物质。
  目的锁定这三人,原因都是具备作案动机,韩雪清死去后她们可能是受益人,代替韩雪清担任首席小提琴手出国演奏,这是难能可贵的机会,学生之间竞争激烈。
  

  ☆、病理分析

  “我觉得苏静宜的作案可能性比较大。”新丁袁晟急着表态,“根据目击证人,案发前一天中午她们在食堂发生激烈争吵,继而动手,双方还互扯对方的头发。”
  “问题是她没有作案时间。”韩睿分析道,“吵完后那天下午苏静宜因为要参加另一个演出离开了Z市,三天后才回来。”
  “我一直认为艺术是陶冶性情。”郭明祥无奈地笑了笑,“想不到也会扯头发。”
  “本来打算让你多休几天陪陪老婆。”赵捷飞倾前身子给下属郭明祥点了根烟,带着几分歉意说道,“案子挺棘手,不得不让你回来。”
  “老大,没事。”年界三十的郭明祥话不多,甚至有点木讷,一眼看去少了点精明,心思却非常慎密,“我能理解。”
  韩睿也表态道:“我倒觉邵洋的可能性比较大。”
  “为什么?”袁晟问道,“洗耳恭听。”
  “以前邵洋是首席小提琴手,最近半年才被韩雪清取代了位置。”韩睿解释道,“出于嫉妒和愤怒,要下杀手也很正常。”
  “毒物分析还没出来,三天前下的毒也有可能,这不能排除掉苏静宜。”,赵捷飞弹了弹烟灰,“小郭,说说你的看法。”
  “法医那边怎么着。”郭明祥吸了口烟,打开三人的档案,“毒物分析出来了吗?”
  赵捷飞向韩睿抬了抬下巴,“你去催一下光头强,看他的毒物分析结果出来没有。”
  “嗯~”韩睿应了后出门去。
  “如果毒物分析结果显示没有中毒迹象。”郭明祥对上赵捷飞狭长的眼睛,“那么?”
  “排除其他诱因导致哮喘发作,那只能认定为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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