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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情迷法医-第36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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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班长的徐正淳仰着小脸,“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
  “我的东西。”乔烈儿把手藏在身后,“不关你事。”
  徐正淳上前要夺瓶子,乔烈儿也不甘视弱,两人扭打起来,乔烈儿发育得稍微比同龄人要慢一点,跟同龄的徐正淳比起来体格差了些,争抢之下落在下风,徐正淳抢到了瓶子厌恶地看了一眼便扔在地上,一脚把塑料瓶子踩碎。
  “干吗踩碎我的标本。”乔烈儿眼神红了,发了恨冲上去把徐正淳推翻在地上,抡起小拳头就揍。
  不知哪个去喊了老师,赶来的班主任看到乔烈儿骑在徐正淳的身上揍,一条腐烂的小鱼和塑料瓶碎片散了一地,还有藏在抽屉里的小虾标本和小蝌蚪标本,在老师的眼里乔烈儿毫无疑问成为犯错的一方。
  那个年代事无巨细,犯了错就喊家长来训一顿,然后把孩子拎回家去好好教育,在老师的眼中乔烈儿就是一个长得很漂亮,成绩优异却不太听话的学生,而且有点特立独行,除了制作“标本”、解剖小动物的“不良嗜好”,还有好几本记录着各种各样小动物在不同环境和温度下尸体腐烂细节的手抄本。
  老师的教育、家长的训斥都丝毫动摇不了乔烈儿的嗜好,制作各种标本,甚至还偷了妈妈的菜刀去剖动物尸体被发现了他没少挨揍,却无法阻止他对死亡原因的探索,即使家父迫使他学医,最后还是转到法医专业,如愿意偿当了一名法医。
  ******

  ☆、失踪(一)

  暑热已经褪去,初秋的晚风送爽。
  华灯初上,两人并肩而行至路口等待绿灯,街角转弯处站着个派传单的妹子,严靖曦走过去伸手要取,妹子眼神怪怪地看着他,拿张传单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松手了。
  等严靖曦返回时绿灯亮起,要知道这该死路口设计有多失败,20秒的时间要横跨六车道的大马路,乔烈儿拉着他快步穿过斑马线。
  过了马路,乔烈儿看了一眼严靖曦手中的传单,“你手里拿着啥?”
  “传单,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啥。”严靖曦耸了耸肩,“派传单的很辛苦,从早站到晚挣不了多少钱,多拿了一份,他们就能早一点下班。”
  “很有感触的样子。”乔烈儿凝视着他,“你以前派过。”
  严靖曦笑了笑没有答话,他何止派过传单,读大学时天寒地冻在天架底下贴手机膜,三伏酷暑在马路上派传单,大夜晚挨家挨户敲门做市场调查,还有周末在KFC端盘子擦桌子。
  “你以后的日子会起来的。”乔烈儿搭上他的肩,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他对严靖曦过去的苦日子只是略知一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都有黑历史,乔烈儿选择尊重严靖曦的意愿,严靖曦不细说他也不会追问。
  “当然。”严靖曦的桃花眼仿如一汪深潭,“不仅是我,而是我们。”
  “看看是不是优惠大酬宾。”乔烈儿用他手中取走传单,立马笑得前仰后合,“噗~哈哈哈!”
  “你笑啥?”严靖曦凑近一看,脸酱得紫红紫红,像熟到烂透了番茄,原来是痛经贴的宣传单。
  “难怪那妹子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我买给老婆用的。”严靖曦斜眼看着他。
  乔烈儿捅了一下他的腰,“你哪来的老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滚~”
  乔烈儿推了他一把,严靖曦打了个吡咧,裤兜的手机震动,“谁?”
  本来一脸轻松却慢慢凝重起来,“我马上来看看。”,说罢挂了电话。
  “怎么啦?”乔烈儿不明就里,“事务所有事?”
  “不是,水店的老板说找不着王健仁。”严靖曦抓着乔烈儿的手臂,“你先回家,我去一趟他宿舍。”
  “我跟你一起去吧。”
  严靖曦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
  街口的公厕阵阵恶臭,湿滑狭窄的街巷两边是低矮破旧的瓦砖楼房,烫过鸡拨过毛的污水“呼嗤”泼了一地,头顶通讯电缆上悬着红色的底裤和黑色的蕾丝文胸还往下滴水。
  古旧的老宅,墙角长着青笞,杂草顽强地从缝隙中抽芽,爬墙虎占据了大半边瓦屋顶,垂下的绿叶虚掩着门牌号码。
  门前小块空地上,四名大汉蹲在地上玩扑克。
  “是这里吗?”乔烈儿与严靖曦并肩而立站在木趟拢前。
  其中那个光膀子,耳后夹了根香烟的大汉回过头看了一下他俩:“找谁?”
  “王健仁住这吗?”严靖曦递上根红塔山。
  大汉站起来接过烟,“嗯,你们是谁?”
  “这两天咋这么多人找他?”、“你说那二愣子去哪了?”、“听说昨天找他的是警察,不知道捅出什么幺蛾子了。”
  另外三人边讨论边打量着他们,严靖曦把给了他们每人派了根红塔山,其中黑牙老头挡开了,举了一下手中的烟斗,“卷烟没这个起劲。”
  “我叫严靖曦,是他义兄。”他从裤兜里拿出火机为众人逐一点上。
  “原来你就是他的严大哥。”大汉叼着烟,冷不防把严靖曦热情地拉过来给了一个结实的熊抱,酸臭的汗味浓烈得差点让严靖曦吐了,大汉松开严靖曦,很豪气地当胸给了他一拳,“他在我面前老提起你,那小子挺配服你了。”
  严靖曦对这爷们儿的热情有点吃不消,大汉粗壮的手臂搭上严靖曦的肩,向三名邻居介绍道,“这是严大律师。”
  这儿住着的都是长期从事体力活,文化程度偏低,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对于高学历的白领总是既羡慕又妒忌,一口黑牙的老头朝严靖曦竖起大姆指。
  大汉留意到严靖曦身后的人,“这位是?”
  “我朋友。”严靖曦把乔烈儿拉上前来,“一起来。”
  “一表人才。”大汉拿起搭在肩上汗巾抹了把汗,“也是律师吧?”
  “医生。”严靖曦抢先答道,乔烈儿选择沉默。
  “都是文化人。”大汉上前热情地跟乔烈儿握过手。
  “吖,当医生好啊!”黑牙老头放下烟斗,“家有一医如有一宝,现在看病可贵哟~”
  如果家有一法医,算宝还是算草呢?乔烈儿掩脸。
  “是啊,上次拨个牙也收了我几百块。”另一人附和道。
  “医生,你哪个科的?”黑牙老头伸出枯枝一样的手臂,“给俺把把脉。”
  “二缺。”光膀子大汉打掉黑牙的手,“一看就知道是西医。”
  “中医还是西医能一眼看出来么?”黑牙老头深深不忿。
  “急诊室。”严靖曦再次代他答道,乔烈儿尴尬地笑了笑。
  “我都说是西医。”光膀子大汉笑道。
  “傻愣,中医院也有急诊室。”黑牙老头从衣兜里摸出一颗槟榔往身上抹了抹放嘴里嚼。
  严靖曦看见两人胡搅蛮搅,赶紧打断,“大哥,我们能不能谈谈王健仁的事?”
  “对,对!”光膀子大汉,“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叫阿福。”
  阿福把两人领进屋子里头,老宅的光线极差,摸索着寻到了灯绳,悬在木横梁上灯亮出昏暗的光。
  

  ☆、失踪(二)

  瓦屋顶天窗下,一张上下铺铁床,发黑的蚊帐垂落到地上,凌乱地八仙桌上摆着不锈钢大碗盛着冷开水,阿福惆怅地左翻翻右拨拨,平时也没客人来,偶而串门的老乡都是粗人不计较,渴了拿起水碗就喝。
  “呵呵!”阿福干笑两声,“我出去买了两瓶水给你们。”
  “不用了。”严靖曦伸出手臂挡住,“我们刚喝过。”
  阿福取下膀子上毛巾抹了抹凳子,“严律师,乔医生,坐。”
  木质的四脚凳坐上去有点晃,严靖曦尽量平衡好以免摔倒,“阿仁他失踪多久了。”
  阿福扳着手指头翻着白眼努力想,“大前天,最后一次看见他应该是大前天。”
  严靖曦拿出手机拨打,依旧提示那把千年不变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昨天已经打不通。”阿福摩挲着肥厚的手掌,“我就奇怪这小子跑哪去了。”
  严靖曦急切地问道:“你报警了没有?”
  “没有啊,以前听他老说起你,在他那破本子上找到你的电话。”阿福从缝隙大得能进老鼠的抽屉地翻出一本残缺的电话本。
  严靖曦接过本子,歪歪扭扭的字体记录着为数不多的几个电话,除了严靖曦的,还有王健仁老家的、水店老板的电话,另外还有几个陌生的电话号码,“这个阿欢是谁?”
  “阿欢啊?”阿福想了会,肉掌一拍脑仁,“他的相好,听说骗了他不少钱。”
  严靖曦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前段时间报案小黑店强买强卖,不会是被打击报复吧!
  “严律师,严律师?”
  阿福喊了几声,严靖曦还没回过神来,乔烈儿用手肘顶了他一下方才醒悟,他答道,“阿福哥,您说。”
  “昨天有位警官上咱这找过阿仁。”阿福倾前身子,紧张兮兮地说道:“我托水店老板找你来就是想商量一下这事。”
  乔烈儿冲口而出,“哪个部门的?”
  “有人在吗?”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逆光而站,乔烈儿定晴细看,“木警官。”
  女子适应了屋内昏暗的光线,也认出了乔烈儿,“乔法医,你也在这。”
  乔烈儿颌首打过招呼,“陪朋友来。”
  “法医?”阿福明显倒吸了口气,装着不经意间把凳子挪得稍微远点,转头看向木莹,“警官,你昨天不是来过吗?”
  “我顺路经过,看看王健仁回来没有。”木莹习惯性地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床铺跟她昨天来的时候一样,心中也猜到八九不离十。
  “还没有。”阿福把自己的凳子腾出来给木莹,“警官,坐。”
  “不用!”木莹摆手拒绝。
  “要的!要的!”阿福硬是让木莹坐,“我这粗人站着就行。”
  最后木莹还是架不住阿福热情坐了他凳子,漂亮的杏眼停留在严靖曦身上,“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见过面?”
  “是的,上次强买强卖的案子,是我陪王健仁报案。”严靖曦习惯性地递上名片,“您找他是为何事?”
  “案子破了,希望他能协助我们指证。”木莹接过名片,“你是律师,能找到他吗?”
  “如果不是阿福哥找我,我也不知道他失踪了。”严靖曦摇摇头,一双桃花眼看着木莹,“会不会被那些恶人打击报复?”
  “嗯,不太可能吧,他们的团伙都被我们经侦科一网打尽了。”
  “会不会有漏网之鱼?”
  木莹迟疑了一下,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最近他有没有不寻常的地方?”
  阿福站久了就坐到凌乱的床上,“没有。”
  “你仔细想想。”严靖曦引导他,“例如联系了什么人或者干了些什么事情。”
  “嗯~”阿福架着腿想了半天,鱼木脑袋终于灵光一闪,“那小子最近说缺钱,送完水又干别的活去了。”
  严靖曦追问道:“你知不知道他干什么活?”
  “贴小广告。”阿福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送水一般晚上八点就结束,平时这点儿王健仁会回来,后来通过QQ认识了阿欢被坑骗了积蓄,他便多找了一份活帮补家计,毕竟上有父母下有弟弟,夜深了就替人家贴小广告,什么招聘男女公关、公积金取钱、老军医包治百病。。。各式各样、应有尽有,车站报亭、广场公园、街头巷尾都有他溜达的身影,这样子持续了一段时间,直至前天晚上王健仁出去了就没再回来。
  “失踪已经超过24小时,咱们先去派出所报案。”一直没吭声的乔烈儿猜测最大的可能性,“如果是交通事故,派出所一定有备案,如果意外受伤入院,医院也会通知警方。”
  严靖曦也觉得乔烈儿说的合情合理,当务之急无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报警才是首要的。
  派出所出来,天已经黑齐了,地面湿漉漉,争秋夺暑的季节,入夜便起了风。
  乔烈儿的衣服略显单薄,严靖曦欲脱掉自己的外套,“冷吗?”
  “不冷。”乔烈儿做了的阻止的手势,“你别太担心,他也许没事。”
  说完那句话就连乔烈儿也无法说服自己,衣服、存折等都在原封不同地放在老宅里,离家出走是不可能的,相反遇到意外的可能性比较大,刚才在派出所查遍了最近的无名尸和医院提供伤者情况都没有一个能对上。
  “你信不信命?”严靖曦双手放在脑后,仰望夜空,在繁华的城市要看到星星几乎不可能,只有穿梭于云间的飞机掠过。
  “不信。”乔烈儿摇了摇头,“为什么问这个?”
  “我怕。。。”严靖曦神色黯然,后面的话他没敢说出来。
  乔烈儿疑惑地看着他,“你怕什么?”
  严靖曦摇了摇头没答话,垂手插进裤兜里,悲催的身世让他年少时没什么朋友,后来妈妈离世他更不愿意敞开心扉结朋交友,因为更他害怕失去,他担心王健仁,但他更担心乔烈儿有一日也会突然离他而去。

  ☆、红树林(一)

  Z市。
  大片的红树林盘根错节,藏身在密林中的木栈道曲径通幽,这方宁静的水土如今被彻底打破了,警车停在栈道的入口,整个密林区被封闭,游客和附近的村民在警戒线外张望。
  进入栈道要么骑自行车、要么徒步,赵捷飞向景区管理员招了招手,“麻烦你提供几辆自行车。”
  “老大。”袁晟试了试刹车系统,“咱们是来查案还是来郊游。”
  “白斩鸡,等会你就轻松不起来。”韩睿挑了一下眉,“要不要来辆双人车,哥哥跟你一起骑。”
  “你俩少贫两句,赶紧出发。”郭明祥回头看见徐强和助手努力地把工具箱绑在车尾,“强哥,要帮忙吗?”
  “不用,能行。”法医徐强摆了摆手,随后骑车跟着刑警大队进入现场。
  红树林是生长陆地与海洋交界带的滩涂和浅滩中,为了方便游客参观欣赏,架空搭建了一条木栈道穿越整个密林,密林把烈日阻档在外面,在栈道上骑车清风送爽,绿叶沙沙作响,如果不是越来越浓尸臭味,真有种来度假的感觉。
  发现尸体的地方位于红树林的中心区,赵捷飞站在木栈道上,眯起眼睛盯着密林处有一个黑色的胶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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