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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情迷法医-第48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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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庭瞬间爆笑,审判长不得不敲击法槌维持秩序。
  “谢谢你的作供。”严靖曦松了口气,向法庭表示,“审判长,我请求传召第二名证人出庭作供。”

  ☆、同ZI案庭审(二)

  得到审判长同意后,小区的士多老板朱旭坐到证人席上。
  严靖曦掌心向上做了个请的动作,“朱旭先生,请说一下你看到当天的事发经过。”
  “我的士多就开在小区门口。”朱旭指着被告席上的候庆荣,“那天晚上他扶着受伤的人从C幢走过来,捂着脖子血滴了一地,他让我找张椅子给受伤的人坐,然后他跑到马路边上截的士,开租出车的哪个会愿意载。”
  朱旭吞了一下口水继续说道,“被拒载了几次,我就跟他说打120吧!”
  严靖曦指着被告席上的候庆荣,“你能确定当天是他打120吗?”
  “男女情侣嘛见多了,可是两个男人发生这种事,我还是头一回遇到,绝对不会记错。”朱旭很坚定地点头确认,“在等待期间他带着哭腔不停地向受伤的人说对不起,他一度还跪下来头伏在受伤人的膝盖上求对方原谅。”
  “非常感谢你的口供。”严靖曦颔首表示谢意。
  庭审双方进入辩论阶段。
  检察官隋杨首先开腔,“据法院查明,20XX年6月6日11时许,候庆荣因感情纠葛产生杀害陆展鹏后自杀的念头,并趁陆展鹏在房里熟睡时,用水果刀割陆展鹏的左脖子,陆展鹏痛醒后与候庆荣争夺凶器。陆展鹏提出口渴,并要求候庆荣去倒水,候庆荣去客厅里倒水给他喝,陆展鹏趁机跑下楼,边跑边叫‘救命’,候庆荣随后下楼,后来民警在医院找到候庆荣调查。”
  “作为一个具备完全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没有喝酒、没有吸DU,候庆荣处于清醒状态,有理由相信他知道水果头割颈是会致死,陆展鹏逃跑后他追过去企图继续行凶,直到遇上邻居的才放弃杀害陆展鹏的贪图。”隋杨继续说道,“因此这起案件在案情定性应认定为犯罪未遂,应维持一审原判,故意杀人罪判刑4年。”
  “追过去不是想杀他,我当时就知道错了。”候庆荣激动地嚷道,“我伤了他,我只想赶过去照顾他。”
  法警把企图站起来的候庆荣按压回座位。
  “刚才的检察官的陈述中忽略了几个事实。”轮到严靖曦进行辩护,“第一个是陆展鹏要求候庆荣去帮他倒杯水时,候庆荣已经放下了水果刀,这点说明他已经犯罪中止的意识;第二个是根据两位证人的口供,候庆荣随后下楼但没有携带刀具,跟随的目的并非追杀陆展鹏,而是扶他去拦截出租车,被拒后拨打120,说明他心存悔意;第三个是在途人拨打110报警后,警察在医院找到候庆荣,他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并没有刻意隐瞒,他愿意承担因为冲动带来的过错。”
  “因此这起案子不能认定为犯罪未遂,而是犯罪中止,恳请法庭重新量刑。”严靖曦向法警呈交两份书面证明,“这两份书面证明,其中一份是候庆荣的悔过书,另一份是陆展鹏的谅解书。”
  审判长花玲从法警手中接过两份书面证明。
  “由于同性恋未合法化,他们一直饱受歧视,得不到世人的谅解和认同,在我国结婚生儿育女的传统观念非常强,我的当事人候庆荣被家里软硬兼施逼着回去结婚,甚至他的70多岁的老母亲试过以死相逼。”严靖曦伸出手掌正反了两下,“手心手背都肉,恋人和亲人之间无法抉择才导致我的当事人作出冲动的不理智行为,消极地打算跟恋人一死了之,但是他立即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尝试弥补,希望法庭能从轻发落。”
  被告席上的候庆荣泣不成声,想起春节回家时头发全白的老母亲摔了碗,拿着碎瓷片哭诉如果他今年不回老家结婚就死给他看,他放不下他的恋人,孝子的他无法忍受母亲的胁迫,几乎铸下一生的大错。
  休庭后,审判长花玲不作出当庭宣判的决定。

  ☆、礼尚往来

  37度西餐厅,座落在市中心的华侨村。
  外面是车水马龙的主干道,茂密的树丛隔绝了大都会的喧闹,上世纪归国华侨建的小别墅掩映在密林中。
  三层小别墅外筑着水泥围墙,拱门装着两盏西式复古壁灯,如果不是悬挂着招牌,乍眼一看还以为是住家。
  初冬的季节南方也不会太冷,客人更喜欢坐在花园中,撑开太阳伞档了从大叶榕落下的黄叶。
  “挺不错,Z市就没这种地方。”徐强喝了一口柠檬矿泉水,“整个城市都是新盖的楼房,一点味道都没有。”
  “吃点什么?我请。”乔烈儿把餐牌递给徐强。
  “你不是连快递费都付不起。”徐强翻开餐牌,“怎么还有钱请我吃饭。”
  “吃饭可以刷卡透支,快递要付现金。”
  “穷成这样子,师兄怎么舍得让你透支。”徐强察觉到乔烈儿的情绪有点低落,“抖M,又被什么困扰了?”
  “今天解剖了一个婴儿。”乔烈儿用长调羹搅拌着杯中的柠檬片,“才6个月大,被遗弃在垃圾筒边上。”
  徐强点了餐合上菜牌,“我们当法医的跟演员一样,查案解剖时要充分投入,但离开岗位时要学会抽离,如果你的情绪一直被案情所左右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法医,每年都有因为得抑郁症或者无法承受压力而离开的法医,我不希望你会是其中的一员。”
  “放心,当法医是我的终极梦想,哪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乔烈儿抢过菜牌,“反正你埋单,我就化悲愤为吃量。”
  “小心别撑死。”徐强摘下眼镜用衣脚抹着,“最讨厌就是剖那些撑得肚满肠肥的高官,拉开肚子还得把黄澄澄的肥膏挖出来,贼烦!”
  乔烈儿漫不经心地答道,“怎么也比不上巨人观的浮尸,要是手沾上了连捧起饭碗都觉得有臭味。”
  “告诉你一个好办法,买几棵香菜回来搓手,味儿准散。”徐强往法包上抹黄油,“你要托我带的东西呢?”
  他从背包翻出一个瓶子,“这个。”
  徐强抄起装满沙子透明的塑料怡宝水瓶晃了几下,“沙子?”
  “嗯。”乔烈儿淋上油醋汁,切了一块牛扒细细嚼着,“没看出来么,难道你觉得它还能是别的东西?”
  “你老大远就拿回一瓶沙子。”徐强一手拿起瓶子,另一只手指着瓶子说道,“然后让我带给他。”
  “是他说要这个。”
  “你俩有病,得治!”徐强重重地放下瓶子,“我觉得你跟他的脑回路都不正常的,上次明明可以给张药方你自己配,非得我把药材送过来,这回更牛逼,千里之外送你沙子。”
  乔烈儿笑着捣鼓着碟子里头的牛扒,“对了,专家是他的亲戚。”
  “嗯,她是判官的妈妈。”徐强靠在藤椅上,“以前在国内是法医系很出名的教授,后来出国去了。”
  “难怪上次能请得动燕京大学和西北大学的权威专家。”乔烈儿抵着下巴,“我这人情欠得也够大的。”
  徐强打趣道,“别担心,老太太可喜欢你了。”
  “是吗?”乔烈儿将信将疑,“你怎么知道?”
  “我跟他姐赵捷妤可熟了。”徐强喝了口汤,“他全家都很OPEN,你嫁过去一定不吃亏。”
  “谁要。。。谁要嫁过去。”乔烈儿一紧张说的有点结巴,“我可是有男友的。”
  徐强打量着他,“话说你男友受得了你一天到晚三句不离本行的坏习惯?”
  “我们说好不谈工作的。”
  “抖M,你跟咱家抖S真的很配,要是失恋了考虑一下。”
  “别咒我。”乔烈儿桌底下踢了徐强一脚。
  有时候命运就爱跟你开玩笑,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对的时间却遇上错的人。。。
  ……………………………………………………………………………………………………………………………………………………………………………………………………………………………………………………
  Z市,警局。
  赵捷飞把文件卷起来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他思考的时候眼神总是飘向窗外。
  “老大,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郭明祥拿着两份文件走进来,“想听哪个先?”
  “你都三十好几的人,还玩这个?”赵捷飞转过头来,“先说坏消息。”
  “坏消息就是你在永久墓园发现的那块布碎,徐强的分析结果出来了。”郭明祥把结果放在桌面上,“既不是水库浮尸‘二爷’,也不是红树林女尸‘春娇’。”
  “两个都不是。”赵捷飞蹙眉点燃了一根烟,“那好消息呢?”
  “跟失踪资料库里面的一名人员比对上了。”
  赵捷飞还没接过资料便说道,“这名失踪人事不是智障就是精神有问题,对不对?”
  “你怎么没看就知道?”郭明祥吃了一惊,“脑瘫儿,在家附近失踪。”
  “既然他们是盗取器官进行贩卖,首选流浪汉,因为这些人失踪了都不会有人关心。”赵捷飞用卷起文件敲打着手心,“如果在没有合适流浪汉,换了是你会选择什么人下手比较容易?我猜这位脑瘫儿的家境不错。”
  “神了,这也被你猜中。”郭明祥竖起大姆指,“他们家做生意,算命先生说脑瘫儿旺他父亲,虽然傻傻的,但家里人还是待他不错。”
  “如果我是那些人渣,也会选择智障或者精神有问题。”赵捷飞把他桌面的沙漏翻转,看着细细的沙子缓缓从狭窄的通道落下,能让他心境平静专心思考,“这些人对于家庭是个累赘,失踪了一般也不太关心,有些甚至会觉得是解脱了,大部分便不寻不问。这家人还来报案,说明家境还是不错,至少经济上没有被拖挎,还是希望能找回来继续养育。”
  “看来这位脑瘫儿凶多吉少。”
  “除非他像‘二爷’那样逃脱了。”
  郭明祥问道:“墓园的搜查令有了吗?”
  “还在审批中。”赵捷飞合上眼揉着眉心,刑事案件的侦破工作总是争分夺秒,烦琐的审批程序偏偏拖延了整个进度。
  沙漏一端的沙已经全部漏到另一端,赵捷飞又把它倒转过来,玻璃沙漏里的原来的沙子已经被他换成乔烈儿从海南带回来的沙子,夹着海洋味道的沙子更细更精亮。
  “老大,红头文件出来了。”韩睿拿着文件兴冲冲地走进来,连门都忘了敲,“我们可以去搜查墓园。”
  “太好了!”赵捷飞披上外套,“立即出发。”

  ☆、儿时的梦

  警车往G市和Z市交界的方向驶去,刚上高速路,车流便缓慢下来。
  “一大早就堵车。”副驾驶上的赵捷飞抬手看腕表,探着窗外前面是延绵不绝的车龙。
  驾驶位上的韩睿焦燥地拍打着方向盘,“老大,要不要放警灯?”
  “放了也没用。”赵捷飞双手放在脑后,“堵得死死的,谁会让你。”
  “看得着却吃不着,郁闷。”韩睿把头埋在方向盘上。
  “小郭。”赵捷飞转向后座,“把房管局提供的平面图给我。”
  郭明祥把卷成筒形的图纸副本交给他,赵捷飞把图纸铺平放有膝盖,“永久墓园改建前是殡仪馆。”
  “嗯,地铁建成后殡仪馆就搬迁了。”郭明祥翻出档案,“这里就改建成永久墓园。
  赵捷飞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停留在图纸上,“小郭,这里是不是上次咱们翻围栏进去的地方。”
  郭明祥从前座空隙中探出身子,“对,就是这。”
  “解剖室。”赵捷飞用笔圈起图示。
  “殡仪馆怎么也有解剖室?”韩睿松开手刹,车随大流慢慢向前驶去。
  “基层公安局都是让殡仪馆辟出一间房建成解剖室,哪里像我们局专门建有上压风下排风系统,还自带冷藏间的解剖室。”赵捷飞手臂搁在车窗边上,“解剖室条件最好的大概就是我们市和G市,这边房子的冬冷夏热,空气不流通,基层法医挺苦的。”
  韩睿把着方向盘,“老大,你对法医很了解。”
  “我妈以前当过法医。”赵捷飞笑了笑,“能不了解么?”
  ******
  北国J城的深秋,道路两旁枫树叶红得耀眼,黑箱车经过落叶翻飞。
  小捷飞蹲在地上拾起一片红叶,捏着叶茎举起逆着光单着眼,落日映得红艳的枫叶半透明,叶面纹理清晰。
  凛冽的北风夹着哀嚎声隐隐约约从园子最里头传来,小捷飞聆听了一会儿,捏着小拳头站起来,左看右看四周没人,“呀~”黑色乌鸦腾起扑着翅膀,让他陡然升起一股恐慌。
  “妈妈!”小捷飞沿着水泥路飞奔,“啪!”被石头绊倒在地上,棉布裤子蹭破了一个洞。
  小捷飞爬起来拍掉裤管上的灰泥,用衣袖抹掉挂在脸上的泪水和鼻涕,一拐一拐地继续往前走。
  篱笆后一排低矮的红砖平房,5岁的小捷飞搬来红砖头站在上面攀着窗户边上往里瞧。
  他的妈妈一袭淡蓝色的解剖服,柳叶刀折射着窗户透进来的阳光,让人看着有点晃眼。
  透过窗户的缝隙,血腥浓重的味道让小捷飞揉了揉鼻子。
  赵妈妈一手按着躺在平台上那人的头颅,一手拉锯,骨屑在瓦顶天窗投落的光束中飞舞。
  小捷飞张着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身旁的助手察觉到屋外地动静,一脸惊愕用手肘轻碰了赵妈妈,“你儿子。”
  赵妈妈视线移向窗外,吓得瞳孔紧缩了一下,把手上工具交给助手,急急忙忙脱掉解剖服,摘掉手套和口罩。
  出了屋外,小捷飞双手放在背后耸拉着头盯着脚指头,赵妈妈一把抱起儿子,“怎么跑到这来,都说了在殡仪馆不能乱跑,妈妈工作完了就带你回家。”
  “妈妈。”小捷飞怯怯地指着屋里头,“你刚才在干吗?”
  “躺在那台面上的人被坏人害死了,我在帮警察叔叔抓坏人。”赵妈妈抱着儿子远离解剖室。
  小捷飞蹭踢几下离开妈妈的怀抱中蹲在地上,从乱草中摘了一朵野花,“等我长大了也要当警察。”
  “为什么要当警察?”赵妈妈半蹲下身子,刮了刮儿子的鼻子。
  小捷飞撕扯着黄色的花瓣,“因为我要跟妈妈一起抓坏人。”
  “可是妈妈明年就不再是法医了。”赵妈妈捏着他的小脸,“妈妈要调到学校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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