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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情迷法医-第52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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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饿了很久。”袁晟看见他狼吞虎咽的样子。
  这时马村长走了进来,是一个上了年纪背有点微驼的男人,马坡村大部人都姓马,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男孩,“马傻蛋,你在干啥子?”
  小男孩看见村长,圆瞪着的眼里露出几分恐惧,馒头紧攒在手里跑出门外。
  “他叫马傻蛋?”赵捷飞看着还在门外徘徊的小男孩,“挺可怜的样子。”
  “嗯!”马村长点了根水烟,曲起指头敲着脑袋,“他这有问题,没人管,一天到晚就在这家讨那家偷。”
  “他家人呢?”
  “他妈早死了,他爸在乡里头管户藉的,找了个姘头还生了娃,这儿子他是不闻不问的。”
  “天下间还有这样的父亲。”袁晟不满道,“你们当村干部的也不管一下。”
  “我们不是没管过。”马村长叹了口气,“我也可怜他,找过民政局,可民政局他有父亲不能算孤儿,而且他父亲有工作,不能享受低保。”
  要知道这条穷得叮当响的村子,村民们连自己的温饱都解决不了,谁还愿意掺和这种事。
  赵捷飞也不想节外生枝,先把正事办了,“带我们去这个地址。”
  马村长看了一眼地址,眉毛快打成结,“这个地方,你们等一下。”
  说罢马村长回里屋,片刻再出来时腰间别了个红色的塑料袋。
  袁晟不明所以,但随行来的J城警员和赵捷飞都知道那时辟邪用的。
  出了村委会一直往村尾走,留守的村民大多是老弱病残的妇孺,对警员的到来既好奇又恐惧,不时在门后探头探脑张望。
  赵捷飞吩咐道,“袁晟,你拿焦尸的头骨复原照片埃家埃户去查问一下。”
  村尾有座小土坡,北风卷起黄土把人落得灰头土脸,翻过土坡一座没了半边屋顶的房子孤零零地出现在眼前,四周是坟地,还有几块倒卧的墓碑,J城警员和赵捷飞对视了一眼,难怪村长要揣着红色塑料袋。
  “这里多久没人住了?”赵捷飞推开挂着蛛网的木门,地上积着厚厚的黄土浮泥,尘螨在破损的屋顶投进来的光柱中飞舞,呛得赵捷飞咳嗽了两下。
  “应该有五年了。”马村长向一直跟在他们后面,躲在不远处的小男孩努了努嘴,“这屋子是马傻蛋他爹的。”
  赵捷飞打量着这间千疮百孔的房子,“房子儿子都不要了。”
  “傻蛋他妈死了后,他爹马帅在他两岁时认识了个姘头,姘头家在乡里有点门路,打点了关系给马帅谋了个职位。”马村长捏着唇上的八字须,“而且这房子晦气,马家的人接二连三地出傻子。”
  晦气?赵捷飞压根儿不信邪,马坡村穷屌了,邻村的妇女都不愿意嫁过去,近亲结婚很普遍,这应该是遗传病。
  这时袁晟也回来了,问遍了整个村子,差点连狗都不放过,压根儿没见过这两个人。
  “户藉里头有鬼,也许这两人根本没来过村子。”
  赵捷飞跟村长要了马帅在乡里上班的地址,驱车直奔宝业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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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市,警局司法鉴证科。
  乔烈儿戴上口罩和手套,换上浅蓝色的解剖服,开始脱解剖台上女尸的衣服,上身是粉红夹棉短褛,内里穿着米色外套和打底保暖内衣,下身是牛仔裤,“内裤都穿反了。”
  “XING侵案。”张一抖开死者的衣服,仔细检查每一处,翻遍各个口袋,抖了半天衣服也没发现有价值的东西,“竟然没有找到蛛丝马迹。”
  “师伯,这里有LOGO。”寒假来实习的欧阳晓斯指着米色外套上的“莎芭”。
  “看得真仔细,妹子有前途。”张一竖起大姆指,“小C,你说这会不会是制服?”
  欧阳晓斯答道,“我觉得像是美容会所的。”
  “你确定吗?”乔烈儿瞥了她一眼。
  小C嘟着嘴摇了摇头。
  “身为法医必须严谨,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被乔烈儿吼了,小C心里不快却又不甘,嘀咕着说:“那吃错怎么办?”
  “吃错了算工伤,话说错了扣奖金。”,死者的脚被架起,乔烈儿用JING液预测试纸放进女尸的□□,“试纸呈阳性反应,生前有XING行为。”
  “有米青液就可以提取DNA。”张一接过乔烈儿从YIN道刮取的样本,“要是有案底就马上找到。”
  乔烈儿拉了把椅子坐下,取了剃头刀开始给死者刮发,对于法医来说一头浓密的秀发生前好看,死后却是最麻烦的。
  厚厚的长发刮得一干二净,乔烈儿手持电钻开启脑颅,整块头骨被取下,死者头部伤口为钝性外力作用所致,乔烈儿把颅底的血块取出。
  

  ☆、尸源

  欧阳晓斯亦步亦趋地跟旁边观摩,乔烈儿撕掉覆在死者脸上的封箱胶纸,尸体的头部青紫肿胀,胸部的腐烂程度比其他部位严重,侧头问她:“小C,这能推断出什么?”
  欧阳晓斯怯怯地答道,“机械性窒息死亡。”
  “嗯,还有呢?”
  “还有?”小C张着嘴答不出来,东张西望没找着张一。
  “别指望一休帮你答,他去实验室做DNA检测。”乔烈儿看出她的心思,“还能证明口鼻进行封闭之前还有生命迹象。”
  乔烈儿托起死者的头部,让颈部充分暴露出来,两侧可见片状的指压痕和新月形的指甲痕,斑片状表皮剥脱和皮下出血。
  柳叶刀划开死者的颈部,皮下和肌肉、甲状腺及其周围组织有出血,乔烈儿从死者的指甲缝隙处取出皮屑,“拿去给张一分析,极有可能是死者挣扎、抵抗时从施暴者抓下来的。”
  “刚才不是有米青液提取DNA了,为什么还要这个?”小C有点不解。
  “米青液只能证明他们发生了关系,不能证明他是施暴者。”
  “那也有可能他们ZUO爱时太激烈,女人抓了男人的后背。”小C说这话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放。
  “你说的有道理,不排除玩SM的可能。”乔烈儿察觉了小C的不自然,“想当法医就别太忸怩。”
  “知道了,师傅。”小C吐了吐舌头。
  张涵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南北走向的城际公路,不知道抛尸时间,没有目击证人,附近没有监控的摄像头。
  简直跟大海捞针一样,张涵觉得自己像只盲头苍蝇,毫无方向。
  烦闷地抽着烟,现在只能寄望于找到尸源,手机铃声响起,“石头,怎么样?”
  “一休的DNA结果出来了,但是跟登记的失踪者做了比对,全对不上。”李石拿着张一提交的报告,“还有死者身上发现的米青液和指甲中的皮屑是属于同一人,咱们公安系统DNA库中也没有匹配,不是惯犯。”
  张涵有种一盘冷水兜头淋下来的感觉,“没有任何线索吗?”
  “有是有,但不确定。”
  “怎么不确定了?”张涵手上夹着烟来回走着。
  “我刚才碰见那个来司法鉴证科实习的法医妹子,她说觉得那是美容院的服饰。”
  “那咱们往这个方向查吧。”
  张涵挂了电话吐掉烟蒂,狠狠地踩灭,尸源不能确定,对于凶手又毫无头绪,美容院服饰成了唯一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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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彭城。
  警车还没驶到宝业乡公安大楼就被告知在户藉科工作的马帅今天在家吊颈死了。
  他们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一波三折,只能转战马帅家。
  马帅家,自建院落中一座二层高挺气派的小楼房。
  袁晟看着这座在当地也算小土豪的房子,“一个乡里的小公务员,哪来这么多钱起房子。”
  “内里定有乾坤。”赵捷飞推开铁栏栅,“走,进去看看。”
  还没踏进房子已经听到马帅老婆的哀嚎,绳套已经被当地的刑警队解下,尸体背朝天放在地上,法医正用温度计测量死者的肛温。
  赵捷飞问道,“死了多久?”
  “你是?”法医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抽出温度计把尸体翻转过来。
  陪同前来的警员表明了他们的身份,法医检查了死者的瞳孔,松动一下四肢的关节,“尸体很新鲜,大约一小时左右。”
  马帅的老婆买菜回来发现老公悬在门梁上,根据时间推算,马帅没去上班而是衬着老婆去买菜的空档悬梁,至于是自缢还被自缢,这个还得等法医尸检后才能定夺。
  赵捷飞低头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马帅,人如其名长得倒挺帅,年界四十却风流倜傥,再抬眼看了一下马帅的姘头,身材臃肿容貌丑陋,满脸坑坑洼洼的痘印,难怪村子里头都说马帅连儿子都不要傍上了这个乡里头有点人脉的女人。
  “这里有本册子。”当地的警员从死者卧室床头柜里找出一本硬皮抄,里面记载着人名和金额,似乎是一本账薄。
  “能让我看一下吗?”赵捷飞向警员索要册子,在首页就看到“朱三贵”的名字,旁边只注明的金额却没写时间,从发黄的纸张和名字排列的顺序可以看出这笔交易有一定年份。
  另一名负责盘问马帅老婆的警员走了过来,“他老婆一问三不知,只知道嚎哭。”
  干耗着也不是办法,赵捷飞提议道:“既然她说,咱们先到乡公安局的户藉科调查一下。”
  

  ☆、幽灵户口

  一行人来到乡公安局的户藉科。
  户藉科的工作人员开了马帅生死用的颜色灰白配着大砖头显示器的旧式台式电脑,用一指禅调出他村里头的户藉资料,
  “这个就是给冷冻车上牌时留的名字。”袁晟指尖停在屏幕上的“朱三贵”,户藉上光溜溜只有他一个名字,马帅户藉早迁到乡里头,也没给傻儿子上户口,他原配死了好几年。
  赵捷飞有种不祥的预感,“可能是幽灵户口。”。
  随行的J城警员问道,“什么是幽灵户口?”
  “幽灵户口指的是不法分子通过所谓‘内部人员’办理的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人的虚假户口。”赵捷飞答道,“再利用这个户口办理身份证开户信用卡进行恶意透支或者非法交易。”
  “所以‘朱三贵’利用这个假身份购买了冷冻车还上了牌。”袁晟灵机一动,“现在还发现另一名死者,那会不会也在这办理了幽灵户口?”
  “孺子可教,确实有这种可能。”赵捷飞向负责这起案件当地的刑警请求道,“能不能排查一下除了朱三贵外,还有没有其他幽灵户口在南方有交易记录的。”
  “这个。。。”刑警脸露难色,“赵警官,你也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不像你们那人才济济、设备精良,要排查得花费时间。”
  虽然这话挺让人泄气,不过这也是事实,总不能用Z市的要求来对待一个乡的警察,毕竟人力物力相差太远。
  由于管辖范围不同,赵捷飞他们不能插手马帅的死亡案件,当地的公安部门把他们安排进招待所等消息。
  赵捷飞枕着手躺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细细碎碎的雪,每天总是像停不来的车轱辘,很久没有这样悠闲地欣赏窗外的风景。
  正在看NBA全明星赛的袁晟突然发现外面下起了雪,一副兴奋得趴在窗户快要舔玻璃的状态,“老大,我下去玩会。”
  还没等赵捷飞表态,人已经“蹬蹬”往楼下去。
  雪不大地上没多少积雪,袁晟却像个孩子一样把雪扒成一小堆扰起来搓成雪球,还没扔出去已经散成雪粉,依旧笑得乐咯咯。曾经有个旅行团的导游说要想化解G省人的不满很容易,弄一辆造雪机喷一堆雪,对于看不到雪的G市人,这样便能乐得把一切烦恼都暂且抛到九霄云外。
  那片蔚蓝的海洋、金色的沙滩,对于看不到海的J城人,那是赵捷飞的梦,向虚空中伸出手仿佛能触及那个还没实现的梦。读书的时候总想着等工作时有钱了再去,当工作后有钱了却发现没有时间,等到有时间有钱时不知道还有没有人愿意陪他完这个梦。
  赵捷飞苦笑了一下,怎么自己突然间文艺了,他是个精力旺盛的人,趴在床上做了几十个俯卧撑,累得一身汗躺回床上
  手机突突地在床上震动,是这起案子的负责人的来电,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接过电话,“案子有进展了?”
  “法医的鉴定结果是自缢死亡,没有发现威逼伤。”警员清了清嗓子,“马帅的同事看见他在自缢前回到户藉科接了个电话,魂不守舍然后就跑回家去。”
  “电话查到是从哪打来的?”赵捷飞觉得这是个重点,“难道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马坡村,一个公用电话,具体是谁我们还在排查,还有一件事。。。”警员筹措一翻想着该怎么说好,“我们领导的意思是这案子一时半刻理不清,您们还是回去Z市等吧,有消息马上通知您。”
  支吾了半天,原来是下逐客令,赵捷飞苦笑了一下,“行,我们明天就回去,劳烦你们了!”
  次日踏上南下的火车,冬日的雪景渐行渐远,袁晟隔着玻璃还想感受雪温柔的触感。
  赵捷飞抱臂靠在椅背上,墨镜滑落到鼻尖,一派颓废的样子,本以为揪住了绳头案子能迎刃以解,跑到千里之外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老大,连马帅也死了,他那个傻儿子真成了孤儿。”袁晟想起那个冷风中瑟瑟发抖讨吃脏兮兮的马傻蛋。
  “嗯,这回民政局再没有托辞不管的理由,法制与伦理总是冲突。”
  远处山影叠峦,平原上的炊烟袅袅,窗户糊着红色的纸花,屋檐下挂着几串金黄的玉米。
  除夕又将至,想起那一晚桥墩下流浪汉偷跑出来的‘二爷’昏睡送院后逃脱,没想到后来‘二爷’在水库溺死,本不归属他们负责的案子在乔法医的“告密”下又回到他的手上,直到后来红树林发现傻女“春娇”被掏空的尸体,再到墓园通往解剖室的房子床上发现的血碎布证实是属于一名失踪的智障人事,这起针对流浪者和智障人事谋杀盗取器官案件整整跨度了一年,也许受害人远远不止这三个。
  

  ☆、逛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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