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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情迷法医-第82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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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反对。”陈青剑提出反对意见,“即使她丈夫有虐待她,但是与这单案子没有直接关系,作为一个成年人应该知道用刀捅人带来的后果,恳请判被告故意伤害罪成立。 ” 
  “怎会没有关系?”严靖曦反击道:“有迹象表明我的当事人长期受到虐待和恐吓,事发时她丈夫也有出言恐吓她,并曾经殴打了她,她有理由相信她会受到严重迫害,挥刀反击只是一种自卫本能的反应。”
  “一个具备民事行为能力的人捅对方十几刀也能算自卫吗?”
  “如果她是限制民事行为能力的人呢?”严靖曦嘴角微微上扬。
  很明显,陈青剑没有料到他这一招,显然微愣了一下。
  严靖曦呈上医学报告,“我当事人的母亲是精神病患者,众所周知,精神病是有遗传的可能性。” 
  “李晓月并没有精神病史。”陈青剑冷静下来回应道。 
  “但我的当事人有应激性精神障碍,在特殊环境下会出现补害妄想,可伴幻觉和错觉。 ”严靖曦补充道:“至于要在什么特殊环境下,我们也能猜到,李晓月结婚以来被她的丈夫虐【和】待、殴打,甚至婚内强女干,有证据表明当天李晓月也遭受了她丈夫的暴行,所以才会作出过激的反应。” 
  “根据刑法第二十条第一款规定,为了使国家、公共利益、本人或者他人的人身、财产和其他权利免受正在进行的不法侵害,而采取的制止不法侵害的行为,对不法侵害人造成损害的,属于正当防卫,不负刑事责任。”严靖曦面向审判长:“恳请判我的当事人正当防卫,无罪释放。” 
  “被告明知自己的行为会造成损害他人身体健康的结果,而希望或放任这种结果的发生,根据刑法规定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非法损害他人身体的行为为故意伤害罪。”小剑也转向审判长:“虽然被告的经历的确令人痛惜,但不能作为逃避法律制裁的理由,法医也曾给被告做过精神鉴定,不被认定为精神病患者,所以恳请判被告故意伤害罪成立。”
  “休庭。”花玲宣布:“稍后会宣布审判结果。” 
  羁留室,严靖曦交握着手坐在李晓月的对面。 
  “对不起,情况不太乐观。” 
  “谢谢你!严律师,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那个人渣为什么就死不了。”戴着手拷的李晓月抹了一把眼泪,手按着腹部,刚做完人流手术的她还有点虚弱,“那个孩子是无辜的。”
  “你服农药自杀,虽然抢救过来,但胎儿会畸形的。”严靖曦细心地递上纸巾。
  “我当时要是知道怀孕,就绝不做傻事。”李晓月接过纸巾边擦拭边抽泣着,“严律师,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严靖曦抬起眼眸,“可以。” 
  “你明知道我没钱付律师费,为什么还愿意帮我打这场官司?”李晓月真的想不通这位G市赫赫有名的大律师愿意免费打这个官司。 
  “因为。。。”严靖曦的眼神飘向远方,漂亮的桃花眼映着铁栏栅外天上的白云,“那些人渣该死。”
  “无论最终结果是怎么样,我都认命了。”李晓月紧握着严靖曦的手,痛哭流涕道,“严律师,谢谢你!” 
  严靖曦没有说出真话,其实是因为她像一个故人,而那个故人就是他的妈妈。 
  休庭结束。
  “被告李晓月把她的丈夫捅成重伤是不可否认的事实,鉴于被告当时处的环境状态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作处不理智的伤害他人的行为,现宣判被告属于防卫过当。”审判长花玲作出宣判:“根据刑法第20条第2款,正当防卫明显超过必要限度造成重大损害的,应当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减轻或者免除处罚,现判处李晓月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一年。” 
  听到宣判结果,不是自己预期的,但至少不是最坏的,严靖曦虽然笑不起来,总算松了口气。

  ☆、探望

  东城城郊水筑街8号2楼,拉起了蓝白色的封锁线,厂区附近赤着膊、穿着人字拖、叼着烟的工人爬上低矮的墙头树干企图看个究竟,不得不加派警力把他们驱散。
  张涵俯身趴在地上,血渍已经干了暗黑一片,背部还能清晰地看到弹孔,怒瞪着的眼睛充满愤怒、惊愕。
  赵捷飞蹲下身子,手覆在他的眼帘上轻抹了一下,眼睛依旧圆瞪着,死不瞑目,“凶手我一定会绳之于法。”
  踩在残旧的木地板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赵捷飞拾起角落里破碎的手机放在手心上摆弄了几下,把里面的内存卡抽出来,“李石,找技术科把它修复。”
  “知道。”李石接过手机。
  赵捷飞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揉着眉心站在阳台处,如血的残阳在他身上渡了一抹金色。
  “队长。”刘华走到他身后,“家属那边我来通知。”
  “不,还是我去吧!”赵捷飞侧过身子,有些责任必须他自己来担,“你去把指纹和脚印套出来,看看有没有线索。”
  “嗯~”刘华应了一声,现场每个人的心都像灌了铅一样,沉甸甸让人堵的慌。
  警局司法鉴证科,解剖室。
  赵捷飞套上手术罩衣,踩了一下自动门的脚踏,“怎么样?”
  “没什么发现。”乔烈儿放下手术刀,转了转有点酸的脖子,“一枪毙命,快、恨、准!”
  “这种手法如果不是职业杀手,那么就是警察。”赵捷飞细致地检查了一下枪伤的位置。
  “警察?”乔烈儿看向赵捷飞,对这个猜想有点吃惊,“不可能吧?”
  “嗯,我也希望不是。”赵捷飞的眸子暗了下来,眼底的黑气也有点重,“既然没什么发现,那我先走了。”
  “去哪?”乔烈儿喊住他。
  “张涵家。”赵捷飞停下脚步。
  “我跟你一起去。”
  地下车库。
  “我来开。”乔烈儿夺过车匙,抢先坐到驾驶位。
  “你不放心我开?”赵捷飞坐到副驾位系上安全带,有点疲惫地靠着椅背。
  “我不想把小命交到你的手上。”乔烈儿调整了一下后视镜,一踏油门便驶了出去。
  “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们刑警的心理承受能力?”赵捷飞看向他。
  “我怕你自责。”乔烈儿没有对上他的眼,仍旧直视前方路面。
  “我是自责,当时就不应该答应交换人员,大壮有多少斤两,我心中有数。”赵捷飞的手搁在窗户边上往外看,“但不代表会影响我办案的判断力。”
  “那是意外吧?”乔烈儿安慰他,“谁也没想到发生这种事。”
  “不是。”赵捷飞狭长的眸子看向乔烈儿,非常肯定地说道,“绝对不是。”
  车缓缓地驶进路边的一个临时停车场,“我们到了。”
  两人并肩走向张涵父母家。
  张宅,一遍愁云惨雾,老年丧子,白头人送黑头人。
  头发花白的张父呆滞地坐在沙发上,面容憔悴的张母躲在角落一边悲伤地抹着眼泪,一边往火盘里扔进冥钞纸元宝,未燃烬的高香烟雾袅袅。
  “节哀顺变。”赵捷飞上前握着老人的手。
  张父膝盖一软,若不是赵捷飞扶着,他已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赵队长,你一定要找到杀害我们家涵子的人啊!”
  “真凶我们会缉拿归案的。”赵捷飞掏出钱包,抽出数张百元大钞塞到张父手中。
  “不用了,谢谢!”张父老泪纵横,用干枯瘦弱的手推却道,“赵队,你的心意我们领了。”
  “大叔,你就收下吧!”两人一番推让,最终还是把钱塞到张父衣兜里,“你们也要保重身体。”
  张父迈着蹒跚的步子执意送他们出门,张母自始至终都在抽泣,任何安慰对于这位失去独子的母亲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夜风吹得人有点慵懒,榕树垂下来的须根随风轻摆。
  “我去取车,你在这等我。”赵捷飞大步流星地走向距离稍远的停车场。
  “嗯。”夜凉如水,乔烈儿的衣服有点单薄,他抱着臂在路边跺着步子让自己暖和点,有人拽了拽他的衣摆,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拿着一对匙扣站在他旁边,
  “哥哥,买一个呗。”稚嫩的童音让他不好意思拒绝。
  乔烈儿接过匙扣,是一对十字架,银色缕花勾边,做功尚算精美。
  小女孩仰着粉嘟嘟的包子脸继续说道:“哥哥,这是我们教会的义卖。”
  “好吧,多少钱一个?”乔烈儿掏出钱包。
  “不贵。”小女孩笑了笑,“才25块。”
  “25块?好像有点贵。”乔烈儿抽出散钱付了款,小女孩利索地把一对十字架钥匙扣放到他掌心处,路灯下闪闪发光。
  停在马路对面的车按响了喇叭,乔烈儿匆匆越过马路上了车。
  “你手里拿着什么?”赵捷飞看到他手心攒着东西。
  “匙扣。”乔烈儿拿出其中一个,拉过赵捷飞的手,放到他手心中,“给你一个。”
  “十字架?”赵捷飞疑惑地看向他,再低头细看了一下十字架发现是情侣款的,他瞥了眼身旁的人,赵捷飞不知道这家伙是没发现还是不在乎,他没事儿一样把玩着匙扣。
  事实上乔烈儿真的没注意匙扣的样式,晃着自己手里头的十字架学着寺庙里光头和尚的口吻,“施主,开了光,保你平安。”
  “施主?开光?”赵捷飞抽了一下嘴角,“不是佛教才有这种说法,你这个是十字架,牧师吧?”
  “嗯?”乔烈儿愣了一下,“哦,说错了,是沾过圣水。”
  “沾过圣水?”赵捷飞挑了一下眉,“它是初生婴儿,要做弥撒洗礼么?”
  “你到底要还是不要?”逼急的兔子会咬人,逼急的乔烈儿会炸毛,死要面子的他伸手就想抢回来。
  赵捷飞合掌把匙扣拽紧握在手心里头,“送了人的东西,还好意思要回来。”
  “你都不稀罕!”
  “谁说的!”赵捷飞把匙扣放入贴身的衣兜里。
  一踩油门,车子绝尘而去。
  

  ☆、切磋功夫

  G市警局,刑侦科。
  “老大,手机内存卡复原了,资料都在里面。”
  赵捷飞接过刘华递来的资料,插入手提电脑的USB口,“你先出去忙吧!我慢慢看。”
  眼睛落在最末的一张照片上,手机的主人侧拍下一个室内的场景,乍一看像按错了键,仔细核对拍摄时间和场景的细节,赵捷飞暗暗松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张涵,我就知道你一定会留下线索给我们。”
  赵捷飞把图片放大,无疑是在案发现场拍摄,那时倒地的张涵拼尽最后一口气偷拍下来的背影,紧盯着右上角那抹降红。
  “原来是他。”赵捷飞合上手提电脑,披上衣服出了办公室。
  下楼拐弯便是毒品调查科。
  “呯!”门被重重地推开,力度太大撞上后面的墙壁反弹回来被赵捷飞伸脚顶住。
  正在偷偷玩连连看的高易山被来势汹汹的赵捷飞吓得打了个激灵,结巴着说:“赵。。。赵队长。”
  “我找你们老大。”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高易山立马起来挡在赵捷飞面前,“你稍等,我去通知任队。”
  “不用!”赵捷飞一把推开他,径直进了任长风的办公室。
  “判官?”任长风放下手中的卷宗,眉头深锁。
  赵捷飞也没答话,摔门关上顺带锁住,转身把百叶窗帘拉下来隔绝了外头往里看的视线。
  “判官。”任长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好歹大家都是队长,他可容不得别人在他地盘撒野,一手拍到桌面上,“你到底想干吗?”
  “揍你!”话音刚落,赵捷飞的长脚已经踢过来。
  任长风也不是吃素,连忙后推闪避紧贴墙壁堪堪地躲过这一脚,转瞬间赵捷飞的拳头已经往他的面门打来,无路可退的任长风被狠狠地击中脸部,立马半边脸肿了起来。
  “呸!”任长风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手背往嘴角一抹,唇边还残留着血渍,他旋即向赵捷飞来了一记右勾拳,赵捷飞头往后一仰躲开,伸手便抓住任长风的肩往后拽,整个把人压在桌面上抵住,让任长风无法动弹。
  赵捷飞用指尖在他的手心上迅速写下几个字,任长风惊鄂地扭头看着他:“这不可能!”
  “还不信!如果没把握我会来找你!”赵捷飞抬肘给了任长风后背狠狠一记,痛得他呲牙咧嘴。
  办公室的门被敲得震天动地,看那阵势外头的人是准备暴力闯入,赵捷飞施施然松开压在任长风后背上的手去把门打开。
  “你俩在干吗?”肥企鹅一样的俞征站在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们骂,“身为警务人员在办公室打架,是知法犯法。”
  “那不在办公室,就不算犯法?”赵捷飞斜靠在办公桌上掏出烟盒拍出两根,自己叼上一支烟,另一支抛给了任长风。
  “你~”俞征一跺脚,气得手指发抖,“想气死我么?”
  赵捷飞往门外走去,越过俞征身边时说了一句:“我们是切磋功夫,对吧!大壮~”
  “有你们这样子切磋的么?”俞征差点被气得翻白眼,扶着门框才勉强站得稳。
  “俞局,我们真的在切磋功夫。”任长风揉着肿了半边的脸向高易山喊:“帮我拿个冰袋来,尼玛疼死我了。”
  “反了、都反了,我不管了!”俞征甩手夺门而去,“你俩大老爷们,净给我惹事儿。”
  司法鉴定科。
  乔烈儿从柜子里取出小药箱往桌子上一搁,“爷!我是法医,不是医生。”
  “不一样吗?”赵捷飞翘腿坐在他对面,揉着淤青的手背。
  “我只会往死里剖,不会往活里治。”乔烈儿用棉签擢了药油,他微冷的手握着赵捷飞的手,把药油轻轻抹开。
  “你说大壮的脸皮咋那么厚,打的我手都肿了。”赵捷飞“嘶”抽了一口气:“你轻点,疼!”
  “你丫的不满意可以滚!”乔烈儿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背,“真当这里是医院!”
  “去医院要钱的,在你这不用钱。”
  “我咋看你的脸皮一点也不比大壮薄!”乔烈儿覆上消毒纱布,“就不怕被纪律处分?”
  “敢么?”赵捷飞嘴角微微上扬:“处分了我,谁干活?”
  “你牛!”乔烈儿白了他一眼,“有创口,注意不要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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