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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情迷法医-第91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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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队长,你呢?” 
  “我再待一会想想事情。”赵捷飞朝他扬了扬手,“别担心我这种单身汉。”
  “嗯,那我先回了。”郭明祥带上办公室的门。
  赵捷飞用手指挑开百叶窗帘,透过页片的间隙夜色下的城市灯火辉煌,秋分已过凉风习习,发丝随风扬起,司法鉴证科的办公室乌灯黑火,他应该下班了,不知道正在干什么?
  从裤袋里掏出十字架匙扣,灯光下灼灼生辉,指尖滑过凹凸的纹理,金属的质感透着丝丝的冰凉,如果我在他之前认识你?那你会不会选择我?其实他们早该认识,徐强不止一次在赵捷飞面前提到他,可惜因为各种原因迟迟没碰上面,也许这叫有缘无份或者有份无缘。
  一阵夜风,卷宗的书页被吹得上下翻飞发生“噼噼啪啪”的响声让赵捷飞回过神来,拍了拍自己的脸,在瞎想什么,打开卷宗白纸黑字,压根儿一个字都没看进去,看来是茶水不够浓,所以没法集中精神,赵捷飞向虚空中挥一下拳头,肯定是这样子的!他站起来往茶水间走去。
  金域蓝湾。 
  “这是顺顺画的第一幅画。”严靖曦从铁盒里取出皱皱巴巴涂了又改,改了又涂稚嫩的画作,“能看出哪个是我吗?”
  “不会是这个吧?”乔烈儿指着画上黑不溜秋的一根竹竿顶着个圈活像只蝌蚪的人儿。
  “嗯。”严靖曦看向他,指尖摩挲被涂改得凹凸粗糙的画面,“顺顺色盲的。” 
  “难怪。”乔烈儿神色黯然。 
  “所以无论她画得怎么样,我都说好。”严靖曦郑重地把画作放回铁盒里。
  他捏了捏严靖曦的肩,“靖曦,别想太多了。” 
  “她是我第一个助养的孤儿。”严靖曦把头靠在乔烈儿的肩上,“你知道吗?我在大学读书时去孤儿院当义工,那时顺顺还是婴儿,长得粉嫩粉嫩的很可爱,只是因为她的心脏有先天性缺陷,所以她父母把她丢在医院里。”
  “院长告诉了我,顺顺父母留在襁褓里的条子,他们也是无奈的,因为负不起高额医疗费不得已才抛弃了她。”乔烈儿像安慰孩子般轻拍着他背,这时候的严靖曦是脆弱的、敏感的。
  “自从参加工作后想着攒了钱给她做手术,她是个很懂事很乖巧的孩子,没想到。。。”严靖曦一阵哽咽,把头深埋在乔烈儿的颈窝。 
  “我看过她的病历了,她已经错过了做手术的最佳时间。”乔烈儿叹了口气,“心脏动脉瘤的位置就像个拆不得的□□。” 
  “这世界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就万万不能。”严靖曦捏紧拳头。
  乔烈儿指尖扫过严靖曦的头发,“你这么想好像有点偏激。”
  “难道不是么?”严靖曦抬头看着他,“如果她父母有钱给她治病,犯不着抛弃她;如果我早点攒够钱,顺顺早点做手术就不会死。”
  虽说不出哪里不妥,乔烈儿心中却隐隐不安,但考虑到严靖曦目前的情绪,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柔和的灯光下两人相依相偎。
  烈儿,无论外面多大的风浪,你便是我的港湾,严靖曦收紧了胳搏,两人拥得更紧。他深吸了一口,乔烈儿沐浴后淡淡的香味,总能让他放松、总能让他释怀、总能让平静。
  G市,毒品调查科。
  队长办公室不合时宜地播着:
  “两只老虎 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任长风把手机的音乐调大一点,拿出笔在白纸上写道,“反追踪怎么样?”
  骆苍在他的句子下面写上:“今晚行动。” 
  “时间?地点?” 
  “海港城负一楼停车场,晚上12点。”重点之处任长风刻意加上红色下划线标注。 
  任长风收起纸张放进身边的碎纸机,伴随“咔嚓、咔嚓”的声音便碎成纸末。 
  “老大,我先出去了。”骆苍走出办公室,开门正好对上高易山的目光。
  “小苍,今晚有行动吗?”高易山一脸憨厚笑道。 
  骆苍耸了耸肩,“坦诚”地说道,“没有啊!” 
  “我看队长喊你进去。”高易山挠了挠头,“还以为是。。。” 
  “难道今晚你佳人有约?” 
  “哪里,你就别笑话了!”高易山摆了摆手,“队长刚才不会是让你陪他听儿歌吧?”
  “你咋知道我们在听音乐?”骆苍双手交叉胸前,头微侧着盯着高易山。
  “哈哈!哈!”高易山干笑了几声,“音乐放那么大声,外面当然能听到。” 
  “队长让我帮他在网上挑CD,送给他的大侄儿作生日礼物。” 
  “原来是这样子啊!”高易山放松肩膀靠在椅背上。
  “老大说了,没事就下班吧!”
  “真的?”高易山连忙把电脑关掉,“那我先走啦!”
  看着高易山壮硕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外,骆苍嘴角微微上扬,杏眼微微眯起,拿出配枪取出枪膛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今晚有大鱼等着他们收网,不容有失!
  

  ☆、警匪枪战

  司法鉴证科。 
  “一休。”乔烈儿匆匆忙忙走进来,“你是不是刚刚剖了一只小白鼠?”
  “嗯!”张一顶着鸡窝头,白大褂斜斜歪歪地挂在身上,中间还掉了个扣子,叼着牙签在写报告,“咋地?” 
  “尸体呢?”乔烈儿把背包随手扔到椅子,捋起衣袖一副准备大展拳脚的模样。
  “在那!”张一指了指窗下的金属台上仰面四脚朝天血糊糊的白鼠尸体,“还没清理。”
  乔烈儿两眼发光如获至宝地盯着白鼠尸体,“给我。” 
  “哟西~”张一“呸”一声把牙签吐了出来,“你要白鼠尸体作什么?”
  “一休!尼妹啊!”欧阳晓斯推门进来尖叫道:“你丫的,我天天搞卫生都得替你捡牙签!”
  “小C,帮我找个玻璃瓶子灌满福尔马林。”乔烈儿戴上医用手套飞针走线给已经开膛破肚的小白鼠进行缝合。 
  “师傅,要做实验吗?”
  “问这么多干吗?”乔烈儿不耐烦地说道,“叫你做就做。”
  “哦~”欧阳晓斯转头看向张一。
  “看我干吗?”张一耸了耸肩,“我又不是他肚子里蛔虫,咋知道那SB要干吗?”
  “你说谁SB?”乔烈儿给了张一一记眼刀,继续用针线缝合。 
  “师傅,给!”欧阳晓斯把玻璃瓶子递给乔烈儿,瓶口处散发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道。 
  “帮我找些丝带和包装纸来。”乔烈儿满意地拎起白鼠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自诩道:“我的缝合技术不错吧!”
  “这是警局。。。”欧阳晓斯面露难色,“我哪里去找这些东西?” 
  “找征征。”乔烈儿和张一异口同声说道。
  “Everybody~”伴随着销魂的声音,胖硕臃肿的身影已经飘到门口,“是不是在想我呢?” 
  “都说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张一挠了挠鸡窝头,头皮如冬日雪花飘飘,“一说曹操,曹操就到。”
  “征征要不要过来吸两口福尔马林提提神?”乔烈儿拎着小白鼠的尾巴倒吊放进瓶子里面,用布抹掉溢出的溶液。 
  “NO!”俞征摆了摆手,“我不好这口。” 
  “俞局。”欧阳晓斯挪到俞征面前,手板一摊:“给点丝带和包装纸用一下嘛!” 
  “小C,你找对人了。”俞征摸了摸肥下巴,“我经常把做好的点心包装好送人,全局就我一个人有。”
  欧阳晓斯催促道,“赶紧!” 
  “你要送礼物给男友?回头拿给你。”俞征取出食盒,“榴莲酥,我刚学会的,给你们尝尝。”
  “不是我要,是师傅要。”欧阳晓斯捏起一块榴莲酥,她完全无法理解她那位神神叨叨天赋异禀的师傅的奇葩行为,“不是说实验室不许吃东西,这个。。。”
  “理论和实际永远都是有距离的。”张一趿着洞洞鞋走过来挑了一块,整个塞进嘴里,“味道不错!” 
  “小乔,快过来吃啊!”俞征招呼道,“新鲜出炉的,凉里就没那么好吃。”
  “等等,我把这个弄好就来。”乔烈儿用木塞把瓶口封好,捧在手上欣赏自己的手艺,“太棒了!” 
  “乔乔,你买了什么礼物要用丝带和包装纸。”俞征嚼着榴莲酥,腮帮子塞得鼓鼓的差点转不过来。
  “他用来包那个的。”张一指了指乔烈儿手上的装着白鼠的玻璃瓶,“不知道哪个有幸得到咱们乔美人精心准备的礼物。” 
  “呕~”俞征一阵恶心,嚼得稀巴烂的榴莲酥“啪哒”吐在地上。 
  “尼妹啊!”欧阳晓斯再次尖叫道:“我才刚打扫完,又弄脏了!真想用扫帚把你们全轰出去!” 
  “你们当法医的,口味真不一般的重。”俞征捂着痉挛抽搐地胃部,拱着身子挪向门外,“找啥也不能找个法医当伴,长得再漂亮也不能要!!!” 
  “俞局,你的丝带和包装纸记得拿给我。”欧阳晓斯叮嘱道。 
  “NO!”俞局头也不回加快脚步,“要拿自己来我办公室,我再也不要踏足你们这群BT集中营。”
  “乔乔~”张一斜眼看着他。
  乔烈儿淡定地回看,“咋地?”
  “你不觉得我们是因为你被贴上‘BT’这个标签。”张一叉着腰站在他面前,“不愧疚吗?”
  “愧疚?需要么?”乔烈儿打量他一下,“您老人家,这是学谢亚龙玩叉腰肌么?”
  “叉你个毛!”张一作势要捏颈,“我这是要叉颈,不是叉腰!”
  “你敢!”乔烈儿举起明晃晃的解剖刀。
  年龄加起来要奔六的两人在实验室像孩童打闹起来,让欧阳晓斯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晚上12点的海港城,褪去白天的繁华,剩下晚上的寂寥。
  缉毒队长任长风的车悄悄驶入停车场,“小苍,你确定他们今晚会交易?”
  “嗯,上次给那小子溜了,不信就抓不住他。”骆苍上了枪膛别到腰后,“这回把他的牙齿敲碎了也得让他吐出料来。” 
  两人一左一右分别躲在柱子后面,任长风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12点15分,一辆别克商务车驶进停车场,个子不高的男人一袭黑衣拎着箱子从车上下来,东张西望一番,掏出手机骂骂咧咧一通,期间不时愤怒地踢着车胎泄愤。
  12点30分,一辆黑色的大众驶了进来停在黑衣男身边,壮硕的身形从车下来。
  “CAO!”男子走到壮硕男前面,即使抹了摩丝让头发竖起来还是比对方矮上一截,“高易山,你妈B的比我还迟!”
  “你以为我是你啊!要安顿好妻儿才能出来。”高易山从车内的贮物柜取出腰包,“傻强,货呢?” 
  “你一边缉毒一边贩毒。”傻强靠着车门点了根烟,二指夹着烟指了指高易山,“生意不错嘛。” 
  “少废话,验货。”高易山拉长了脸。 
  “你这狗娘养的,还信不过老子!”傻强用手臂托着箱子打开,白花花粉末一包包整齐地放在箱子里,“老大问你最近怎么收不到料了?任长风扫了他好几个场子。”
  “告诉你们老大,做完这趟我就撤了。”高易山用瑞士军刀在塑料包上拉了一个口,小指沾了一点放嘴里尝了尝,“上次干掉张涵,任长风已经起了疑心。” 
  “绝对货真价实。”傻强盒上箱子,“你以为想撤就能撤,要是出什么事,我第一个毙了你。”
  “你这SB,当老子是什么!敢要挟我。”高易山把腰包里的钱拿出来,接过傻强的箱子。 
  停车场柱子后面。
  “小苍,都拍下来了吗?”任长风打手势问道。 
  “嗯~”骆苍朝他点点头,收起微型DV。
  “小苍,你先别暴露出来。”任长风从后腰取出□□,“伏击他们,打他们一个操手不及。”
  两人一左一右猫着腰包抄过去,任长风率先站起来,“警察,举起手!” 
  高易山愣了一下,傻强狠狠地瞪着他,“你妈B的,居然带条子来了。”
  高易山和傻强撒腿想跑,“砰!”任长风往空中放了一枪,“都给我站住!” 
  听到枪声,高易山连忙躲到柱子后面,傻强则以别克车作为掩护。
  任长风和骆苍一左一右,以柱子和车辆作为掩体步步进逼。 
  “任队,你这是干吗?”高易山喘着粗气,“都是自己人,我在抓毒贩。” 
  “易山,就别装了。”任长风举着枪,“你当警察,也知道自首可以减刑。” 
  “哈哈~”高易山冷笑了两声,“我还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高易山,你别再执迷不悟。”任长风步步紧逼。 
  “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高易山上了枪膛,躲在柱子后面朝任长风的方向“砰‘砰~”连发数枪。
  非执行任期间是不许配枪,想必高易山手上定是黑枪,任长风连忙蹲下以车子作掩体,朝骆苍打了个手势,“我掩护你,你从那边包抄过去。”
  别克车后面的傻强也上了枪膛,看看高易山,再看看任长风,无论谁死了他都逃不掉,吞了一下口水,干掉一个是一个,原来指向任长风的枪口悄悄移向高易山。
  “砰!”枪声响起,血从太阳穴喷涌而出溅到车窗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高易山圆瞪着眼重重地撞到身侧的车门,顺着车身慢慢向下滑倒,在场谁也没想到傻强选择先干掉高易山。
  在众人也没反应过来之际,傻强迅速拉开别克的车门,一踩油门要往出口驶去,骆苍已经在出口处双手执枪举起扣动扳机,子弹从未来及关上车窗射进去不偏不移贯穿傻强的肩胛,中枪的傻强没打稳方向盘径直撞到墙壁上,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珠宝店

  城南商业街周多福珠宝店,展柜里面摆放着琳琅满目的金饰银器、钻石翡翠,聚光灯下如星辰般耀眼夺目。
  月上中天,接近打烊时分,店面冷冷清清,大街上也没几个人,店员跟往常一样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抱怨忙活了一天没卖出多少件奢侈品。
  一辆摩托车悄悄地停在门口,两人一身黑衣黑头盔,后座的男子下了车,右手藏在身后径直走进店。
  “先生,请问。。。”店长虽然觉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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