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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情迷法医-第96部分

小说: 情迷法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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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我跟她实话实说,告诉她‘我喜欢上一个男人’”赵捷飞的手背碰了碰他的手背,“会不会好一点?” 
  “啊?”乔烈儿对上他的眼光,有点惊讶问道:“你是同?” 
  “算不上吧,我不排斥女人,只是我喜欢的人刚好是个男人。”赵捷飞双手放在脑后,仰头看着夜空的一轮明月,“庆幸的他是个同。” 
  “那你去追了没有?”乔烈儿抿着唇看向他,眼中似有期待。
  “没有,他有男友了。”赵捷飞摇摇头,看着他很认真地一字一句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他对我的看法是怎么样,但我不想他陷入两难的局面。” 
  昏暗的路灯下,乔烈儿静静地听着他的诉说。
  “我不敢捅破并不是我不够爱他,也不是我没有勇气和信心。”赵捷飞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道:“如果不能跟他相恋,只要他是过得幸福的,我愿意一直当他身边的朋友。”
  乔烈儿隐隐地感觉到了什么,躲开赵捷飞投过来的目光,心里却有种被拽得紧紧的感觉。 
  “我是不是说得很白痴,很穷瑶?”赵捷飞无奈地笑了笑,笑得很勉强、笑得很尴尬,“原来现实中也有这样狗血的剧情。” 
  乔烈儿定了定神深吸口气,凝视着他说道:“像你这样出色的人,他一定很欣赏你、很在乎你,所谓有缘无份就是彼此未能合适的时间相遇相识、相知相爱,不过他一直期盼着跟你成为知己好友。”
  赵捷飞低头静默了一会,抬起头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了,我们别再酸下去了,说说别的吧!” 
  “试试我的手艺。”乔烈儿拧开保温瓶,浓郁的香气从瓶口溢了出来。 
  “不会是专门给我煲的吧?”赵捷飞舀起一勺子汤放嘴边轻轻吹了吹,“好香。”
  “想得美!我是煲了一锅,想着你家人都移民了没人照顾。” 
  “我就知道我没那个福气。”赵捷飞本已暗淡的眸子又泛起昔日的光彩,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过能踏个顺风车我已经很满足了,至少他心里还是惦记着我,给我留了一个旮旯。” 
  “你不是说不酸下去了么?”乔烈儿笑了笑,“怎么又来了?”
  “遵命,不酸!”赵捷飞抿了一口,“这是什么汤?” 
  “茶树菇煲鸡爪。” 
  “这汤有啥好处?”赵捷飞已经喝得个底朝天,用纸巾抹了抹嘴,“味道不错。” 
  “不知道。”乔烈儿耸耸肩,“我是想着以形补形。”
  “以形补形?”赵捷飞举起左臂,“你觉得这个很像鸡爪子么?”
  “哈哈~”乔烈儿捂着半边嘴笑道,“那下次我专门给你煲一锅花生猪蹄汤。” 
  “下奶么?”赵捷飞拍了拍胸脯,“爷是平的!平的!!”
  乔烈儿瞄了一眼长椅上的蛋糕,“今天你生日?” 
  “嗯!小木自己做的,一片心意,我怎么也得把它吃完。”赵捷飞又捧起那块蛋糕,皱了皱眉,“我的妈呀,她的厨艺怎么十年都没有一点进步,啧啧~” 
  乔烈儿嘴角微微上扬,斜靠在椅子上,用手支着头饶有趣味地看着赵捷飞啃那块蛋糕。
  “你笑什么笑?”赵捷飞白了他一眼,“我今天生日,你这知己总得有点表示吧?”
  “那汤不算么?”
  “当然不能算!”赵捷飞不满地瞄着他,“你这是顺带捎给我的,又不是专门给我做的。”
  “那你想怎么样?” 赵捷飞左右看一下中心花园,确定附近没人,伸出手撩起乔烈儿挡在眼前的额发,“我能不能抱一下你? ” 
  乔烈儿迟疑了一下,倾前身子伸出双臂抱住了他,跟严靖曦不同,赵捷飞身上没有香水的味道,却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男人特有的味道,让人徒然生出一股安全踏实的感觉。
  赵捷飞收紧搂在乔烈儿腰上的右臂,这一刻来得幸福却又短暂,他留恋这份甜蜜的感觉,头搁在他肩上微微一侧在他的颈窝上轻轻蹭了蹭,感觉乔烈儿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不经意地把赵捷飞推开,从他怀抱中挣脱出来,别过头脸红得发烫,“挺晚了!我得走了。” 
  “小乔,等一下。”赵捷飞把他喊住。 
  “嗯?”乔烈儿回过头来,其实他有点怕,怕自己会动摇。
  “你自己小心点。” 
  “放心,我又不是小妹子。”乔烈儿扬了扬手告别了他,便往医院大门走去。
  月色下,路灯旁,形单只影的赵捷飞脸上难掩落寞之色。
  

  ☆、一丘之貉

  超五星级的星海湾大酒店,坐落在白云半山腰,顶层的旋转餐厅可以360度无死角全方位俯揽整个G市如同银河繁星般的夜景,VIP房透过落地玻璃幕墙,外面夜色渐浓,高楼的射灯不时往空中投出白色的光柱穿透了厚厚的云层如同指挥捧,倾情演绎着华丽的夜之乐章。 
  “小严,让你久等了。”服务员开了门,西装革履的刘楚滔走了进来,“刚刚市里有个会议,所以来迟了。” 
  “刘书记。”严靖曦站起来欠了欠身,“我也刚到。”
  “坐,别叫什么书记,太见外了。”刘楚滔做了个请的动作,“磊子呢?不会比我还迟吧?” 
  “磊子哥来得比我还早,挑海鲜去了。”严靖曦捏着茶壶,指尖压着壶盖,关公巡城地为刘楚滔满上一杯工夫茶,“碧螺春。”
  洁白的骨瓷杯子在奢华的水晶吊灯下晶莹剔透,金黄清澈琼脂玉液般的清茶散发出淡淡的幽香。
  刘楚滔二指叩了叩桌面以示谢过,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磊子挑海鲜挑这么久,要弄个满汉全席出来么? ” 
  “磊子哥说要多挑几样,好好庆祝一番。”严靖曦端起杯子放鼻子下轻轻地闻了一下,喝茶讲究一闻二品三饮,淡淡的茶香,入口微涩回甘,总会让人头脑更清醒。
  “哎,老刘也来了。”王磊推门而进,“我还以为你这大忙人不来了。”
  “这是庆祝我们首次合作成功,我怎么能不来。”刘楚滔为自己斟了一杯茅台,仰头一饮而尽再把杯底翻转,一滴不剩,“我来迟了,先自罚一杯。” 
  “律师就是律师,这里就比我们转得快!”王磊指了指脑袋,“这一招,把钱洗得干净利索,虽然损失了一些。” 
  “你啊!就是目光短浅,那怎么能叫损失。”刘楚滔朝王磊摇了摇指头,“这叫正常消耗,对吧?小严。 ” 
  “这种方法是不能保证全部洗白,损失一部分是在所难免的。”严靖曦捧起杯子一饮而尽,“我也自罚一杯。” 
  “不!不!这不能怪你。”刘楚滔竖起大姆指,“我们不能因小失大,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个方法实在高。”
  “靖曦,都怪我说错了话,哥也自罚一杯。”王磊也端起了酒杯。 
  “一杯怎么够诚意。”刘楚滔斟了两杯放在他面前,“怎么也得来三杯!”
  服务员把菜陆陆续续端上来,王磊爽快地痛饮三杯后,“起筷,我们边吃边聊!”
  枫木制小船的冰块上面铺了一层切得近乎透明的象拔蚌刺身,王磊夹起一块放在严靖曦的清花瓷碗里,“靖曦,能不能给我们详细地解释一下过程?” 
  “谢了!”严靖曦颔首谢过,“这个,恐怕一时三刻说不清楚。”
  “小严,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刘楚滔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我们只关心结果,过程是什么不重要。” 
  “滔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怕说出来闷坏两位。”严靖曦搁下筷子,“那我就长话短说,简明扼要地说一下,其实两位了解一下过程也是有必要的。”
  “福利彩票的中奖机率并不是不可演算的,它其实也是一个数字的组合与排列,加上概率的运算。”严靖曦用手比划着,“先根据概率把数字的组合排列出来,假设我们投入五百万,以每注二元钱购入彩票填上事先算出来的数字,有可能加起来中奖大约三百万,两百万打了水漂。表面上我们吃亏了,实际上兜了一圈这三百万就成了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钱。”
  “那接下来,让磊子弄身份证到福利彩票中心把钱兑换出来。”刘楚滔拍了拍王磊的肩,“靠你了。”
  “放心,包在我身上。”王磊用筷子指了指那碟雪花牛肉,降红色的肉质上均匀地分布着白色的雪花状脂肪,“日本和牛,尝尝。”
  “小严,你觉得这钱取出来怎么处理最好?”刘楚滔双手合十放桌子上,很认真地看向严靖曦,“我们总不能把那些现金都放在家里或者公司里。”
  “老刘说得对,这样既不安全,又不可靠。”王磊拿起法包往上面抹了一层墨黑色的鱼子酱放到严靖曦的碟子上,“俄罗斯产的。” 
  “这个我也想好了,以中奖者的名义在香港开公司。”严靖曦竖起食指,“一万港元就可以开一家,然后细水长流地向王总的集团购货或者在内地合作开公司,将来这些资金想出境也可以通过这些香港公司以利润分配的形式分流出去。” 
  “啪啪!”刘楚滔拍起了手掌,“好!这样子资金就名正言顺地回笼了。” 
  “来,为我们合作愉快,干一杯!”王磊站起来跟刘楚滔、严靖曦碰了杯,“ Cheers!” 
  严靖曦捏起那块铺满鱼子酱的法包,一股腥味扑面以来,入口法包有点硬、鱼子酱有点咸,没觉得有多好吃,物以稀为贵,也许吃这个只是身份的象征,其实与味道无关。
  他想起王磊的太太是位超模,王磊有次酒后说起骨瘦如柴的太太做起来一点感觉都没有,长得也不如嫩模好看,图的就她那点名气,带出去长面子,严靖曦想到这内心一阵窃笑,富人啊!活着就是为了图个面子,不知道将来自己有机会富了会不会也是这样子。
  严靖曦端起高脚水晶杯轻轻一晃,紫红色的液体挂在杯的内沿,然后缓缓流下去,入口微微酸涩,据说这98年的拉图是上等品,酒!他不懂,严靖曦更喜欢品茶,乔烈儿就是他人生中的那杯茶。

  ☆、与子偕老

  夜色中的金域蓝湾。
  乔烈儿半个身子趴在靠近阳台的沙发上,手上拿着ZIPPO打火机,“啪”火苗窜起,漆黑的瞳孔映着暗红火光的在风中跳跃,夜风掀起落地玻璃门洁白的纱质窗帘,无声无息扬起再落下,他轻声地对着火苗念叨着“赵捷飞”。手松开火光灭了,瞬间陷入漆黑中,如果你我三年前就相遇了,也许。。。也许我会选择接受你,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更没有也许,那么注定你我擦肩而过,只能当知己好友。
  乔烈儿回头看了一下挂在墙壁的钟,莹光的指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也不知道严靖曦最近在忙什么,心中总是有种隐隐的不安,“滴~”微博提示的声音,是一个贴子《到底爱一个好人,还是好好爱一个人?》,乔烈儿指尖点划着屏幕,在评论处写上,“如果已经深爱了,你还来得及选择吗?如果已经沦陷了,你还能分得清好坏么?”,相恋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从相识到相爱,从相知到相伴。
  一阵锁匙转动的声音打断了他思绪,楼道桔黄的灯光照了进来,在门口的黑影伸手摸索着墙壁,“啪”按了大厅的吸顶灯的开关,“你怎么黑咕隆咚地坐在这。”
  严靖曦收起钥匙关上门,坐到乔烈儿身边摸了摸他的额头,“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睡不着。”乔烈儿站了起来,“我煲了汤,热一下拿给你喝。” 
  “今晚先不喝了,吃太多了还撑着。”严靖曦伸手拉住他,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下,我们好久没聊过了。” 
  两人并肩而坐,乔烈儿侧头看着他,“你最近很差钱吗?” 
  “没有啊!不过我什么时候也不嫌钱多。”严靖曦搂上他的肩揉了一下,轻声细语道:“你今晚怎么啦? ” 
  乔烈儿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你迷上了彩票?还是?”
  “哦,你说那个啊!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严靖曦鼻子蹭了蹭他的脖子,“买几张玩玩而已。”
  “玩玩?还用得着看《排列和组合》?”乔烈儿挪开了一点,严靖曦蹭得他有点痒。
  “以前高数老师说理论上能算出来的,我只是验证一下,在工作期间作为调剂。”严靖曦摊了摊手板,“ 事实证明不可行啊,钱都打水漂,一个都没中。我还想着中几百来万,把房贷给还了,再把车子给换了。 ” 
  “靖曦,还记得我们以前在海南两个人吃一碟抱罗粉吗?” 
  “怎么会忘了,那时我们刚参加工作,去玩一趟还得各种的省钱。”严靖曦抬着腮,“买不起飞机票就坐船去,晃得我那个吐啊,还记不记那个小旅馆?”
  “厕所堵了,半夜还会停电。” 
  “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们再重游一趟。”严靖曦打了个响指,“不过我们得坐飞机的头等舱,住希尔顿酒店的套房,吃海鲜大餐。”
  “其实不一定吃好住好才开心,有时当背包客也是一种乐趣。”乔烈儿微凉的手覆上严靖曦温暖的手十指紧扣。 
  “好了好了,无论哪种,只要你高兴,我都陪着你。”严靖曦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去洗澡了,你先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嗯~”乔烈儿点点头,看着严靖曦走向浴室的背影,皱起了远山眉,他很清楚严靖曦在说谎,绝不会是为了验证所谓的理论而去购彩票,必定跟他的工作有关系,只是当初他们处上时答应过互不干涉对方的工作,他知道严靖曦其实不喜欢天天剖尸体的法医,正如他也不喜欢天天游走于灰色地带的律师,但愿不要应了那句“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洗过澡换上睡衣的严靖曦用白毛巾擦着沾湿了发尾,月色下乔烈儿背对着他蜷缩着窝在床上,漆黑的头发散落在洁白枕头,严靖曦轻手轻脚掀起被子躺在他的身侧从后搂上他的腰,合上了眼睛。
  小乔,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请你相信我,尽管我们律师每天都游走于灰色地带,但我会明哲保身,因为我得保全自己与你今生相伴相守。我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咱们的将来,我穷过、苦过,过去的日子让我害怕,我知道有些人会耻笑我贪财,鄙视我某些不择手段的行为,你知道吗?并不是他们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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