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不认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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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薄州听了她的话,眼眸徒然变得凛冽:“你说什么?”
“那个匕首,是她放在那里的?”
荣暖并没有承认,但也没有确切的否认,只是用孱弱的声音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想下床送你,可手带到了床单,才勾出那把匕首,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谁知道,那么锋利。”
“可,我看到姐姐的名字刻在上面。”荣暖哽咽着,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荣暖看起来痛极了,但就是这样还是为荣帧求情,希望他不要责怪荣帧,可他怎么可能不责怪。
“暖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他加大马力开往医院,荣暖也闭上嘴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到了医院,就有医生等在门口,傅薄州下车将荣暖抱到移动病床上,到了急诊室,医生就开始为她治疗包扎伤口。
傅薄州则站在外面厉声道:“给我好好包扎,不要让她疼。”
随后杜琴赶到,哭着看着荣暖:“暖暖你可别吓妈妈呀。”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床上多了一个匕首,更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被那个匕首划伤。
一定是荣帧,只有她那么讨厌她们母女。
思及此,她变得尖锐刻薄起来:“一定是荣帧,她怎么忍心这样对自己的妹妹。”
傅薄州本来就怒意大发,加上荣暖突然受伤,以及杜琴的推波助澜,他看了眼荣暖,便疾步走向住院部。
杜琴看着他去的方向,得意的笑了,但转念又来担心女儿的安危。
。。。
☆、第010章:莫名的心疼
傅薄州则一言不发来到住院部,找来这里最大的领导直接询问荣帧的房间。
荣家大小姐的房间自然是高度机密,但问的是傅薄州,就只是立刻告诉,谁不知道他们是夫妻。
傅薄州知道病房位置,便直接去了病房。
此时荣帧正坐在床上,靠着床头看文件,就算生了病,也不能阻止她工作,何况这么一点小事。
助理anne一早就将需要签字的文件送过来,荣帧已经看了一会儿了。
听到推门的声音,荣帧还以为是佣人买咖啡回来了,没有抬头淡声吩咐:“放到桌子上就好。”
随后就听咣的一声,荣帧闻声抬头,清冷的眸子里蕴着怒意,还以为是佣人在故意跟她作对。
可抬头以后才发现,来人根本不是佣人,而是傅薄州。
他眼底的阴鹜像老鹰一样锐利的扫射荣帧,而他手下,是那张全实木的桌子,此时已经被他重重的一拳,打的有些不堪一击。
荣帧放下文件,微微仰起头,问:“你这是做什么?就算要找我算账,也没必要跟桌子撒气吧。”
“你也知道,我来找你算账。”傅薄州说着话,迈开腿一步一步走过来,荣帧只觉得他周身都带着戾气,寒意直直逼近。
她下意识的朝后面靠了一些,神态还是镇定,冷声说:“不就是没有去民政局吗?你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她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了,傅薄州何时发过小脾气,要发就都是大脾气,无一例外。
她虽然知道傅薄州会发脾气,可已经过了一晚,就算当时气在头上,可经过了一晚上缓冲,他不至于一进门就砸了她的桌子吧。
“你以为只有这点事情吗?”傅薄州走到她身边,扫了眼她,讽刺道:“不是摔下楼梯了吗,怎么看你一点事情也没有?”
“怎么,恶人先告状了?”荣帧大概清楚了他的来意,原来除了为民政局一事,还有昨晚的事,荣帧冷冷的笑了两声:“荣暖一定劝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可你怎么能呢。”
傅薄州被她讽刺意味十足的话气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直接走到她的身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荣帧光滑白皙的下颚。
荣帧紧蹙着眉头,被他捏的微微抬起头,而她轻度脑震荡的头也因为这个动作,而更加的疼痛。
荣帧喝道:“你放手,你给我放手!”她抬手去拽傅薄州的手,但他却越发的用力。
看着荣帧有些痛苦的表情,傅薄州几不可察的松了松手,但又不完全松开,因为荣帧绝对不会领情。
而她也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凭什么叫她屈服。
可荣帧只觉得头越发的疼,闭了闭眼睛,傅薄州注意到她的动作,倏然松开手,捧起她的脸,道:“你平白无故,放一只匕首在暖暖的床上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她?”
“你在说什么,我放了匕首在荣暖的床边?你开什么玩笑!”荣帧抬手掰开傅薄州的,扶着额头沉声:“你给我出去,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没做过?”傅薄州再一次倾身上前,微微弯腰,视线与她平视:“到现在你都还不承认。”
荣帧根本不想听他说话,她只觉得头疼的更加厉害,眼睛闭了闭才勉强看清。
她缓缓靠在床头,一字一句的道:“对,没做过。”
然后嘴角勾着抹冷笑,寒意十足说:“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放在床头那么简单,我一定一刀就捅死她!”
她眼光凛冽,狠狠瞪着傅薄州。
傅薄州看着她高傲的样子,唇角一勾,浑身上下散发着凛冽杀气,眯了眯眼睛道:“她可是你的妹妹。”
他看着荣帧有时闭着眼睛,有时又揉着头,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她身体上似乎并没有受伤,见此情景,傅薄州的语气放缓了一些。
“要是身体撑不住,就叫医生过来。”
“她不是我妹妹,她是杜琴的女儿。”荣帧看着他轻笑:“傅先生不用担心,我还死不了。”
她依旧那么嘴硬,那么倔强,永远不会服输,永远不会学着软着语气说话 ,她总是要跟傅薄州作对,总是欺负荣暖!
傅薄州扯了扯嘴角,见她说完话,又闭起眼睛好像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傅薄州沉了口气,就准备转身就走。
可荣帧抬眼看了看他,就觉得耳鸣的厉害,整个大脑好像不听她使唤了,意识越来越涣散。
傅薄州已经转身,但却发现荣帧突然没了声音,他回身一看,发现她一直耷拉着脑袋。
他觉得不对,走过去按住荣帧的肩膀,将她的下巴勾起来,这才发现,荣帧惨白着一张脸,已经昏了过去。
傅薄州剑眉竖起,伸手将荣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按了铃,叫医生过来。
为什么当她看到荣帧那张惨白的小脸,竟然会觉得心里莫名的心疼呢。
。。。
☆、第011章:抽荣帧的血
没一会儿,医生过来,傅薄洲将荣帧慢慢放到床上躺着,医生便开始检查起来。
傅薄洲站立在床边,眉头紧蹙着,沉声问:“她怎么样?”
医生一面检查一面答:“轻度脑震荡,加上情绪有些激动,可能,可能……”
“可能什么?”傅薄洲冷硬的开口,语气透着丝不耐,生怕荣帧真的出了什么大事情。
医生便咬着牙道:“如果病人长时间高度集中,情绪激动会影响她的恢复,所以昏厥也很正常,我们要给她做一次全面的ct检查。”
说着话,几个医生便推着病床离开了房间,傅薄洲则回想起方才他还捏着她的下颚,想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很不舒服了。
可她什么都不会说,要强的和他争辩,如果她能说,自己又怎么会……
傅薄洲牵动了下唇角,薄唇抿成一条线,荣帧总是这样,忍着,什么事情都不会低头。
想到她的样子,傅薄洲只觉得心里一紧,一定是自己说的话太重了。
扫了眼床上散落着的文件,他又缩了缩瞳孔,都生病了还看文件,简直胡闹,回头就炒了anne。
傅薄洲从荣帧的病房离开,回到急诊室,就见荣暖已经包扎完毕,但却躺在病床上,见他一脸怒意,荣暖心下了然,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傅薄洲见状疾步走了两步,到她跟前,看了眼她的伤口,只是简单的缝合还没有包扎,傅薄洲看向医生,问:“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包扎?”
“是这样的,荣小姐体质虚弱,又流了不少血,现在急需要输血。”
傅薄洲沉声斥责:“那还不快去输血!”
医生颇有些为难的说:“荣小姐血型特殊,目前医院血库里已经没有,所以……”
“只有帧帧和暖暖是一样的血型,可帧帧也是生着病……”杜琴适时开口,说出了一个解决的方案。
荣暖见傅薄洲紧锁眉头,伸出没受伤的手拍了拍傅薄洲的手安抚,笑着摇摇头,眼眶还是红红,脸色依旧那么苍白,轻声说:“不要让姐姐为我输血了,她还生病呢,我,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胡闹,这哪里是休息一下就会好的,看着她脸色越发苍白,傅薄洲知道不能再等,于是起身,对医生说:“派人去住院部叫荣帧输血。”
医生得到命令,便去办事,杜琴则围在荣暖身边哽咽:“我们暖暖这伤疤可怎么办呀?”
傅薄洲自然也看见了那触目惊心的伤痕,薄唇抿成一条线,轻抚荣暖的头发,安抚她。
可过了一会儿,就有护士跑过来告诉他们,荣帧醒来后得知要为荣暖输血,拒绝了。
傅薄洲意味不明的站着,辨不清情绪,倒是荣暖意料之中的冷笑了下,旋即又虚弱的对傅薄洲说:“姐姐生病嘛,没关系的,你不要去打扰姐姐休息了,我真的没关系。”
说着话,她还咳嗽了两声,看着她孱弱的样子,傅薄洲岂能就此不管。
于是再次走向住院部。
而他身后,杜琴和荣暖都是露出意味深长的冷笑。
那把匕首,确实不是荣帧放的,但也确实是荣帧的,只是那天晚上搬东西时,被落了出来,荣暖捡到,便有了主意。
只是自己也没想到,只是想叫傅薄洲见到匕首而已,却没想到自己会不小心被匕首划伤,当然,因祸得福,所有的罪过只会更深的加在荣帧的身上。
只会让她更加的痛苦。
而她也认为傅薄洲更加担心她的安危,自然不会让荣帧就这么算了。
再一次来,荣帧已经照了脑ct,清醒之后送回了病房。
先前医生过来,也是不敢得罪的,只是恭敬的询问是否可以输血给荣暖,荣帧美眸一转,给她输血?
心中冷笑,直截了当的拒绝。
但她也料定,这样的拒绝会让自己付出代价,毕竟组了局,自然不会白白浪费。
她躺在床上,闭着双眼休息,佣人站在一边,房内再无其他人。
傅薄洲推开房门,见她躺着,又皱着眉头,缓和下神色道:“暖暖情况紧急,你只要输一点就可以。”
他的声音一贯的冷冽低沉。
荣帧沉了口气,缓缓睁开双眼,清冷的眸子还是那样淡然的看着他,那样孤傲的看着他。
“我被她推下楼梯,现在还要给她输血,我凭什么?”她声音平静,冷漠,她从来没有拿荣暖当做过亲妹妹,又怎么会给一个仇人的孩子输血呢。
傅薄洲眸光凛冽,眯了眯眼睛问:“就算如此,你不是也用匕首划伤了她,只是200cc而已。”
傅薄洲说完话,深深看了一眼荣帧,随即叫医生进来,他居高临下的站在原地,吩咐:“抽血。”
。。。
☆、第012章:好好照顾她
荣帧挣扎着起身,医生也不敢上前,傅薄洲见状敛神走过去,搂住荣帧,让她在他的怀里,但又顾忌她方才已经昏倒,所以只轻轻按着她的手臂,低声警告:“不要***,你还想晕倒吗?”
荣帧听了他的话,抿了下嘴角,医生便趁机将针头扎进去,抽了200cc。
抽完血以后,傅薄洲倏然松开荣帧,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对那佣人说:“好好照顾她,有事情直接打电话给我,还有,我会叫家里煮汤送过来,你记得盯着她喝。”
“是的,傅先生。”
荣帧嗤笑了一声,傅薄洲便回头,看向她:“怎么?”
“没怎么,傅先生。”荣帧眼睛盯着傅薄洲,说罢,她便将头转过去,不再理他。
她是想说什么的,比如傅薄洲,你何必假惺惺,又比如难道他不说那句话,佣人就不会照顾好她?
但她看着傅薄洲那张脸,就不想说了,只觉得心里不由的泛酸,她垂着眼眸,苦笑了下。
佣人先前已经告诉她了,说荣暖被一个匕首划伤,流了不少血,而且还传那匕首上刻着她的名字。
当时她双眼眯了眯,想起搬东西那天,扯了扯嘴角。
荣暖永远可以抓住机会,让她变成最狼狈的那一个,可荣暖也知道,有她荣帧在的一天,她就永远不会成为傅太太,就永远不会成为荣家的大小姐,这个家的女主人。
荣帧闭着眼睛,难得安稳的睡了一个好觉。
接下去的两三天,没有人来打扰荣帧,她按照医生的要求一直卧床,连文件也不看了,并且吩咐医院进行了清场,这一楼层除去几个高干病房还住着人,已经安静的不会被打扰。
在这种情况下,荣帧才觉得头疼的症状在逐渐的减小。
这期间,莫辛和莫倪有打电话过来,但她不想他们过来,便都拒绝他们到来。
在医院待了三天,荣帧出院。
莫辛工作没有来,但莫倪风风火火的赶到,看着荣帧精神还算饱满,才消了些气:“我跟你讲帧帧,我已经忍了很久了,他们傅家要是再这样对你,我莫倪第一个不同意,还有,她杜琴还有荣暖再在我眼皮子低下折腾,我也……”
莫倪激动之处,那举起手乱指。
荣帧被扰的扶了扶额,淡声道:“小姨,我是脑震荡,最不能听人吵了,你小声点。”
莫倪见状收了收,但还是叹了口气,疼惜的搂着荣帧:“好好的一个孩子,非要这么犟,就算回了莫家,咱们该收回来的,还是要收的。”
“那不一样。”荣帧神色淡淡,但语气却很坚决。
她是一定不会现在就回莫家的,整个荣家的产业她不会丢,傅太太的头衔也不能丢,荣家大小姐的名头也不能丢。
莫倪知道她在坚持什么,只能安慰几句,便跟她一同出了医院。
回到荣家,荣帧没让莫倪进来,怕她脾气上来收不住,吵起来倒是没什么,就怕吵到她,毕竟刚好点。
莫倪笑着说好,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