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权_糖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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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文谦没有一点反应,贾少伦却得意地挥挥手,朝李会说:“行了,带走吧。”
李会撇了贾少伦一眼:“又用这招?”
“就这招最好用,不用多浪费。”贾少伦已经拿出了空气清新剂,朝自己的办公室狂喷一顿,“快走,快走,这烟味难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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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个晚上,林云峰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林云峰就起床去敲文谦的门,房间里却没有反应,林云峰推开房门进去看,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人也没有。
林云峰心里烦躁得很,猛地捶向房门,向文世恭的房间跑去,推开文世恭的房门,里面竟然也没有人。
林云峰冷笑起来,这两兄弟,关系甚至已经好到一起从文家消失的地步了吗?
心里一团火无处发泄,林云峰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让自己两头不是人的罪魁祸首,陈金生。要不是他瞒着自己在背后捣乱,破坏了东盛娱乐的流动资金链,文谦怎么可能会忽然跟文世恭示好,甚至还疏远自己?
怒气冲冲地跑到陈家,陈家的佣人竟然把林云峰挡在了门外,林云峰更火了:“全都给我滚开,我只是几天不回来,你们就有胆子拦我了?!”
拦着他的佣人为难地回答:“林少爷,陈爷正在会客呢,您待会再进去吧。”
林云峰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冲进陈金生的书房,这次总算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到的人,只是房间里还多了一个他不希望在这里看见的人。
罗律师正一脸正派地坐在陈金生的豪华书房里,两人一起品茗着一壶上好的碧螺春。陈金生看见林云峰闯进来,竟然也不生气,而是指了指书房里的沙发:“云峰来了?坐。”
罗律师站起来,朝林云峰点点头:“林少爷,你好。”又对陈金生点头:“陈爷,我不打扰你们了,这就走。”
“等会。”林云峰站在罗律师面前,表情冷酷地看着陈金生,“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两个真的早就有联系?”看到罗律师出现在陈载,林云峰更在心里肯定了文谦猜的没有错,一切竟然都是陈爷搞得鬼。
陈金生没有接话,而是拦在了林云峰和罗律师中间,把罗律师领了出门:“辛苦你了罗律师,事情就照我们计划好的去做吧。”
罗律师点了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走出了书房。
林云峰急了:“干爹!你到底在背后计划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个罗律师不是文家的律师吗?”
陈金生猛地回头,一巴掌打在林云峰脸上:“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吼,还敢叫我干爹,你只顾跟在文谦身边当一条哈巴狗,早就忘了你是我儿子了!”
林云峰头歪向一边,不敢说话,陈金生继续骂道:“我让你随时注意文家两兄弟的情况,有什么变动马上向我汇报,结果你汇报了什么?卧底到现在,文家两兄弟的关系到底是真好还是假装?文世恭的茂佳总部到底在哪里?文昌集团运作得如何?你都弄清楚了吗?只知道在东盛呆着,帮东盛解决问题,要不是我多留了几手,我怕你也要背叛我这个干爹,去跟文谦混在一起了!”
陈金生指着林云峰的脑门,用力地戳他:“你别忘记自己到底是哪边的人!你要是真的很想要得到文谦,我不会拦着你,把事情办妥了,不管你想要怎么样,我都允许。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坏我的大事,我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
林云峰这才低声说:“对不起,干爹,我知道错了。”
“亏你还会道歉。”陈金生没再对着林云峰怒吼,而是走到一边,坐了下来,“我问你,你这样一脸怒气的来找我,到底是想干什么?”
☆、过往
冲动,很多时候,就不过是脑子里的一股血,热辣辣地往上涌,涌得超过了脑子里应该有的热度,以至于堵塞住了原有的开阔通道,让本来冷静的思维,变得愚蠢,钝化,不堪一击。
林云峰以前并不能算是一个冲动的人,在没有见到文谦以前,他只冲动过一次。
林云峰是个孤儿,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人的疼爱,在孤儿院里,长得高大的孩子总是欺负他,直到有一次,那些恃强凌弱的大孩子抢了他的一碗肉汤。
孤儿院生活如何凄苦,不必说也能知道,他每天本就吃不饱穿不暖,还被别人欺负,他只能百般地巴结孤儿院的阿姨,主动地去帮她们做卫生,收拾碗筷,好不容易才换得一碗肉汤改善伙食,喷香扑鼻,泛着油水的汤面上甚至还飘着一点肉碎,那么多么棒的美味,却被别人抢去。
那是他第一次打架,大孩子把他按倒在地,他也不管不顾,打不着就踢,踢不动就咬,大孩子把他打得头破血流,他依然不肯认输,拼命地反抗。别人都被他吓着不敢再战,只有那个抢他东西的人还和他纠结在一起,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占了上风,把那个家伙撩翻在地。
然后他举起了路边的砖头,狠狠地拍在了那个大个子头上,一下,两下,数不清多少下,坚硬的砖头出现了裂缝,裂缝更深的是那个大个子的脑袋。
血花四溅,沾满他的全身,直到他停下来,看着那个大个子不停地抽搐着,他想的却是把衣服弄脏了,会不会被孤儿院的阿姨骂?
他没有被骂,孤儿院的院长把他带到了一个男人面前,那男人雍容华贵,面容冷峻地问他:“你打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他如实回答:“那时候,我只觉得很饿。”
那男人似乎像听见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笑起来:“那你现在呢?还饿吗?”
“很饿。”他眼里闪着希冀的光芒看着那个男人,“你能给我点吃的吗?”
那男人笑得更大声,站起身来,拍了拍院长的肩膀:“就他了。”
他茫然地被带去洗澡,换上崭新的衣服,原本打结在一块的头发被人精心地梳开,他第一次从自己身上闻到了香气。
可是他还是很饿。
那个男人带他坐上一辆软软的车,告诉他:“我姓陈,别人都叫我陈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儿子。但是你不能姓陈,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
他怯生生地回答:“孤儿院的阿姨都叫我小林。”
“小林……那你以后就叫林云峰,待会我会带你去见一个叔叔,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除了他们知道你是我儿子以外,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在外面,你只能叫我陈叔,是我的一个远房小侄子。”
他认真地点头,却还是很饿,他鼓起勇气问那人:“可以给我一点吃的吗?一点就行。”
那人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笑,又好像不是,陈叔告诉他:“等你去见到该见的人,就会有吃的了。”
车子一路开,开进一座青葱的山林,绕过那大片地方,他看见了一座巨大的房子。
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宫殿,每一个地方都美轮美奂。
那便是文家。
陈叔说要带他见三个人,可是他却只见到一个身形高大的叔叔,陈叔一直和他说着什么,然后那叔叔朝陈叔点点头。
他看见陈叔笑得很开心,满意地对他说:“很好,很好。”
他不明白好在哪里,他只知道很饿,很饿。
他被带到一个美丽的花园里,到处都开满了各种颜色的鲜花,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在花园里的每一个角落,如同仙境。他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花园的秋千上,正拿着一个面包,面包被弄成碎屑撒在地上,许许多多的小鸟围着小男孩在吃面包。
多么美味的面包,他只是站在远处也能感受到那种甜蜜的味道,他也想吃。
他走了过去,伸手问那个长得很漂亮的小男孩:“面包,可以给我一点吗?”
小男孩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是谁?”
陈爷在一旁说:“小谦,他是云峰,是舅舅的干儿子,也是你的哥哥。”
小男孩笑了起来,笑得很好看,比孤儿院里任何一个小女孩都还要美,小男孩从兜里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给你吃这个!这个比面包还好吃!”
那便是林云峰和文谦的初遇,所有的回忆都是那巧克力的甜味,还有食物落入空荡荡的胃中充实的感觉。
很多年以后,林云峰都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入口即滑的那块巧克力,以及小男孩完美的笑容。尽管很多年以后,陈叔已经变成了陈爷,而他也再也不曾饿过肚子。
至于那个被他拍得不停流血的大个子,后来到底如何了,是不是死了,林云峰再也没有关心过。
有些记忆可以保持很久,但是到底是保持着原样还是变了质,连当事人都不可能知道。
一切都在悄然无息中就改变了。自从遇见文谦,不爱冲动的林云峰,就一次又一次的发疯。
比如,当林云峰亲眼看见文谦抱住那个从酒吧后巷捡到的,被喝醉酒的客人打得头破血流的小酒保,轻轻地梳着那个少年的头发,温柔地看着那个细皮嫩肉的少年,告诉他,以后他就由自己来守护。
比如,当林云峰亲眼看着,文谦亲吻着那个小酒保,吻得认真又温柔,目光里全是深情。
他的脑子里充满了嫉妒,他原以为,男人之间只能一辈子都只是兄弟,却没有想到,文谦竟然会爱上另外一个男人。他愤恨,恨自己为什么不是那个被文谦用宠溺的眼光看着的人。
所以他才会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偷偷地跑到文谦的房里向他告白,告诉他,自己才是那个值得他去爱的男人。所以,他才会在文谦拒绝他的时候,脑子里充满了热血,没有想过后果,扑到了文谦身上,想要吻他。
想要占有他柔软的唇,温柔的眼神,至美的一切。
文谦却推开了他,破口大骂,骂他是神经病,骂他不要脸,骂他辜负了自己的信任,说以后永远都不要再看见他。
林云峰很伤心,真的很伤心,他甚至被迫从文家搬了出去,他以为自己再也看不到文谦了。
也因为这样,当他知道文世恭要找人轮暴那个小酒保的时候,他没有通知文谦,更没有出手阻止。
反正,那个小酒保也配不上文谦,还不如死了好。结果那个肮脏的家伙,明明已经被别人沾污了,却还想回到文谦身边,继续去破坏他心目中的神。
林云峰无法袖手旁观,看着那个少年回到文谦身边,他又冲动了一次,找到了自己的心腹手下,把那个小酒保扯到了高楼上,从上面丢下去。不过十几秒,那具让他充满恨意的身体就从三十层的高空落到地面,满地鲜血,扭曲的身体宣告着:“游戏结束。”
是他杀了那个讨厌的小酒保,却让所有人都以为那个少年是自杀,这还真要多谢文世恭,要不是他做得那么明显,让整个文家的人都知道那个强暴事件是他文世恭的杰作,也不会让文谦相信他那个坚强的小酒保会自杀。
碍眼的人从眼前慢慢消失,林云峰以为,这下,文谦身边的人终于会换成自己了。所以他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文谦还是不会选择自己,而是放下仇恨,去选择那个该死的文世恭。他宁愿相信,文谦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陈金生。
陈金生这个人,说话不能相信,林云峰是知道的。他从来都不相信,陈金生会把自己当成亲生儿子,也从来不相信,如果有一天,陈金生得到了文家,真的就会把这笔财产给自己。但他一直以来都掩饰得很好,不遗余力地表示出他对陈金生的忠诚,要不是这一次,文谦对他表示出了好感,他也不会失控,不会这么冲动地跑到陈金生面前。
陈金生问他,他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林云峰愣住了。
是啊,他来干什么?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陈爷陷害了文谦?想知道陈爷是不是和罗律师是一伙的?又有什么意义,不管他得到什么答案,都改变不了现在的现状。他处在一个最尴尬的位置,靠着一根不可信赖的弦,陈爷可以随时杀了他,文谦不信任他,文世恭甚至都不把他当成一回事。他林云峰是否知道真相,又有什么意义。
林云峰冷静了下来,这是在重新得到文谦的原谅以后,他第一次用心地思考。
如何打破这个困局。
他不想成为一个输家。
他坐到了陈爷的对面,微笑着给陈爷倒了一杯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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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谦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温暖地洒在自己身上,文谦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是下一秒,记忆就通通回到了他的脑子里,他想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一切,先是为了让文世恭高兴玩的那个变态的游戏。然后,他被文世恭按在了水里,为了反击他只好装死,终于找到机会压住了文世恭,却还是没能制住他,最后,他们之间发生过了那种关系。
那之后的事情,文谦却没什么记忆,他记得自己湿漉漉地躺在床上,故意挑衅着文世恭,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西装革履地躺在这个地方,一起来的时候看见的不是文家的天花板,而是一片白墙。
文谦坐了起来,确认四周的环境,这里应该是一个普通酒店,看上去没什么异常。他走到门口扭动门把,门被打开了,还好,他没有被监禁起来。
走出这个房间,文谦却看见东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