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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剥削式宠爱-第1部分

小说: 剥削式宠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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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剥削式宠爱》乔安笙
文案:
我有一份低三下四、曲意逢迎、热情似火的爱情。——陆云铮

多年前,慕辞很喜欢一个人,愿意为他双手奉上滔天的富贵。
哪怕自己寄人篱下,小心防备着主人的觊觎。
多年后,慕辞很厌恶一个人,只想从此陆郎是路人。
哪怕自己孤独终老、疾病缠身、无人问津……

小剧场:
某天,慕辞拖着病体,蜷缩在阳台上晒太阳。
陆云铮走过来,半跪在他身前小声说:“阿辞,我最近总在做一个很美的梦。”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呢喃了一声:“嗯,什么梦?”
“梦见你很爱我。”
他眼皮垂下来,声音无限寂寥:“哦。的确是很美的梦。”
“那我能美梦成真吗?”
他沉默了一会,叹息着说:“或许吧。这一生爱或不爱,也就这样了。”
陆云铮受伤地垂下了眼眸,低低回了声:“哦。”
他听了,忽然间无尽心酸,妥协地拥住他:“非你不可。陆云铮,我非你不可了……”

看文指南:
偏执傲娇攻VS温柔深情病弱受
故事走向暖甜宠。
一言不合就晕倒。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慕辞,陆云铮 ┃ 配角:周睿安,顾含彰 ┃ 其它:豪门世家,强取豪夺,相爱相杀,情有独钟



第1章 他跪了十一个小时
  慕辞已经跪了十个小时。
  腰酸、背疼、胃痛、头发晕,身体各处都难受。
  他扶了扶后腰,白着一张脸,放缓了呼吸。虽然快撑不住了,但看着桌子上慕坤的遗像,心想:他收养了他十年,他跪他十一个小时,才能算仁至义尽的。
  当然,他这仁至义尽也是有目的的。
  周边过来祭拜的人看见了,莫不是叹息地夸他一句:“你是个好孩子,慕老没白疼你。”
  “程老客气了。这是我该做的。”
  他回的虔诚又郑重,引得程明复有叹道:“可怜啊,他去的急。唉,天妒英才。”
  慕辞很想回他:小心天也妒你这种英才!
  但他忍住了,还像模像样地掉了两滴泪,伤心道:“父亲知道您这样挂念他,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程明听了,脸色一僵,莫名的有些心虚。他跟慕坤相识久矣,虽是好友,但也是商场竞争对手。身为生意人,他盼慕坤早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程明想到自己那些小心思,也不好意思久待了。他拿了香,快速拜了拜,溜走了。他才离开,就有一个人过来点香祭拜。
  慕辞身体不舒服又兼跪得无聊,就看了来人一眼,这一看,就有些诧异了。对方很年轻,身材高大健壮,相貌十分英俊。他穿着肃穆的黑色西服,面色冷峻,气息不善,看过来时,眼神凌厉,颇有些审视挑衅的意思。
  慕辞反感这样的眼神。他收回视线,垂下头,不禁想:慕坤结交的人都是些脑满肥肠的大龄商人,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个年轻小伙?这么一想,忽然一个念头窜进了脑袋。这男人不会又是慕坤的私生子,想着死后来夺遗产的吧?
  不是慕辞多想,慕坤之前有过两个私生子,还想着来认祖归宗。好在,他技高一筹,将他们狠狠收拾了,今天慕老葬礼,都没敢出现。难道这个是漏网之鱼?
  慕辞越想越不安,忍不住又抬头,仔细打量着身侧的年轻人。
  他是长脸,线条削薄。慕坤是圆脸,还有些胖,偶尔笑起来会像个弥勒佛。
  他的眉毛很浓,右边眉尾有一个小痣。这跟慕坤大不相同,慕坤眉毛很淡,也没什么小痣。
  他的眼睛黑亮有神,眯起来时,幽深如寒潭。这倒和慕坤有点相似,同样锐利、暗藏锋芒。
  他的鼻梁高挺,慕坤没那么高。
  他的唇很薄,唇线凌厉,这点尤其不像慕坤。慕坤的唇厚薄适中,但柔柔软软,亲吻时,还算舒服。
  慕辞研究了他的五官,又去看他的耳朵。男人左侧耳朵露个洞,像是被什么东西横穿过去,有点吓人。而右耳朵内陷,耳垂很厚,看久了还会变红。慕坤相反,他有一双招风耳,十分地招人眼。
  这男人跟慕坤很不相似。
  会不会长得像母亲?
  就在慕辞胡思乱想的时候,被盯得有些烦躁的男人发话了。
  “在下陆云铮。”
  男人声音冷淡,看过来的视线也凌厉起来:“慕少,好久不见。”
  “嗯?”慕辞被他的话弄得一头雾水,皱眉问:“陆云铮?”
  “你不记得我?”
  “你是谁?”
  陆云铮冷笑一声:“看来慕公子贵人多忘事啊。”
  “什么意思?”
  “嗯。不记得没关系,我会找个时间与慕公子叙叙旧的。”
  陆云铮说完这句,留下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转身离开。
  莫名其妙!
  慕辞身体难受的厉害,也没心情搭理神经病,又强打起精神继续扮演自己的孝子了。他看了下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他已经跪了十个半小时了,身体各处叫嚣着疼痛。他想要休息,可还要再熬个半小时。
  慕坤养了他十年,他跪他十一个小时,才能算仁至义尽的。他痛苦地想。
  陆云铮走出慕家别墅时,外面停了一辆迈巴赫。
  豪车内,顾含彰见他走出来,忙打开了车门。微笑起来如花的男人伸手将他拽进来,分外热情地扑了上去,语气十分夸张:“陆云铮,你今天穿这件墨色西服,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
  “正经点!”陆云铮低喝一句,将男人圈住他脖子的手拽开了。他冷着脸,表情很凝重:“顾含彰,今天是你父亲的葬礼。”
  顾含彰撇撇嘴,笑得花枝招展,说出的话却分外薄凉:“葬礼怎么了?你当我稀罕这位父亲?不过,你说的对,今天是他的葬礼,你说我们该怎么庆祝呢?放点烟花?举办个露天派对?或者——”他又笑得邪恶了:“不如我们在床上大战个三百——”
  “闹够了没有!”
  陆云铮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抽烟,不,也不是抽,是嗅烟。点燃一根,深深嗅着,与此同时,眼神深深望着远方,飘渺不可捉摸。
  顾含彰跟他久了,也爱上了嗅烟。他偎在陆云铮怀里,闭上眼睛嗅了一口,舒服地喟叹:“阿铮,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陆云铮没回答,又嗅了一下烟,状似无意地问:“你是慕坤的亲生血脉,即使是私生子,也应该是有继承权的。现在慕坤死了,你对那笔巨额遗产就没什么兴趣吗?”
  慕坤很有钱。他在非洲有两个金矿,泰国有三个葡萄园,英国有七处房产,再加上他珍藏的古董字画,约莫有八百亿。这已谈不上巨额,而是天价了。
  任何人都对这笔天价遗产有兴趣。
  顾含彰也不例外。不过,有兴趣是一回事,敢有兴趣就是另一回事了。
  想到四年前遵从母亲遗愿来认祖归宗,却被扫地出门,顾含彰又恨又惧。当时慕坤不仅不承认他,甚至怕传出流言损害他的声誉,愣是逼得初创业的他在长临市呆不下去。
  那是一段不堪回想的记忆。
  顾含彰眼神黯然,夺过男人指间的香烟,放进嘴里深深吸了一口。他先前高兴的样子似乎是一场错觉,神色郁郁道:“阿铮,慕坤会把所有遗产留给那个卑劣的养子。”
  “为什么?”
  “他喜欢他。”
  陆云铮眉头一跳,握住拳头,低声问:“什么意思?”
  顾含彰眼神寂寂,又吸了一口烟,缓缓道:“你估摸还不知道慕坤的死亡原因。手术感染。”他说着,忽然大笑起来:“哈哈,你知道什么手术吗?整容手术,就是女人做的那种拉皮除皱的。哈哈,从没有见过男人像个女人一样那么在乎脸的。真是太可笑了!”
  他快笑哭了。
  陆云铮伸手揉揉他的发,难得温柔了些:“别笑了,很丑。”
  顾含彰躲开他的手,一边抽烟,一边喃喃:“他想年轻些,我知道,他就是想年轻些。你说,他这样年纪的男人会因为什么在乎那张衰老的脸?不知道吗?我告诉你,因为他爱慕辞。爱上了小自己二十多岁的男人,所以想要年轻。呸!真恶心!”
  陆云铮比他还恶心,想到慕辞在慕坤那张老脸下曲意逢迎、婉转承欢,他就想吐。
  贱货!他暗暗骂了一句,夺过香烟,吸了一口。
  “咳咳——”
  不善吸烟的他,被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举动看得顾含彰笑声不断:“哈,陆云铮,你可真笨,到现在还学不会吸烟。哈哈。”
  陆云铮铁青着一张脸,将烟塞进他嘴里,低喝道:“闭嘴吧!”
  顾含彰闭不上嘴,又想起先前的话题,做了一句总结:“名为养子,实为情人。慕辞这个人,可真是心机深沉、能屈能伸啊!”
  陆云铮没心情听下去,忍不住低喝一声:“别说了!”
  “我就说!”顾云彰来了脾气,不仅没有听话闭嘴,还摇着男人的手臂追问:“阿铮,你说说,这样的男人还在乎声誉不肯认我。他有什么资格?他凭什么啊!”
  陆云铮没有搭理他,转过脸看驾驶位上的刘飞:“开车吧。”
  刘飞虽在两位主子面前竭力装作隐形人,但听了这句话,一边应了句“好”,一边发动了引擎。
  低调迈巴赫缓缓驶动,然后,离开了慕氏别墅。
  陆云铮在车子驶动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别墅,然后,像是在回应先前顾含彰的问题,喃喃地说:“是啊!这样的男人还装模作样不肯认我,他有什么资格?他凭什么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2章 不过一个花瓶罢了
  凭孝义!
  慕辞凭借孝义,成功堵住了那群人的嘴。
  说起这段孝义,无数人唏嘘称赞,好长一段时间,都流传在贵族圈儿。
  至于事件起因,说来也很简单。慕辞在跪最后半个小时的时候,犯了胃病,当场疼得趴在地上,冷汗淋漓、呕吐不止。
  而那些看客评头论足,大发议论:
  “我早看这孩子脸色不好,看来慕老的去世对他打击很大啊!”
  “是啊,我看着呢,这孩子从早上一直跪到下午,期间连口水都没喝呢。”
  “虽然是个养子,但这心肠委实很好,慕老看人的眼光不错呐!”
  ……
  慕辞听着众人的夸赞,心情没有丁点儿好转。他疼得蜷缩起身体,冷汗一颗颗往下砸,还一个劲儿干呕,简直痛不欲生。
  “睿安,周、周睿安!”他喊了两声,又弓着身体,捂着嘴吐了。
  周睿安在接待来客,听到声音不对,立刻飞奔而来。他是个高大健硕的小伙子,眉宇英气,跑起来虎虎生风。所以来往的宾客看他跑过来,皆自动让开了步子。
  周睿安穿过人群,看到自家少爷躺在地上,立刻白了脸。他一个箭步冲过去,蹲下身,抱起慕辞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喊:“妈,妈,快,快拿药,少爷发病了。”
  很快,咚咚的脚步上了楼。
  周妈拿着药、端着水小跑进来:“给,快,快喂少爷吃药。”
  周睿安手忙脚乱地喂药,奈何慕辞吃不下去,一会就吐了出来。他那个干呕啊,吐得面色发白,白中泛青,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周妈看到了,吓得在卧室里找座机,嘴里低估着:“不行,太严重了,我得赶快叫何医生。哦,不对,何医生的女儿出嫁,早请了假。这可如何是好?”
  周睿安一听,又急又气,忍不住大吼道:“早干什么去了?我说让你盯紧点,盯紧点,你盯哪去了?何医生不在?少爷身体不好,怎么还让他请假?”
  周妈被儿子吼的一愣一愣的,也不敢反驳,只低头打了另一个私人医生的号码。
  就在这混乱的时刻,有人走进来。男人三十多岁,相貌英伟,步子迈得大气沉稳。他来到床前,目光沉沉审视着床上的男人。慕辞估计疼得厉害,双手紧抓着床单,眼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颤啊颤,颤的人心里骚乱。他的汗水浸湿了额发,滚落到惨白的小脸,形容憔悴不堪。他蜷缩着身体,闷声哼哼了几句,像是娇贵的猫儿,十分招人心疼。
  也许就是这种娇弱的情态勾去了慕坤的魂吧。
  程信忽然涌起这种怪异的想法,以至于没有听到周家母子的呼喊;“程先生,程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他们是对程先生恭敬有加的,包括慕辞。他一听到他来,哪里还躺得住,忙努力放松身体,睁开泪光点点的眼眸,轻唤道:“程先生来了,恕我招待不周,无法、无法……”
  又一大颗冷汗滚下来,他疼得一抽一抽的,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程信瞥了病恹恹的慕辞一眼,不由得想:即使身体疼到了极致,还是会露出那种虚伪讨好的嘴脸。至于吗?他又不是慕坤。不过,转念一想,他虽不是慕坤,现在倒是比慕坤还要重要。谁让他是慕坤的首席律师,名下所有遗产的唯一负责人呢?而慕辞想要得到遗产,可是不敢得罪他的。
  程信莫名地为这个想法暗爽了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拿捏到了慕辞的软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过一个花瓶罢了,还是个病秧子似的花瓶。
  想着,他收拾了纷乱的情绪,指挥若定地命令:“睿安,你继续喂药,他要是想吐,你就捂住他的嘴。药是必须吃的。周妈你去打电话,177**这是我私人医生的号码。”他下完命令,捋开衣袖,亲身上阵,为慕辞揉按腹部。
  这种缓解胃痛的方法,是慕坤临终时的遗言呢。
  “帮我好好照顾阿辞。程信,帮我好好照顾阿辞,一定照顾好他。”
  程信想不通,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慕坤怎么就一头栽在了这种花瓶身上。即使死了,还惦念不忘。
  慕辞不知道程信的想法,因为他慌得脑袋里一片空白。在他二十八年的人生中,他害怕两个人。第一个是慕坤,强权似的存在,霸道又威严,让他恶心又恐惧,却又不得不日日亲近,伪装得好生痛苦。
  而第二个便是程信了。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能跟慕坤结下忘年之交,还成了他唯一的遗产负责人,其中的心机和手段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他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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