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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剥削式宠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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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
  陈娥黯然神伤了片刻,一口红酒饮尽,笑着说:“怕他再次卷钱而逃。”
  “再次?怎么说?”
  “这事我本来不知道的。当然,如果可以,我希望我永远不知道。”陈娥似乎陷入回忆,声音有些少女的天真烂漫:“我也曾真心喜欢过他的。那时我出演芭蕾舞剧《天鹅湖》,谢幕后他追着我要联系方式。其实吧,他长得不是顶好看,气质还有些清冷孤傲,看着很不好亲近,但当他唯独对你温柔似水、体贴备至,你就无法不沦陷了。”
  陆云铮没心情听她絮叨恋爱史,一口喝完威士忌放到吧台上,又点了一杯。他心情烦躁得厉害,奈何女人没有眼力见地继续絮叨:“我觉得他是王子,优雅矜贵,一举一动绅士迷人。我特别喜欢他喊我白天鹅,纯情、优雅、高贵的白天鹅。那一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不!
  白痴而愚蠢的女人!
  陆云铮心里恨恨骂着,面上却是招呼调酒师给她调一杯玛丽皇后。
  陈娥把空了的红酒杯推到一边,忽然趴在吧台上哭起来:“假的!都是假的!他的爱是一场梦境,只维持了三个月就碎了。”
  “别哭,说出来就好了。”
  “对,我要说出来。”她哭花了妆容,摇头哽咽:“他不爱我,他把我当做替代品。那个人渣把我当替代品。”
  “替代品?”
  陈娥点头,喝了一大口酒,似乎冷静了些,冷冷道:“大约是婚后的第四个月,慕老三令五申让他搬回慕氏别墅。他不答应,两人闹得很严重,几乎是天天吵。然后,我就听到慕坤骂他,‘一个替代品也把你迷得头昏脑涨,你这么对她,白娥天上看着,会更加恨你。’”
  “白娥?”陆云铮一惊,感觉这名字莫名的熟悉。
  “嗯。”陈娥语气阴沉起来:“跟我一字之差,也是学芭蕾舞的。她是慕辞的初恋,慕氏家族一个老花匠的孙女,毕业后,慕辞带钱跟她私奔,又被找了回来。从那以后,慕坤就不再给他钱了,至于那女人不知怎么了,就死了。”
  “知道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也没兴趣。跟慕辞那种男人在一起,不死也得疯。”陈娥说到这里,眼睛的怨毒一闪而逝,变得柔和妩媚。她凑上来,扑到他怀里,忽然转了话题,娇声笑语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是很明白。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慕老的遗产是怎么分的?慕辞是不是快成穷光蛋了?”
  陆云铮喝了一口酒,敷衍一笑:“差不多吧。不过,如果他成了穷光蛋,你会怎样?”
  “那我要先给他离婚。”
  “怎么离婚?如果他不同意呢?”
  “我有他的把柄。他是个同,对我硬不起来,就连孩子……”
  话不用点明,陆云峥心领神会,激动又亢奋。慕辞,果然是不喜欢女人的!那一刻,他想奔到慕辞面前,想要抱着他狠狠亲一口,搂到怀里好好揉搓一顿。这种冲动来势汹汹冲击他的大脑,让他一时竟没发现陈娥话中的弊病。
  她先是提到慕辞的初恋女友白娥,后又提到他是个同,对女人硬不起来,这种自相矛盾的话掩盖了部分真相,而他就那么相信了。所以说,陷入爱情的人都是傻瓜。
  傻瓜陆云铮跟陈娥又啰嗦几句,借口有事,溜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见慕辞,虽然只一个下午没见,但还是想念得不行。他终于驱车到了慕氏别墅,张大宝已经认出了他的车,本想拦着,但男人比他迅速,下了车,车钥匙一丢,人就冲了进去。
  “哎,哎——”张大宝接过车钥匙,小跑着追上去,呼唤道:“陆先生,陆先生,我们少爷休息了。您有什么事,明天再谈吧?”
  他不是来找他谈事的。
  他就是想他,必须见他。
  陆云铮匆匆上了楼,推开房门,慕辞身着睡袍,正偎在床上给女儿读睡前读物,看到他来,声音一顿,脸色忽地冷了下来:“陆云铮,你是不是有病?”
  “嗯。有病。病得还不轻。”他漠然回答着,然后,板着脸,像是主人般喊来周妈,命令她带慕安琪抱去睡觉。
  慕辞自然阻拦,厉声喝道:“周妈,立刻叫人把他轰出去。”
  周妈为难了,看着自家少爷,又看着身高马壮的陆云铮,犹犹豫豫地说:“陆先生,天色不早了,您有什么事——”
  “我现在必须跟他谈。”陆云铮打断了周妈的话,看向慕辞继续道:“你不会喜欢我跟你谈的事,有外人在场的。当然,如果你愿意,我也无所谓。”
  作者有话要说:
  陆云铮:白蛾是谁?
  慕辞:我的白天鹅!
  陆云铮:说清楚点,到底是谁?
  慕辞:你记性太差了!十年前,被你连累,失了清白的人。
  陆云铮:我不是故意的!
  慕辞:你空有一腔孤勇,做了太多不是故意的事。
  陆云铮:对不起。
  慕辞:嗯。你对不起的是,太爱我。


第15章 从我身上滚下来
  这简直是没皮没脸耍无赖了。
  慕辞气急反笑,点头让周妈带慕安琪去睡了。
  卧室很快恢复平静。
  慕辞系好睡袍,拿起抱枕垫在后腰。他暗暗呼了几口气,平复了心情,还能强行挤出一丝笑来,轻声问:“说吧,想和我谈什么?”
  陆云铮走过去,目光灼热地有些发烫。
  “我知道了一点消息,想来核实下。”
  “你说。”
  “你和一个叫白娥的女人私奔了?还被抓了回来。”
  “陈娥告诉你的?”
  陆云铮默认。
  慕辞付之一笑:“我知道你接近陈娥是不怀好意,想打听我的隐私,何必那么多弯弯绕绕?你想知道什么,我不介意满足你的好奇心。只要你满足好奇心后,能离我远远的。”
  陆云铮越听脸越冷:“你知道那不可能。我回长临市,是专门为你而来。”
  慕辞冷嗤:“报复我?”
  “如果你想这样认为,我也不反驳。”
  “反驳什么呢?你有什么资格反驳?”慕辞声音忽然高起来,捂着胸口,喘着粗气骂:“陆云铮,你明知道,只要你靠近我,只要我看见你,就是对我的折磨。你明知道,我一直想要摆脱你!十年了,你就是一只臭虫!是一场噩梦!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财富?炫耀你比我能耐?别特么搞笑了,愚蠢至极!”
  “不是那样的!”他扑上来,压上他的身体,红着眼睛吼:“阿辞,你知道不是那样的!”
  “别喊我的名字!你不配!”慕辞怒到极致,直接甩了耳光:“从我身上滚下来!”
  “啪!”的一声响,陆云铮生生挨了一下,眼眸怔怔然。
  他愣了,像是回到了十年前那混乱的一夜。
  他也是压在了慕辞身上,男人在他身下挣扎嚎叫,最后狠狠甩了他一耳光。
  “其实,我不欠你。一点也不欠你!”
  远远的,男人淡漠的声音传进耳窝。
  陆云铮回了神,低眸应着:“我知道。”
  “我本可以给你锦绣前程,是你亲手葬送了。”
  “我知道。”
  “你强了我,又害白娥受人欺辱,活该去监狱。”
  “我知道。”
  “所以,滚出我的世界。”
  陆云铮猛地抱住他,趴在他肩膀低声乞求:“我不要,阿辞,我不要。”
  “不要?”慕辞哼笑:“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你要不起!”
  “要得起。我要得起。”
  他像是魔怔了一般,双目失神,而心中低喃着:只要你没有了遗产,没有了慕家的庇护,就会回到我身边。
  慕辞没有看他,也不想看,只一把推开他,低喝道:“你该滚了。”
  他对他总是不客气的。
  他是那样厌恶他。
  陆云铮心里酸涩地想哭,可到底忍住了。他不能哭,尤其是在慕辞面前,他要是铁骨铮铮的男儿。
  “阿辞,你睡吧。我就在你身边陪着你。”他爬到床上,躺在他身侧,隔着被子就要揽住他的腰。
  “放开!”慕辞抓住他的手,厉声喝道:“别闹了!你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慕辞脸色涨红,烦躁得浑身冒火:“陆云铮,你就不能从我的世界消失掉吗?算我求了你,出去行不行?”
  陆云铮濒临崩溃,委屈地大吼:“你到底要我怎样?我们之前不是这样的!是,我错了,我不该碰你,不该害得那女孩受辱,可这一切我也不想的。阿辞,十年了,我也受了惩罚,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他吼到最后,抱着他的手臂,软下声音:“阿辞,想想以前好不好?我们之前那样好,一起长大、一起流浪、一起相依为命。我们是彼此生命的一部分,早已经融为一体了。”
  别说了!
  滚尼玛的别说了!
  慕辞在心里恨恨骂着,身体激动地颤起来。他双手握成拳,一遍遍默念着;别心软!千万别心软!慕辞,对别人心软,就是对自己心狠啊!
  可陆云铮还在求他:“阿辞,原谅我、原谅我。”
  慕辞忽然无力地垂下双肩,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早就原谅你了。”
  他微怔,下一秒,满眼期待:“真的吗?”
  “嗯。”
  “那我可以留下吗?”
  慕辞面无表情地点头:“可以是可以,但是离爬上我的床还早着呢,让周妈给你准备客房吧。”
  陆云铮喜悦的神色转瞬消散,眼眸一黯,蔫蔫的样子看得人有些不忍。
  慕辞冷着脸命令:“去睡吧,我要休息了。”
  陆云铮不想走,磨磨唧唧了一会,又做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来:“阿辞,既然你说原谅了我,那我们可以聊一会吗?”
  不可以!
  慕辞皱眉,拒绝的话却是说不出口。
  陆云铮见他默然,欣喜地坐到一边,挽住他的手臂道:“阿辞,这十年来,我总是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我还记得你初到小云村的样子,五六岁的小不点,脸白白的,看人时眼睛怯怯的,让人特有保护欲。”
  慕辞靠着抱枕,闭上眼睛,没有答话。
  陆云铮知道他在听,聊天的兴致就更浓了。他又偷偷往旁边坐了坐,伸手揽过男人的脖颈,让他的头搭在他肩膀上。他感觉到他浅浅温热的呼吸,心里美得简直要飞起来。
  “我一见你就喜欢、就想保护你,真的,听来福叔说你父母意外去世、亲友不肯要你,我就更坚定了要保护你——”
  “不是真的。那都不是真的。”
  慕辞突然打断他,眼底是浓浓的悲伤和愤懑。
  陆云铮讶然:“阿辞?”
  慕辞冷笑:“你太单纯了!陆云铮,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太单纯,不,单蠢,是单蠢!”
  “我、我——”
  “我父母没有去世,亲友们也没有不要我。我是——”
  慕辞垂下头,抬手捂住双眼。他不想哭,也不能哭。可他又太难受了,眼睛一阵阵泛酸。何叔说他心事重,他是对的。他有太多心事,可惜无从说起。
  陆云铮说他初到小云村,是个五六岁的小不点。他错了。那时他已经八岁了,只是瘦弱的像个五六岁的孩子。
  陆云铮说他父母意外去世、亲友无意收养。他错了。那时,他父母健在。只是工作都很忙,根本没有时间陪他。他太想念他们了,就偷偷跑去他们工作的地方。结果半路上错了车,被人贩子卖到了小云村。
  他是被卖到小云村的,初到那里,对周围的一切都惶恐、害怕。他不敢说话,更遑论说出真相。买下他的人叫云来福,村里的木匠。他请了村里唯一的识字先生给他取了名——云辞。辞旧迎新之意。
  从此之后,他就是云辞了。
  至于他的从前,连他自己都忘了。
  慕辞摇摇头,甩去那些肮脏的记忆,推他下床:“去睡吧。我累了。”
  陆云铮不想走,但见他神色疲倦,也舍不得扰他休息。他点点头,给他盖好被子,就动身往外走。才出了房门,他脸上的温柔全然褪去,眼里集聚层层的冰冷。
  慕辞是容易心软的,即使他冷若冰霜,但内心深处依然温软。
  真好!心软的人,总是好收拾的。
  陆云铮如此想着,美滋滋去客房了。
  慕辞在他离开后,再次锁上了房门。他没有睡觉,而是脱下睡袍,换上了衣服。他穿着灰色毛衣,外罩一件黑色大衣,然后穿着一条黑色长裤。他收拾好自己,从抽屉的深处找出一瓶药,装进了大衣口袋。
  凌晨12点,他出了别墅,没有惊动任何人。
  慕辞开车去了市中心医院,进了周睿安的VIP病房。
  值班的女护士刚给周睿安做了检查,见他到来,很是惊讶:“慕先生?”
  慕辞伸出食指抵在唇上,做出噤声的动作,小声道:“我不放心,过来瞧瞧。你先忙吧,这里我照看着。”
  女护士再次惊讶了,关于慕辞,她也多少了解。知道他是伤者的上司,可这年头,上司都这么体恤员工吗?半夜不睡觉,亲自过来照看?难道是——
  女护士还没来得及深思其中的奥秘,就被慕辞出声打断。俊朗的男人温柔一笑,声音低沉好听:“请帮我送杯温水过来。”
  女护士被那笑容和声音迷惑,连连点头:“哦。好的。”说着,就匆匆出了病房。
  慕辞见她离开,就坐到沙发上等待。因为这间是VIP病房,所以,住宿条件不属于五星级宾馆。这也是他肯大半夜到医院来的原因。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一个没有陆云铮存在的环境,如此就好了。
  三分钟后,女护士端来了热水。
  慕辞接过热水,道了谢,目送女护士离去。他并不渴,就是抱着热水杯发呆。脑袋很乱,心里很慌,总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时间滴滴答答地流逝,他就保持着这个动作,坐了半夜。等他倦极,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就歪头倒在沙发上睡了。
  周睿安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他时,吓得险些惊呼出声。当然,他控制住了,还轻手轻脚地把他抱到了病床上。缩在沙发一角,实在委屈了他。
  慕辞醒来时,周睿安就趴在床边看他。年轻男孩的眼睛黑亮有神,光彩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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