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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绝对妻奴-第95部分

小说: 绝对妻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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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阚飞的脑子里冒出一个人名——林海东! 
 
    然后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多,越来越扭曲,令阚飞大为恼火,他又开始给薛印打电话,拥着不同的手机号码给薛印打过去,不知薛印是未卜先知还是怎么地,陌生号码一概不接,就连薛里来的手机也不接!!! 
 
    阚飞绷不住了,拿着自己的手机号开始给薛印发短信,先是求爷爷告奶奶,然后引诱蛊惑薛印,只要给他回电话,他就告诉他一个秘密,不见薛印回应,这爷们暴走了,哇哇拿着短信给薛印一顿臭骂,最后气的自己又把秘书给他新买回来的手机给摔报废了! 
 
    又过了三天,阚飞跟一大客户打完高尔夫去吃饭,途径哈西广场,不过就是等红灯那几十秒的功夫,阚飞就瞄见了名岛海鲜靠着落地窗对坐用餐的林海东与薛印。 
 
    阚飞睚眦欲裂,血管快气爆了! 
 
    原本计划着去吃湘菜,这好不容易在这把薛印给逮到了,阚飞是说什么都不会错过这机会的。 
 
    灯一变,阚飞把车子兜了一圈开到了名岛海鲜前的停车场,冠冕堂皇的跟客户寒暄一番,然后一行人进了名岛海鲜。 
 
    他们要了一间曲径通幽的雅间,而后阚飞派他的秘书出去大厅给他把薛印跟林海东的一举一动都顶住喽,千万不能要他们跑了。 
 
    他留了个心眼,不想打草惊蛇,他倒要看看外面那俩人是咋回事,薛印一周不回家,跟他跟孩子撒谎,公司也不去,这会儿还有脸跑这来跟野男人吃饭???? 
 
    他阚飞脾气太好了把!!! 
 
    薛印这一周都郁郁寡欢的,他哪也没去,自己在如家快捷酒店包了一间房,就是不想被阚飞骚扰,故而连薛里来的手机也不接,除了几个重要的大客户外,薛印谁的电话也不接,如果有时他会给薛里来发短信说。 
 
    从前年到年后,大事小事一箩筐,薛印快被压得透不过气来,他跟阚飞错过了好些个时光,尤其那五年间彼此的际遇都不同,或许阚飞在美国那面······ 
 
    世上能有几个薛印呢,五年没有性生活,偶尔实在想了就自己用手解决解决,阚飞不是他,过去的五年里没准怎么回事呢。 
 
    阚飞的一切薛印都可以包容,即使他在走一个五年俩个五年,他都无怨无悔的等他回来,唯独那件事他不能容忍,他已经对他没感觉了······ 
 
    他在宾馆里猫了一个星期,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房间的电视机二十四小时的开着,不过起了一个照明的作用罢了。 
 
    今儿林海东打电话约他出来吃饭,他不想被林海东感觉出什么,便出来赴约,想着出来透透气也好,说不定看开了他也就放下了。 
 
    薛印这几日一直反复做着几个决定,是要跟阚飞过着有名无实的同性伴侣生活,还是彻底的分道扬镳。如果分,孩子们怎么办? 
 
    薛印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他这一生前半辈子始终委屈着自己压抑着自己,后半辈子他一定要为自己活一次。 
 
    他不要孩子! 
 
    一个也不要! 
 
    带走,全部带走,跟阚飞断个干干净净,彼此老死不相往来!!! 
 
    他受够了这一切,他是个男人,不是老妈子! 
 
    “薛印?你哭了······”林海东正举杯与薛印碰杯,然而他却愣住,薛印是在笑,淡淡的笑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淌出了眼泪。 
 
    “嗯?”显然,薛印他自己不自知,被林海东一提点,赶紧放下手中的酒杯慌忙伸手摸上自己的眼睑,随后尴尬笑笑,随口扯了一个谎把话茬带过去。 
 
    林海东没揭穿他,笑着与之打趣:“怎么?这是喝高兴了哈哈······” 
 
    薛印的情绪不高,实在不愿强颜欢笑,可又不想因为自己坏了他人的好心情,只得扯着唇露出看似灿烂的笑容回应:“嗯喝高兴了,你说在屋里坐着还能迷眼睛,哈哈······” 
 
    “对了薛印,我这次出差回来给宝宝们买了一些智力玩具,在我车上放着呢,待会儿你给拿回去吧。” 
 
    “家里的玩具都够多的了,还给他们买,都快堆成小山了。” 
 
    “守财奴,下回我都折现了把钱给你,这总成了吧。” 
 
    “哈哈哈哈,还是大哥了解我。来干杯!” 
 
    阚飞这面的应酬没结束,秘书来报薛印跟林海东已经结账走人了,阚飞赶紧叮嘱秘书把人给他盯住了,要是敢把人给跟丢了,回头就甭来公司上班了。 
 
    秘书叫屈,问阚飞他们俩人呢,跟哪个啊?阚飞抓狂,低吼回去让秘书跟薛印! 
 
    大约一个钟头后,秘书给阚飞致电,说薛印乘坐林海东的车在新阳小区下的车,之后林海东驾车离去,拎着一对儿童玩具的想要没有进小区,而是转身又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香坊,进了一间如家快捷宾馆。 
 
    把薛印具体的房间号码报备之后,秘书功成身退。阚飞心里有了底气,这会儿也不急了,慢悠悠的陪着客户吃完海鲜大餐又去夜场消遣一番,把自己喝个五迷三道,这才命司机给他拉到香坊公滨路拿的如家快捷宾馆。 
 
    阚飞喝的的确有些多了,从车上一下来就潇洒的滑了一个跟头,把他随行的司机给吓的,赶紧弯身把他给扶起来,摔了一屁股的白雪。 
 
    阚飞大着舌头轰司机滚犊子,自己摇摇晃晃的就进了宾馆大门,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电梯里,手指头不利索,从一到五被他挨个按个遍。 
 
    到底还是下错了楼层,蠢死了!自己呼哧带喘的又爬了一层,然后眯着眼睛摸到了薛印的房间,先跟个人似的按门铃,没人鸟他? 
 
    醉酒的阚飞咯噔一下子,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这么晚了薛印没在他去哪了? 
 
    如是想着,赶紧火急火燎的挥拳头,咣咣就砸上了红黑相间的房门板,还是没人鸟他? 
 
    老爷们慌了,不在哑巴了,扯嗓子就开吼:“薛印!薛印!开门!你他妈的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头呢!开开门,别让我跟你发火听见没,开门!你妈的!!!!” 
 
    幸亏屋里没住人,否则里面的人非得出来给阚飞俩拳,这傻逼敲错屋了,人家薛印的房间在对面。 
 
    深更半夜的他闹出这么大动静,聋子都听到了,楼下吧台监视器里都他销魂的身影,不多时,就陆续有员工上来组织阚飞砸门谩骂的行为,这一切都听在薛印的耳朵里。 
 
    “先生,这间房没有人,您看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哈哈哈哈。” 
 
    “屁!放屁!他就住这屋没错,你开不开?赶紧的!” 
 
    服务员也死脑筋,偏跟阚飞在这较真,还是年长的一位比较开事,阚飞不是叫板不信这屋没人嘛,那就给他开门看看,死酒鬼看到屋里没人自然就走了。 
 
    门开了,阚飞一个箭步冲进去,果然此房没人。这不可能! 
 
    “这是506对不对?啊?住这里的客人呢?退房了啊?” 
 
    “先生你先静静,咱有话好好说。” 
 
    “我静个屁!这不是506;506在哪?啊?把506给我找来!” 
 
    “先生你不能这么喊,对我们这里的影响太不好了,您找哪位客人我们给你查一下你看好吗?” 
 
    “薛印,他叫薛印,506,你他妈的,在这呢。薛印!薛印开门,你开不开?操!拿房卡把门给我打开,是不是这屋里还有人?薛印你他妈的是不是跟林海东在屋呢啊???” 
 
    阚飞火冒三丈,酒精烧的他脑子蹭蹭往出喷火,他挣开上前拉住他的服务员,想也没想的抬脚就冲着506来了个大飞踹。 
 
    他要是不嚷嚷着什么林海东也在这屋,薛印真就不打算搭理他了,寻思着服务员一会就能把这醉鬼弄走,没成想到了这时候阚飞还猜忌他,没由来心里面升起一股子怒火,薛印当即就把门从里面给拉开了。 
 
    结果阚飞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给他踹得向后弹去,然后摔到地上就起不来了。 
 
    惊慌失措,人仰马翻······ 
 
    薛印被阚飞的一脚踹的住了院,这事儿阚飞吓的没敢告诉薛里来,五经半夜的蹲在薛印的床边上忏悔。 
 
    翌日一早,薛印恍恍惚惚的醒来,一睁眼,就瞧见了跪在他床前居然都能睡着的阚飞,又气又好笑。 
 
    “你醒了······”薛印这一动,跪在床下的阚飞猛然被惊醒,他双眼熬得通红,纵横交错着几根血丝,瞧见薛印转醒,满目的惊喜,很快,又露出哀伤的神色,就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薛印歪着脸看他,想听听阚飞还能跟他说点什么。一个人窝在宾馆的时候什么都想,多狠的决心都敢下。 
 
    可这会儿伤透了他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心里面又开始于心不忍了,不想跟他断了。

170 吐真言了。 
 
    “大宝儿,还疼吗?”阚飞跪的双腿没了知觉,便伸手摸进薛印的被子里,手掌心轻抚薛印的肚子,特别的小心翼翼,“都是我混,我真该死。我找你都找疯了,你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昨天我可算在名岛海鲜逮到你了,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所以你怀疑我?”良久,薛印干涩的开口。他的确在生气,可气的不是阚飞给了他一脚,气的不是阚飞把他踢到了医院,而是在气愤时至今日阚飞还在猜忌他,“大飞,我要想与人怎样怎样,这么些年我还能闲着吗?我是那样的男人吗?在你心里头我就那么的不要脸?” 
 
    “我知道,我啥都知道薛印,我知道你啥样,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待一块,我那些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行吗?” 
 
    薛印叹口气,缓缓把脸转回去,直视着棚顶淡淡的说:“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我——”阚飞很激动,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结果关键时刻又憋住了。 
 
    薛印斜眼瞄瞄他,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的心又动摇了,脑袋又开始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还是我说吧······”薛印仰面朝天面无表情,他看上去像似在自言自语,“孩子都归你,我一个也不要。以后咱俩路归路桥归桥各自过各自的······” 
 
    薛印的话没头没脑,阚飞稍稍愣了那么零点一秒,接着他火了,赶紧蹭动他那俩条麻掉的双膝,贱忒忒的趴在床沿前,伸手就扯住薛印被子下的手臂大力摇晃,言辞激动:“你胡说八道什么?谁答应你的事儿啊?你不跟我过了我咋整?我告诉你薛印,这事儿你想都别想,咱俩路不了也桥不了,只能凑一对儿过!” 
 
    薛印不吭声,阚飞就一个劲的扯着他的腕子在那儿摇,摇的薛印心烦意乱,最后挣脱他的钳制皱眉冲他低吼:“你少在这儿跟我装怂!过?你要我跟你怎么过?我脱光了你都没感觉这日子还得怎么过啊啊???”在直白的话薛印实在难以启齿,他想阚飞应该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有,谁说我没有!” 
 
    “你有?”薛印大吼一声,已是面红耳赤,“你有你把我推下水???” 
 
    “我——”某人同样难以启齿,抓着薛印胳膊的大手撤回来,捏着床单子在那偷偷使劲。 
 
    翻眼皮偷看薛印面色,男人一脸的愤慨,脸色煞白,眉头更是死死地纠结在一起,嘴唇干得咧开了几道小口。 
 
    把心一横,阚飞鼓足了勇气对薛印坦白从宽,掐嗓子特爷气的大喝一声:“我阳痿!” 
 
    啪—— 
 
    随着他这面声落,那面薛印扬手就给他一嘴巴,满目喷火,就跟谁抛了他家祖坟似的:“你真敢糊弄我是吗?你要阳痿我还不举呢!!” 
 
    “大宝儿呀······”阚飞懵圈了,真心没想到他坦白了薛印会不信他,跪地上哭丧个脸哀嚎,“我没骗你呀,我真得了ED了。你知道我这五年间是过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吗?你知道我心里的压力有多大吗?你知道我多恐慌你知道了后会做何感想吗?我怕你跑喽薛印······” 
 
    “真的?”收回手掌,薛印斜眼看他,半信半疑。 
 
    某人使劲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温良乖顺。 
 
    “啊哈?真的?”忧愁退散,薛印竟无良的对阚飞露出笑颜。 
 
    操!老子不举你他妈的还有心在这笑!!! 
 
    腹诽归腹诽,阚飞还是老老实实的垂头承认。 
 
    “你不举几年了?”薛印来神了,赶紧翻身侧躺过来急急问阚飞。 
 
    黑着脸,挺不高兴的回答:“五年多了,那会儿走了之后就这样了。” 
 
    “也就是说,你这些年在美国都是一个人?” 
 
    “废屁!我告诉你薛印,这也就是你在这刨根问底拦不住的,要换了别人我早削他了。就我自己,连右手都没用上,你满意了不!!” 
 
    薛印坏笑,小眼睛贼溜溜的,临了临了他说句话差点没把阚飞气死,他说:“嘿嘿嘿,你说大飞你的话我咋连标点符号都不信呢。” 
 
    这下真把阚飞给气到了,这爷们啥也没说,起身就冲出了病房,薛印开始没当回事,以为阚飞是去上厕所或者出去抽烟去了,结果阚飞这一走就走了几个钟头。 
 
    渐渐的,薛印笑不出来了,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病床上又开始发呆,然后仔细的慢慢回忆一遍刚刚他们之前的对话,一字不漏。 
 
    阳痿?ED?哈?他这是又傻了才会相信阚飞的话! 
 
    闭上眼睛,陷入一阵寂静中,仿佛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人一样,安静到可怕。 
 
    走了俩个多小时的阚飞再次回到薛印的病房。门一开,安静躺在床上的薛印就猛地睁开了他的双眼,阴阴沉沉的目光与风尘仆仆气喘吁吁的阚飞撞个正着。 
 
    阚飞面色萧杀,并不像平日里那般跟他贱忒忒,他随手将病房的门锁死,三步并作两步的朝着薛印的病床前走来。 
 
    薛印的目光始终追随者阚飞的步伐前后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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