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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离婚后前夫有了[娱乐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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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胸膛缓慢地起伏,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
    “慈善晚会的时候,你跟林薇薇会议室里面,我刚好从外面经过,”他慢慢开口道,“我本来应该听完,又怕你验出来那孩子是你的,所以掉头走了。”
    付秋野用力抓住了他的整个右手。
    “走到一半,我又想转身回来,觉得最坏也不过是当你去做了一个代孕,婚都离了,是与不是,都已经是没法改变的现实,总归要接受……”
    付秋野看着肖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靠进椅背里,整个人呈现出极度紧绷后突然松懈时的疲惫,半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里面的情绪:“还好不是。”
    即使是在付秋野的面前,肖暑也很少会流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这样的肖暑让他的心都快碎了,他把他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指节。
    两人都在出汗,湿润的手心贴在一起,能够感受到彼此微弱的心跳。
    “我没法拒绝,”肖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付秋野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他温和地说:“不用着急,这次我们慢慢来。”
    肖暑闭上了眼睛。
    “我还是睡一会吧,”他轻声说,“头疼。”
    “好,我陪着你。”
    肖暑翻出了一个眼罩,套在了头上。付秋野帮他把椅背调成了比较舒适的角度,保持着这个握着手的姿势,陷入了沉默。
    肖暑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他的确不太睡得着,一直到旅途过了快一半,那杂乱的呼吸才终于平静了下去。付秋野就这样安静地听了一路,脑袋里反反复复地放着肖暑刚才说得那段话。
    他悄悄地凑近了些,贴着肖暑的耳根,用极轻的声音问:“肖肖,你想要个孩子吗?”
    过了好一会,肖暑迟钝地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嗯?”,付秋野在他的唇边吻了一下,小声道:“睡吧。”
    肖暑无意识地往他身边靠了靠,头贴着他的肩膀,不怎么安稳地睡了过去。
    整个旅程只有三个小时不到,肖暑在飞机降落的时候醒过来,头疼得更厉害了,喝了那杯橙汁,感到浑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付秋野的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上,片刻后道:“你有点低烧。”
    他揉了揉脸,等落地之后跟着付秋野一起下了飞机。京都刚刚经历了五十年一遇的暴雪,但天气已经放晴了,厚厚的积雪还没有化,从三层的窗户往外看过去,整个城市都陷在温和的冬日阳光里,到处都是纯净的白。
    两人从机场打车去酒店,因为上车的时候肖暑说了句日语,司机把他们当成了东京过来的旅客,一路上用他大阪腔浓重的口音说个不停,他们两个一个字都没听懂,下车的时候付秋野多给了他一千日元的小费,用英文说了一句:“谢谢你的热情。”
    肖暑站在边上笑。
    他把墨镜和口罩都摘掉了,身边是落满了积雪的异国街头,笑得很轻松,漂亮的丹凤眼微微弯起,嘴角边若隐若现地露出了小梨涡,美得像一张电影海报。付秋野转过身对上他的眼睛,心跳漏了一拍。
    “走吧,”肖暑说,“好冷。”
    付秋野快步赶上他:“有什么计划吗?”
    肖暑摇头,黄岐琛本来给他做了一个详细的冲绳度假的计划,但因为晚宴那事儿错过了票,临时改到京都,别说计划了,差点连酒店都没定上。
    “那我们就随便转转,待个四五天,散散心再回去。”付秋野道,“换个新的环境,你的失眠也许会好一点。”
    肖暑点头,两人去酒店前台办理了入住。酒店在祇园附近,看上去不是很大,但装修得很有味道。肖暑没有订双人间,而是分开订的两个房间,他们把东西放进各自的房间里面,付秋野先出来,等在肖暑的门口。
    自从华虹的子公司成立之后,他们已经有快两年的时间没有单独出来旅游过了。
    付秋野心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望着裹得严严实实地肖暑从房间里出来。
    他的身体还没恢复到正常的水平,这边的温度比J市还冷,肖暑有点懒得动弹,道:“随便吃点?”
    付秋野打开手机搜了一圈,问他要不要吃怀石料理,肖暑在他的屏幕上划了一圈,最后选了一个最热闹也最便宜的温野菜。
    两人什么计划也没有,慢吞吞地沿着积满了雪的街道走着。一个小时的时差,这边刚好下午两点多,该上班的上班,该上学的上学,街头几乎没什么人。肖暑走到前面,付秋野跟在他的身后,气氛难得的宁静。
    “以前来这边参加过一次活动,”肖暑道,“带着一群刚出道的小男孩。”
    “你现在也还年轻,在我看来也是个小孩儿。”
    肖暑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似笑非笑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秋野马上改口道:“我胡说的。”
    肖暑笑了笑,带着他进了店里。这个时间段,即使是吃火锅的地方也没什么人,两人几乎包圆了整家店,点了一大堆东西,一直吃到了下午五点多,才拖着沉沉地胃,慢慢地逛起了祇园。
    还没到祇园最热闹的时候,只有一家面向外国人的传统艺伎表演的小剧院在排队,付秋野凑热闹地看了几分钟,觉得挺无聊的,又拉着肖暑继续闲逛。
    一直到晚上七点多,暮色已经沉下来,白天关着门的各种小店亮起了门口精致的纸灯笼,偶尔能够从里面听见柔美的女声在唱歌。
    肖暑到处走了一圈,精神好了些,反而是付秋野,走了一半便感到有些累,下午吃进去的那么多食材好似凭空蒸发了,胃里又开始空空如也地蠕动。
    “我得歇会儿,”付秋野拉着肖暑的手臂,在路边的小石凳上坐下,“吃宵夜么?”
    肖暑惊讶地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表,刚八点钟,他们两个多小时前才从火锅店出来。
    “饿了?”
    付秋野有些尴尬:“有点,大概是走太久了。”
    肖暑看了看附近的路标,在手机里找了家很小的居酒屋,没有再走路,叫了一辆出租车。
    肖暑胃里还撑得慌,只点了一小块炸鸡和乳酸饮料,看着身边的人又安静地吃完了一整碗拉面。
    吃完之后,付秋野捧了一杯梅汁慢慢地喝着,居酒屋里没什么客人,老板在后厨吃零食,暖气开得很足,他看上去有些犯困。
    肖暑又看了眼时间,晚上九点。
    他主动道:“回去休息吧,昨晚不是没睡好么?”
    付秋野点点头,站起来的时候还被凳子绊了一下,肖暑迅速伸手扶住了他。
    两人对视了一眼,付秋野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该不会是吃傻了吧。”
    肖暑笑了一声,打车回了酒店。在道晚安的时候,付秋野伸手抱了一下肖暑。
    “我很高兴,”他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今天太高兴了。”
    “晚安。”肖暑说。
    付秋野像亲吻珍重的友人一样,在肖暑的侧脸上印了一个吻。肖暑挥了挥手,各自进了房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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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游

  
肖暑一直睡不好; 晚上睡得很迟,早上醒的也早,六点钟就起来了,裹着羽绒服去酒店吃完了早餐; 回到楼上的时候付秋野的房间依然没有动静。
    于是他独自出门,在还亮着路灯的街上慢跑。清晨的空气又涩又冷,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 经过天桥下面的时候正遇上首班电车发车,滚轮沿着铁轨,轰隆隆的从他的头顶穿过,听起来像某种兴致勃勃出门觅食的野兽。
    半醒半睡的街道上; 肖暑的大脑放得很空很空; 近一整年以来,他的情绪第一次松到这个程度,仿佛刚经历了一个漫长的寒冬; 在姗姗来迟的春日初阳里脱掉厚外套、换上轻薄的单衣; 身体和精神缓慢地从压抑的重量里脱离出来,不真实地轻飘飘浮在半空中。
    他塞上耳机,打开音乐app; 放了一首以前常听的《A 7days wonder》。
    节奏感极强的鼓点里,他慢跑接近五公里到本愿寺; 绕着本愿寺兜了六圈; 然后在刚开门的小店里打包了一份刚烤出炉的面包; 再沿着江边原路跑回酒店。
    路灯已经熄了; 太阳懒洋洋地挂在东边,把还没有化雪的京都照得白茫茫的一片。肖暑回到房间,一身的薄汗,进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病怏怏了一个多礼拜的身体终于感到松快。
    他把凉掉的面包在微波炉里转一圈,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早上九点。
    付秋野的房间里安安静静,半点动静都没有。
    肖暑换好衣服,走到隔壁门前,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等了一会,房间里没有声音。
    肖暑皱眉,掏出手机,给付秋野打了个电话。
    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从房间里传来的震动声,他又敲了敲门,双重叫醒服务下,里面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也许是杯子一类的玻璃制品掉在了地板上,清脆的“啪”的一声。
    肖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出声道:“野哥,你醒了吗?”
    忙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间的门被人从里面用力的拉开,肖暑对上了一双睡眼惺忪的眼睛。
    付秋野穿着纯棉的睡衣,光着脚,衣服的扣子扣错了一个,锁骨和结实的胸膛一览无遗。他明显是刚醒过来,右边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睡印,头发有些乱,神色迟钝地望着门口的肖暑,哑声道:“早……我是不是睡过头了?”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高,站在门口都能感觉到热度。肖暑的目光扫过他的身后,床头柜上的一个杯子被打碎了,碎片和水溅了一地。
    他又看了一眼付秋野光着的脚,微微挑起眉。
    “还好,不算太晚。”肖暑说,“介意我进来吗?”
    付秋野缓慢地愣了几秒,目光从肖暑的脸上一路往下,滑过他休闲服包裹下的修长身体,刚醒来的身体后知后觉地开始感到燥热。
    “……请进,”付秋野抓了抓头发,侧过身,掩盖住滚动了一圈的喉结,“我还没收拾,稍微等我一下。”
    肖暑拎着热好面包走进来,把门带上了。
    付秋野有些莫名其妙的紧张。
    他跟肖暑一起睡了五年,彼此的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比自己的身体还要清楚,但此时看到他站在房间里,竟然下意识地把自己打量了一遍,然后转过身来悄悄重新扣好扣子,尴尬地说:“我去洗个澡。”
    肖暑点点头。
    浴室里传来水声之后,肖暑把地上的碎片收拾掉,将过高的暖气调到正常的温度,把面包连同牛奶一起放在桌上,顺带把没来得及收的衣服叠起来。
    做完在这一系列动作,他的强迫症感觉好多了,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
    浴室的水声停了,里面传来付秋野有些迟疑地声音:“肖肖?”
    肖暑停住脚步,“嗯?”了一声。
    “帮我拿个浴袍好吗?在沙发背上挂着,深蓝色的。”
    肖暑看了一眼磨砂门内透出来的肉色棱廓,重新走到房间里,翻出他的浴袍,然后敲了敲浴室的门。
    一只湿淋淋的手臂从门里伸出来,肖暑把浴袍塞进他手里,付秋野似乎是怕浴袍掉了,连同送浴袍的手一起用力地攥住,肖暑把手往外轻轻抽了一下,他这才一根一根小心地松开了手指。
    “谢谢,”里面的人说,“你的手好凉啊。”
    肖暑擦了擦手上沾到的水珠,道:“我先回去了。”
    “等等!”付秋野叫住他,“我很快就……”
    “不急。”肖暑说,“你慢慢来。”
    “……”
    浴室外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肖暑回自己的房间里把今天份的药吃了,躺在沙发上玩了几把俄罗斯方块,那头已经火速把自己收拾好了的付总站在他门口,先整理了一遍衣服,然后敲响了他的门。
    门一开,已经拾掇得人模狗样的付秋野冲他笑得一脸孔雀开屏,道:“面包很好吃,牛奶也是。”
    肖暑拎起他的相机和旅行包,点头表示收到了他的赞美,道:“走吧。”
    经过大厅的时候,付秋野看到自助早餐区域边上挂着“早餐时间:6:30…9:00”的牌子,突然意识到那个面包是肖暑特地给他带的。
    他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两拍,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仿佛还没睡醒,一步不离地跟在肖暑的身后,也不问今天准备去哪里,就盯着前面人柔软的后脑勺,就差没从脑袋上一个一个冒出泡泡。
    肖肖连后脑勺都那么好看,他想,简直好看到了头发丝儿。
    前面的肖暑正专心走着路,经过酒店门口的红绿灯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从后面勾住了他的手指,以熟悉的“死不放手”的架势牢牢握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对上了付秋野专注的眼睛。
    绿灯结束,两人走到了电车站口。
    “今天去金阁寺转转,”肖暑说,“……你的体温是不是有点偏高?”
    付秋野非正常状态下的脑子直接过滤了后面那句话,笑道:“金阁寺挺好的,我之前一直想去,可惜没有时间。”
    等电车的时间里,肖暑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嗯?”付秋野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怎么了?”
    说发烧也说不上,说很正常好像也没有,是因为刚刚觉醒的原因吗?
    肖暑问:“没有不舒服?”
    付秋野愣了愣,不确定地道:“没有吧?”
    肖暑便点了点头,没有再问。
    电车的车站是半露天的,只有头顶有一个铁棚子,四面全部架空,带着金属味道的风冷冽地吹过来。
    早高峰早就过了,两人不说话的时候,四周一派冬日的悠闲与祥和。
    付秋野往肖暑的身边靠了靠,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周围还落这雪的铁轨,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静下来过了。”
    话音落地,电车咕隆咕隆地驶过来,车站里响起了温柔的报站女声,付秋野紧紧地握着肖暑的手,跟着三三两两的行人一起上了车。
    车厢内很暖,座位已经被坐满。他们两个挑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站着,肖暑道:“你太忙。”
    付秋野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索什么。
    电车有规律的咕隆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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