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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藏情1-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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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娴忍着好奇心没去看那屏幕,却没能忍住好奇心小声问下去:“不如捅大一点干脆把凌藏雅也给捅下去?”
    凌藏情手里的茶杯从何娴的耳边擦过,和地面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何娴惊慌失措,冷汗浸下身子才想到自己逾越了,刚想说点什么,门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人一眼先看到了地上支离破碎的茶杯,再看到的是凌藏情盛怒扶着桌子对着何娴吼:“这么大的事情,你到现在才告诉我!”
    何娴被吼得只能低头不语。
    “大哥,你怎么来了?”凌藏情的脸上怒容还没完全收起,对门口的凌藏风招呼的口气也不是那么的友好。
    “出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的火?”凌藏风问。
    “天汇的事情,你没听说?”凌藏情揪着眉头说,“我早上一过来就听到有人在传,一看就不是今天才发生的,何娴,你说你是不是这秘书长的位置不想做了!不想做有的是人等着!是不是要等天塌下来了,你才知道要找人顶着!”
    何娴不敢出声,只能把头垂得更低。
    “这事情发生得突然,不能怪何秘书。”凌藏风忙劝解,“我也是一早才听到消息,赶忙来找你商量。”
    “你,先扣半年奖金!给我滚出去好好反省!”凌藏情指着何娴骂。
    何娴忙应声退下,凌藏风也不再多劝。
    “大哥,你坐。”凌藏情缓了过来,指着沙发对凌藏风说。
    “这事情……”
    “你说这二伯,天汇握在手上,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这种小恩小惠的,唉!”凌藏情恨恨地说,“你说我怎么办!”
    “我看这事情也不像出自二伯的手笔,只是吃了小人的亏。”凌藏风的话中意有所指,凌藏情听得明白,直点头:“一定是那许家的人!”
    “我看多半也是,所以才来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二伯心里想来也很清楚,但是许家的人,他一定会想着要保住的,我怕他这次亏是吃定了。”凌藏情边说边摇头。
    凌藏风跟着叹气:“怕是如此。”
    “对了,大哥,叶程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前几天听到消息,可是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在家休息着一起起不来床,也没机会问。”
    “还关着,不过事情没有看上去那么糟糕。”
    “那就好,那就好。”凌藏情连着说了两遍那就好,笑容也一点点溢出来。
    
    第39章 继续
    
    何娴等着凌藏风走后进了办公室,默默蹲着收拾地上碎片,一片一片的,小心谨慎,看得凌藏情心里发毛:“我说何大秘书长,您能放着么,我给您赔罪行么?”
    何娴抬头幽幽看了眼凌藏情说:“下次咱能提前对个剧本吗?”
    凌藏情讪笑:“我这不是信任你临场发挥的能力嘛。”
    “您迟早会被自己玩死。”何娴撂下谶语。
    “你们是对好了词吗?一个个都爱说这么一句。”凌藏情无奈摊手。
    “好端端的凌藏风先生找你做什么?怎么,你都能入他的法眼了?”
    “哪能啊,我算什么呀,他这是想拿我当枪使呢。”
    “凌藏风先生不会想咬死凌存竫先生不放吧?”
    “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握,就算真损了叶程他也乐意,何况,我看叶程那边,不见得有多麻烦。”
    “那他要您做什么?”
    “他要我替他坐实了凌存竫的罪名。”
    “什么!”何娴叫出了声,“这种事情,你答应了?”
    “答应了。”凌藏情说。
    “你!”
    “我已经被他按在刃上,这刀山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凌藏情终于露出疲惫的神态来,他靠着椅背转动椅子,“许琴的弟弟叫什么来着的?”
    “许辉?”
    “是了,是叫这个,我有点印象,凌藏雅结婚的时候他还迟到了。”
    “这您都记得。”
    “当然记得,许辉,这个人怎么能忘呢,许家九代单传,呵,可是跟独苗。”
    何娴怎么听怎么觉得凌藏情的话语不太善意,但是这怎么也是他凌藏情的家事,她许琴怎好过问。
    “许辉,我记得他是做建筑的,和凌藏颂一样。”
    “是的。”
    “天汇的楼都是他盖的吧。”
    “是的。”
    “那就行。”凌藏情点头。
    “您是什么意思?”
    “凌存竫的账该是谁去查?”
    “如果要立案自然是审计局的人来查,如果不立案,那是公司审计部派团队去查。”
    “审计部的人这么久一点异常都没能发觉,让他们来查,真的没问题?”凌藏情轻笑。
    “那也要敢查,你们自己家的事情,谁敢胡乱插手,说不定就给落得个吃力不讨好。”
    “你这是在给他们打包票?”凌藏情抬眼看向何娴。
    何娴笑:“不敢。”
    “那就查吧,查就认真查,该动谁不该动谁,我是不是说得很清楚了?”
    “明白。”何娴点头,“不就是全栽赃给那姓许的嘛,是够清楚了。”
    “干得好给你涨工资。”
    “可不敢,别扣我奖金就行。”何娴转身出门,走到门口时回头,“您知道的吧,那许辉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有这回事?”凌藏情吃惊般问。
    “装。”何娴微笑,“姓凌的人是不是心眼都这么坏?”
    “没有的事情,我可是大大的善良。”
    “凌存竫有你们两个子侄,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坑是爬不出来了。”
    “这可不怪我,谁知道是谁跟他过不去呢,我也是被凌藏风胁迫的,你刚才也看到了,他自己主动来找上我的。”
    “是是是,我看到了。”
    “对了,那奖金,扣还是要扣的。”凌藏情说。
    何娴翻了个白眼。
    何娴刚出门随白就到了,两人在门口擦肩而过,互相点头问好,错开身。
    随白一进门就哭丧着脸喊:“凌总,您可算来上班了。”
    “好好说话。”凌藏情一脸嫌弃。
    随白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开始抱怨:“你不来公司也就算了,那边也不去,这就开始做甩手掌柜了吗?”
    “这不是有你们在嘛,我放心。”
    “你这里装修好,我还是第一次来参观呢。”随白忽然换了个话题,打量着房间说。
    “这风格怎么样?”凌藏情殷切地看着随白,似乎在等着赞赏的词句。
    “没看出和之前有多大差别。”随白老实回答。
    凌藏情撇嘴:“假装夸一句会死吗?”
    “该拆的都拆了?”随白问。
    凌藏情倚着转椅,转了一圈:“玻璃我都重装了。”
    “你确定没有死角?”
    “放心,阿铁一手操办的,他就差亲自去买螺丝钉了。”
    “拆出多少东西?”
    “大大小小十几件有吧。有趣的是,看起来不像是同一个人的手笔。”
    “只有一个人的手笔那才奇怪。”随白说,“你就这么一下子全拆了,没问题吧?”
    “谁告诉你我都拆了的?”凌藏情反问一句。
    随白差点跳起来:“你说什么?”
    “施工总有些碰撞,多多少少会受点损吧,估计接收信号不太好。”凌藏情敲敲手边的电话机,“就像这样,听起来应该就是砸墙的感觉。”
    随白有些挫败直摇头:“你们多大了。”
    “我要是都拆了他们会怀疑我不是去蹲号子而是去特工训练了。”凌藏情笑了笑,“你来就为参观我办公室?”
    “花开那边查完了。”
    “这么快?”凌藏情有些诧异。
    “自然快。”随白站起来走到凌藏情办公桌边,递过去一个U盘,“比我们的账目都要干净,能不快?”
    “有这么比的吗?”凌藏情笑着接过U盘,也不看就放在一边,“所以呢?”
    “干净得过头,反而让人生疑。”随白说,“所以花开深挖了一下。”
    凌藏情点头示意随白继续说。
    “只是稍微挖了一下,就有几大笔可疑支出,你猜出自谁手?”
    “能不打哑谜吗?我要是知道还要你们查什么?”凌藏情想也不高兴多想,催着随白快说。
    “凌存竫。”随白说。
    凌藏情听到凌存竫三个字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停了几秒:“全是他?”
    “全部都是,根本经不住深挖,随便是什么人,只要有点财务方面的知识的人就能找出来的漏洞,全部出自凌存竫一个人手。”
    “只有他一个人?”凌藏情很快抓住了随白的重点。
    随白轻合眼帘:“只有他一个人。”
    “动作真是快。”凌藏情手撑着桌子扶额,想了许久,“花开怎么说?”
    “花开说,再往深里挖怕是对天汇不是好事,不管是谁想保凌存竫,您都得阻止他往深里面挖,停在凌存竫这一步赶紧收手!”
    “如果是对他动手的人想挖呢?”
    “那您就得赶紧想对策了,如果被深挖,恐怕天汇都保不住!”
    长臂一挥,桌上放满的文件被凌藏情全部扫落在地,随白看着,面色凝重。屋内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紧盯着凌藏情的表情,捕捉着一点点变化,随白小心翼翼开口:“您有什么想法?”
    “想法?”凌藏情冷笑,“我不是回来给他们收拾烂摊子的,幕后的人要是真想对付凌氏,那天汇损就损了,你让唐平做好随时接收天汇的准备。”
    “现在接手天汇,对我们来说可不是简单的事情。”随白提醒道,“资金周转方面我怕没有十足把握。”
    “我养你们就为了你们来告诉我一句,没有十足把握?”凌藏情问。
    随白眉心一颤,心头涌上的寒意比凌藏情的脸还要冷,随白拼命告诫自己要冷静:“事情还没走到这一步,我们还是有回转余地的。”
    凌藏情不语等着随白的下文。
    “花开在盯着天汇的走势,说不定能从中找出突破点。”
    “说不定?”
    “一切都指向凌存竫,您不觉得这本身就很奇怪吗?如果是针对天汇,那为什么没人动凌藏雅?”
    “你的意思是,这事情出自凌藏雅手笔?”
    “您为什么一下子就往这里想了,我是说,说不定是私仇。”随白苦笑着说,“您要是说是凌藏雅所为,也不是不可能,但是,自家父子的,不至于吧?”
    凌藏情回了声冷笑。
    随白尴尬摸摸头:“就算是,他应该也不至于利用天汇下手吧,毕竟说好了过了年凌存竫就退位了不是?”
    凌藏情再次回了声冷笑。
    走廊的灯亮着,屋内也是灯火通明,家里有人等着的感觉真是好,轻笑着推开门,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客厅里坐着的两个人听到开门声同时转过头来,其中一个人赶忙站起来,一路小跑到玄关,帮忙接过大衣挂起来。另一个人只是看了一眼回过头去,盯着茶几上放着的那盆龙游梅。
    “这花还没开应该放在冷室向阳的地方。”坐着的人说。
    “孝炎。”
    “年前我替爷爷请人向彭先生定制了株龙游梅,等了几个月好容易有了消息,却没想到被人抢了先手,据说那人出手出奇的大方。”轻抚龙游梅的主干,“我还在猜城里什么时候多了位新的收藏家,没想到是你。”
    凌藏情眉头蹙起:“孝炎,这个是……”
    李孝炎回头看向局促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打断凌藏情的话:“龙游梅待花期的时候再移到室内,它的花期短,花期之后修剪移直潮湿低温的地……这个你们想来比我清楚。”说完,人站了起来就往门外走。
    凌藏情也不阻拦,只是跟着李孝炎的脚步走到门外,关上门后才张口:“孝炎,你等等。”
    李孝炎停下站得笔直,却不回头。
    凌藏情两步走到李孝炎身边,两人并肩而立:“你要回去了?”
    “我回去了。”
    “好。”凌藏情点点头,退了半步,“那我就送到这里。”
    李孝炎走出了院子,天色昏暗,满街的路灯也照不亮夜色里的人。
    
    第40章 棋子
    
    凌存竫的事情如平地风波,一夜之间很多的风向都在跟着变,凌藏情也跟着忙得焦头烂额,可是证据做得无懈可击,随白和唐平都说看不出破绽,那就真的是没有破绽了,摆在任何人面前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可是就是这样的事实,凌藏情却不敢搬出来,只是拼尽全力压着。
    商务车缓缓行驶进凌家主宅,首先下车的是凌藏情跟着他下来的是随白,门口匡英在等着,平时总是偻着的腰这会儿挺得笔直,满头的白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匡英看到凌藏情下车后走下台阶,对凌藏情说:“老爷在里面等您。”
    凌藏情点头表示明白,转身抱起两箱车内的文件,对身后随白说:“都搬进来。”
    随白不敢假他人手,亲自一箱一箱把文件搬进了屋,也没人敢插手来帮他。
    十几个箱子堆在了凌教天的书房,凌藏情和随白来回跑了好几趟,凌教天坐在书房里,看着他们一趟趟来来回回。
    “都在这里了。”凌藏情放下最后一箱对凌教天说。
    凌教天扫了一圈:“坐吧。”
    凌藏情和随白一起坐下,两人坐定,凌教天随手翻开靠自己最近的一个箱子,抽出其中一本,翻开。凌藏情盯着凌教天的手,随着凌教天的翻动眼睛跟着转动。凌教天看了两页就合上了,面无表情:“都是这样的?”问凌藏情。
    “是的。”凌藏情老实回答。
    “我知道了。”一句之后,再无下文。
    凌藏情摸不定凌教天的意思,只能跟着沉默。
    这边凌教天和凌藏情一并寡言,随白只觉百感交集,这是把包袱都甩到他这个外人身上的意思吗?
    随白轻咳一声清清嗓子:“凌董。”这是在请示凌教天能不能开展话题凌教天看向随白,看起来是默许了。
    “您觉得这个事情,怎么处理比较合适呢?”随白硬着头皮问。
    凌教天又扫了一眼满屋子的纸箱,这才缓缓开口:“这事情你们两个决定就好了。”
    随白默默骂了声娘,脸上却不动声色说:“这事关重大,我想还是召开董事会请大家共同定夺比较合适。”
    “藏情,你觉得呢?”凌教天点名凌藏情。
    凌藏情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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