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操鹰击长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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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云朵,长空心里仍旧带着一种空忙忙的不真实感,从出行到返程不过是四天的时间,可对他来说却经历了一场惊喜…激动…失望…平静的轮回。
直到脚踏实地长空终于深吸一口气重新恢复到面带微笑,虽然这一次比赛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能够亲自走一圈去体验进入赛场时候瞬间燃烧的热情,仍旧万分值得纪念。
“今天下午,有半天的休息时间。自由活动去吧。”黄教练拍了拍长空的肩膀,就将空间留给少年独处。
长空坐在自己寝室的床铺上微微垂着头,心中天人交战,终于他一把掏出枕头底下的手机跑到寝室楼侧的紧急通道里,一屁股坐在台阶上,按下无数次想要拨打却被自己克制而放弃的号码。
“……嘟……嘟……嘟……”冷冰冰的电子合成音不断回响在长空耳中,兴奋渐渐被失望取代,直到系统自动结束通话,长空眼中的神色已经显得有些空白和茫然。
少年失望的垂下手掌,拖着脚步慢慢走回寝室一下倒进床铺中,把自己的脸颊埋进枕头里,昏昏沉沉的陷入了失眠之中。
一觉睡醒,夕阳橙色的光芒暖融融的透过玻璃窗照射在寝室里面,长空却觉得自己头疼欲裂,他无力的摔回被窝中揉着太阳穴,脸上露出苦笑。
自己像个期盼家长的小孩子似的闹了一通别扭,果然,心里难受的之后身体也自然而然的开始生病了。
“闺怨憋出来的毛病,我竟然也学会得了,真是、这真是……”长空咬着嘴唇笑得发苦,很快他合上眼睛强迫自己再一次入睡。
再一次清醒过来的时候额头上传来一阵冰凉湿润的感觉,长空抬起手掌抓下一条刚染上丁点体温的手帕。
长空正要坐起身,一只大手已经按着长空的肩膀将他押回床铺:“别起来。”
“……你怎么来了?”长空诧异不已的询问到。
“私人号码突然多出的一个未接来电,而且屡次回拨却没人接听,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出事了。太任性了,生病怎么不联系队医。”云鹰垂下脸轻轻贴着长空的额头,手掌在少年脖颈上细细摩挲。
长空本就烧得通红的脸颊颜色变得更加艳丽,眼中突然蒙上了荡漾的水雾。
☆、46我失业了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说不上失望;但是看到一个陌生的号码;现代人很少还会回拨了。”长空抬起手臂环抱在云鹰腰间;像是撒娇的小动物似的磨蹭着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异常清醒。
“傻孩子。”云鹰亲吻着长空的发顶,眼神柔和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他顺着长空的手臂摩挲;压着他躺会被褥之中,细心的解释着:“你当初办工资卡的时候,还没有手机,所以电话号码是挂在我手机号上面的,只有每一笔账户支出都会发短信到我的手机上。我要是想得到你都花了什么钱易如反掌。买手机刷卡之后;xx商场的消费金额就已经显示在我手机上了。”
长空脸上一红,身体比脑子转得更快,直接背过身把自己裹在被褥中没勇气直视云鹰的眼睛。
……他还可以更蠢一点么……
自己拿来当做秘密守护的事情,早就在云鹰眼中无所遁形。
厚实的蚕茧被一双修长的手掌轻轻拍着,云鹰声音柔和的安慰:“收到你消费手机的第二天,我多么配合的把手机‘遗忘’在家中等你存号码。你可真是够能忍耐的,几个月连一次骚扰打电话都不打给我——这真是让我怀疑自己的魅力,电视剧里面的主角不是都会脸红心跳的打电话想听听情人的声音吗?”
云鹰说着语速慢了下来,他俯身凑到长空耳边,轻轻咬着少年□在外的耳骨,缓慢而暧昧的询问:“难道午夜梦回你完全没有梦见过我?彻底忘记你在我怀中醒过来时候揉着眼睛、被我压在身下的感觉了?”
“够了。”长空脸上烧得火热,终于主动跑开了这样自己心情的被褥,与云鹰面对面看着彼此,火热的视线交缠在一起,长空突然伸出手抓住云鹰的衣襟,吊在男人身上啃咬着他的嘴唇。
些微的刺痛和鲜血的味道更加刺激了彼此的感官,云鹰按压着长空不允许他起身的动作很快变得不够坚定,双手从按变成了抓握,少年被他吊在臂弯之中,却仍旧为能熨帖在胸膛上。
啧啧的水声钻进云鹰耳中,他终于放弃了前一刻的坚持,附身半跪在长空的床板上反客为主的掌控了这个就为的亲吻,用力蹂躏着少年的嘴唇来满足持续久远的思念折磨。
一吻结束,长空喘息不已,本就因为疾病而略显虚弱的情况更因为缺氧而变得糟糕,他只觉得眼前满布着银亮的星光,但是除了星光之外一片黑暗。
直白的说,长空被亲到眼冒金星。
下意识伸手抱住云鹰想要离去的身体,长空的手脚通通缠了上去。
云鹰的身体震了一下,随即放松自己顺着长空的动作趴伏在少年身上,一双温柔的手掌顺着长空汗湿的身体从上到下细细摩挲,指尖下的身体仍旧柔韧性十足,可惜手脚摸起来如此瘫软无力。
云鹰在心里叹了口气,随即重新温存不已的吮吻着长空的嘴唇,胯部密密实实的顶在长空分开曲起的双腿之间,强行克制着自己不要有任何动作。
“别挑战我的耐性,禁欲的男人通常没有什么忍耐力。”感觉到身下光裸的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云鹰却推开了长空的手脚,重新把少年塞回被窝中,像个真正的家长似的照顾着他。
“……确实很难忍耐。”长空视线有些模糊不清的眨了眨眼,高烧令他思维迟钝,并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因此说出话的实在显得过于口无遮拦。
“贪婪。”云鹰不客气的评价着长空的说法,但是看到少年不适的磨蹭着被褥的样子,他又不自主的开始心软,云鹰认命的亲了几下长空的额头,随后将温暖的手掌深入被子里面近乎叹息的说:“真是那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生病的时候明明房事不宜。”
身体修长有力的手掌包裹着,长空张开嘴唇发出粗重的喘息,原本燥热的身体更体会出一种湿浊黏腻的滞涩之感,他不断抬起腰追逐着快乐,鼻腔中控制不住的发出浅浅的哼声。
云鹰完全为了激发长空情潮的举动很利落,他没有玩弄过多的花样,只是不断刺激着长空身体敏感的部位意图尽快结束这场混乱不堪的安抚。
可长空就像是完全不懂得满足感的幼鸟,随着快乐的积累,竟然连双腿都不断磨蹭着云鹰深入被褥中的手臂,将自己黏着的热液沾上他的身体。
即使不掀开被子,云鹰也能够想象里面此时是多么靡丽的一副场面,他承认自己确实随着长空的动作感到了更深层次的诱惑,但是……有时候心动了真的没办法随着行动。
云鹰确信自己还没禽兽到这种时候把高烧不退的少年压在身下——哪怕是压在身上也不行。
“够了吗?别太贪心了,你身体现在受不了,会延长恢复期的。”云鹰空闲的手掌抹掉长空额际留下的汗水,带着十足的耐心询问。
长空张开一直紧闭的眼睛,眼中布满了水光,带着火热的呼吸断断续续的回答着云鹰的问题:“不够,……身体、呃……很空虚……”
云鹰手上的动作霎时停止了,他几乎抖着手向后摸去,弹性十足的环形肌肉压在他指下,长空顶端冒出的粘液早已经顺着身体的走行将身后打湿。
做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没办应付接下去的动作,云鹰松开手指,转而将长空抱在怀里,不停亲吻着少年的耳朵,商量着:“等你病好了在做好吗?对身体影响太大了。”
长空闭上眼睛,疲惫不已的瘫回床上,声音闷闷的说:“随便,反正不是你被人上。”
长空知道自己这么说显得太过任性,云鹰的每个动作都在安抚他,温柔而克制的表达着对他的思念,可是云鹰越温柔体贴,他就莫名其妙的越想要挑战云鹰的忍耐底线。
这样的自己很令人厌恶,可是长空不想克制自己的情绪,他不愿意说出口——长久的分离,让我没有一丁点安全感。
皮鞋踏在地面上的脚步声渐渐离去,长空苦笑着张开眼睛,房间里面原来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昏暗,只不过是他之前刚从昏睡中醒过来才迟钝的看不清楚,而现在也终于变回空荡荡的样子了。
自嘲的笑了笑,长空合起眼睛,把刚才发生的一些都当成是个美梦,即使结尾并不令人期待。
昏昏沉沉的用仍旧燥热不堪的身体磨蹭着被褥,长空忍不住将双手伸向自己的身体,试图抚慰被吊在半空中的烦躁情绪。
“别乱动,小心散了汗,更难受。”温和之中夹杂着的不满的声音伴随着云鹰的脚步声重新回到寝室,湿润温暖的手巾顺着长空的胸膛擦过,带走令人不停战栗的冷汗,让紧缩的毛孔重新得到了自由呼吸的感觉。
“我以为你生气走了。”长空咬着嘴唇,却没有睁开眼睛。
云鹰发出浅浅的笑声,继续擦拭着长空因为大量出汗而湿热黏腻的身体,温存的说:“我失业了,日后需要靠你养,怎么可能离开。你可要好好赚钱,我很贵的。”
“什么?!”长空无力的身体猛地绷紧,充满了疑问的声音霎时拔高。
云鹰不当一回事的点点头,很随性的说:“日后就要靠你养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有些迟,但是大家新年快乐=3=
☆、47习惯就好了
看着云鹰这副不把失业当回事的样子,长空着急的坐起身拉住他的手腕;不让云鹰立刻离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男人;非要知道个清楚明白。
“听话,躺下别折腾,我慢慢跟你说。”云鹰安抚的摩挲着长空仍旧有些发热的脸颊,用力把少年按回被窝;就地取材的用手绢裹住一块雪糕放在长空额头上,语调轻缓的说:“人总是有些倾向性的,我不适合子承父业。”
“……我以为你很喜欢那些……呃,工作。”长空小声嘟哝了一句,惹得云鹰揉着他顺滑柔软的短发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喜欢那些工作,有保密条例,而且每年新近的人都有百分之五的合理死亡名额。平时不能和外界联系,蹲监狱也就不过如此了。”
“爱国情操不能支撑么?”长空抬眼看着云鹰的眼睛,有点笨笨的询问。
云鹰听了长空的话,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细缝,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我很爱国,可是爱过不代表我喜欢不规律的生活,睡眠不足总会让人很暴躁。好吧,主要是父亲的几个侄子都很适合这一行,他们混的差不多了,我也终于可以转业了,钱给的还真不少,混吃等死,能过几年。傻孩子,担心有日后的生活吗?军队已经按照个人倾向安排过来,新同事,相处愉快。”
“!”长空本就圆滚滚的眼睛瞪大的时候立刻能够表达出内心的惊诧,过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的说:“你就算是转业也不能到这里来啊,这不是玩的地方。”
“几年前我就考完了医师资格证,貌似学历还不低。虽然根本没去念书,可是照顾你们这些外伤患者,又不难,转业正对口。”云鹰说着很得意的笑了起来,捧住长空的脸颊对着少年的嘴唇轻吻了一会才宣布答案,“筋伤和骨伤是外祖父的看家本事,如果不是他年纪大了不愿意离开故土,早就被专人护起来了。”
“也就是说你是传人?……可是我记得你说过你外公和你父母并不住在一个城市,你怎么可能同时在他们身边长大……”长空眼中出现了明显的问号,他猜测了一个最美好的假设,“你父母看外祖父晚年寂寞,让你去陪伴他?”
云鹰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手握着长空的粗粝的手指细细把玩,口气显得有些冷淡,却仍旧宣布了真正的事情:“我父亲的妻子不是我母亲,我母亲剩下我就走了。”
长空脸上显出哀伤的神色,反手握住云鹰的手掌,没等少年说什么,云鹰已经调试好了自己的情绪,对着长空解释了起来:“不,别这么看着我,我的出生和爱情无关,不是什么大家小姐结识了已经结婚多年的将军甘愿做妾的爱情故事——或者说比那更糟糕。”
长空看着云鹰面无表情的脸,最终还是坐起身伸手将男人揽进自己怀中,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出这个动作,但却下意识的觉得云鹰现在的心理状态非常糟糕,他嘴里说“糟糕”,浑身上下平静的近乎死寂,令人不安。
“谢谢,我确实很需要一个拥抱。”云鹰挪动了自己的身体,挤上长空不宽的床铺,和他并排躺在一起。
“建国的时候祖父救过外祖父一命,之后就算是认识了。外祖父的第一任妻子过世后一直没有再娶,后来和自己的一个学生在一起了,就是我外祖母,可惜外祖母身体不好,生下女儿之后就是外祖父用心调养也不过是拖了些年头。我母亲身体原本还不错,毕竟从小就被外祖父将养着,可是她还没满十八岁的时候突然怀孕了——肚子里面的就是我,直到这个时候我外父才傻眼了。我父亲当时已经三十多了,父母之间几乎相差了一代人,要产生什么暧昧是绝不可能的。”云鹰这么说着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股阴冷的笑意。
长空没有打断云鹰的话,只是更加靠近云鹰怀中,顺着和男人交握的手掌慢慢摩挲,最终停留在他的背上轻拍着,像个母亲似的无声安慰云鹰的情绪。
“祖父当时还在世,凭借两个老人的交情哪怕是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可是结果真是讽刺,连我父亲都算得上是个受害者。我父亲是个喝醉酒时候喜欢缠着他妻子,结婚多年他妻子有什么习惯摸不清楚,结果她扯着我母亲去做客的时候一面给我母亲灌了安眠药,另一面联系了父亲的老战友每天出去喝酒——军队喝酒都是硬灌的,估计尝试过的人没有不是醉倒回家的。这种事情连续发生了一个多月竟然没有任何人发现,神奇吧?事情终于按照我父亲妻子的想法进行下去了,我母亲怀孕了,而她的身体承受不起堕胎的损伤,只能认命把孩子生下来。”云鹰的说法让长空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就是不是一个女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