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后我把渣男甩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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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霍逸廷想了想,道:“那您什么时候回来就跟我打个电话,我过来接您。”
霍老爷子应了一声,不忘叮嘱道:“记得你沈爷爷说的话,好好对思然,我们已经对不起阿让了,不能再对不起思然了。”
霍逸廷下意识地看了眼神色如常的沈让,压下眼里的不耐,道:“知道了爷爷。”
肖恒没出声,只是默默给沈让夹了只蒸饺。
沈让见了,又给肖恒夹了只小笼包。
大早上的就吃狗粮,霍逸廷眉色一冷,不甘示弱地给沈思然夹了筷子的腌萝卜,沈思然顿了顿,冲霍逸廷笑笑:“谢谢。”
霍老爷子看到两对小情侣这么恩爱,心里顿时放心不少。
离开前,沈老爷子握着肖恒的手,让肖恒常来看他这个老头子,肖恒乖巧地点头,跟老爷子说会跟沈让常来看望他的。沈老爷子这才高兴地笑眯了眼,目送着他们上了车。
等到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霍老爷子拍拍沈老爷子的肩,“现在阿让跟逸廷在感情上都有了着落,我们做爷爷的也该放心了。”
“是啊。”沈老爷子叹了声,随即道:“不过我还没原谅你孙子。”
“我的错我的错。”霍老爷子赔礼道歉道:“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那臭小子。”
沈老爷子哼了声,绷不住笑了。
***
从乡下到市里有很长一段路,沈让的车在前,霍逸廷的车在后,两车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肖恒从包里掏出镜子,一边欣赏自己的美貌,一边问:“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了,不会一回去我们就一拍两散吧?”
沈让分神觎了他一眼,“目前不会。”
肖恒倒也聪明,“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
沈让动动嘴:“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知道是一回事,想亲口听你说是另一回事。”肖恒啪的一声把镜子合上放在胸前,作西施捧心状:“你好无情,我心好痛。”
“滚。”
沈让忍不住笑了。
笑了一阵,沈让忽然正色了脸,“你跟你哥关系那么僵,他迟早会找到我这里的,到时候你怎么办?”
肖恒无所谓地道:“那就趁他发现之前离开喽。”
沈让嗯了声没说话。
片刻后,又听到肖恒难得正经地来了一句:“想想还有点舍不得你。”
沈让听了,勾勾唇,算这小子还有点良心,结果肖恒补充了后半句:“舍不得你的肉体。”
沈让:“……”
霍逸廷两手扶着方向盘,牢牢地跟在前面那辆车后面。一旁的沈思然静静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片刻后,他蓦地出声:“爷爷对我哥的女朋友印象很好,看来过不了多久就能喝到他们的喜酒了。”
霍逸廷抿了抿唇,脚踩油门,车子跟离弦的箭一样搜地一下窜了出去,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沈让的车。
沈思然没有防备,短促地“啊”了一声,扭头看向霍逸廷的侧脸,“逸廷哥,你慢点开。”
霍逸廷没理他,兀自把车速开到最快。
暂时落后的肖恒不高兴了,连照镜子的心情也没有了,“老公,超过他们。”
沈让道:“他们开他们的,我们开我们的。”
“霍逸廷这是在挑衅,挑衅懂吗?你不开我来开。”肖恒作势要跟沈让交换座位。
沈让无奈:“别动,坐稳了。”
说罢,沈让把油门踩到最底,跟霍逸廷上演了荒野飙车的节目。
凭借着丰富的开车经验跟良好的心理素质,沈让成功超了霍逸廷的车,虽然霍逸廷跟条尾巴一样紧追不放,沈让还是稳稳甩开了他们一段距离。肖恒把车窗摇下,探出脑袋,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对着霍逸廷他们比了个中指。
霍逸廷见状,心里怒火更甚。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
沈思然面色发白,捂住嘴唇,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我难受。”
霍逸廷充耳不闻。
偏偏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车抛锚了。人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会塞牙,霍逸廷低咒了一声,用力砸下方向盘,眼睁睁地看着沈让的车子离他越来越远,最后成了一个小黑点消失在他的视野。
肖恒志得意满地收回了脑袋,跟沈让道:“霍逸廷的车子好像出故障了。”
沈让“哦”了一声。
下一瞬电话铃声响起,沈让瞄了眼手机屏幕,果然是霍逸廷打来的。他接起电话,电话里很快响起霍逸廷的声音:“沈让,我车坏了,你载我们一程,我一会儿公司还有个重要的会议。”
“抱歉。”沈让语气淡淡地道:“我车小,坐不下那么多人。”说完,他啪的一声掐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霍逸廷气的摔了手机,表情恐怖狰狞,咬牙切齿地道:“沈让,你给我等着。”
沈思然一脸的无动于衷,道:“打电话给维修公司吧。”他厌烦了霍逸廷的阴晴不定,现在没有心情再哄他这个大少爷。
霍逸廷瞪着摔碎了屏的手机,语气很冲:“你打吧。”
“我手机没电了。”
霍逸廷:“……”
怒火转化为惊愕,他赶紧捡起手机,手机已经关机打不开了。
***
沈让跟肖恒回别墅后,重新跟肖恒约法三章。
第一:晚上不许爬床。
第二: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许肖恒化那鬼一样的妆容。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不许勾引他!
肖恒默默把涂了指甲油的手指藏起来,问:“还有呢?”
沈让:“别的我还没想好。”
肖恒暗自嘀咕了一句:“不让我化妆,这不是要我命么。”他自知扮女人接近沈让这一点有错,也不敢像往常那样嚣张。
沈让危险地半眯起眼,“你不愿意?”
肖恒赶紧否认:“没有。”
至于床还是要爬的,只是这次沈让学聪明了,在知道肖恒想睡他后,无论肖恒怎么诱。惑他,他都意志坚定,不为所动,努力把肖恒踹下床。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三天过去了。
这三天,肖恒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每次逛街回来,总能看到有人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张望,还发现有人在跟踪他,次数多了,肖恒意识到这里不安全了。
他知道自己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离开的前一晚,他亲自做了一桌好菜,打算跟沈让好好告个别。沈让不知道他的心思,只当肖恒开窍了,总算知道怎么讨好男人了,便勾勾唇,道:“我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讨好的。”
肖恒没化妆,皮肤细腻没有一丝毛孔,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整个人白的能发光,而跟他艳光四射的五官相反,他的眼神澄澈透明,“我知道。”
看着肖恒不像以往那样嚣张跋扈,沈让疑惑地皱皱眉,“你怎么了?”
肖恒一本正经地道:“我在红酒里下了春。药,一会儿你就会欲。火。焚。身,主动投入我的怀抱。”
噗——
沈让把嘴里的红酒尽数喷出。
这次肖恒早有准备,提前将放在一边的报纸挡在身前。
沈让一边咳嗽一边道:“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悄悄挪动了下身体,看身体有没有什么异样,毕竟肖恒这厮还真有可能做出这样卑鄙无耻下。流的事情。
“哎呀。”肖恒恢复正常,捂着嘴巴跟沈让抛了个媚眼,语气十分的遗憾:“真的好想睡你一次。”
沈让抽了纸巾擦擦嘴,道:“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我睡你。”
肖恒琢磨了一下可行性,还是不能忍受被压,选了个折中的法子,“要不咱俩互。攻好了。”
沈让:“做梦。”
“我就开个玩笑。”肖恒笑嘻嘻地道:“就算我接受,陈子骁还不削了我。”只是他还真舍不得这个男人呢。
沈让哼哼。
当时他哪里知道,就算他以后改变主意想互。攻,人家也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沈让喝着小酒,吃着美食,愉快地度过了今夜,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他有点口渴,叫了肖恒好几声都没有回应。他揉了揉眼睛,起床到客厅倒了杯水,喝水的时候,目光掠过了肖恒紧闭的房门。
以往肖恒要早起化妆护肤什么的,今天都八点了居然还没起床。
沈让觉得奇怪,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餐桌上的一封信封吸引了他的注意。把水杯放下,沈让撕开信封,把信纸掏出,上面洋洋洒洒写了几个大字:我走了,勿念。
肖恒虽然娘了点,字写得倒是端正有力。
沈让捏着信愣了一愣,一时不明白肖恒写得走了是什么意思。
大厨将热气腾腾的早餐端上来,沈让收起信封,问:“早上有没有看到肖恒?”
“看到了。”大厨道:“我看到他拿了个行李箱走的。”
“哦。”沈让顿了顿,轻声道:“我知道了。”
等到大厨离开,沈让在原地坐了一会儿,起身走到衣帽间,有客厅那么大的衣帽间里,仍然堆了很多肖恒的东西,这次肖恒走的匆忙,很多心爱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带走。
沈让怔怔地想,也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回来。
沈让不是个喜欢伤悲春秋的人,抹了把脸,重新回到了餐桌旁坐下,慢吞吞地用着精美的早餐。耳边没了肖恒的聒噪,真的有些不习惯,沈让埋头默默喝着粥。
半晌,安静的客厅突然响起沈让的一声暴怒:“操,没良心的臭小子,走之前也不跟我说一声。”
***
家里凭空少了一个人,沈让没心情去公司上班,索性请了个假,窝家里晒太阳。沈让被太阳晒得晕晕乎乎的,干脆把报纸摊在脸上睡了个回笼觉。
霍逸廷来找沈让算账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么个光景:敞开的大门里,沈让躺在藤椅上,报纸遮住了他的脸,阳光肆无忌惮地洒在他的周身,将他整个人都虚化了,看着是那么的不真实。
霍逸廷怔忪地瞧着,心里的怒火不知怎么就烟消云散了。
等到回过神来,他蹑手蹑脚地去客厅帮沈让拿了条薄毯,轻轻盖在沈让的身上。许是这一点动静惊醒了睡梦中的男人,只见对方把报纸拿下,眼皮微动,慵懒的声线从嘴里含糊地道出:“回来啦。”
“嗯。”这一刻,霍逸廷完全忘了自己的来意,只是享受着跟沈让沐浴在同一片阳光的时刻。
沈让眯了眯眼,随即缓缓睁开,刺眼的光线让他看不清来人的脸,他下意识地重新闭上,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的强度,他才看清霍逸廷的脸。
“原来是你啊。”
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失望。
霍逸廷敛眸,收起不该有点的情绪,语气冷硬地开口:“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没什么。”
沈让稍稍坐起身,把手捂到嘴边打了声哈欠,“你来干什么?”
“你说呢?”
沈让皱眉,“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霍逸廷重重哼了声,“我车子半路上抛锚了,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停下来。”荒郊野外的,半个人影都没有,他跟沈思然不得不徒步走了五个小时,腿都差点走断了,终于拦到了一辆车,让人带他们回市里。
原来是为了这事儿。
沈让淡淡道:“霍先生,请你搞清楚一点,你的车不是我弄坏的,而且我没有义务稍你们一程。”
霍逸廷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见见沈让,跟沈让说说话而已。
于是霍逸廷把目光转向了屋内,转移话题道:“你的那个金丝雀呢?”
听到这话,沈让不耐烦地道:“他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霍大少实在闲着没事,就找你的那些莺莺燕燕去。”
霍逸廷眸色一冷,“沈让,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沈让冷冷道:“霍大少请吧。”
“你……”
霍逸廷指着沈让的鼻子,气的浑身发抖。
沈让薄唇轻启,“不送。”
“沈让,我记住你了。”
霍逸廷神色冷冽,转身就走,鬼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跑沈让这里来找虐来了。
等霍逸廷一走,沈让重新把报纸盖在脸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接下来几天,沈让还是像往常那样上下班,实在无聊就跟张三李四喝酒,他觉得一个人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习惯就好。
这一天,沈让下班回家,就看到别墅楼下的垃圾桶旁边,蹲着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看不清脸的乞丐。
这片小区是高级住宅区,根本不可能放乞丐进来,沈让觉得自己有必要给物业打电话投诉一下了。
沈让拧紧眉心,从皮夹里掏出两百放到乞丐身边,正打算回屋时,一只裤管被人抓住了。沈让试图把腿抽回来,没挣脱,不由转身,冷眼扫向那乞丐,却见乞丐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脸,一双眼睛澄澈分明又似曾相识。
沈让一怔。
乞丐眨巴了下眼睛,瘪瘪嘴,哭了,“呜呜呜,大叔,你总算回来了。”
沈让:“谁是你大叔。”他还没到三十好不好!
“呜呜呜,大叔,我好饿。”
乞丐用力攥紧了沈让的裤腿,就跟攥着救命稻草一样,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沈让已经认出这个跟在垃圾堆里滚过一样的混小子是谁了,就是没想到对方会落到这样的地步。他脸黑黑,低声警告道:“别叫我大叔,你比我小不了几岁。”
乞丐被沈让一瞪,瑟缩了一下,小小声地道:“可是,我才十八岁诶。”
“……”
第42章 质问
把乞丐带进屋后; 沈让二话没说就把人扔进了浴室,然后吩咐大厨把晚餐端上桌。差不多一刻钟后; 冲洗干净的小乞丐顶着张白嫩妖娆的脸; 怯生生站到沈让面前; 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桌上丰盛的晚餐; 并狠狠咽了口口水。
好想吃啊。
乞丐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的没事,两手无处安放地捏着浴袍的下摆; 拖长声线可怜兮兮地道:“大叔——”
沈让嘴角一抽; “吃吧。”
“谢谢大叔。”
乞丐两眼弯弯; 马上坐下,拿起叉子开吃。
看着对方暴风吸入; 沈让下意思地舔了舔嘴角,跟着用起晚餐。五星级厨师的手艺当然是没话说的,再加上小乞丐吃的那么香,沈让被他传染了,胃口也变得特别好。